男女主角分别是岑修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中的人物岑修陆北恂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鹿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内容概括: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精品篇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精彩片段
陆北恂没吃午餐,直接去了酒店,休息了半小时,原本下午两点的会议,他让贺易提前了一小时。
长达三个小时的会议,被他缩短一半时间,会议结束,陆北恂没有休息,直接去处理别的事情。
岑修不想一人在家,就让许之糖带她玩。
许之糖带她来了酒吧,岑修就知道,她的娱乐z场z所除了酒吧好像还是酒吧。
也好,喝点酒,回家闷头就睡,也不用害怕了,说不定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陆北恂了。
酒吧音乐震耳欲聋,彩色灯光流转,男女三五成群,空气中酒精味道弥漫,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句黄腔,颓废又淫靡。
许之糖带她到酒吧角落坐下,音乐小了不少,听起来没那么让人烦躁了。
许之糖点了鸡尾酒,看她无奈摇摇头:“我说岑大小姐,陆北恂只不过是出趟差而已,明天就回来了,你至于这样闷闷不乐的吗?”
“海后是不会懂的。”岑修饮了口酒:“不过,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也不懂。”
意味深长看她一眼:“真想知道我们许之糖小姐动心是什么样的。”
许之糖不屑的“嘁”了声:“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能让我动心的人还没出生。”
她身世优越,所有人把她当宝贝宠,生怕受一点委屈,从出生就站在顶端,什么样的男人她都见过,没有一个人能走进她心里。
当然有不少人接近她无非是为了她家的权势地位,她都知道。
能让她动心的,那一定是像她哥哥们对她好,把她宠的无法无天的。
没一会儿,便有好几个男人搭讪,岑修抬眸看了眼向她举杯的男人,勾唇:“我结婚了。”
她抬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钻戒。
男人脸上浮现出惋惜,知道她结婚了也没多做纠缠,拿着酒杯离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同时许之糖那边也拒绝了好几个男人。
“岑小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岑修侧眸看去,沈渐雨正拿着酒杯含笑看她。
沈渐雨属于那种可纯可欲的女人,日常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的女人,此刻,她画着浓妆,身穿酒红色吊带裙,身材火辣性感。
性取向正常的岑修都不禁看直了眼,一时忘了此刻眼前的人是她情敌。
许之糖推了她一下,她这才缓过神来:“沈小姐,有什么事?”
沈渐雨勾唇,目光挑衅:“没事,岑小姐来酒吧玩是因为北恂哥哥出差了吗?”
岑修听出沈渐雨这句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无非是在告诉她,她沈渐雨知道陆北恂要去出差。
岑修按捺着火气,强忍着想手撕绿茶女的冲动,转动脑子想怎么才能扳回一局。
她晃动手中酒杯,忽的看向她,勾唇:“陆北恂说你长得真丑,我觉得是他眼神有问题,明明生的这么好看。”
“虽然呢,比起我是差了点,但陆北恂那样说属实过分了点。”
以为她会像电视剧里面的绿茶女一样,脸色难看或者是直接上来手撕她,却没成想沈渐雨脸上仍带笑意,不恼也不怒。
沈渐雨:“比起岑小姐确实差了点,不过留在北恂哥哥身边,也还是绰绰有余。”
“岑小姐,再见。”
说完,沈渐雨离开,岑修直呼好家伙,这绿茶段位比她想象的还要高上许多。
“气死我了。”岑修灌了口酒。
许之糖问:“情敌?”
岑修点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自己挖的坑。”
她当时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干出这么没脑子让人无语的事。
许之糖似是不信,又问:“你确定她是情敌?”
“我非常确定,”岑修:“你没听她一口一个北恂哥哥,恶心谁呢。”
岑修本就心情不是很好,又碰上了沈渐雨,吃了瘪,心情更不好了,连灌了好几杯酒,这才压下心中的火气。
“我觉得不像,”许之糖说出内心想法:“说到陆北恂时,她眼神中没有想将他占为己有的情绪,看你时也没什么恶意。”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在她身上我是看不到,我感觉她就是单纯来恶心你的。”
许之糖的话听得岑修稀里糊涂的:“她有病啊,她来恶心我。”
“你不是也恶心她了吗,算扯平了,您呐,就别气了。”
岑修幽怨的“哼”了声,不满看她:“许之糖,你是哪头的人?你替她说话。”
许之糖:“……”
拍了拍岑修的肩:“你的人,我现在就去手撕绿茶。”
说罢,许之糖欲要离开被岑修叫住:“行了,别装了,塑料姐妹。”
只要沈渐雨不跟她抢陆北恂,她也不讨厌她。
离开酒吧时,岑修喝的醉醺醺的,许之糖把她送回车上,司机带她离开。
回到陆宅时,已经晚上七点,她没吃晚饭,直接回了房间,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洗个热水澡,冲散了些许醉意,整个人舒服许多。
从浴室出来,她躺在床上,摸到手机给陆北恂打电话,也不知道他忙不忙,现在有没有吃晚饭。
按了拨通键,那边却是关机状态,估计是太忙手机没电了,岑修心里空落落的,好想他怎么办……
过了半小时,岑修有些困了,睡前她又重新拨通他的电话,那边还是关机。
岑修很失落,把手机铃声开到最大,她才睡觉,怕陆北恂看到她打电话,给她打回来时睡得太沉听不到。
一开始,她就睡得不是很踏实,再后来噩梦缠身。
梦里,岑修被困在无边的黑暗中,有个声音不停重复一句话“陆北恂走了,他不要你了。”
“陆北恂走了,他不要你了。”
“……”
一直重复。
她蹲下,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呢喃:“他没有不要我。”
“他没不要我。”
“你骗人!你是骗子。”
“他不会不要我!”这一句是她嘶喊出来的。
那道不知名声音消失,她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切换到另一个场景,是陆宅。
她走进陆宅,陆宅里面在办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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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是谁出事了吗?
她双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走了进去,是陆北恂葬礼,她最害怕,最恐惧的……
岑挽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一切,她不是重生了吗,陆北恂一直在她身边,怎么会……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告诉她她没有重生,陆北恂已经被她亲手杀死了,不在了,前几日的温存不过是一场梦,都是假的。
现在才是真实的。
是真是假岑挽已经分不清了,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她忘了,她已经没家了,不管是她的家,还是陆北恂给她的家,她都没了。
泪水汗水沾湿z了枕头,她困在梦中醒不过来。
隐约中,她闻到熟悉的木质香调,吻轻轻柔柔落在她唇瓣上,温柔辗转,令她安心。
迷迷糊糊中。
一道温柔嗓音:“怎么哭成这样,都是梦,不是真的,我在。”
睡梦中岑挽不停叫陆北恂名字,好像只要不停的叫他,他就永远不会离开。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岑挽一颗心才安定下来,睁开眼睛,眼睫湿润,眼前是陆北恂放大的脸,他眉头微拧,似是在担心她。
唇角还残留他的温度,岑挽愣了下:“陆北恂……”
“你不是明天才能回来吗……”
她并不确定此刻她是不是还在梦中,只是感觉眼前的人格外真实,可又怕他下一秒从她眼前消失不见。
不动声色在大腿上掐了下,眉头皱了下,会疼,眼前的陆北恂真实存在的。
委屈涌了上来,好看的眉头蹙着,眼泪汪汪,紧抿着唇,唇角往下拉,模样委屈又可怜。
陆北恂不放心她,到海城后,满脑子是她之前晚上做噩梦,泣不成声嘴里不停叫他名字那晚,他开完会,处理完事情,直接飞回来了。
下飞机后,见她打来电话,本想拨回去,又怕她睡着,打扰到她。
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泪,嗓音低沉,带着倦意:“家里有个不省心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了。”
他刚到家,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岑挽扑进他怀里,紧紧圈着他的腰:“我做噩梦了,你抱抱我,抱紧一点,我害怕。”
因为刚哭过,她说话声音带着浓重鼻音。
陆北恂垂眸,抱着她的手收紧,拍抚她后背,低声安慰。
心慢慢安定下来,岑挽在他温暖的怀中缓了一会儿,深夜人容易多愁善感:“陆北恂,你还爱我吗?”
平日里她装作不在意这件事,可不是这样的,她在意,很在意,陆北恂甩给她离婚协议那天,她心里就没底了。
怕陆北恂关心她只是出于丈夫的责任,更怕一年后,陆北恂执意要跟她离婚,答应她一年之约不过是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她怕,她每天都在恐惧,怕留不住他,尤其是一个人安静的时候。
陆北恂薄z唇微抿,沉默不语。
没得到陆北恂的回应,她也不再去追问,退出他的怀抱抬眸,他眼底带着倦意:“奔波了一天,很累吧。”
岑挽下床,穿上拖鞋:“你先休息下。”
她进了浴室,调好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去衣柜里拿了套睡衣放在浴缸旁的置物架上,点了香薰。
收拾停当,她站在陆北恂面前,解开他的领带,帮他脱掉西装外套,她收起了平日娇贵大小姐架子,此刻,她是温婉居家的心疼丈夫的妻子。
陆北恂目光温和,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
岑挽朝他笑了下:“去吧。”
陆北恂“嗯”了声,进了浴室,岑挽把他的西装找个衣架挂了起来。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心里是失落的。
不过也没关系,她安慰自己一年之约时间还长……
一个小时后,岑挽窝在他怀中,欲言又止,好想问他匆忙从海城回来是担心她,还是有别的原因。
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选择把话咽回肚子里。
“喝酒了?”一直静静抱着她没说话的陆北恂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岑挽没有否认:“嗯,喝了点,不多。”
上一世陆北恂从不干扰她喝酒,只要不喝的烂醉,别伤了身体,他就不会多说什么。
在陆北恂身边,她一直都是自由的,她不听话,也不乖巧,整日作天作地与他对着干,怎么能让陆北恂不爽,她就怎么做。
现在想想,那时,她不过是仗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陆北恂完全有能力把她绑在身边,逼她乖巧懂事。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宁愿自己过得不如意,也不愿那么对她。
“今天碰到沈渐雨了。”
陆北恂看她,没说话,等她后面的话。
“她挑衅我,”岑挽扬了下下巴:“不过我也没吃亏。”
陆北恂唇角弯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岑挽捕捉到,她娇嗔看他:“你不怕你老婆被你这位追求者欺负了去。”
其实陆北恂还真不担忧两人见面,一个做事有度,一个就像奶凶的小猫从不吃亏。
岑挽想到许之糖的话,看着陆北恂眨了眨眼:“陆北恂,沈渐雨真是你追求者吗?”
“怎么说?”
“没事。”岑挽也不知道怎么说,管她到底是不是情敌,只要是跟陆北恂频繁示好的女人她一律当成情敌。
岑挽葱白的指尖轻戳陆北恂胸膛:“陆老师,你是有妻子的人,要洁身自好,离那些坏女人远点,好吗?”
话说出口,岑挽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她才是那个对陆北恂最坏最恶毒的女人……
陆北恂握住她不老实的手,低沉的嗓音隐含几分宠溺:“好。”
岑挽眸子亮了下,笑:“作为回报,明早六点绝对按时起床,绝对不让你把我从床上拎起来。”
摸了摸她的脑袋,陆北恂说:“睡吧。”
岑挽起身,倾身靠近他,温热的唇瓣落在他唇角处,轻啄了下,她想贪心深入,又不敢,怕陆北恂不适把她推开。
“陆老师,晚安。”
说完,岑挽重新睡了回去,闭上眼睛,过了十几秒,眉心多了片柔软,在她眉心停留两秒离开。
随后她便听到陆北恂低沉的声音:“晚安,挽挽。”
岑挽心有些忐忑,害怕陆北恂再次提离婚,但也总不能一直躲下去不面对。
等到晚上十点,岑挽有些困,张叔进来,让她别等了,她却执意要等,主仆有别张叔也没办法,只好离开。
十一点时候,她撑不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外面下起了雨。
岑挽睡得不沉,听到熟悉脚步声时她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
隐隐约约中,岑挽清晰感觉到他的靠近,几十秒后,腿弯多了只手,她被人抱起。
陆北恂抱着她往客卧走去,岑挽眯着眼睛偷偷看他,伸手勾上他脖颈,陆北恂是在乎她的,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又或者确实不爱她了,出于夫妻间责任才会这样对她。
她睁眼时陆北恂就发现了,没有拆穿,直视前方,没低头看怀中的姑娘。
把她放在客卧床上,陆北恂起身,岑挽紧紧勾住他脖颈不撒手,睁开眼睛,对上他那双漆黑深不可测的眸子,娇俏一笑:“陆北恂,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陆北恂愣了下,眉间清冷,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
岑挽想在他的神情中捕捉到点什么,可是除了清冷疏离找不到其他任何。
“为什么要离婚?”岑挽眉头微拧。
陆北恂把她手从他脖子上扯下来,凉凉的说了句:“对你我都好。”
“一点都不好,”岑挽从床上坐起,认真看他:“是我不好,是我胡闹,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求你,别跟我离婚。”
“你生我气的话,你打我,骂我,实在不行你捅我几刀都行,我不想离婚。”
说到捅她几刀时,陆北恂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岑挽想起上一世对陆北恂做的那些事,她真该死,实在没忍住,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手腕上一阵温热,陆北恂握住她手腕,岑挽抬眸看他,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居高临下看她,声音冷硬:“你做什么?”
岑挽下手够狠,脸颊浮现指印她却不觉得疼,恳求看陆北恂:“离婚可以,给我一年的观察期,观察期结束,你还是想和我离婚,我离,财产我也不要,好不好?”
“我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就答应我好不好?”
一年后,他执意离婚她也认了,不管离婚与否,她都会倾尽所有对他好。
确定她不会再伤害自己时,陆北恂松了手,离开客房,岑挽以为他是不答应,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确实不一样了。
这一世,所有人跟上一世一样,只有他,与上一世不同。
将近一分钟,她听到动静,朝门口看去,陆北恂手里拿着冰袋和毛巾走到床边,递给她,声音一如既往冷淡:“自己处理。”
岑挽呆愣看他,上一世她若是伤着哪,都是他亲力亲为,即使她不喜欢,他的态度强硬,不给她丝毫拒绝机会。
现在,能给她拿个冰袋她就很开心了,人要知足常乐:“谢谢。”
“那观察期的事……”
“可以。”说完,陆北恂离开,带上房门。
岑挽激动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凌晨撑不住了才去睡,一夜都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对他好。
凌晨睡去,她早早就醒了,洗漱完起床进了厨房。
家里有个做饭堪比五星级大厨的老妈,简单做个早餐她还是会的,不然也太丢老妈的脸了。
刚进厨房没一会儿,碰上来做饭的张叔,岑挽礼貌笑了下:“张叔,我来,你多睡会儿。”
“夫人你可以吗?”张叔这么问主要是怕她伤到。
“可以的。”
上一世岑挽除了跟陆北恂势同水火,对陆宅每个佣人都很好,他们也很尊重她。
张叔离开厨房,昨晚夫人主动找陆北恂,且两个人没有发生争吵,说明两个人感情在升温,娇生惯养的千金起床做饭,只能是做给先生的。
所以他就不留下掺和了。
她不太了解陆北恂口味和喜好,中餐西餐都做了,忙活了两个小时。
看餐桌上早餐,她非常感激上天给了她个厨神老妈,不然她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别人口中的废物。
能做出早餐,她骄傲她自豪。
别人从小就有远大理想和抱负,她从小就只想花钱,躺平,小学一天八节课,她六节课在睡觉,两节课在等放学。
所以能做出早餐,值得她小小的骄傲自豪一下。
陆北恂从楼上下来,身穿裁剪合身的黑色西装,浑身散矜贵气息。
张叔进来,陆北恂扫了他一眼:“张叔,叫夫人吃早餐。”
张叔正想开口,厨房里探出一只小脑袋,手里还拿着锅铲,看着陆北恂眨了眨眼睛:“我在这。”
陆北恂愣了下,张叔开口解释:“早餐是夫人做的。”
“知道了。”陆北恂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早餐微楞了下,岑挽探出头:“你先吃,我在煎蛋,马上就好。”
很快,鸡蛋煎好,岑挽端着碟子出来放在餐桌上:“都做了点,挑喜欢的吃。”
“以后别进厨房了。”
岑挽忽略他的话:“快尝尝。”
一顿早餐,陆北恂一句话也没说,究竟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他也没说,符不符合他的口味她也不清楚。
她吃起来也还可以,算不上难吃,普普通通。
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她不能止于早餐,更要精进厨艺才是,煲汤,炒菜,中餐,西餐她都要学。
她决定了,陆北恂去上班她就回家找妈妈,找妈妈学做菜。
千金小废物终于要支棱起来了。
陆北恂对她冷淡,她会难受,可一想到上一世她把二十厘米左右的匕首刺进他胸口,他心如死灰的眼神,那一刻,他该多难受。
这一世,不管陆北恂对她是好是坏,她都会用心对他好。
“吃过早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陆北恂吃过早餐,用毛巾擦了擦手。
岑挽愣了下,不是说好暂时不离婚的吗,怎么还要送她回去:“我现在是在观察期。”
“住在一起才能更好的观察,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是好是坏,有没有改变,所以我不能回去。”
忽的,岑挽想到什么,朝他挑了下眉:“除非,你跟我一起回陆宅。”
陆北恂沉默。
她又说:“你选一个,要么我跟你住这里,要么跟我回陆宅,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理由搪塞我,我都不会听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她要当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那种。
沉默半晌的陆北恂开口:“回陆宅。”
“好嘞。”岑挽换上笑颜:“你需要收拾东西吗?我帮你。”
“不用。”
陆北恂准备去上班,走到客厅被岑挽叫住,顿下脚步,岑挽小跑到他面前,与他对立而站。
抓住他腰两侧衣服,踮起脚尖,在他薄z唇上轻啄一下,触之即分:“陆宅等你,路上开车小心,注意安全。”
唇瓣上还残留她的温度,陆北恂怔住,直直看她,岑挽笑了下,转身上楼。
陆北恂紧盯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处,他才收回视线离开客厅。
尝到点甜头的岑挽别提有多开心,陆北恂走后不久,岑挽回了岑家,这次回家,碰到了恨之入骨那个人。
她死死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岑修,恨意涌上心头,是他制造了一场大火害死了她父母和妹妹,也是他,设计她亲手杀了她爱的男人。
看他与父亲谈笑,哄母亲开心,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伪装的真好,若不是重活一世,她是不相信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才是那真正的恶人。
岑修朝她看过来,笑容温和:“挽挽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这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了。”岑挽懒得去掩饰什么:“难道还要报备?”
面对岑挽的敌意,岑修微愣,神情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子,岑母连忙打着圆场,训斥了岑挽一句。
岑修:“妈,没事,挽挽今天可能心情不好。”
看到他心情当然不好。
岑母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平时岑挽心情就算再不好,也不会对岑修说一句重话。
岑父:“珞珞回来了,在楼上。”
岑挽没有多给岑修一个多余的眼神,打了声招呼便上了楼,敲了下岑珞的门。
“进。”
岑挽进去,岑珞在收拾东西,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收拾东西。
岑挽鼻尖泛酸。
岑珞:“岑大小姐,还有一个小时本学霸即将返校,请好好珍惜与本学霸在一起的时间。”
岑挽被她逗笑,伤感瞬间烟消云散:“你有病是不?”
岑珞想到什么,把衣服扔在床上,走到岑挽身边,挽住她手腕撒娇:“姐姐~”
一声姐姐叫的岑挽头皮发麻,姐姐叫出口,她就知道岑珞准没好事。
岑珞晃着她手臂:“零花钱没了,姐姐资助我点呗。”
岑挽:“没有。”
岑珞委屈撇嘴:“好姐姐~岑大小姐,你忍心看你亲妹没钱吃饭只能吃泡面吗?”
“得得得。”岑挽最受z不了她撒娇:“这就给你转,你在学校干嘛了,花钱比你姐当时花钱都厉害。”
岑珞收到钱,一顿马屁朝着岑挽输出,输出完才回答她的问题:“买了个限量版手办。”
岑挽无奈瞅她一眼:“得,我就知道。”
她用最笨拙的语言表达对他的爱。
陆北恂“嗯”了声,神色平淡。
听到想听的话,他并没有很惊喜,或许是之前输的太彻底。
他拥着怀里的人入睡,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陆北恂直接去了公司,岑挽开车送岑珞去了学校。
宿舍门口,岑挽看向副驾驶的岑珞,缓缓开口:“在你眼里岑修是个什么样的人?”
岑珞不明白岑挽为什么会这么问,岑修是怎么样的人她应该最为清楚不过,虽不解,岑珞还是老实回答:“温和、谦逊、细心、阳光、对大家都很好,就像亲哥哥一样。”
岑珞有时对人没有防备之心,岑挽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让她在心里有个警惕:“如果我说你眼中温和、谦逊、细心、对大家都好的哥哥,其实是狼子野心禽兽不如,有天会害死爸妈和你,你信吗?”
岑珞不解:“这不可能。”
岑挽笑,是啊,她也觉得不可能,可就是发生了,如果她没重活一世,别人跟她这么说的话,她一定会把说岑修的那个人揍得鼻青脸肿。
“血缘关系都没那么绝对。”她说:“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
她顿了顿,笑着说:“你小心点,说不定哪天我为了家产,不顾亲情对你做什么。”
岑珞一点也不怕,一方面是相信她这个姐姐,另一方面,她对岑氏的财产不感兴趣。
“你才不会。”她微微扬起下巴,还有点小骄傲。
岑挽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可岑修会。”
“岑珞,我从小到大有骗过你吗?”
岑珞收起唇角的笑,摇了摇头:“没有。”
岑挽从没骗过她什么,更不会在她面前无缘无故去诋毁任何人,更何况现在她口中所说的人是曾经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
过了一会儿,岑珞抬眸,认真看她:“岑挽,我相信你。”
“因为你是我姐,除了爸妈,你是世界最爱我的人,我相信你。”岑珞笑:“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些我知道是想让我多个心眼,保持警惕,我会的。”
岑挽点点头。
岑珞又问:“你有提醒爸妈吗?”
“爸已经有所警惕,放心吧。”岑挽:“进去吧,有事跟我打电话,找不到我打你姐z夫的。”
岑珞比了个OK的手势,拿着东西下了车。
岑挽目视岑珞离开的背影,岑珞刚进宿舍门,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放在头顶给她比了个心。
岑挽不禁轻笑出声:“幼稚。”
岑珞走后,岑挽拿出手机,又给她转了一笔钱,才开车离开校园。
——
咖啡店角落。
“岑先生找我什么事?”女人唇角带笑,疏离又不失礼貌。
岑修端起桌上咖啡放在唇边轻抿一口,脸上笑容温和:“想和沈小姐合作。”
沈渐雨:“我想我跟岑先生没什么能合作的。”
岑修脸上笑容不减,漆黑的眸子中却暗藏杀机:“沈小姐喜欢陆北恂,而我要岑挽,我们合作。”
沈渐雨微愣了下,笑:“岑先生就这么确定我喜欢陆北恂?”
“还有,岑小姐是你妹妹。”
“那又怎样。”岑修脸上温和的笑容收起,他调查过,沈渐雨是为了陆北恂回国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毕竟两家交情不浅,她和陆北恂又算是青梅竹马,认识的时间可比岑挽时间久。
沈渐雨觉得眼前人心机深沉,很恐怖,她拿起包:“岑先生,不好意思,我对陆北恂并不感兴趣。”
说完,沈渐雨头也不回离开,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陆北恂回国的,其实不是。
她直接去了陆氏集团,前台没人拦她,直接进了电梯,按下六十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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