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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全集小说推荐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的小说,是作者“只是大虾米”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林止陌安灵熏,内容详情为:两名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应声进殿。“将这狗官拉出午门砍了!”李易在地上挣扎不得,惨嚎道:“臣何错之有,如此多灾民若是进入京城,皇城亦将危矣,臣也是为陛下……”“放屁!”林止陌再也忍不住了,骂道,“这就是你不管不顾任由他们去死的理由么?”“我乃朝廷三品重臣,只能由内阁任免,陛下无权治我之罪!”......

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05-21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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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乾清宫内一片漆黑,只有林止陌的寝室内烛火通明。

已近寅时,门外传来王青的轻呼声。

“陛下,该准备早朝了。”

“进来吧。”

林止陌放下手中的册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目光炯炯看向殿外漆黑深邃的夜空。

“宁嵩老狗,老子来了!”

……

皇城午门外,文武百官陆续汇聚而来,春寒料峭,露水打湿了他们的朝服,却没人觉得冷。

还没到开门之时,不少官员三三两两各自聚作一堆,低声笑谈着,话题都只有一个。

皇帝要上朝了。

“咱们这位陛下继位六年多未曾独自执掌早朝,今日这是要做什么?”

“呵,太后可还未曾许他亲政,即便他上朝了无非也只是看着,能做什么?”

“他莫不是嫌祸害宫女没了兴头,要来祸害我等了?那可了不得啊。”

“哈哈哈……”

从诸多官员口中能听出,他们对于弘文帝毫无尊崇之意,一口一个“他”,言语间完全不遮掩鄙夷与嘲讽。

“咚咚咚!”

击鼓三声,沉重的午门在嘎吱声中缓缓打开。

百官穿过午门,按文左武右分为两列,过金水桥,入太和殿,各自按品阶站定。

“陛下驾到!”

太监的一声高唱,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林止陌不疾不徐地走上殿来,身穿黄色纱罗所制的龙袍,一条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头戴金冠,腰悬玉珪。

他本就长得俊朗不凡,这一身皇帝朝服更将他衬托得天威煌煌,气势昂藏。

林止陌走上金台,象征着天下至尊独一无二的龙椅就在那里。

底下百官目光各有不同,但多半是带着戏谑嘲弄。

龙椅可不是谁都能坐的,尤其是在这太和殿内,百官俱在,光是这份气势就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何况这个废物皇帝虽然以前上过朝,坐过这把龙椅,可那时有太后垂帘听政,他只是个只能看不能参与议政的摆设。

也不知道他这第一次独自主持朝会,会不会一个把持不住出个丑,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林止陌只是简简单单走上金台,简简单单入座,轻松随意地像是已经独掌朝堂许多年一般熟稔。

不少人很是失望,但也有某几个位置,有人暗暗松了口气。

林止陌端坐龙椅,身侧分列王青和陈平。

宁嵩率先一撩前摆,这仿佛是一个信号,百官齐齐站定,跪地,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声在深沉肃穆的太和殿内回荡,林止陌微微闭上眼,两世为人,第一次感受到这天下至尊的感觉。

但是,还不够!

他睁开眼,淡淡道:“众卿平身。”

百官起身,各自按班站立。

林止陌先用目光扫了一遍,他就是个冒牌货,朝堂中几乎绝大部分的官员他都不认识,但也有例外,比如文渊阁大学士,何礼。

这个耿直的老学究正站在六部班内,身边应该都是吏部属员,然而肉眼可见的身边几人与他站的甚是疏离。

林止陌心中了然,老头是被自己强塞进吏部的,这是被排挤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去询问,而是看向百官,开门见山:“近日多地发生灾害,民不聊生,你们都该知道了吧?”

底下百官齐齐缄默不语,没人答话。

“哦?都不知道?行,那朕来给你们提个醒。”

“如今京城之外灾民聚集,已逾十万之数,十几万人啊!”

林止陌感慨一声,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厉声道,“那都是我大武朝一个小些的城池全部人口了!”

底下依然鸦雀无声,甚至没人抬头。

林止陌冷笑一声,喝道:“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何在?”

五城兵马司,即东南西北中五城负责城门以及京城治安的衙门,归兵部管辖,主官指挥使为正四品,此时也正在殿上。

一个魁梧汉子出列:“臣冯先,拜见陛下!”

林止陌道:“你来说说,城外如今是什么情况,别说你不知道!”

冯先不敢起身,答道:“启奏陛下,灾民如今聚集在四门之外,无衣无食无居住之所,每日有数百甚至上千人或病或冻饿致死,但五城兵马司只管城防,此事……臣无处理之能,也无处理之权。”

“很好。”

林止陌没有为难他,挥手让他退下,又看向底下,“京城府尹何在?”

一个富态的胖子越众出列:“臣,京城府尹李易,拜见陛下。”

林止陌问道:“灾民聚集,你又知不知道?”

李易慢条斯理回道:“回陛下,臣知道,且已处理过,臣也曾命人将那些流民驱赶走,但收效甚微,前脚刚将他们驱散,后脚又聚了回来,臣也无奈。”

“驱散!?这就是你的处理办法?流民?他们为何成为流民,你难道不知道?他们若是家园还在,怎至于抛家舍业来到这里?”

林止陌死死盯着他,怒道,“他们都是我大武的百姓,是朕的子民,你不想着救济,却只知驱赶?”

“所谓流民已是说得客气的,其实不过是些刁民罢了,他们流落至京,为争一口吃食可无所不为,若不驱赶只怕会酿成大祸。”

“刁民?他们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你若是好生安顿他们,谁会闹事?”

李易嗤笑一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林止陌,悠悠道:“陛下,你高高在上,不知刁民恶习,人心的欲望是无止尽的,即便臣安顿了他们,有了米面就会想着酒肉,有了酒肉还会思淫欲……”

“放屁!”

林止陌忍不住怒道,“所以这就是你不作为的理由?”

李易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他这个皇帝,摊手道:“此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臣并不觉得有何不对。”

林止陌被气得笑了出来,忽然站起身,从金台上走下,来到李易面前,低头看着他道:“既然你什么都不做,那你说,朕留你这京城府尹有何用?”

李易丝毫不惧,抬头对视他道:“臣不辞劬劳晨兴夜寐,辖制京城一父二十四州县,陛下却说臣无用,此言岂非令天下百官心寒?”

林止陌猛地飞起一脚,正中李易膝盖。

只听咔嚓一声,接着是李易倒在地上,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林止陌上前一步踩在他那张肥脸上,低头冷冷道:“不辞劬劳晨兴夜寐?你是哪里来的脸说出这话的?来人!”

两名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应声进殿。

“将这狗官拉出午门砍了!”

李易在地上挣扎不得,惨嚎道:“臣何错之有,如此多灾民若是进入京城,皇城亦将危矣,臣也是为陛下……”

“放屁!”

林止陌再也忍不住了,骂道,“这就是你不管不顾任由他们去死的理由么?”

“我乃朝廷三品重臣,只能由内阁任免,陛下无权治我之罪!”

“陛下。”

宁嵩抬头看向林止陌,“天灾非人力所能抗衡,李大人将灾民限于城外也乃是为京城安危计,或有疏漏不到之处,还请陛下宽宥。”

林止陌看着宁嵩,寸步不让:“堵而抑之,只会导致溃坝,若是灾民最终饿急眼冲击城门,又或者流散各地劫掠,此等民变谁担得起?是他李易,还是你宁嵩?而且,任由这十几万灾民自生自灭不顾他们的性命,你们,都摸摸自己的胸口,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人性?”

宁嵩眉头一挑,看着林止陌:“陛下,此事且先不论对错,你为一国之尊,怎可于朝堂之上殴打朝廷命官?此乃视祖宗法度于无物,臣请陛下还是收敛些性子的好。”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但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压,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压。

百官中一名老者跨前一步:“陛下,今日早朝到此便罢,老臣将求太后赴太庙祭告先祖,治陛下妄为之罪!”

林止陌转头看他:“你又是谁?”

老者愣了一下,随即面露怒容:“臣,礼部尚书朱弘,陛下不必装不认得,还请陛下回宫,等待太后来问责。”

六部之中又有几人踏出,齐声道:“请陛下回宫,等待太后问责!”

接着又是十几人踏出:“请陛下回宫,等待太后问责!”


天灾不可抗,但是借着天灾坑害灾民来发财的,这已经是泯灭了人性。

林止陌看得很清楚,那些被买去的孩子普遍都只有七八岁,甚至还有更小的,这么点年纪就要被半卖半抢的离开父母,还是被培养做皮、肉生意的器具。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陈平一挥手,身后跟着的锦衣卫立刻有数人窜了出去,很快将那几人按在了地上。

林止陌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快步走过去,只见那几人依然满脸嚣张叫骂着。

“知道大爷是谁家的吗就敢动手?”

“识相的赶紧放开,不然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个捕快则明显聪明得多,一眼就从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对视一眼后脸色煞白,低头不敢多言。

绣春刀啊,这踏马是锦衣卫!

“哦?是么?”

林止陌走上前,“来说说,你家什么来头,看看我能不能兜着走!”

“哼,咱爷们是邢家的,这两位爷是京城府衙的差爷!”

陈平在旁及时科普:“邢家乃京城大户,城内有几十家铺子,生意驳杂,有布匹、珠宝、牙行,另外有三家青楼和城外十几处矿坑。”

“吃人血馒头,难怪能发财!”

林止陌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冰冷地几乎能挂出霜来,“陈平。”

“在!”

“去邢家,一个不许少,都给我拿了,所有店铺生意查抄!”

“是!”

陈平立刻安排人去办,那几个邢家人愣住了,这才意识到似乎惹到了不能惹的大人物。

其中一人反应快,立刻堆起一个难看的笑脸道:“这位爷,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家姑老爷乃是文华殿大学士常雍常大人,或许与你们上边有旧也未可知。”

常雍?

林止陌立刻想起,这名字昨天才刚听过。

王青去内阁传旨要开早朝时,这常雍咦了一声,很看不起自己这个皇帝的样子。

那就一起算算这笔账!

“常雍么?呵!朕……正要请他去镇抚司衙门喝茶。”

邢家人这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镇抚司衙门?锦锦锦……锦衣卫?”

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被锦衣卫带走,那就几乎代表着很难活着回出来,就算能捡回条命,也至少要脱个几层皮。

于是他们开始求饶起来:“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与我等无关啊!”

刚被买的孩子依然送回他们爹妈身边,那些百姓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感谢,也没有动作,仿佛孩子回不回来都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那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灾民,林止陌的怒火更甚。

“都把孩子的眼睛遮住!”

那些灾民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呛!

林止陌拔出陈平腰间的刀。

他没打算把这几个畜生带去锦衣卫所,而是狠狠一刀,又一刀,再一刀……

几个邢家人包括两名京城府衙的捕快全都倒在了血泊中,陈平的刀很锋利,这几人全都被砍成了好几段,死得很惨,但没人觉得他残忍。

旁观的灾民们终于不再麻木,有了反应,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但眼中却有了神采。

有人来管他们的死活了!

林止陌将刀还给陈平:“回城!”

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组织起赈灾,至少先让城外的灾民们能继续活下去。

身后不知哪个灾民先反应过来,翻身跪倒,颤颤巍巍地高呼:“多谢大人!”

紧接着一个、两个、无数个,爆发出一片虚弱但振聋发聩的高呼。

“多谢大人!”

林止陌的脚步顿了一下,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

回进城中,林止陌恍惚了一下,眼前热闹繁荣的景象和他刚才所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这对比让他有点恶心,想吐。

一个锦衣卫出现在身前,人多眼杂,他没有叩拜,只是行了一礼:“邢家所有人全都拿下,请主子发落。”

“很好,走,去邢家。”

林止陌按捺住反胃的感觉,冷笑。

比起十几万灾民,刚才杀的那几个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锦衣卫很会办事,已经找了辆车停在了一旁,请林止陌上了车,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片刻后来到一条巷子口停下,林止陌下了车,四下看了一圈,不由得火气又升了上来。

这不是巷子,而是两排奢华的大宅子并列而特地留出的空地,凡是官宦人家,尤其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都懂,这是给人来拜见送礼时停歇马车用的。

那个带路的锦衣卫说道:“陛下,左边就是邢家,右边看似也是邢家,其实是常雍常大人的府邸。”

这里僻静无人,他也不隐藏了。

林止陌皱眉:“他一个大学士能有这么多钱?邢家给的?”

那锦衣卫轻声道:“陛下,他还兼国子监祭酒。”

“难怪。”

林止陌恍然,但随即冷笑,“这德行还能当国子监祭酒?为人师表,误人子弟!”

他不再多说,朝着邢家踏入。

只见二进院中跪满了人,四周围着三四十个锦衣卫,手持钢刀看守着,连围墙上也蹲着十几个,手中劲弩已上弦,邢家人插翅也难飞。

看到有人进来,跪着的人群中一个老者急切地高声道:“这位大人,可是有何误会?我邢家一向奉公守法,可未曾得罪过贵司啊!”

林止陌看着他:“你是邢家当家的?常雍的姐夫?”

老者连连点头:“正是正是,这位大人,还请看在小人、妻弟的面子上……”

带路的那锦衣卫一刀鞘抽过去,老者的话语戛然而止,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

“放肆,圣上御驾亲临,还敢胡言乱语!”

老者本还惊怒交加,闻言顿时眼睛瞪大,不敢置信,院中其他邢家人也全都无比惊恐。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把圣驾惹来了?

“让开,让本官进去!”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院中。

陈平撇了一眼,说道:“陛下,常雍来了。”

只见早上才在太和殿见到的文华殿大学士常雍怒气冲冲地进得院内。

“邢家乃本分商户,锦衣卫凭什么擅闯拿人?还有没有王法?”

恰在这时,林止陌转过头去,和他来了个面对面。

林止陌似笑非笑道:“常雍,常大人,你是在与朕说王法么?”


于是,殿中那火药味和尴尬暧昧混杂的古怪气氛被瞬间破坏了。

宁黛兮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也从咬牙切齿秒变母仪天下,回手将剑放下,开口道:“进来吧。”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接着一个身穿翠绿色罗裙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进来了,然而抬眼就见到了林止陌。

“啊!”

一声轻呼,少女急忙敛衽站好,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玉儿拜见皇兄。”

林止陌听夏凤卿科普过,这位晋阳公主今年十七岁,是姬景文的二皇弟,冯王姬景俢,一母同胞的妹妹。

由于宣正帝只有这一个女儿,因此分外受父母以及几个哥哥弟弟的宠爱,也因此养成了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性格。

可是夏凤卿却告诉他,这都是假象,这位公主不是省油的灯,表面上单纯的她实则颇有城府,别人看到的傻白甜都是她故意装出来的罢了。

听说她时常去参加那些上流贤达、诗人才子举办的诗会文会,文才先不说如何,但诸如国子监中那些年轻的天骄有不少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甚至宣称纵使熬尽心头血,也将折桂迎佳人的豪言壮语。

折桂的意思就是考取状元。

而这个誓言,据说已经有十几人说过了,甚至有好几次都有人为了这事打了起来,国子监中严苛的校规都拦不住这群上头的少年,可见晋阳公主的魅力。

林止陌细细打量这个“妹妹”,见她梳着个垂鬟分肖髻,肌肤雪白如新瓷,柳眉琼鼻,略有些婴儿肥,嘴角两个深深的酒窝,再配上那双杏核眼,显得活泼俏丽又可爱。

晋阳公主见林止陌半晌不说话,只盯着她看,小脸一垮,瞬间晴转多云,委屈巴巴地道:“皇兄已多久没见到玉儿了,都已经不认得我了。”

她的声音比刚才隔着门听还要糯,还要酥,林止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是一壶精品碧螺春。

好绿茶!

但是你会茶,我会渣,谁怕谁?

林止陌摇摇头,说道:“朕这辈子忘了谁都可以,但绝不会忘了玉儿,朕只是在看,我的玉儿好像瘦了。”

他的语气深沉,宠溺中带着怜惜,仿佛晋阳公主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视的妹妹一般。

宁黛兮瞬间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地看着林止陌。

吃脏东西了吧?刚才那话是你说的?你什么时候关注过晋阳了?

晋阳公主也是明显愣了一下,自己小时候倒是颇被皇帝哥哥宠爱,可自从他登基之后性格渐渐大变,对自己也完全不理会了。

可今天竟然说忘不了自己?还说自己瘦了?

她反应极快,立刻又笑颜如花,扑了过来抱住林止陌的胳膊:“嗯嗯,皇兄最好了!”

林止陌心里一阵荡漾。

好家伙,看着年纪小,没想到居然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公主来了,太后也就调戏不成了,不过林止陌也满足了,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

“好了,玉儿你既来了,就陪母后说说话吧,朕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止陌依依不舍地抽出胳膊,暗叹一声失之交臂。

晋阳公主乖巧地点头:“玉儿恭送皇兄,皇兄记得下回有空来找玉儿玩哦。”

宁黛兮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

林止陌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时,耳朵忽然一动,听到晋阳公主正在对宁黛兮说道:“母后母后,两日之后岑夫子在昆明湖畔举办诗会,卫国公世子和靖海侯家的那个小猴子都请我去呢,还有国子监好多人都要去,可我没最近没有什么佳作,母后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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