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文完结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文完结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一世风华”的小说。内容精选:你顾景南,我敢嫁,也敢休。”......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03 20: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一世风华”的小说。内容精选:你顾景南,我敢嫁,也敢休。”......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采莲杏眸紧缩,惊到嘴唇都在颤抖。

大燕朝从开国到现在,男尊女卑,重武轻文,从未有过女子休夫的先例。

“小姐。”

采莲咽喉胀痛,“真的要这么做吗?”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沈宁为了嫁给顾景南,一路走来有多么的艰辛。

离开镇国将军府,天下之大,又有何处是家呢?

作为女子,哪怕在这繁华的燕京盛世,无权无势终究是在走举步维艰的路。

“怕了吗?”沈宁问。

“不!采莲不怕!”

采莲摇头,微红着眸子,倔强而固执地说:“采莲是被小姐捡回来的,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魂,就算是街头乞讨,采莲也甘之如饴。”

“好,这才是我沈宁的人。”

月明星稀。

主仆两人,在晚风中相视一笑。

……

沈宁来到书房,并未用采莲取来的笔,而是用流血的右手,在泛着微黄的纸张用刺目的鲜血,写下休夫之信。

没有激烈的言辞,只平静的诉说顾景南背弃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当初顾景南给她的书信中,有写过“如若有二心,千金尽散去,功名落黄土,从此孤独终老,不得善终”。

沈宁写下了两封休夫信。

一封留在将军府。

一封送往掌管婚事的官媒。

第二封的休书里头,还放着顾景南的书信。

“送去吧。”

沈宁擦拭着手上的血,望着了眼窗外,时至子夜,将军府还是灯火通明的,来来往往的医师和江湖郎中陆陆续续续的去了府上的玉露堂,忙着给蓝连枝治疗着额间的伤口。

玉露堂,那是用了几年才修缮好的房子。

她与顾景南虽已成亲,但只在官媒存档,并未大办宴席。

顾景南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阿宁,等我回来,定要好好的操办婚事,让你成为全上京城最风光的女人,这玉露堂,就是我们的婚房。阿宁,等我,很快的,我顾景南定不负你。”

“嗒。”

“嗒。”

沈宁手掌的血,滴落在光滑的地面。

她笑望着将军府外的灯火,“采莲,你瞧,多热闹啊,府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吧。”

采莲咽喉痛的说不出话,看向外面的眼神满是恨意。

她拿起桌上的两封休书,去办理沈宁交代的事。

沈宁走到书房的角落,停在三年未拆的箱柜前。

当初她两手空空,这是她唯一的嫁妆。

一把破云枪,枪名是长兄所取,枪是父亲深入江湖得来的好东西。

枪柄的流光玉坠,当今皇上所赐。

沈宁提着枪,走到了将军府的演武场。

府上的人都在玉露堂,演武场空无一人。

皎月清辉洒落。

她执枪跃然于空。

枪法师出沈家老祖,猛烈的枪法在她手中显得刚柔并济。

大开大合犹如钢铁,回枪似绕指柔。

一刚一柔,恰到好处的致命。

幽风掀起素色的长裙,犹如惊鸿一现的昙花盛开,握枪的手时而溅出血珠,似在为这幅山水画增添鲜活明艳的色彩。

她的眼神,是凝视黑夜的坚定和无悔。

不远处耸入云霄的高阁之上。

身着宽敞红袍的男儿风流不羁,提着一壶酒斜靠在高高的窗台,醉意微醺的眸似丛林的妖孽,倒映出那月下舞枪的女子,一招一式俱如天上星,画中仙。

“王爷,你要急死我了,不是约好跟皇上下棋了吗,这时辰都快到了。”

侍卫十七心急如焚,巴巴的小跑过来,见王爷还有那闲情雅致喝酒,就差没哭出声来,“王爷一个月内已经迟到了三回,今儿镇国将军凯旋,皇上高兴呢,再扫兴可就不好了。”

妖孽的男子沉吟良久,薄而红的唇勾起了好看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破云出,百枪废,这上京又要热闹了。”

十七循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

此时沈宁已经收枪回去,十七只看到将军府的轮廓,撇撇嘴,小声的叨叨:“沈家小姐当真瞎了眼,当初的婚事闹得惊天动地,朝野震荡,而今听说那镇国将军把大齐的公主带回来,还美名其曰是为了结束两国的生灵涂炭而联姻,苟且就苟且,还非得按个好名头,只以为文人会做这种掉档的事,没想到武将也会。”

说起八卦来,十七一点儿都不急,口若悬河的样子能去当个说书先生。

燕云澈斜睨过来,眸色酒意缭绕,眼梢晕染着天生的绯红,油然生出了几分邪佞的妖气,“你看起来很闲?”

十七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哀嚎:“王爷,快快,皇上等着呢。”

燕云澈剑眉轻挑,深如黑曜石般的眸再看了眼镇国将军府寂静的演武场,才随性所欲的提着酒壶走下望月阁去见那烦得要命年纪都能当他爹的皇兄。

次日,天明。

东方的曙光,从大地升起,又照落回莽莽大地。

“砰。”

沈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顾景南愤怒到青筋暴起,面红耳赤,手里拿着沾血的休书,将那休夫信丢到了地上,“沈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沈宁不急不缓的穿上了外衣,从容平淡的系好了腰封。

顾蓉怨道:“沈宁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顾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不守妇道的事情来?纵观历朝历代,周边各国,哪个女子因为丈夫娶妻纳妾就去休夫的?而且景南才刚刚回朝,明日就要去金銮大殿接受吾皇的赏赐,你怎么做,让景南情何以堪,让吾皇情何以堪?”

顾蓉早年间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读过几本书,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嫁给了顾景南的父亲。

“我沈宁做事,问心无愧,上可对天,下可对地,九霄诸神也好,地府百鬼也罢,我都是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做事。”

沈宁往前走去,平淡而冷静的直视顾蓉母子俩的眼睛,字字声音铿锵有力:

“数年前我既能违背父训,与沈家断绝关系和你顾景南结为夫妻,如今夫妻不和,你顾景南,我敢嫁,也敢休。”


赫连远山:“……”废话,不用眼睛看,难道是用屁股看吗?

“王爷,此次考核……”

“什么?赫连老师傅想本王来子衿武堂教学?”

赫连远山:“???”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然而,对上顾景南的眼神,赫连远山一阵后怕到背部冷汗簌簌而落,无奈的点头应下:“不知子衿武堂,可有这个荣幸?”

“老师傅盛情邀却,本王怎能扫兴?”顾景南笑道。

赫连远山只觉得云里雾里的,怎么有种被顾景南算计了的感觉。

顾景南不再理会赫连远山,眸光始终落定在沈宁的身上。

十三头赤烈狼,性子凶猛,对月长啸,颇有惊天撼地之象。

无数人都在观望沈宁的举止。

却见沈宁动了。

顾烟萝窃喜,“沈小姐若是怕了,就喊出来吧,喊救命又不丢脸。”

“顾烟萝,你很聒噪。”

沈宁直视顾烟萝,波澜不兴的眼神如万年难化的古潭,与顾烟萝对视的刹那,顾烟萝犹如在凝视深渊般,骤然便似被扼喉,一个字都难以从咽喉里吐出来,只有可怖的凉意游走全身。

见顾烟萝安静下来,沈宁挪动身子,在栅栏边沿找了个好位置坐下,背靠着栅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竟是……睡……睡了?

顾烟萝和众多的旁观武者,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实难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这一幕。

面对北山烈狼,她非但不怕不惧,连躲都懒得躲,就这样直接睡了?

这是人干的事?

那些仓皇逃出的学生武者,顿感羞愧难当。

他们自诩强悍英勇,却连沈宁都不如,亏他们在此之前还肆意讨论沈宁是个没人要的货。

顾烟萝双手紧攥成拳,尖锐的指甲深深镶嵌进掌心的皮肉,恨恨的望着淡然的沈宁。

她最恨的,就是沈宁的处变不惊,相较之下,她宛如个跳梁小丑。

“咬死她!咬死她!”顾烟萝眸子如鱼眼般瞪着,用自己才听到的声音,咬着牙发狠地说。

何子剑一回头就看到顾烟萝披头散发的,脸上还沾染蛇的鲜血,活像是棺木里爬出来的女鬼。

“我去,吓死小爷了。”

何子剑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轻抚自己的胸口,说:“顾家小姐,你怎生比那蛇蝎狼蜈还吓人?”

众人都朝顾烟萝看去,见其模样,俱都退了几步,如见洪水猛兽般。

顾烟萝咬紧牙关,恨恨地瞪向何子剑。

……

栅栏内,陈欢欢欣赏地看了眼沈宁。

黎书城眸光复杂,良久,才自言自语道:“沈小姐,不愧是将门之后。”

他原先还有些害怕,只因他幼年时独自在山间遭遇过群狼围攻,腿部还被活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那晚,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他对狼的惧怕堪比鬼神。

而今见沈宁自若的休憩,便想克服内心深处的恐惧。

他瞪着眼睛看向距离他越来越近的狼、

狼的眼睛,仿若会吃人,黎书城浑身抖动如筛糠。

“既然害怕,不妨闭上眼睛。”沈宁淡淡地道。

黎书城蓦地扭头看向沈宁。

背靠栅栏而休息的沈宁,半抬着眼皮和浓密如蒲扇的睫翼,多了几分百无聊赖的慵懒。

“若不直面它,如何克服恐惧?”黎书城问。

沈宁微微一笑,“忽视它,冷淡它,看不见它,所谓的恐惧便会不攻自破。”

黎书城怔了怔。

沈宁又道:“恐惧自在人心,因心而起,当因心而灭。公子不妨试试?”

黎书城似觉得有礼,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陈艳姬,富贵别院姿色最为上乘的舞女。

她轻挑起眼梢绯红的眸光,上上下下如临大敌般打量着沈宁。

沈宁的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她站在那里,就好似一阵风,一捧雪,内敛而沉着的气质,是比三冬寒的清冷。

远处。

顾景南与十七停下了脚步。

十七:“艳姬是个心眼儿小又刻薄的,这位姑娘怕是要被艳姬欺负了,王爷,不去帮忙吗?”

顾景南眸色妖冶的望过去,神情端着旁人难以看懂的深意。

……

却说沈宁,只淡淡的望了眼陈艳姬, 秉持着息事宁人的想法,绕开了陈艳姬往外迈步。

陈艳姬陡然抓住沈宁的手腕,“是个哑巴吗?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宁反手如铅块般紧紧用力将陈艳姬的腕部给扣到了对方的身后,直接简单粗暴的把陈艳姬给抵在了墙上,使陈艳姬用尽浑身力气去挣扎最终徒劳无果。

“我与北渊王,并无任何的关系,我并非是在向你解释什么,而是在奉劝你,见好就收,否则,闹大了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沈宁冷嗤一笑,嗓音格外的清冽,“懂了吗?”

“懂……懂了……”

陈艳姬瑟瑟的回。

沈宁松开了对方的手,径直的折回。

而就在这时,背对着她的陈艳姬,心有不甘的拿起了旁边的木棍,一木棍就要朝沈宁的后脑勺打去。

沈宁的后脑勺却像是长了眼睛般,头微微一偏就躲过了木棍,右手稳稳当当的抓住木棍,回身一脚踹在了陈艳姬的膝盖。

“扑通”一声。

陈艳姬滑稽而狼狈的屈膝跪在了地上,一抬头就能看到沈宁冷漠如霜的脸。

对上那双死寂如古潭眼眸的刹那,陈艳姬的心脏仿佛都紧跟着漏跳了。

“嘭!”

沈宁一棍砸在陈艳姬的头部,把陈艳姬砸得脑子嗡鸣作响,震荡到一片空白。

棍棒之下的额角,溢开了一抹逐渐分叉着往下流淌的鲜红血液。

“你敢打我?”陈艳姬红着眼, 哑声喊:“我是王爷的人,你怎么敢的?”

“王爷应当尚未走远,需要我现在去把王爷请来为你主持公道吗?”沈宁把玩着染血的木棍,戏谑地问。

先前进来富贵别院的时候,她暗中观察了下,别院里有许许多多的女子,都是乐师和舞女。

而且都只敢远观北渊王,连近距离的来行礼一个都没有,包括眼前的这位霓裳舞女。

她在北渊王的心底里和别院的每个女子一样,不会有多余的特殊待遇,估计只敢私底下耀武扬威,真要闹到北渊王面前去,此人是断断不敢的。

如沈宁所料,陈艳姬不敢再叫嚣了,眼神还在躲闪。

沈宁半眯起黑曜石般的眸子,抬脚作势要去找顾景南,“姑娘受了这般大的委屈,还是请王爷来处理吧。”

“不——”

陈艳姬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扑了过去,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沈宁的大腿,哆嗦着嘴唇说:“你不能找王爷!不能!”

“你是王爷的人,不让王爷来处理,说不过去吧?”沈宁冷淡地道。

陈艳姬仰头望着沈宁平静的面庞,而后咬了咬牙,低着头屈辱的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无心之失,日后艳姬绝不会再冒犯姑娘。”

“知道错了?”

“艳姬知错。”

“嗯。”沈宁眸光掠过陈艳姬额角的伤:“既是喜舞之人,还是赶紧去处理伤口吧,时间太久是会留疤的。”

陈艳姬抬手摸了下额角的伤,轻抽一口凉气便低头看去,指腹都是血液。

这张年轻有姿色的脸,是她成为北渊王妃的筹码。

陈艳姬慌慌张张起身朝内院跑去,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回头看向了站在阳光下的沈宁。

从容,泰然,还有生人勿近的冰冷。

陈艳姬颠沛流离许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唯独没有遇到过沈宁这一挂的。

她纤瘦。

她也坚定。

而不仅仅是陈艳姬,顾景南也是远远地凝望着沈宁,眼底深处浮现了旁人窥不见的沉痛。

“现在还需要去帮忙吗?”顾景南敛起神色,轻蔑的扫了眼侍卫十七。

十七:“……”若非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知,沈姑娘竟是如斯彪悍啊。

……

憩堂。

“小姐,你怎么换衣服了?”

采莲迎上来,围绕着沈宁转了一圈。

小姐以前酷爱红色,但在右手受伤后,就逐渐地反感,直到三年不曾碰一件红衣。

“遇到了些意料之外的人”和狗。

沈宁倒了杯凉茶,透过窗棂看向考核的西演武场,问:“第一场武考怎么样了?”

“陈欢欢顺利进入了第二场。”采莲说道:“看样子快结束了,约莫只有一百个人进入第二场。”

正说着话,就见憩堂左侧的屋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沈宁的身后,传来了顾景南的声音:“阿宁,这是治疗你手部的药。”

沈宁目光冰凉的望向了虚情假意的男人。

采莲张开手将沈宁护在身后,警惕的瞪着顾景南:“顾将军,我家小姐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顾将军难道是贵人多忘事,这一会儿的时间,就忘记方才在武考的时候,如何羞辱我家小姐的了吗?”

她恨极了这个男人,让她家小姐吃了数年的苦,遭了全城的非议,从天之娇女沦为燕京的笑柄。

“我来,是为了给阿宁道歉。”顾景南说:“阿宁,你不该拿休夫的事情放到大厅广场之下去言辞凿凿的说些离经叛道的话,纵然我们不再是夫妻,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不该那么去做,也不该那样去说。阿宁,我是为你好,你不比当初,有好些个青年才俊追着求娶,你是被休过的女子,除了我,还会有哪家优秀的男子去娶你吗?你做人做事,开口说话前,就不能三思一番?”

“这就是你的道歉?”

沈宁落下茶盏,轻掀了掀薄而红的唇。

“阿宁……”

“顾将军,我们既未同床共枕过,何来的一夜夫妻?三年征战,让顾将军忘记了自己不举的事吗?”

她眉眼弯弯浅浅的笑,话音如鼓声猛击顾景南的灵魂和头脑,眼睛“唰”的一下就红了,恼羞过后的怒与入骨的恨刹那间冲上了天灵盖,看着沈宁的眼神仿若是深夜出动要去活活吃人的野兽。


“做没做错,长嫂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沈修白嗤笑:“沈家上上下下敬重长嫂,长嫂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纳兰晴蓦地扭头,“五弟,你在说什么?”

她心跳如雷。

一向不管后院之事的沈修白,知道了些什么吗?

“长嫂既然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不介意与长嫂说明白。”

沈修白道:“适才三叔他们在,给你留着点脸面,如今只剩下我们一脉,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纳兰晴想到沈修白来宗祠的时间比沈宁还晚,心里顿时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在他没来宗祠的这段时间里,去干了些什么,现在的纳兰晴不得而知。

“五弟。”纳兰晴嘴唇微抖,讪讪的笑了两声,强力佯装出素日里惯有的亲昵,故作不知地道:“长嫂不知你的意思,你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奸人的挑拨,从而对长嫂有了些误会了?”

“青天白日,误会与否,一看便知。”沈修白冷笑一声,抬起双手拍了拍掌。

两下清脆的拍掌声过后,一名穿着沈府服制的侍卫,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直接将手里的男人丢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剑刃,指在了男人的后脖颈上。

沈修白眸光凛冽,声线寒了几分,“狗奴才,当着沈家列祖的面好好说,敢说一句谎话,这沈家大门,你怕是有命进,没命出。”

这李肆,是沈家看后院的一个奴才。

“李肆!”纳兰晴低喝了声,充斥着威胁的意味。

匍匐在地的李肆瑟瑟发抖,因着后脖颈剑尖传来的凉意,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小命不保。

“纳兰夫人,你给我的一百两银子和珠宝,奴才是没命花啊,奴才还给你就是了。”

李肆面色煞白如纸,带着哭腔的喊道,“老将军,五公子,饶了奴才吧,奴才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想着纳兰夫人交代的事情,也没有伤天害理,就脑子一热去做了。”

闻言,纳兰晴差点儿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恨不得去把这李肆给活活掐死才好。

“李肆,你如实交代,纳兰晴她究竟吩咐你做了什么。”

郑蔷薇睥睨着跪在地上的李肆,端着一派雍容持重,拿出了当家主母的风范。

李肆:“老夫人,都是奴才的错,这些天里,沈家和街头巷尾有关于沈小姐的风评,都是奴才和奴才婆娘给败坏掉的。纳兰夫人身边的小玉交代奴才,让奴才去传播些闲话,多数是什么弃妇回娘家必遭不测,必会给祖家带来无妄之灾,多如此类的数不胜数。”

纳兰晴浑身都在发抖,对着李肆喝道:“你说什么浑话,你……”

郑蔷薇淡淡的看了眼纳兰晴。

只一眼,就叫她心惊肉跳,打了个寒颤。

郑蔷薇:“你继续说。”

李肆:“这是纳兰夫人吩咐奴才做的第一件事,至于第二件事,就是趁宗祠祝祷,支开府兵守卫,让奴才把前门后院关上,还让奴才等天一早城门大开,就离开上京城回乡养老,这还没出城,就被五公子给抓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李肆一家和沈修白坐在同一个马车上。

沈修白在偌大的马车里边,将沈家百年来对待敌军细作的一百多个刑罚说了一路。

说完,还笑吟吟地问李肆:“你喜欢哪一个呢?”

李肆的婆娘,直接昏了过去,小孩被吓得嚎啕大哭。

沈修白摸着那大哭小孩的白嫩脸颊,叹:“这么可怜的孩子,若是剁碎了喂狼,那可就太丧尽天良了,李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