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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全文章节

惨绿少年阿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陆长生刘秀珠的奇幻玄幻《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惨绿少年阿日”,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旗帜被鲜血染红,帝王已灰飞烟灭。唯一他孤身一人守城墙。华国援兵未到又如何?一人一刀杀遍所有敌人!六年如一日,他始终守护着身后的孤城和里面的老弱妇孺……...

主角:陆长生刘秀珠   更新:2024-06-07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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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生刘秀珠的现代都市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长生刘秀珠的奇幻玄幻《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惨绿少年阿日”,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旗帜被鲜血染红,帝王已灰飞烟灭。唯一他孤身一人守城墙。华国援兵未到又如何?一人一刀杀遍所有敌人!六年如一日,他始终守护着身后的孤城和里面的老弱妇孺……...

《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我已经累了六年了,六年间,我时刻感觉到疲惫,时刻感觉到困倦。就连杀人,都变得有些疲乏。可是面对的,是永无休止的杀人。

我也想像武王一样,当个盖世英雄,扛起大汉的旗帜,

可是我毕竟不是武王啊!

陆长生猛地咳嗽起来,又吐出大口鲜血。

嗯,被砸碎的胸口为什么会有一股热流涌起?

本来已经快掉落手臂为什么还能有一丝丝痛楚?

那股新的煞气为什么会这般猛烈?

陆长生抬头看向周康,周康已经拔出了腹部的弩箭,又紧咬牙关拔出了胸口的小刀。

周康身上流的血很少,不是他的武功有多高,可以控制流血,而是他的血在北莽刑部大牢中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现在每流一滴血,便是他生机的流逝,是他体内浑厚功力的流逝。

越杀戮变得越强大!

不止是杀死对方,伤害对方同样也可是使自己变得更强!

陆长生感受到左手臂逐渐有了些感觉,便缓缓站起身来,捡起那把大刀,朝周康冷冷地说道,“这里是大汉的领土,犯我大汉者,必杀!”

这是陆长生和周康说的第一句。

也是最后一句话。

因为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康的另外一个铜锤砸在了陆长生的脸上。

陆长生感觉半边脸都被砸扁了。

一只眼睛血肉模糊,看得不是很清楚。

只能在血雾中看到前方魁梧的汉子。

有时候,过度剧烈的疼痛反而能让人忘记了疼痛,或者,已经痛得麻木了吧。

陆长生再次扬起手,袖中弩箭射出,一箭射中了周康的左眼。

周康微微一愣,似乎觉得一只眼睛看不清楚了很麻烦,便伸手将弩箭拔了出来。

箭头上带着一颗眼珠!

还有一些红的、白的血肉沾染在上面。

周康用独眼看了一下箭头,看着上面的眼珠,若有所思。

在拔出眼珠的那一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暂时失去光明,他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了一些东西。

城头上竖立的旗帜,好像是大汉的旗帜。

眼前的人好像是个汉人。

这个汉人口中还在嚷嚷着什么“犯大汉者,杀!”

周康眉头紧皱,因为他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这颗眼珠是我自己的,不,是父母给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父精母血,不可弃!

周康拿着弩箭,便一口吞下了眼珠。

他的眼珠很大,不过他的口更大。

眼珠在喉结处滚动了一下之后,便进入了他的肚子里。

味道,有些怪!

秦纲急了,“为什么周康还不动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要吃自己眼睛?”

“先砸死陆长生再说啊!”

公孙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我刚才通过七脑尸丸感觉到周康的心神突然动了一下,好像有觉醒的样子。”

秦纲脸色有些发白,将手中的伞扔在地上,一把拉住公孙玄的手臂,“公孙先生,快,快动手啊!”

“那陆长生已经快失去战斗力了,只要一锤,将他的脑袋砸碎,便能杀死他。”

“你赶紧驱动七脑尸丸,让周康将陆长生杀死!”

陆长生哪怕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但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秦纲就觉得不安,觉得还有一把剑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因为他已经打探清楚,这六年来,陆长生受伤无数次,许多次的重伤根本就无法活下来了。

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临安城,司天监。

夜已深,还有人坐在高高的观星塔上,坐在地上,倚靠在墙壁上,喝着酒。

一口小酒一把花生米,倒也惬意。

尤其是深夜时分,燥热已经过去,颇为凉爽。

此人身形干瘦,留着长须,长须尽白,背微驼,显然年纪已经不小了。

虽然随意地坐在地上,胡须上也沾了些酒水和花生碎渣。

可是他身上那套绣着金边的衣服,却是整个司天监独一无二的一套。

此人便是大汉司天监的监正张时修。

旁边还站着一个和尚。

一个很胖的和尚,足足有张时修三个这么胖。

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只是脸上的肉将皱纹都给扩充了,看不出年纪。

张时修喝了一口酒,眉毛胡子都皱成一块,口中啧啧回味,似乎在享受人间最美味。

胖和尚忍不住说道,“臭牛鼻子,你干巴巴把我叫上来,还让我爬这么高的塔,就是让我来看你喝酒的?”

张时修白胡子抖了抖,那双不大的眼睛转了两圈,“武冲,我没有叫你看着啊,酒还有,一起坐下来喝点。”

这名叫“武冲”的胖和尚鄙夷地看了一下张时修手中的酒,“你好歹也是堂堂大汉的司天监监正,又有龙虎山的身份,这三钱银子一瓶的酒你也喝得下去?”

张时修不以为意,又喝了一大口,“你啊,还是这般急性子,就是不能沉下心来体味一下平凡的日子。”

“你说你当了六年和尚,怎么一点修身养性的效果都没有呢?”

武冲摸了一下大光头,“谁想当和尚啊,谁和你这个臭牛鼻子一样都想出家,当方外之人啊。”

“我就想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拿着大刀跟着武王去战场厮杀。”

“你却把我困在寺庙里,让我当了六年的和尚。我拿什么去拼命,拿什么给武王报仇!”

或许是提到武王,两人都沉默下来。

张时修的苍老的眼眸垂下,似乎有无尽的惋惜与痛楚。

武冲受不了这种沉默,便说道,“臭牛鼻子,都说你能算尽天机,为何武王会在远征的路上出事你算不到?”

“为何大汉国运颓丧你算不到?”

“偏偏拉着我来当和尚,不让我战死在战场之上。”

张时修叹息一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当时有人用通天的手段制造了假象,蒙蔽了天机,也蒙蔽了我的双眼,才让我看到了虚假的一面。我才没有阻止武王远征,才落得了这般下场啊。”

“这是我的罪过,用一辈子也还不清。”

武冲看着张时修干瘦的身影,蜷缩在一团,顿时心生不忍,“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

“武王的性子我们都知道的,他要是定下来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而且当时的局面,也只有武王亲征才能摆平。当时皇帝也支持,满朝文武都支持,你一个司天监的监正反对不了的。”

“算了,你只是武王半个师父,这些年你连龙虎山都不回了,又把我给救下来,当了和尚留住了性命,我再这么说你,心里也糟心得很。”

张时修摇了摇头,“错了就错了,有时候一个细小的错误,会致命,会翻天覆地。”

“北莽有高人啊!这世道有奇人啊!”

“武冲,我今日叫你过来,便是要请你为我护法,我要算一卦!”

武冲大惊,“监正,不可!”

“你那窥天卦,窥测天机,会折损十年寿命的!”

张时修摸了摸胡须,“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要是能活两百岁,少个十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武冲肥胖的脸上抖动了几下,看着张时修干瘦的脸,心中不忍,“监正,你现在这样做,还有必要吗?”

“当年你已经算过一卦,你的身体如何支撑得住?”

张时修缓缓站起身来。

武冲便伸手拉了他一把,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张时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佝偻着背,眼神坚定,“武冲,你也太小瞧我了。”

“我一身玄功,天罡正法无敌,你这样的人,我还能打五个。”

武冲没有反驳,张时修在年轻时,便号称道门第一高手,别说五个自己,恐怕五十个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可是如今,张时修已经连走路都颤巍巍的,恐怕武冲一掌就能将他打下观星楼。

只是这些话,武冲并没有说出口,小心搀扶着他,“监正,你这是何必呢?”

“武王都已经死了,你耗损寿命,去窥测天机,又有什么意义呢?”

张时修走到观星楼的中心,那里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盖着一块布。

掀起布,里面便是一个石匣子。

石匣子上,有古朴的符文,中心有一条鱼的纹路。

张时修坐在桌旁,对武冲说道,“还得劳烦你帮我把石匣子打开,我得养足精力来卜卦了。”

武冲不知为何,心中很是难受,“我收回先前说的话,武王出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为这件事情自责。”

“国运之事,也不是你个司天监监正所能扭转的。”

张时修笑了笑,“不论有没有关系,我作为司天监监正,在其位谋其职,总得做些事情吧。”

“武冲,你看那边,看那颗星星,你可知道那是颗什么星宿?”

武冲顺着张时修干瘦的手指看去,偏北的方向,有一颗昏黄的星辰。

“那是紫微星。”

北极五星,在紫微宫中,北辰最尊者也,其纽星为天枢,天运无穷,三光迭耀,而极星不移,故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张时修的眼眸紧紧地看着紫微星,“你可看出它有什么变化没有?”

武冲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它依旧是那般模样,并无甚变化。”

或许是看得久了,武冲眉头微皱,“好像……好像有些变化!”

张时修眼中露出些许赞许神色,“哦,你且说说看,你能看到什么变化?”

武冲又仔细瞧了一会,看得不甚明白,“感觉它变亮了一些,感觉离我们近了一些。”

“可是再仔细瞧着,又好像还是原来的一般,看的不是很通透。”

张时修说道,“你凭肉眼凡胎,能看出些变化,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我这些日子观看星辰,想看一看大汉的国运,发现了些许变化。”

武冲连忙问道,“国运发生了什么变化?”

张时修说道,“六年之前,武王陨落之后,紫微帝星蒙暗,越发向北偏移。因此北莽壮大,国运昌隆。此消彼长,大汉一蹶不振。”

“我原本以为大汉气数已尽,国运迟早消失殆尽。想不到近日,这紫微帝星又向南偏移了些许。天有紫微宫,是上帝之所居也。王者立宫,象而为之。”

“武冲,你说,这是不是大汉又将中兴,国运又将兴旺之兆呢?”

武冲看着桌上的石匣子,“我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武夫,一个和尚,我看不懂,看不透。”

张时修说道,“所以你要帮我,帮我把石匣子打开,由我来看看。”

“我总得看看,那些变数在哪里,为何大汉的国运能又旺盛一点,是不是这天机之中还有我们可以把握的地方!”

“我在有生之年,总得为大汉做点事情,为武王做点事情。”


这父亲挑了儿媳妇,能自己去入洞房?

那都成了什么事情啊。

“无缺,你父亲给你选的姑娘你不中意,我上次带来的刘芸,那可是我刘家的长得最可爱、最温柔的公主了,她看你眼神都冒出星星来了,你怎么就不搭理她呢?”

霍无缺又坐了下来,拿起酒壶灌了一大口酒,“是我配不上她。”

刘秀珠也坐了下来,无奈地说道,“无缺,你和我说说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只要你说出来,我必定给你把这亲事给成了。”

“这样一来,老国丈也不会烦我了,我也好给皇后交差,你也能安心带兵打仗。”

霍无缺放下酒壶,眼眸看向刘秀珠,他感觉自己的心突然跳快了些。

霍无缺在刘秀珠美眸的注视下,最终丢了句“我不喜欢女人”便落荒而逃。

刘秀珠笑了笑,突然想起还没有问霍无缺这么火急火燎来找自己是什么事情。

想着晚上还要召集军中将领商议作战事宜,也不急着这一回了。

刘秀珠返回沙盘前,从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便走了过去。

完美无瑕的五官,依旧是精美的脸庞。

可是她心中知道,自己也不小了。

连离开临安之前,去看望病重的皇帝,皇帝也有气无力地劝她,要她找个合适的人嫁了。

毕竟女人,总得有个家啊!

可是自己身为长公主,又是军中主帅,哪里能寻到自己的家呢?

有国,才有家啊!

铜镜中渐渐模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手持大刀,气吞山河……

刘秀珠将冷水泼在脸上,让自己清醒过来,喊道,“杨影!”

杨影正在门口看着霍无缺消失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听到刘秀珠的声音,便立马走进营帐中来,取下一条毛巾,给刘秀珠擦拭脸上的水珠。

“长公主,有何吩咐?”

刘秀珠整理了一下盔甲,“司天监的那个何炯可派人送走了?”

杨影说道,“已派人一路护卫,快马送出赤壁,哪怕侯爷想找他麻烦,也得回临安才行。”

刘秀珠垂下睫毛,“无缺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国事、私事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这几日精力都放在和北莽作战上,临安的事情我还是放心不下来,你可得到什么消息?”

杨影想了想说道,“临安还算太平,长公主出发前杀了武常顺和李剑平这两个太监,又将郭伯公给下了地牢,杀鸡儆猴,宫中倒还太平,高松也只是些小动作而已,并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东宫那边的消息是,太子虽然也还是喝酒、听曲,不过每日也按时去跟着太傅等人处理朝政,批阅奏章,也去太后和皇上那里去请安,还算中规中矩。”

刘秀珠眼眸滑过一道深色,“太子没有去皇后那里去请安?”

杨影说道,“并不是太子不去请安,而是皇后娘娘说了,国难当头,大事为重,太子事务繁多,无需过去请安。”

刘秀珠叹了口气,“我这个嫂嫂啊,还是这般的性子。”

“他们霍家啊,都是这般的人啊。她年纪轻轻的当上皇后,却如同守寡一般,也是难熬了。算了,等以后回宫我再去劝劝她吧。”

杨影不便评论皇室事务,便接着说道,“太后身体还好,依旧守在宫中,每日烧香念佛。”

“对了,还有一个紧要的事情,听说皇上又寻了个道士进宫了,不,是个道姑。”

“还和道姑整日里在宫中设坛做法。”


“站住!”

陆长生厉声呵斥,一手握旗,一手握刀。

一股嗜杀的气息便从城头荡漾开来。

驴背上的女子走到城下,恰好是一射之地。

似乎感受到这股杀气,女子便脚尖点了一下驴腹,驴子极为听话地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便能看清楚女子的面目。

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容貌极美。

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含情目,分外妖娆。

一笑一颦之间,媚态无限。

那白纱裙下,饱满的胸口,随着驴儿的走动,起伏颠簸。

原来那白裙竟然如此之薄,那衣领开得如此之低。

能让那抹白皙饱满,比纯白纱裙还要白,还要动人。

那两条悬挂在驴背上的白净修长的腿,将裙摆高高提起,总让人想多看一眼。

看深一眼。

女子手中的桃花还剩下半枝头,听到城头的声音,便捏着一片花瓣,笑道,“你怎么这么凶呢?”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对女孩是要温柔一点吗?”

“尤其是对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远道而来,你不应该打开城门,烧好热汤,让我好好洗一洗身上的尘土?”

“再备好酒水,陪我好好喝一杯吗?”

眉目中尽是妩媚之色,她那声音,似乎极尽魅惑。

就连和李瘸子一同在城楼上观望的老郎中钟北都有些心神荡漾。

“好厉害的小娘皮,我守身如玉六七年了,被她这么一句话,都勾起了欲望。”

旁边的张寡妇不屑地看了钟北一眼,“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还守身如玉?我呸!前儿个半夜还看见你从磨豆腐的王大娘家出来,提着裤子鬼鬼祟祟的,不要脸。”

钟北的一只独眼露出尴尬的神色,连忙说道,“那是王大妹子肚子疼,我给她弄了个膏药贴一贴。”

“你可不能诬蔑我啊,我是当大夫的,医者仁心,救人于水火,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龌龊。”

张寡妇嗤笑道,“你还医者仁心,刘大婶子家里的母狗难产你也不肯去救,说身体不舒服。偏偏半夜就跑到王大娘家去给她热肚子,说出去鬼都不信。”

“老铁匠,你信吗?”

沉默寡言的铁匠不理会两人的斗嘴,他那“川”字的眉心下,眼神中流露出担忧。

“这个女人,很危险!”

李瘸子也点点头,“的确很危险。”

“虽然她只有一个人,还是个骑驴的女人,可是我看长生的模样,比来了成百上千人还谨慎。”

钟北瞥了张寡妇一眼,说道,“是啊,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厉害。”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女人这么漂亮,恐怕有些手段啊。”

“要是长生能将她制服,我一定会不顾危险,以身试法,给她好好扎几针,看她到底凭什么,敢闯我们离阳城。”

众人没有搭理钟北说话时的吞咽口水,紧张地看着城头方向。

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是按照陆长生的要求来做的。

一旦有敌人来袭,满城百姓便齐聚老衙门。

这里是离阳城的制高点,能看到城门处的打斗。

如果陆长生胜了,大伙便出来捡装备,运气好的还能弄些银两,肉食。

如果陆长生败了,便由刘太爷亲自点火,一把火将老衙门给烧了。

大汉子民,绝不降北莽蛮子。

这时离阳城中所有人的信念。

哪怕年幼的孩子,也在长辈的灌输下,接受了这种命运的安排。

没有人想过要逃。

因为逃也逃不掉。

既然逃不掉,那不如等待命运的安排。

而他们的命运,则寄托于陆长生之手,寄托于那把黑黢黢的大刀,寄托于那杆一直飘摇、从未倒下的大汉旗帜。

幸好,这六年来,陆长生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过。

陆长生弄不清楚这骑驴美貌女子的来历,沉声说道,“你是谁?”

“你来干什么?”

“非离阳城百姓,不得入内!”

美貌女子对自己的容貌,自己的身份向来很自信,想不到这次被人花了大价钱请下山,对手竟然只是个半大的少年。

而且,这个少年还不认识自己。

美貌女子扭动着身躯,让自己的动人之处更加彰显。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的美貌对于男人,是致命的。

尤其对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甚至不需要张开腿,便能将这些年轻人给沉沦进去,深陷进去,不可自拔。

美貌女子将一朵桃花放进鼻子处,抿嘴笑道,“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你这下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陆长生一动不动,开口说道,“不知道!”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不过,陆长生并没有说假话,他十岁来到离阳城,六年了还没有出过城,还没有接触到外面的时间,还没有闯荡外面缤纷多彩的江湖。

这时,老衙门楼上的钟北突然想起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独眼中露出憧憬而又害怕的神情。

“我知道了,是她,她是桃花山上的人!”

张寡妇瞪了他一眼,“死瞎子,一咋一呼的,桃花山是什么地方,她到底又是什么人?”

钟北抓住李瘸子的拐杖,声音有些嘶哑,“我以前在外面行医,当江湖郎中的时候,便听说过。”

“幽州有一座桃花山,桃花山上有一个门派,这个门派里都是女人,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张寡妇见钟北哆嗦着嘴,便啐了一口,“女人就女人,你好像没见过女人吗?”

“六年前离阳城还平安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去怡春院,那里的漂亮女人还少吗?”

钟北没有理睬张寡妇,眼睛只是怔怔地看着骑驴女子,“桃花山上的漂亮女人和其他地方的女人不一样。”

“其他地方的女人只要钱,而桃花山上的女人,吸的是血,要的是命啊。”

“我知道了,她是桃花山上的春十三娘!”

张寡妇不解地问道,“春什么?发什么春?”

钟北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桃花过处,寸草不生!”

“十年前让江湖闻风丧胆的春十三娘竟然上了桃花山,竟然来了我们离阳城。”

“天啦,完了,我们离阳城完了,长生打不过她的!”

李瘸子被钟北抓得有些痛,便挣扎了一下,“到底是什么鬼,你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

“这么个小姑娘,十年前 才有多大,怎么可能让江湖闻风丧胆?她这么文文弱弱的,怎么可能打得过长生!”

钟北嘴角抽了抽,独眼越发显得大,“她还是个小姑娘?”

“呵呵,十年前,不,二十年她就是这般模样了。”

张寡妇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可能,要是按照你这个说法,这个发春的什么三十娘,没有四十岁,也有五十岁了吧。”

“她怎么可能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

钟北声音颤抖,“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桃花山上的女人都是吸人血来保持容颜不老的!”

“她们吸的是男人的血,是经脉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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