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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鹤年路心桐小说

时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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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年上前来,有些担忧,“媳妇,怎么了?”路心桐语气微沉,“这老奶奶朝我撞过来,我要扶她起来,她不肯。”老太太一屁股赖在地上。“你们都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欺负老人还骂人,还有没有天理?可怜我一个老太婆,孩子都是白眼狼不肯养

主角:席鹤年路心桐   更新:2022-11-14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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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席鹤年路心桐的其他类型小说《席鹤年路心桐小说》,由网络作家“时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年上前来,有些担忧,“媳妇,怎么了?”路心桐语气微沉,“这老奶奶朝我撞过来,我要扶她起来,她不肯。”老太太一屁股赖在地上。“你们都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欺负老人还骂人,还有没有天理?可怜我一个老太婆,孩子都是白眼狼不肯养

《席鹤年路心桐小说》精彩片段

伴随着一声尖叫,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跌坐在地上。

“你这人怎么不长眼,故意撞我这个老太太?瞧瞧我一把老骨头,都给撞散了!我这老腰,我这腿,都给撞骨折了!哎哟喂,痛死我这老太婆了!”

老太太声音又尖又高,立刻引来整个溜冰场的人。

大家纷纷围过来,指指点点的。

“老人家招谁惹谁了,这姑娘为啥要撞她,欺负老人?”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老人家扶起来,送医院去呀!”

路心桐眉头皱成一团。

不是她不扶,而是她刚才要扶的时候,老太太打掉了她的手,还瞪了她一眼。

眼神特别凶狠,还带着一丝挑衅。

这老奶奶是故意的?

席鹤年上前来,有些担忧,“媳妇,怎么了?”

路心桐语气微沉,“这老奶奶朝我撞过来,我要扶她起来,她不肯。”

老太太一屁股赖在地上。

“你们都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欺负老人还骂人,还有没有天理?可怜我一个老太婆,孩子都是白眼狼不肯养我,出门还碰上无赖,撞了我还狡辩!”

“现在的年轻人咋都这样啊?是不是看我年纪大好欺负,不肯负责任啊?我一把老骨头,也没人关心,死在这儿也是活该,反正撞了我她也不负责,我干脆死了算了呜呜呜……”

她一边嚎,一边抹眼睛,看起来特别凄惨。

路心桐分明看到,她嘴上嚎得凶,其实一滴眼泪也没掉。

她在演戏!

旁边的人可没想太多,纷纷指责起她来。

“你这姑娘穿得光鲜亮丽的,心咋这么黑,欺负老人?”

“看把老人家摔成啥样了?连扶都不扶一下,太恶毒了吧?”

“你骂谁呢!”席鹤年脸色难看,就要上前把老人家扶起来,被路心桐拦住。

路心桐眉头皱紧,朝他摇摇头,“别扶她,她是碰瓷的。”

碰瓷敲诈的现象什么年代都有,只是在80年代,还没管这叫碰瓷。

老太太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她知道自己被路心桐看穿了,于是嚎得更大声,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可怜我这一把老骨头,痛死我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呜呜呜……”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随即帮腔,逮着人就问:“老太太被这女人撞倒,有没有人看到?你看到了吧?”

没有人说话。

大家各玩各的,谁会注意盯着别人?

等注意到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趴在地上,嚎得很惨了。

中年男人继续逮人,正好指着柳如烟,“你离得最近,肯定看到了吧?就是这女人推了老太太,对不对!”

柳如烟迟疑了一下,说:“我没看清,就看到两个人撞在一起,老太太就倒了,好像是往后倒的。”

旁边几个女同学义愤填膺的。

“老太太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倒,还往后倒?肯定被人推了!”

“席鹤年同学,你对象咋回事啊?推了人还抵赖,太过分了吧?”

“尊老爱幼才是传统美德,老太太已经够可怜了,还被人这么伤害,没看到她已经站不起来了吗?赶紧给老人家道歉,能赔就多赔点,送老人家去医院吧!”



老太太满眼精光,面上却露出害怕的表情。

“医院要打针,我不去医院!我这把老骨头要买中药才能治,医院都是黑心的,会把我给治死的,我打死也不去医院!”

中年男人又帮腔,“老人家不去医院,你还不快赔钱给老人家去拿药看病?”

老太太疯狂咳嗽,又扶着腰哀嚎,满嘴都是这儿痛那儿痛,再不拿药治病就要痛死了。

“听到了吧?老人家身体本来就弱,再不治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老人家等死吗?”

中年男人扯着嗓子,咄咄逼人,“我看你也不像会带老人家去看病的,我好心替你带她去吧,你掏钱给她看病就行!老人家伤得这么重,没有200块钱的药费根本治不好!”

好家伙!

开口就要200块钱,真敢说!

围过来看的人越来越多。

听到要赔偿200块药费都觉得有点多,可对方是个老太太,还这么可怜,又觉得200块钱是应该的。

于是,纷纷骂路心桐冷血,让她赶紧赔药钱让老太太去看病。

“你们骂谁冷血?”席鹤年喝道。

他高大挺拔,一身气场就让人畏惧三分,又寒着脸,气势更吓人。

没人敢说话了。

老太太不甘心,又开始嚎,说快疼死了,死不瞑目。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骂路心桐冷血,席鹤年也不是好东西。

席鹤年脸色难看,就要掏钱了事。

路心桐还是摇头,沉声说:“我没有撞她。”

柳如烟有些不赞同,“老人家都疼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在计较撞不撞的问题?”

路心桐冷冷看了她一眼。

她掏得起这笔钱,可她凭什么要当冤大头,被讹钱了还要担骂名?

“你这么好心,这200块钱你来掏?”

柳如烟一噎,小声说:“人又不是我撞的。”

路心桐气笑了,“我说没撞她就没撞她,是她自己撞过来,还没碰到我就趴在地上嚎,你听她中气十足的,像是受伤的样子吗?”

她抬眸,看向那中年男人,目光冰冷,“还有你,跟她是一伙的吧?两个人配合演戏,一唱一和,没少骗别人的钱吧?要不是我见过这种骗局,我也上当了!”

大家一听,也感觉出不对了。

“好像真没人亲眼看到这姑娘推倒老太太,一直是老太太在嚎。”

“这姑娘一开始也是要扶她起来的,她不让扶,还不肯去医院,是不是怕穿帮啊?”

老太太面色一变,生怕露馅,赶紧说:“现在的年轻人咋回事啊,咋都欺负老人?是不是我老人家死了,你们才开心啊?那我干脆死了算了!”

为了演得更像,她真拿额头撞地面上。

把所有人吓一跳。

柳如烟看向路心桐,眼神充满谴责,“看你把老人家逼成啥样了,她要是撞死了,你真的会开心吗?”

说着,她转头看向几个一起来的女同学,“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老人家受苦,你们借我一点钱,凑够200块钱给老人家治病吧,以后我再慢慢还你们。”

跟她的善良大方比起来,路心桐被衬托成了毒妇。



路心桐开窗通风,把臭味馊味都散出去,然后找了个废旧不用的肥料袋子,把残羹冷炙和垃圾都倒掉,再把要洗刷的东西都摆放好,并彻头彻尾清扫一遍。

油污和黑垢是扫不掉的,洗洁精太贵用不起,而且家里压根没那东西。

好在有洗衣粉。

路心桐从厨房角落里翻出来丝瓜络,沾上洗衣粉,把所有顽固油污都刷了,再用干净的抹布擦过去,直到桶里用来洗抹布的水不再变得黑乎乎,勉强清澈见底了,她才把抹布给放下。

这个家里里外外终于干净,像个能住人的地方了。

而她也腰酸背痛,直接累瘫在旧木沙发上,胖胖的身体也出了一身汗,衣服汗哒哒地黏在身上,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还是汗馊的那种臭水。

路心桐是爱干净的,忍受不了自己是邋遢的状态,于是拖着疲惫泛酸的身体打开衣柜。

原主审美还不在线,选的衣服不是大红就是大绿,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苗条,买的衣服还特别紧身,以路心桐的经验看,这些衣服,穿上身喘不上气不说,还会勒得身上一层层肉,看起来会滑稽又可笑。

路心桐几乎翻遍了衣柜,才找出一套米色小碎花的宽松衣服,带进了卫生间洗澡。

烧热水来不及了,她直接洗了冷水。

水浇在身上,冷得她一个哆嗦,好在现在是大夏天,勉强能忍。

肥硕的身体,很不便利。

路心桐决心减肥。

前世,她身材高挑修长,体重维持在95斤左右,如今要恢复回到前世的状态,至少要甩掉70斤肉吧?

任重而道远啊。

胡思乱想间,路心桐就洗好澡了,穿上宽松的衣服,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全身都轻松了。

“咕噜……”

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

路心桐捂着肚子上的一圈圈肉犯愁。

胖成这样了,要不要吃?

正想着,门口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阳光中。

原主的老公席鹤年,回来了。

他一头利落的板寸头下,眉目英挺,五官深邃,搁后世不输给任何娱乐圈的大明星,身上是白衬衫加黑长裤,衬得身姿宽肩窄腰的,落在服装设计师出身的路心桐眼里,简直是最完美的衣架子。

就这么个极品男人,怎么就被原主给祸害了,原主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一次次给他戴绿帽呢?

路心桐前世活了30年,一直在为事业打拼,根本没心思想什么恋爱结婚。

面对突然从原主那儿继承来的老公,路心桐一时转换不了从单身女青年变成已婚妇女的事实,就这么愣愣的和他对视。

四目相对。

气氛尴尬。


路心桐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打破了空气中的死寂。

“我先去煮个面。”路心桐实在不想面对这尴尬的场景,扭头就进了厨房。

席鹤年锋利的视线随着她转移,这才注意到屋子大变样了。

本来脏脏馊臭的猪笼,现在干净又敞亮,不止地板被拖得干干净净,垃圾一扫而空,屋子里的东西也被重新摆放过,变得整整齐齐的,连空气中一直弥漫的那股臭味也闻不到了,只有从开着的窗户中飘进来的淡淡青草香。

这女人向来懒惰邋遢,怎么会突然收拾起屋子来?

果然是干了对不起他的事,所以心虚了?

还是说,她又盘算着要钱?

想到她不顾他这个丈夫的尊严,又纠缠陈科长,还跑到别人的婚礼上大闹,他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

不管她又在打什么算盘,他都不会再让她如愿!

路心桐哪知道他脑海中的惊涛骇浪,她正在盘算要做什么吃的。

刚才收拾过厨房,发现做菜调料不少,但是食材几乎没有,只有一扎干面条还有几个番茄。

干脆做个意大利面吧,这是最简单,也算是她拿手的一道菜了。

说干就干。

路心桐撸起袖子开火,先把水烧开放干面条煮熟,然后捞出来沥干水分先放着,在煮面的时候同时把番茄洗干净切成小碎丁,用来煮最重要的酱料。

先放入油,倒番茄丁进去煸炒,一直炒到番茄有点碎烂并飘出香味了,再把盐、鸡精、胡椒粉和一点点糖放进去,一份香喷喷的酱料新鲜出炉。

最后,把面装盘,再淋上做好的酱料,一份简单却飘香四溢的意大利面就做好了。

闻着香味,路心桐肚子更饿了,嘴里却发苦。

她是要减肥的人,这么大一碗顶多吃几口,剩下的只能干瞪眼。

因为剩下的,是给客厅那位的。

不是要讨好他,而是她想清楚要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了,多做他这份面,是想跟他坐下来,好好把话说明白。

很显然,对方也有话要对她说。

路心桐端着面回到客厅,气氛依然凝固。

男人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场,一双冷酷的鹰眸死死盯着她。

路心桐前世好歹是个老板,面对他冷酷的气场,她面不改色地坐下,拿过来一个搪瓷碗,先盛了一碗,放到他面前,然后心平气和道:“你也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席鹤年不止手背上冒青筋,太阳穴也突突直跳,看路心桐的眼神震惊又愤怒。

干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她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吃面?

“路心桐,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一字一顿,几乎咬牙切齿。

路心桐给自己也盛了小半碗,正要吃,见他单刀直入,她干脆放下筷子,也不拐弯抹角了。

穿越过来几个小时,她想的很明白,虽然原主造孽太多害死了自己,但她不是原主,对那些事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她是理性的人,想到是要向前看,把以后的日子过好,以前原主的事,能翻篇就翻篇。

至于席鹤年,原主挟恩图报让他娶她,又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早该放他自由了,而她是21世纪的路心桐,对他没有什么感情。

反正席鹤年也讨厌她,与其相互折磨,不如放过彼此,各自海阔天空。

这么一想,路心桐思路就通透了,她看向面色阴沉的男人,很认真道:“席鹤年,我想过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拖累你了。”


“啪!”

席鹤年突然拍案而起,面前那碗面因此被掀翻在地上,搪瓷碗碎裂,面和酱汁泼洒开。

一地狼藉,难看到刺目。

席鹤年却没看一眼,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面目可怖,死死盯着路心桐,恨不得把她给撕了。

路心桐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

正要说什么,只听席鹤年阴森森地丢下一句,“路心桐,你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然后,带着一身压抑的怒火,拂袖而去。

路心桐傻眼。

他不是讨厌原主吗?原主要给他戴绿帽才是羞辱他,而她提出离婚正是放他自由啊,怎么是这个反应?

转念一想,路心桐懊恼得想给自己一拳。

席鹤年是讨厌原主,可是原主穷追猛打的陈科长刚结婚,她还在婚礼上大闹出丑了,可人家陈科长看都没看她一眼。

现在,陈科长娶了媳妇,在别人眼里她彻底没戏了。

而她这时候提出离婚,不就等于告诉别人,她得不到陈科长,伤心欲绝之下把正牌老公给甩了吗?

就算要离婚,也是被戴绿帽子的席鹤年提出离婚。

可他为人正直,虽然是为了报恩才娶她,对她的臭脾气无可奈何但都一直沉默纵容着,也从没提过离婚。

这种情况下,她提出离婚不是羞辱他吗?

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待他?

完蛋了。

她好像说错话了。

就算跟他没感情,要跟他离婚,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

本来情况已经够糟糕了,这下直接没有转圜的余地。

席鹤年八成要恨死她了吧?

路心桐头痛扶额。

这场婚姻名存实亡,拖着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迟早是要离的,还是等过些日子再跟他提吧。

路心桐暗叹一口气,默默把自己那份面吃了。

可这膘肥体壮的身躯,小半碗面下肚,根本没有半点感觉。

再看被席鹤年掀翻在地上的那碗面,路心桐暗骂他浪费粮食,最后还是默默扫起来装进垃圾袋,然后出门去倒。

走下楼,八零年代的老式楼房映入眼帘。

席鹤年就职的国营厂福利不错,专门为员工的家属建了筒子楼做家属院。

筒子楼里是长长的、灯光昏暗的走廊,外墙上伸出一个又一个阳台,被规整统一但古旧生锈的防盗网包着,活似一个又一个“笼子”。

八十年代被称为后世的黄金年代,外头遍地是机遇,然而,走出去的人可能海阔天空,也可能落魄他乡。

住在这儿至少能温饱,所以很多人在这样的“笼子”里,一住就是一辈子。

筒子楼前面是林荫道,虽然没有铺水泥地板,但道路两边种满了花草树木。

走在期间,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


这么好的锻炼场所不用起来简直可惜,而她这一身膘要减掉,正好方便在这里跑步。

路心桐深吸一口气,然后迈开步子跑起来。

前世,她的体重一直保持在95斤上下,除了控制饮食之外,长跑锻炼也是她控制体重的秘诀,长期锻炼下来,肺活量杠杠的,一口气慢跑10公里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还没跑出百米,她就气喘吁吁,扶着膝盖挪不动步子了。

旁边一道俏丽的身影经过,明明那么宽一条路,愣是撞在路心桐身上。

路心桐猛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来人很瘦,居高临下俯视路心桐,从鼻孔里发出轻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头想拱了我家男人的猪!”

路心桐一听,顿时就明白她是刚跟陈科长结婚的刘梅。

原主纠缠她老公,还在她的婚礼上大闹,难怪她敌意这么大。

“看什么看?”刘梅憋着一股火,态度高高在上的。

她老公陈少荣虽然只是个科长,比不上路心桐的老公席鹤年是主任,可陈少荣风度翩翩,比席鹤年温柔有情趣,况且陈少荣家境优越,比农村出身的席鹤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刘梅自嫁给了陈科长后,成了整个家属院羡慕的对象。

而路心桐这个家属院的笑柄,却来她的婚礼上捣乱,害她的婚礼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恨不得把路心桐给撕了,三两步上前,重重推了路心桐一把,“让你纠缠我男人,不要脸!”

路心桐知道她是老师,万万没想到她竟会直接动手,一个措不及防,肉乎乎的身体倒地上。

幸好屁股墩肉多,没摔坏哪里,只是右手臂撞到旁边的旧花坛,被花坛裂口割到,留下一道伤口。

伤口不深,但是很长,渗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的。

刘梅半点没觉得自己做错,反倒出了一口恶气,居高临下地冷哼,“碍眼的肥猪,快点滚吧,家属院不欢迎你!”

说罢,扭腰一扭,趾高气昂地走了。

“嘶……”

路心桐颤悠悠站起来,抹了抹伤口上的血迹,有点刺痛,但更多的是头痛。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实在太多了,她继承了这副身体,这些烂摊子迟早是要她来解决的。

路心桐暗叹一口气。

好在她的志向并不是窝在家属院这一亩三分地。

等到解决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她就离开,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闯出自己一片天!

这么想着,路心桐就有干劲了,跑得两腿发酸,衣服都被汗湿了,也不想停下。

要不是有人来拦住她,她至少还能坚持1公里。

来拦住她的,是一个干瘦的中年女人。

她瞅了瞅路心桐的一身膘,似乎是闻到路心桐身上的汗味,不自觉后退两步,语气嫌弃道,“你是周主任的媳妇?”

这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路心桐对席鹤年媳妇这个身份还有点适应不良,沉默了几秒,才点头,“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家属院妇联办公室的办事员,有人举报你作风不良,纠缠别人老公,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刚碰到刘梅,妇联办公室就有人找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刘梅告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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