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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长篇小说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1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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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能这样嚣张地进出皇宫内外,放眼天下也难再找出来第二个人。

姜清慈和沈确对视一眼,在心里为殿门默哀了片刻,立刻起身迎上去,拱手做礼:

“王爷。”

顾宴礼回头睨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怎么,不是说陛下歇下了?”

宫人们匍匐的身姿放得更低了,一个个不敢抬头。

顾宴礼又转头看姜清慈,冷哼:“怎么,姜丞相也陪陛下歇息?”

“不敢。”姜清慈垂头低声。

“不怪姜卿,是朕下的令。”

顾宴礼循声看去,眉头锁得更紧了。

沈确衣衫不整,单腿曲起,闲散地坐在一方客座前。

脚边的白犬嗅到了生人的气味,放下他被咬得都是破洞的龙袍,“嗷呜嗷呜”叫着冲着顾宴礼飞跑过去。

沈确眼疾手快,在它逃离自己的一瞬间,伸手揪着它的后颈将它带了回来,仰头笑着对顾宴礼道:

“朕从姜卿府里请来了只白犬,性子顽劣,不知道怎么照料,就让人请姜卿过来。皇叔你也知道,朝里的那些老东西总说朕昏庸无能,玩物丧志,若再给他们知晓了,指不定还要怎么指着朕的鼻子骂的。”

顾宴礼垂眸扫过他怀里的白犬,一脸怼天怼地的表情,愤恨地撕咬着沈确的袖子。

一人一狗,场面混乱,心下对他的话信服了几分,顾宴礼眉脚舒展。

但不知为何,心里仍旧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提步上前,一掀长袍下摆,在姜清慈方才落座的位置坐下,用姜清慈方才用过的杯子,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凑近唇畔抿了口,叹道:

“好茶。”

姜清慈和沈确同时脸色微变。

姜清慈垂首走过去,在顾宴礼身侧的另一方客座落座。

沈确紧锁着对方手里捏着的那只杯盏,指节攥得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才勉强扯出来笑:

“皇叔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朕吗?”

“本王听说。”放下茶杯,顾宴礼屈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陛下处死了几个人?”

姜清慈立刻就想到那日在宫门外见的那几个太监。

沈确歪歪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几个太监而已,死了便死了,谁让他们打翻了朕养的蛐蛐儿。是朝里的那些老东西又跟皇叔你告状了么?”

顾宴礼不满地皱眉。

沈确如此荒诞不经,正是他想看见的,但该做的面子工程还是少不了。

顾宴礼沉声道:“陛下,你现在是一国之君,万事都该以国家社稷为重,不该如此玩物丧志,置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不顾。”

“知道了知道了。”沈确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说来说去都是这些,朕耳朵都听出来茧子了,江山社稷有皇叔你和姜卿操持不就好了?”

“陛下。”

顾宴礼冷喝一声,沈确身体抖了下,立刻闭上嘴正襟危坐。

一旁的姜清慈不着痕迹给自己满了杯茶,瞧着这对儿叔侄间的惺惺作态,心安理得地发呆。

“本王还听说,你又把李太傅气走了?你知不知道,李太傅德高望重,本王费了好大力气,才请他来教你!”

“可是那老东西不让朕玩蛐蛐儿,朕写不出来文章,还要打朕手板子……”越说声音越小,沈确胆怯地瞥了眼顾宴礼阴沉的脸色,转头瞧见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姜清慈,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指着她道,“要不这样吧,日后让姜卿做朕的夫子?朕一定用功学习。”

“正好有姜卿在,可以陪朕一起养狗。”

最后那句话,沈确刻意用极小的声音说的。

但顾宴礼还是听见了。

不悦地转头看一旁的姜清慈:“姜丞相觉得呢?”

正在神游天外的姜清慈猛地被提起,有一瞬间的懵。

拿一份俸禄,干两份活,她很想拒绝。

定了定神,还是任命回道:“全凭陛下和王爷安排。”

“那便这样吧。”顾宴礼起身往外走,姜清慈立刻紧跟其后。

“还有一件事。”走到殿门回头时,顾宴礼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视线在沈群那衣冠不整的身上扫了眼,“以后把衣服穿好,毕竟是一国之君,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眼尾扫了顾宴礼身旁低着头的姜清慈,沈确勾了勾唇:“朕明白了。”

夜色渐深,凉风习习。

跟着顾宴礼一路出了宫门,姜清慈始终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

“阿慈,教习陛下的事,不用我多说,你应该心里有分寸。”

“臣明白。”

顾宴礼对她话中的疏离感颇为不满,停下,看着她。

姜清慈被他看得头皮发紧,咬牙一步一挪走到他身边,并列而行。

“宋丞相那里,事情办得怎么样?”

“宋丞相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姜清慈公事公办回道,“事情虽然被压了下来,但他心里指定会有不满。”

“这个无妨。”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他不问,她便不开口,闲庭信步,看天看地看手侧的乱花迷人眼,唯独不看眼前的顾宴礼。

从南宫门到相府,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就在姜清慈以为这场沉默要贯穿到底的时候,顾宴礼突然出声:“阿慈,本王记得,你那日抱了两只狗回去?”

姜清慈顿时心头警铃大作。

统共阿娘就给了她两只狗,一只迫不得已给了沈确,已经够让她心头滴血了,眼前这人却还想打她另一条狗的主意?

是笃定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只要他想要,只要她有,都会双手奉上?

掐紧了掌心,抬眼偷偷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姜清慈迟疑道:“宋小姐不日就要嫁进王府,幼犬顽劣,会惊扰了宋小姐。”

顾宴礼盯着她看。

墨沉乌黑的眼眸中不见半点儿情愫,

良久,才提步继续往前走,姜清慈心里松了口气,抬脚跟上。

脚踩着斑驳的树影,每一步却都像是踩在钉床上。

“不想给我,却能给他,是还在生我的气?”顾宴礼双手负后,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因为宋婉?”

“不敢,给陛下只是君命难违。”姜清慈揣着手,神情淡淡,“宋小姐怕狗,臣也是为了王爷考虑。”

顾宴礼偏头长长瞧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回去后,姜清慈喂了狗,回房便倒头就睡。

翌日没有早朝,照她的习惯,是要一觉睡到傍晚的,却冷不防被一只手拎着耳朵从床上薅了起来。

姜清荣单手叉腰,一手捏着她的耳朵,看她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一副“我就知道”地表情瞪她:

“这就是你说的一定会去赴约?去哪儿赴约,梦里?”

“还睡呢?忘了昨日怎么答应我和阿娘的?别让人家姑娘等久了,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过去!”

有姜清荣在,这个觉是再睡不下去了。

姜清慈百般哀怨地从衣柜里挑了件棠色的的圆领长袍,对着镜子将自己收拾得妥帖,想了想,拉开衣柜下的暗格,找出来昨日顾宴礼送的玉簪,揣进袖中,备马去了清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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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慈认得,这是她年幼时亲手做给兄长的生辰礼。

还不等她看仔细,刘闻就伸手拉着玉佩上方挂着的流苏给抽走了:“怎么样,没找错人吧?”

刘闻懒洋洋地笑了笑,拎着那块玉佩对着烛光瞧,似是在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姜大人要找的是妹妹,但这副尸骨,却是男子的,姜大人真的看仔细了,没认错人吧?”

姜清慈瞳孔跳了跳。

刘闻是冀州出了名的地头蛇,背后靠着玄机阁,别看长得一副招桃花的好面皮,却黑白通吃,是个极难缠狠辣的。

姜清慈从前为了帮顾宴礼买情报,没少被他宰,有时是黄金百两,有时是良田百亩,但左右花的都是顾宴礼的钱,她倒是不怎么心疼。

倘若被他发现自己的女子身份,指不定又要怎么狮子大开口呢。

“刘掌柜可能是看错了,我妹妹她比寻常女子生得高大一些,被认成是男子也正常。”

她从柳如烟手里接过来提前备好的银钱,扔到八仙桌上。

“这是你要的,八百两黄金,我已经带过来了,这副尸骨,现在可以给我了。”

她这次过来,这是主要目的。

从接替兄长的使命后,她就开始派人寻找父兄的尸骨。

顾宴礼和她说她的父兄是被土匪杀死的,他荡平了整座山头,也没寻到她父兄的一点踪迹。

但她不死心,她不想让父兄死后魂无归处到处漂泊,在拜相后,就瞒着顾宴礼找上了玄机阁,一直到今天,才有了兄长的下落。

“嗨,不急。”刘闻悠哉哉打开手中的乌骨扇,在身前扇了扇,“姜大人和柳姑娘远道而来,刘某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咱们把酒言欢,慢慢说?”

说话间,有仆从推开门,几个人将地上的一堆白骨用木匣子装起来,剩下的人端着托盘,在八仙桌上布下酒菜。

刘闻懒懒散散地率先落座,下人们将装有白骨的木匣子放到他身边的木凳上,便带上门退下。

刘闻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遥遥地对她举杯,然后自己仰头一饮而尽,大笑:

“姜大人,请。”

姜清慈没动,柳如烟便仍旧站在她身后,低垂着头。

“刘掌柜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姜清慈目光落在那只木匣子里,“我还要赶路,就不多留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就两清了。”

“还是说,八百两不够?”

这话出口,柳如烟便感觉到房间中的空气顿时变得肃杀,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短刀。

刘闻“啧”了一声,收回了举酒杯的手,拍拍木匣子:

“这么说吧,姜大人也看见了,刘某找这副尸骨找了五年才给你找回来,五年前的八百两黄金,和而今的八百两黄金,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姜清慈瞳孔颤了下:“那你想要多少?”

“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多见外?”刘闻单手撑着下颌,目光从她身后的柳如烟身上掠过,落在她的身上,满是兴味盎然,“姜大人陪刘某芙蓉帐暖春宵一晚,这八百两,连同你兄长的尸骨,都拿回去吧,。”

姜清慈眸光骤冷,柳如烟立刻上前挡在她身前,骂道:

“登徒子少要胡言乱语!”

刘闻挑挑眉,伸手指指柳如烟:“当然,姜大人不愿意的话,留下她也可以。”

柳如烟登时火气更大了:“再胡言乱语,信不信老、老……老娘撕了你的狗嘴?”

姜清慈却沉思片刻,点头:“可以。”

柳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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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问过那小厮从哪儿拿的药,小厮只说是遇见了个江湖郎中,见她病得可怜,就送了她几副药。

那段记忆太过深刻,现在在想起来,仍然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思绪拉回眼前,姜清慈不想再对沈确多提那些过往,将药瓶放回原处,问:“陛下的伤,要用什么药?”

她对这些药一窍不通,只能大概从外形上分得出来,这是药汁,这是药膏,还有些是药末。

沈确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从药罐当中拎出来两个小瓷瓶,里面装的都是药膏。

然后撩起自己的长袖,将手臂伸到她面前。

膏体有一种冰凉感,水润柔和,并不黏腻,在沈确被烈日灼烧得褪去一层皮的手臂上缓缓推开,像有羽毛扫过。

沈确下意识绷紧了后背,抬眼。

姜清慈垂着眸子,她似乎真的只是在给他上药,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无悲无喜,唇角也压得平平的,像坠入凡尘的神,被染上人间烟火,从此再仰头对月回忆着从前时,只剩下释然。

“姜卿回来这么久了,朕还没问过。”沈确问,“你在南蛮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南蛮民风淳朴,风景宜人,都挺好的。”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沈确皱了眉,他想说些什么来宽慰她,却又都觉得不合适。

人各有难处,他们都已经从那当中活着走了出来,就没必要再安慰从前。

烛火跳动中,时间悄然过。

姜清慈将最后一圈白抹布缠上,起身要告辞,沈确顺势勾着她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笑意盎然:

“姜卿今晚真的不留宿朕这里吗?”

“陛下,这于礼不合。”

姜清慈垂眸欲收走手,却又被拽住。

“朕和姜卿于礼不合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是不是?”

“还是说,姜卿是怕皇叔发现会生气?那就不让他发现,不就好了么?”

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沈确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那双眼睛水光潋滟的,好似一潭深不见得的泉水,引诱着人一步步靠近,探个清楚。

反应过来时,姜清慈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放在榻上,沈确欺身压上,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束发的玉冠不知道何时被取下,柔软的长发带着独有的馨香,铺满了枕头,墨发如瀑从他的肩头垂落,与她的发丝重叠交缠在一起。

沈确一手挑开她长袍上的系带,手掌徐徐覆上她的腰侧。

姜清慈被他蛊惑得提紧了心脏,满脑子都在叫嚣着不该这样,这不合礼数,他在引诱自己,他又在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在这张昳丽的皮囊下,藏的是吃人不见骨头的穷凶野兽

她努力想让自己恢复理智,但是心跳却像失控了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朝着无人之地狂奔去了。

沈确低头吻在她唇角的一瞬,姜清慈抬手遮住他的眼,长叹一声。

就这样吧。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这么乱了。

……

理智重新回笼是在凌晨,天色还未全亮,姜清慈唯恐再走得晚了会被熟人撞见,便仓皇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自己罩上,对着仪容镜整理衣冠。

但脖颈上的红痕点点还是遮掩不下,显眼得很,姜清慈无奈,只能提着衣领往上拽了拽。

“还有这个。”宽厚的胸膛自后背贴了上来,沈确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拿到她眼前,笑意款款,“姜卿别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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