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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春风沉醉

明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南婳和霍北尧最开始是相爱的,但因为三年前有人给他寄了她不堪入目的隐私照,霍北尧和她反目成仇,将她狠狠折磨三年。可她知道,那照片是假的,她是被一个喜欢他的女人陷害的。为了孩子,南婳忍辱负重,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解释清楚自己的冤情。但她没想到,霍北尧会纵容别的女人伤害她,伤她二胎。一场车祸,她离开了他的世界。此后,她再回来,就要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

主角:南婳,霍北尧   更新:2022-07-16 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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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婳,霍北尧的女频言情小说《他是春风沉醉》,由网络作家“明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婳和霍北尧最开始是相爱的,但因为三年前有人给他寄了她不堪入目的隐私照,霍北尧和她反目成仇,将她狠狠折磨三年。可她知道,那照片是假的,她是被一个喜欢他的女人陷害的。为了孩子,南婳忍辱负重,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解释清楚自己的冤情。但她没想到,霍北尧会纵容别的女人伤害她,伤她二胎。一场车祸,她离开了他的世界。此后,她再回来,就要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

《他是春风沉醉》精彩片段

“恭喜霍太太,你怀孕了。”

听医生这样说,南婳开心得要飞了。

为了给霍北尧生孩子,她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终于怀上了。

她拿起孕检单,激动地朝外走,脸上的笑停不下来。

出了妇产科大楼,一拐弯,碰上了林胭胭。

她柔柔弱弱地挡着路,怯生生地问:“南婳姐,这么开心是怀上二胎了吗?”

南婳脸上笑容消失,身姿站得笔直优雅,淡淡地说:“跟你无关。”

林胭胭笑吟吟地摸着小腹,“我也怀孕了呢,是北尧哥的孩子。”

南婳一阵眩晕,像被迎头痛击了一棍。

她冷若冰霜地说:“你怀孕了又怎样,我和霍北尧不离婚,你就永远是小三!你生的孩子只能是私生子!”

林胭胭眼里闪过一丝阴毒。

突然。

她上前几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南婳姐,三年前,你和那个男人的床照,就不好奇是谁给你们拍的吗?”

被一箭射到痛处,南婳晃了晃,愤愤地问:“是谁?”

林胭胭笑容蛇一样阴森,“是我啊,我帮你们拍的,连姿势都是我帮你摆的呢。南婳姐,你的身体可真软啊,怎么摆都可以。”

脑子轰隆一声,怒火直窜头顶。

南婳扬起手,“啪”地甩了她一巴掌。

就因为三年前那些不堪入目的床照,霍北尧和她反目成仇,整整三年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

她毁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婚姻!毁了她的一切!

积压了三年的怨气让南婳失去理智。

她抓起她的衣领就朝角落里推去,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林胭胭并不反抗,阴阴地威胁道:“你这么对我,北尧哥会心疼的,他会杀了你!”

一听这话,南婳更加用力,双手死死拽紧她的衣领,咬牙道:“好啊,让他来杀我吧,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衣领被拽得太紧,林胭胭喘不上气来,直翻白眼。

她忙说:“勒死我你要偿命的,你死了,阳阳怎么办?”

被一下戳中软肋,南婳的手缓缓松开她的衣领。

阳阳是她和霍北尧三年前感情好时生的孩子,三个月前查出得了很严重的血液病。

她怀二胎,就是为了用脐带血给他治病。

一晃神的功夫,一股巨大的力道突然袭来,拽着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甩。

南婳被甩到水泥地上,尾椎骨好像要裂了。

手臂碰到花池尖锐的棱角上,磕破好长一道口子,鲜血汩汩直流。

她疼得动不了,歪在地上看着拽她的男人。

男人一袭深色高定西装,身材高大英挺,浑身自带清贵之气,俊美如雕塑的脸上,剑眉深邃,目若朗星,鼻梁高挺,连下颔都完美如刀刻。

是她的丈夫霍北尧。

那么英俊的一张脸,此时却染着一层寒霜,阴沉得可怕。

“北尧。”南婳朝他伸出手,想让他拉自己起来。

可霍北尧只是冷漠地扫了她一眼,转身,扶起林胭胭。

看着她被打得微微泛红的脸,他担忧地问:“胭胭,你没事吧?脸疼不疼?”

林胭胭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只被打怕了的狗。

她哭哭啼啼地说:“北尧哥,你不要怪南婳姐,她是因为太在乎你,才对我下手的。是我不好,我不该爱上你,更不该怀孕惹她生气,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

她挣扎着要走,却被霍北尧一把拉住,“她敢!”

扭头看向南婳,他深邃的眸子透着彻骨的冷,“南婳,你找死!”

南婳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手臂,血都流到地上了,鲜红凛冽的一片。

可他却看不见。

他看不见……

心底一片悲凉,南婳自嘲地笑了笑,忍着疼,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站得笔直,背挺得都往后仰了,“霍北尧,你听清楚了,我打她,是因为三年前那些床照,是她林胭胭拍的!是他们联手搞的一个阴谋!她刚才亲口向我承认了……”

“够了!”

霍北尧厉声打断她的话,墨玉般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厌恶。

“那些床照寄给我之前,胭胭一直在医院照顾我,压根就没时间跑出去给你和你的野男人,拍那些肮脏的床照!是你自己放荡,别污蔑胭胭!”

南婳怔怔地听着,视线落到林胭胭的脸上。

那张满是泪的脸,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笑容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成脆弱可怜的模样。

南婳也笑起来。

笑容下面是被算计后的愤怒,以及尖锐的恨。

周围很快围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人,对着他们窃窃私语。

林胭胭眼珠微微一转,弯下腰捂着肚子,痛苦地说:“北尧哥,我肚子疼,啊,好疼……”

霍北尧神情一紧,弯腰打横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就朝妇产科走去。

长腿阔步,步伐匆匆。

走出去几步,他忽地停住脚步。

回眸,看向南婳鲜血淋漓的手臂,眸色暗了暗。

压下心底情绪,他厉声说:“胭胭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了问题,我饶不了你!”

南婳回他一抹苍白坚硬的笑,心却在滴血。

心寒、愤怒、挫败、屈辱像毒蛇一样勒紧她,呼吸都要断了。

可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她不能哭,哭代表懦弱。

她要刚刚地站着,直到她恨的这两个人全都受到惩罚!


伤口缝完针,南婳不知是怎么撑到家的。

当晚,霍北尧回来了。

一张俊脸冷得像冰山。

一进屋,他就把离婚协议书砸到南婳的脸上,“签字,明早去离婚!”

纸尖锋利划过脸颊。

南婳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怀孕了,法律规定女方怀孕期间,男方不得提出离婚。”

视线落到南婳的小腹上,霍北尧锋利目光忽然钝了一下。

片刻后。

他声音骤然提高,俊美的脸满是愤恨,“胭胭受惊吓流产了,都是因为你,这婚非离不可!”

南婳不寒而栗,突然,笑了。

看她在霍北尧怀里笑得那么得意,哪有半分受惊吓的样子?

一早就算计好的吧。

掐着时间拦住她,故意拿床照的事刺激她,引她动手,正好被霍北尧看到,觉得还不够,又搞出流产这一出。

目的显而易见,就是逼他们离婚。

可这时候离婚……

南婳手指摸上小腹,顾虑重重,“等我把孩子生下来,给阳阳做完干细胞移植手术,再离好吗?”

霍北尧失了耐心。

墨玉般的眸子寒光闪闪,利刃一般睨着她,“要么马上签字离婚,要么给胭胭的孩子陪葬,你没得选择!”

给林胭胭的孩子陪葬?

南婳清醒地打了个寒颤。

不离婚,就让她去死吗?

曾经那么相爱的人,为了林胭胭那个不知真流假流的孩子,居然让自己去死。

南婳的心凉透了。

透透的。

这支离破碎的婚姻,这薄情寡义的男人,还要他做什么!

她愤然抓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起字来,因为太过用力,把纸都划烂了。

霍北尧俯身,拿起签好的离婚协议,垂眸翻看了几眼,眼底晦暗,夹杂一丝不舍。

等再抬眸时,目光恢复冰冷。

他盯着南婳,英俊的脸凛若冰霜,警告道:“再去找胭胭的麻烦,我让你们整个南家都付出代价!”

心里憋着的冤火一下子被点燃。

南婳愤愤地说:“阳阳病重,我吃不下睡不着。为了生二胎给他配型,我做试管婴儿,整整三个月,身体被扎成筛子,每天医院和家两点一线。我哪来的时间和精力去找她的麻烦,她也配?”

霍北尧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他无比厌恨地睨了她一眼,摔门离去。

房间重归安静。

南婳悲伤地笑起来,是心碎完了的那种笑。

她爱了霍北尧整整十年。

从十三岁开始喜欢他,二十岁和他登记领证,曾经感情好得蜜里调油,他宠她如宝,那时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可惜没过几个月,霍北尧患病,她又莫名其妙地被人拍了床照,从此噩梦开始……

南婳站起来,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该去医院照顾阳阳了。

出门,霍北尧的车停在大门口。

司机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对她说:“太太,霍总说下雨不好打车,派我送您去医院。”

南婳心里的悲痛稍稍减轻了一点,算他还有点良心。

上车。

车子平稳地朝医院方向开去。

南婳闭目养神,怀孕后变得嗜睡,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醒来时,她睡眼惺忪地朝窗外看去,一看,全醒了。

窗外是连绵不断的山,车子正行驶在昏暗的山间小路上,路旁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哪有医院的影子?

她慌忙对司机说:“你走错路了,我要去医院。”

司机握着方向盘,阴沉沉地说:“太太,这是霍总的意思,你去了那边千万别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南婳一愣,“去哪边?”

“西天。”

南婳头轰地一下炸开。

她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过字了,霍北尧还不肯放过她!

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啊,他竟然让她去死!

南婳悲从中来,肝肠寸断,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恨他绝情,恨他残忍,恨他对她下这么毒的手,恨他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

她拼命拍打着车门,冲司机吼道:“停车!快停车!我要下去!”

司机一声不吭,忽然朝右急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朝路边栏杆撞上去。

他迅速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

南婳心惊肉跳。

车子冲破栏杆,朝山下翻去。

车体猛烈地撞击着山坡,天旋地转。

她浑身是血,动弹不得,却死死护住肚子。

忽觉头上剧烈一痛,像被人拿锤狠狠敲了一下要裂开,眼前一黑,她失去意识。

那双苍白细瘦沾满鲜血的手,依旧牢牢护住小腹,像焊在了上面。

许久,阴森的男声顺着山风飘下来:“钱打过来吧,她死了……”

三年后。

RosaClara国际婚纱连锁店,京都分店。

南婳笔直优雅地站在落地窗前,俯视半城繁华,心里五味杂陈。

三年了,她还是回来了。

以沈家四小姐沈南婳的身份,回到这片让她爱过痛过伤过的故土。

只因为想离儿子阳阳更近一点,她太想他了,太想了。

至于霍北尧和林胭胭。

南婳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有些账总是要算的,有些仇必须要报!


“笃笃。”

敲门声打断南婳的回忆。

她缓缓回头,看到助理推开门,领进来一男一女。

男人高大英俊,气质清贵。

女人柔美娇怯。

助理笑着对她说:“沈老师,林小姐在楼下试了你设计的几款婚纱,非常喜欢,想量身定制一套。”

南婳弯起唇角刚要向二人打招呼,待看清他们的脸,眼眶一瞬间血红。

男人正是三年前指使司机害死她的霍北尧,女人是他的小三林胭胭。

南婳身体一下子挺得僵直,双眼死死盯着霍北尧,愤恨在体内滋滋作响。

三年前那场车祸让她鼻骨断裂,肋骨碎裂,手臂和小腿骨折,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在医院躺了足足三个月才出院。

为了保住肚中的孩子,不能用太过刺激的药,止疼药更不能用,再疼也只能生生忍着。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躺在烧红的烙铁上。

可是啊,可是,身体那么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痛,身上的伤迟早都会愈合,心里的伤却永远愈合不了。

整整三年,每个夜晚,她都会被噩梦惊醒,醒来满脸是泪,心里痛得血肉模糊。

如今罪魁祸首就站在眼前。

她真想冲到他面前,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

可是因为太恨了,她动都动不了,悲愤到极点的人只有颤抖。

她浑身颤抖着,目光刀锋一般狠狠削着霍北尧。

感受到一抹异样的目光,霍北尧淡漠地朝她扫了一眼。

只一眼,心里顿时炸开惊雷。

女人白皙,美目,朱唇,眼神冷冽苍凉,脊背笔直天鹅一般孤傲。

太像了,长得太像南婳了。

他心里烧过一阵尖锐的刺痛。

林胭胭强压惊慌,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北尧哥,这个设计师长得好像南婳姐啊,可她三年前在去见陆逍的山路上出了车祸。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真让人惋惜。”

她心疼地埋怨道:“你说她,怎么那么着急呢,就不能等雨停了再去找他吗?”

霍北尧鼻子里一声冷笑,愧疚一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在他病重之际,她和陆逍拍了床照,三年前又连夜冒雨跑去见他。

临死都是为了那个姓陆的!

他忽然无比恨她。

三人各怀心事,房间里一片诡异的死寂。

助理再次出声提醒南婳:“沈老师,这位林小姐要定制婚纱,您看……”

南婳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

她现在姓沈,是小有名气的归国设计师沈南婳,眼前这对狗男女是她的顾客。

她这个原配接下来要为上位的小三设计婚纱。

强压下愤恨,南婳对助理说:“好,快请他们坐吧。”

助理把霍北尧和林胭胭二人请到沙发上坐下,给他们各泡了一杯热咖啡,静静地站在旁边候着。

南婳努力平复好情绪后,抬脚朝他们走过去。

在二人对过坐下,她僵笑着看向林胭胭:“林小姐,你看中了哪款婚纱,要原版还是稍作改动?”

林胭胭目光一直胶在她的脸上不停打量,听她问话回道:“刚,刚才在楼下试的第二件,就是上面缀了上千颗钻石的那款,我很喜欢,不过有些地方要改动一下,拖尾要长,肩膀设计可以再复杂些……”

南婳淡定地拿起笔在纸上一一记下。

交流好后,林胭胭站起来,助理用软尺给她量身体各部位的尺寸。

霍北尧视线一直落在南婳身上,眯眸不语。

助理给林胭胭量好身体尺寸。

南婳站起来,对她说:“林小姐,去一楼交定金时记得把联系方式留下,设计图出来后,我的助理会联系你。”

林胭胭应道:“好,那我们回头联系。”

她飞快地拿起包看向霍北尧,柔声说:“北尧哥,我们走吧。”

她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

这个姓沈的女人长得太像南婳了,霍北尧看到她后,情绪起伏很大,这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只想快点同他离开。

霍北尧却一动不动,对她说:“你先下楼,我有事要和,沈小姐谈。”

林胭胭瞥一眼南婳,“可是……”

“出去。”霍北尧语气虽淡却不容抗拒。

“好吧,那我去车里等你哦,北尧哥。”

霍北尧微微点头。

助理带林胭胭下楼。

房间只剩了两个人。

霍北尧眸光淡淡看向南婳:“请问沈小姐芳名?”

南婳短促地笑了下,以前每次开口两人必吵,如今成为陌生人却能好好说话了。

她轻轻吐出两个字,“南婳。”

霍北尧心颤了一下,“南婳?”

南婳笑而不语。

霍北尧盯着她高挺细窄的鼻骨,精巧的鼻翼,深邃的眼窝,冷冽苍凉的眼神,清冷艳丽的气质。

这些都是南婳没有的。

他语气坚硬地说:“你不是南婳。”

南婳嘴角轻轻一抿,似笑非笑,“那霍先生认识的南婳是什么样子呢?”

霍北尧晃了下神。

他记忆中的南婳,鼻头微圆,左眼尾一粒褐色泪痣,笑起来眉眼弯弯,眼里有光,有点小骄傲,偶尔会调皮,温润、鲜活、灵动、美好。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南婳六年以前的模样。

床照风波之后,他就再也没好好看过她了,对她的容貌永远定格在六年以前。

那时的她还不到二十岁,那时的他深爱着她,那时的他们曾以为真爱会永恒……

心忽然又痛起来。

刚开始闷着痛,过了一会儿,刀绞一般。

霍北尧抬手用力按住胸口。

南婳静静地欣赏着他心痛的模样,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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