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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精品

柳清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庄绾裴荇居的古代言情《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柳清晚”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另一边,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蓝衣女子带着婢女从一家布庄出来。“小姐要挑花色让奴婢们来就是,何必亲自出门,天气这么热走半步就得出一身汗。”“下个月临州表妹们要来家中做客,我思来想去觉得送些绣帕更合适。可姑娘家都挑剔,花色和料子得选时兴的。”想到什么,婢女努嘴:“表小姐们也不知会不会跟二小姐三小姐她们一样,因着上次在南山别院的事,她们明里暗......

主角:庄绾裴荇居   更新:2024-07-03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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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现代都市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精品》,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庄绾裴荇居的古代言情《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柳清晚”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另一边,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蓝衣女子带着婢女从一家布庄出来。“小姐要挑花色让奴婢们来就是,何必亲自出门,天气这么热走半步就得出一身汗。”“下个月临州表妹们要来家中做客,我思来想去觉得送些绣帕更合适。可姑娘家都挑剔,花色和料子得选时兴的。”想到什么,婢女努嘴:“表小姐们也不知会不会跟二小姐三小姐她们一样,因着上次在南山别院的事,她们明里暗......

《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精品》精彩片段


而亭中,一人揽着个女子的细腰慵懒地卧在长椅上,半眯着眼享受美人喂樱桃。

“世子爷,奴家不想回怜春阁,奴家留下服侍您可好?”

“怜春阁多好,不仅热闹,还有如花似玉的姐妹相伴,为何想留在我这冷清之地?”

“此言差矣。世子爷龙章凤姿,奴家一颗芳心系在您身上呢,旁的再好也比不上世子爷呀。”

梁锦羡薄唇勾起,淡色的眸子半掀,风流无限。

“是么,你爱慕本世子?”

“当然,天底下哪个女子不爱慕世子您?”

梁锦羡慢条斯理地捏住女子小巧的下巴,语气轻佻又蛊惑:“那你说,本世子和裴荇居,你更爱慕谁?”

女子只停顿了片刻,就倏地被推下长椅。

前一刻还温情脉脉的男人,此时眸色清冷,薄唇讥讽。

“可惜啊,有人跟本世子说过,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多变,信不得。”

倒在地上的女子脸色大变,匍匐跪地不敢多言。

梁锦羡兀自道:“这世间薄情之人繁不胜数,可我梁锦羡怎么就不是呢?”

他拿起酒盏,缓缓饮了一口,又笑起来:“你啊你,待我如此薄情,我却偏偏奈何你不得。”

.

另一边,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蓝衣女子带着婢女从一家布庄出来。

“小姐要挑花色让奴婢们来就是,何必亲自出门,天气这么热走半步就得出一身汗。”

“下个月临州表妹们要来家中做客,我思来想去觉得送些绣帕更合适。可姑娘家都挑剔,花色和料子得选时兴的。”

想到什么,婢女努嘴:“表小姐们也不知会不会跟二小姐三小姐她们一样,因着上次在南山别院的事,她们明里暗里都讥讽小姐呢。”

姜宝荷抿唇。

“小姐,”婢女想不通:“您当初为何要帮那位庄姑娘?她家中落难,又成了贱籍,您自降身份帮她做什么?”

“彩霞,”姜宝荷严肃道:“你也说庄姑娘家中落难才沦为贱籍,可一个月前,她分明还是风光无限的大小姐。”

“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长久的荣华富贵,显赫高门也有说倒就倒的时候。人在富贵中淡泊心气儿不难,难的是困境中也从容不迫。那位庄姑娘,原本听说是个柔弱胆小的,可经历那样的事居然还能坦然自若,可见心性和品性非一般。”

“这样的人,才是我姜宝荷该结交之人。”

彩霞听得不大明白,但清楚她家小姐最是聪慧,她说的话一定对。

“小姐,奴婢知道了。”她指着前面说:“那边还有一家布庄,我们去看看。”

姜宝荷点头。

然而这时,路边有人正在卸货,许是不小心,麻袋从高处掉下来。

姜宝荷和婢女吓得大跳,眼看那麻袋就要往姜宝荷身上砸过来,电光石火间,有人推了她一把,生生为她挡住了麻袋。

姜宝荷惊魂未定,转头一看,就见那人闷哼着踉跄几步。

“公子?”她上前:“公子可受伤了?”

沈祎疼得龇牙咧嘴,那麻袋里不知装的什么东西,砸得他半边身子发麻。

尽管疼,他却笑道:“幸好砸的是我,不然姑娘肯定受不住。”

姜宝荷愣了愣,忙福身作谢:“多谢公子搭救,若公子不嫌弃,我命人送公子去医馆看看。”

说完,迟迟未见对方应声。

姜宝荷狐疑抬眼,发觉这人傻愣愣地看着她。

“公子?”她面色微赧:“我命人送公子去医馆如何?”

“啊?......啊,不必不必......”沈祎回过神,赶忙摆手:“不碍事,我身子骨强壮,这点东西砸不伤我。”


除了入府仓促诡异了些,庄绾在裴府的日子倒还算清净。

只不过,庭院寂寥,花草凄凉。连个散步的景致也无,未免太清净了些。

据惊蛰说,这座宅子空置了多年,直到前几年圣上将它赐给裴荇居,才把院子修缮了遍。但裴荇居对起居饮食素来不关心,便也没怎么打理。

她住的这个小院叫木樨院,以前的宅子主人喜欢种桂花,遂取名而得。庭院西边还掘了个池子,池上修建圆形拱桥供赏鱼用。池边立着块光滑的石头,上面刻了首诗。

桂花香满地;

莲叶自生池。

莫怪幽栖僻;

春来好寄枝。

庄绾喃喃念完,赞赏道:“原主人一定是个风雅之人。”

立夏嗤笑出声:“亏庄姑娘还是京城人士,竟连这宅子原主人是谁都不知。”

“是谁?”

“是......”

立夏正要说话,就被惊蛰撞了下胳膊肘,她立即闭嘴了。

惊蛰说:“原主人是罪臣,庄姑娘还是别打听为好。”

“历朝历代罪臣数不胜数,怎么就不能打听,难道这一位有什么特别之处?”

惊蛰不说话。

立夏站了会,怕自己忍不住,索性转身走人。

两人表情讳莫如深,庄绾撇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她日后自己打听就是。

她在拱桥上站了会,望着偌大水池却无一条鱼,问道:“既然有池,怎么不养鱼?”

“在庄姑娘来之前,此院无人居住,便也没人养鱼。”

“这院子一直没人住吗?”

“我们大人并未成亲,后院自然无女眷。”

“那总该有亲戚兄妹什么的吧?”

惊蛰不答,嘴巴严肃地抿成一条直线,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庄绾啧啧:“你不说我也知道,以前玙之与我浓情蜜意时,什么没跟我说?”

她一副什么都清楚的表情,自得道:“我与他无话不谈,他家中事我是再清楚不过的。玙之并无兄弟姐妹,从小独自一人求学并拜顾太尉为师,后来还是顾太尉举荐他入朝堂的。”

立夏站在一旁气闷:“庄姑娘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套我们的话?”

庄绾理直气壮:“我就想看看你们对玙之忠不忠诚。”

“......”

庄绾捡起几颗碎石,站在拱桥上打水漂:“对了,你们为何不信我跟玙之有情?难道就因为他失忆了不承认?”

惊蛰不言,庄绾看向立夏。

立夏憋了憋,没憋住:“我们大人是何人?大曌国帝师,光风霁月俊朗如仙。即便眼光再差也不至于......”看上你这样的。

“不至于什么?”庄绾低头扫了扫自己胸大腰细,郁闷:“我难道不好吗?要身段有身段,要容貌有容貌,哪不好了?”

立夏心里呵呵:“庄姑娘难道不觉得您这样的容貌过于张扬了吗?”

“你是想说过于妖艳吧?”庄绾对她眨了眨眼,魅惑一笑:“你不懂,玙之可喜欢得紧呢。”

“......”

.

惊蛰是个办事认真的好属下,对于庄绾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皆详细地禀报给裴荇居。

当然,以上的那番话也没落下。

吕侍卫复述得满脸通红,裴荇居听得额头突突跳。

彼时裴荇居正在用膳,脸黑了会,倏地撂下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这些话不必禀。”

“......是。”

.

庄绾在裴府悠闲,一日三餐有人按时送,洗漱沐浴也有人服侍,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在庭院里逛逛。后来还让人送来几条锦鲤放在池中,每日膳后都会去拱桥上喂一会鱼。

日子过得挺自在,只是,连续这般过了几天后,她渐渐察觉了不对劲。

她似乎......被裴荇居软禁了。

裴荇居急冲冲将她接进府,却一连多日不露面。见不到裴荇居怎么演戏?没法演戏还怎么博取信任?

渐渐地,庄绾慌起来。

沉默了一日,当天傍晚,庄绾倏地拉开门。

守在门口的惊蛰和立夏双双看向她:“庄姑娘有何事?”

“裴荇居呢?我要见他。”

惊蛰道:“姑娘,大人出远门了,不在府上。”

“出远门了?”庄绾琢磨不定这话是真是假,想了想她又说:“既如此,那就算了,你们去给我弄些吃食来吧。”

立夏惊讶:“庄姑娘酉时才用过晚膳又饿了?”

“你管我呢,我现在想吃点宵夜。哦,不要清粥小面,给我弄点别的。”

“姑娘要吃什么?”

“嗯......我这人也不挑剔,海参鲍鱼燕窝都来一份吧。海参要葱爆,鲍鱼要蒜蒸,燕窝清炖就好。”

“......”

“怎么?没有?”

惊蛰道:“姑娘,这些膳食恐怕做不得这么快。”

“没事,我可以等。”

“姑娘,夜里吃这些大补之物不好克化。”

“不怕,我肠胃极好,克化得了。”

“......”

默了片刻,惊蛰道:“姑娘,您要的这些太珍贵,奴婢们不敢做主,得问问许嬷嬷。”

庄绾摆手:“那你们去问吧,快点啊。”

两人迟疑了会,最后还是去了。

庄绾踏出屋,随手抓了把鱼饵走到池边喂鱼。

裴荇居在不在府上,试试便知。他一日不露面,她就作一日,就不信他裴荇居忍得了。

.

这厢,婢女把庄绾的要求禀报许嬷嬷后,许嬷嬷又去禀报裴荇居。

裴荇居放下笔:“她要吃鲍鱼海参?”

许嬷嬷:“庄姑娘是这么说的。”

“你没给她送晚膳?”

“晚膳都是按时送的,而且每日膳食都跟大人您的一样,三菜一汤顿顿不落。”

闻言,裴荇居不语。

沈祎在一旁处理公务,插话道:“这位庄姑娘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大人......”许嬷嬷问:“可要给庄姑娘弄去?”

“不给!”裴荇居拒绝得很干脆:“就说本官清廉,府上没有这些东西。”

“是。”许嬷嬷出门。

沈祎问:“你府上鲍鱼海参也不是没有,为何不给?”

裴荇居继续写字:“她做戏罢了。”

“说若庄姑娘是演戏,也未免演得太大胆了些,连你玄诏阁暗卫的名字也敢换。若不是演戏......”沈祎促狭问:“你就不怕真得罪了‘心爱之人’,他日记起来难以收场?

裴荇居懒得理他。

“这位庄姑娘入府也有五日了,听说吃得好睡得香,得闲还会在院子里喂鱼。”沈祎道:“入你裴府还能这般泰然自若,要么是这女子心大,要么是这女子心机深沉。可据我得到的消息,庄府小姐也不像心机深沉的人。”

裴荇居抬眼。

沈祎继续道:“咱们查了多天,该查的都查了,消息却有限。庄府的下人说庄姑娘素来孤僻,平日也鲜少出门。性子古怪捉摸不定,也不大爱与人说话。”

“但有一点很有意思......”他说:“庄府的下人说庄姑娘性情软弱,胆小怕事,这可跟现在住在府上的这位截然不同。”

“你是说......”裴荇居凝眉:“住在府上的这位不是庄绾?”

“是庄绾。”沈祎道:“她身边的婢女说,庄姑娘曾上吊死过一回,死了半天后又突然活了,性情也变了。如此说来,她就是庄绾,如若不然,庄夫人又岂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闻言,裴荇居若有所思。

“是不是有意思?”沈祎笑道:“这位庄姑娘越来越神秘了。”

裴荇居冷嗤:“不论她是不是庄绾,试探便知。”

.

庄绾喂完鱼,惊蛰也回来了。

她手里端了个盘子。

“这是什么?”庄绾探眼瞧了瞧。

惊蛰回道:“庄姑娘,嬷嬷说我们大人是个清廉的官,府上没有那些山珍海味。这是嬷嬷特地让府上厨子给您做的桂圆羹,让姑娘先将就着。”

呵呵......

书中说裴荇居诡谲多智,不只在朝堂上有自己的势力,民间也有自己的组织,打探消息经营买卖皆是好手。多年来,积攒的私产不说富可敌国那也是吃喝不尽。

清廉?他清廉个鬼!

不过庄绾也不气,本来她就只是试探,现在得到了答案倒是不急了。

她拍干净手,接过惊蛰的碗:“代我谢过许嬷嬷。”

吃完桂圆羹,庄绾一头扎进被褥中,望着床头的雕花栏杆发愣。

她确定,裴荇居就在府上。可是,要怎么见他呢?

然而就在庄绾琢磨着怎么再大作一回时,翌日,婢女突然来跟她说裴荇居回府了,并请她去游湖。

.

彼时庄绾正在用早膳,听到这个消息猝不及防,红烧肉差点噎着喉咙。

“不是说他出远门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

她还没心理准备,昨日她求见而不得,今日他主动邀约出门,也不知裴荇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立夏道:“庄姑娘,大人已经等候在门口,您快些吧。”

“行。”庄绾点头,大咬一口肉边嚼边入内室换衣。

不管他什么目的,见招拆招吧。

庄绾想精心收拾一番,奈何她衣服有限,拢共两套换洗,毫无新意。而秋檀和冬凝不在,发髻也不知如何梳理,惊蛰和立夏是指望不上的。

她站在镜前默了会,总不能就这么披头散发出门。想了想,索性走出来,从桌上取过一根干净的筷子,然后捋起乌发在头顶挽了个髻,筷子一插算是簪了。

立夏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尽管这些天的相处已经清楚这位庄小姐的随性,但没想到她这么随性。

庄绾一身素衣,以筷簪发不伦不类,就这么出门了。

走到门口,果真见一辆马车等在那。

跟整个裴府的简朴装饰格调不一致的是,裴荇居的马车并不简朴,像是为了彰显他的身份般,他的马车极其奢华宽大,华盖下还挂着七索彩穗铜铃。

庄绾走过去,暗暗清了清嗓子,柔声喊:“玙之,我来了。”


庄绾瘫坐在地上,表情有些懵。

这时,周萬再次问道:“大人,这事......您看要如何处置?”

裴荇居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没理会,而是在庄绾面前蹲下来。

他语气漫不经心,笑不达眼底:“玙之?谁准你这么唤我?”

裴荇居,字玙之,大曌国帝师,天子宠臣。其字非亲近之人不可唤,而庄绾却唤得极其自然。

庄绾咽了咽喉咙,她就知道裴荇居没这么好骗,这会估计怀疑她目的不纯呢。

“玙之......你怎么了?”她柔柔弱弱地问。

“说!”裴荇居以匕首轻轻挑起庄绾的下巴,忽而温柔一笑:“是谁准你的?何人指使你说这番话?”

不得不承认,裴荇居就是当男主的料。

他本就长得出众,五官轮廓清晰英朗,这么一笑,春风化雨,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可惜时机不好,这个节骨眼,庄绾没心思欣赏美男,反而觉得这美男像一头愠怒的狮子,随时都有可能咔咔咬断她的骨头。

只不过,但凡人经过虚惊一场或劫后余生,求生欲会再一次爆棚。

庄绾没退怯,反而镇定下来,也对他微微一笑:“玙之,那人就是你啊。”

想了想,她微微倾身,凑到他耳畔只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果然,这两个字令裴荇居脸色骤变。

他眸子晦暗不明,神情若有所思。

庄绾故作委屈:“你若不想承认,我不为难你,可我们之前的感情真真切切存在过,多少个夜晚,你在我耳边说的那些情话我都记得。今日,我只想问你一句,曾经你喊我小心肝,唤我娇娇绾儿,承诺与我一生一世相守......”

这里,请容许庄绾yue一下。

“难道......”她强忍着鸡皮疙瘩,眼眶发红:“这些都是你虚情假意哄我的吗?”

裴荇居沉默......

“你回答啊!”庄绾凶他:“但凡你绝情一句,从今往后,我必不再纠缠你。”

她口口声声质问,却字字句句透着陷阱,“虚情假意”、“绝情”这些词逼迫裴荇居。

若他答是,则承认自己是个负心汉,今日之事不论真假,往后他必定逃脱不了薄情寡义的名声。若他答不是,便就是直接承认了两人有过一腿,庄绾巴不得呢。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回答或答非所问。但沉默就是默认,狡辩等于掩饰,更让人想入非非。

无论结果如何,都有利于庄绾。

所以现在,庄绾很有底气凶他,而且越发地理直气壮。

见气氛差不多了,她突然哀恸一声,捂脸。然后一副极度伤心的模样,匆匆跑进屋了。

裴荇居:“......”

此时此刻,庭院仍旧寂静,众人神色复杂。有人惊讶,有人狐疑,还有人为吃到惊天大瓜而暗暗兴奋。

“大人......”周萬也有点拿捏不定了,他犹豫地开口:“属下奉命抄家,已经辰时过半了,您看......”

沈祎也狐疑地打量裴荇居:“她说的......是真的?”

而当事人裴荇居,只是脸色阴沉地盯着半开的门扉。

“周大人既然是奉命行事,那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周萬顿时领命:“是。”

他恭敬送裴荇居出门,再转身回来时,脸上早已换了神色,不复此前轻慢。

下头的人来问:“周大人,庄小姐还要送去教坊司吗?”

周萬火冒三丈,劈头盖脸骂:“你想害死我?刚才的事你没看见?庄小姐是裴大人的女人,我今天敢送他的女人去教坊司,明天他就敢宰了我你信不信?”

他吐出一口浊气,后怕地喃喃:“还好我没铸下大错,光风霁月的裴帝师并非传言那样不近女色,居然私下是个情圣。小心肝、娇娇......啧啧......这么肉麻,我都喊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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