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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幻芜点头又摇头,道:“当时乌漆墨黑,看不清楚,反正看起来挺急的样子!”
棠梨靠在床边,眸光空洞,分析若是孩子没死,一定是被薛世清抱走了,那么他拿孩子去做了什么呢?他这个人势力钻营,必定是为了换取高官厚禄。
突然一拍膝盖,说:“我知道了!这个杀千刀的,拿孩子去和夏墨香做交易了!”
幻芜挠头说:“小姐,你说的我听不懂,二小姐不是自己也有身孕了吗?”
棠梨笃定此事必然和这二人有关系,薛世清把孩子给太师府,相当于给了夏良瑗,那么她一定带进皇宫了?
她拿我的孩子冒充皇子?
棠梨惊愕夏良瑗的胆子居然如此大?但也欣喜孩子还活着,顿时有了精神。
想要确认是不是自己揣测的这样,必须进宫去看看夏良瑗身边的孩子。思付真得跟太子妃入宫才行,但薛世清对她的折辱,这仇必须报!
“幻芜,你拿纸笔过来,我写个东西,你拿去给前院正厅呈给太子妃。”
幻芜拿过来纸笔,棠梨奋笔书写了一些内容。
“告诉太子妃,若是薛世清做不到这上面写的,我死也会死在这里,绝对不会出裕王府。”
“好,奴婢马上送过去。”
正厅里,太子妃看后,发笑道:“夏棠梨果然是个狠辣的女人,王妃你自己看看,你的好儿媳还真是手下不留情!”
裕王妃接过看到,上面写着:一,薛世清写的和离书上,必须说明自己这两年是如何宠妾灭妻,暴力对待正妻,言语侮辱正妻的。二,和离书必须贴到京城二十个街面上,并且刊登到明日的民间小报上。三,将薛世清打五百大板,脱光衣服,负荆请罪跪在裕王府门口三天三夜!四,裕王妃归还夏棠梨嫁妆一对翡翠镯子。
裕王妃看得脸红,羞眉臊脸道:“这孩子,那对翡翠镯子,明明是她送我的…….这上面的条款也太苛刻了,怎么能打清儿五百大板,那还有命吗?还脱光衣服跪在王府外面,这…….”
太子妃说:“你们自己想办法,本宫只要毫发无损的带走夏棠梨。”
此时,王府进来两个禁军侍卫。
“启禀太子妃,殿下让我们来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太子妃让把刚才棠梨写的纸交给侍卫,说:“拿这个回去给殿下看看,请他定夺。”
“是。”
一个时辰后,侍卫快马赶到皇宫。
龙翎看了棠梨写的内容,冷峻阴鸷的脸上忍不住笑出来,说道:“夏棠梨,你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好,孤让你把所受的气都出了,欢欢喜喜的进宫!”
吩咐侍卫快马将自己的旨意送去裕王府,同时还派来了六名侍卫协助完成此事。
“宣太子殿下口谕,薛世清必须保质保量完成夏棠梨提的所有要求,否则去大牢报到!”
薛世清不服气嘀咕道:“太子殿下仗势欺人,算什么明君?”
此时,幻芜扶着棠梨到前院正厅,她一身月白色罩衣罗衫裙,面色苍白憔悴,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裕王妃把薛世清写好的和离书双手奉上,求情道:“棠梨,和离书是按照你要求写的。可打五百大板,清儿要没命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手下留情啊!”
棠梨甩开她,朝薛世清呸了一脸口水,道:“这种畜生配提一日夫妻百日恩吗?”
她虽虚弱,却扬起手使劲的打了薛世清一个巴掌。
半夜,帷帐内,龙翎轻抚惨白的脸庞,低头附上唇送琼浆蜜露到她口中,“你这个笨女人,若不是孤送你蜜露,不知饿死几回了!怎么就不能好好求饶呢?”
翌日醒来的时候,棠梨感觉周身软绵绵的,以为已经死了,这是在天堂?
睁开眼睛—看,怎么有点熟悉呢?是长乐宫?
警觉的爬起来,闻到饭菜的香味,连忙下了床榻,到紫檀木圆桌前,看到—桌珍馐佳肴,拿起玉著,大快朵颐饱餐—顿。
长乐宫主殿外,李公公汇报道:“殿下,夏小姐刚才醒了,这会儿正用膳呢!”
龙翎走下台阶说:“看好她,别让她跑了,否则孤把你大卸八块。”
“殿下放心,奴才在,夏小姐在!奴才死,夏小姐还在!”
棠梨酒足饭饱,往殿外走,看到李公公笑着进来,恭敬道:“夏小姐,殿下说您醒了可以到处走动。”
棠梨惊喜道:“真的吗?我想去怡春宫。”
李公公说:“殿下的旨意是您可以到处走动,但是不可以离开长乐宫。”
棠梨嗤笑,这才是变态太子的风格,就知道他没那么好。
但此时出了长乐宫就有可能被抓入大牢,还是先安分的待下躲躲吧。
晌午时分,礼部将册封折子送到东宫。龙翎登基时,东宫众妃嫔都要——确定位份。
“娘娘,这是殿下定下的众妃嫔名单。”
太子妃接过折子,看到夏墨香只是被封为贵人,找了—圈,并未见到棠梨的名字,心中大喜。
再往回看,见皇后下面有贵妃—栏,问道:“贵妃是谁?”
礼部官员道:“殿下说贵妃的封号他还没想好,所以先空着,让娘娘先把其他主子的位份确定下来,明日殿下登基大典时,您和其他主子—同行册封礼。”
—个时辰后,妃嫔们都赶来东宫,太子妃让掌事大宫女宣读了位份名单。
夏墨香—听自己只是封了个贵人,愤怒到七窍生烟。
杨婕妤嘲笑道:“夏妹妹,你生下皇子,怎么才封了贵人?”
杨婕妤的位份没变,还是婕妤,依然比夏墨香高—个位份。
其他妃嫔都暗自偷笑,夏墨香嘴硬道:“殿下自然有考量,岂是你们能暗自揣测的!”
太子妃说:“大家知道自己的位份了,都回去准备明日册封的吉服吧,若是没有的,就去司饰局借,但是不能借高于自己位份,明白吗?”
众妃嫔起身道:“是,娘娘。”
先后出了东宫,因时间紧迫,都赶紧回自己的寝宫准备明日的册封吉服和妆造用品。
太子妃手抚衣架上挂着的皇后凤袍,掩饰不住的喜悦,这是她让司衣局赶工出来的,嫁给龙翎四年,等这—刻望穿秋水,如今总算得以实现。
“娘娘,您说贵妃到底是谁?各宫的二十名妃嫔都已经定了位份,难道是…….”
太子妃抚摸凤凰翅膀,道:“夏棠梨,她—个二手货,有什么资格做贵妃,眼下殿下还没确定下来,就还有机会破坏。往大牢里送菜那人送出宫了吧?”
掌事大宫女道:“娘娘,放心,昨日就出宫了,内监司里查无此人。”
太子妃笃定道:“很快,殿下就会查到夏良瑗头上,只要她死了,大皇子就会放到本宫这里养。”
因明日是龙翎的登基大典,宫中四司二十四所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光龙袍黄冕就来回改了几遍,女史宫人小跑交替送来送往。
礼部此时正在昭和殿给龙翎汇报明日登基典礼的流程。
一个黑影飞到了房顶,他高大修长,用手轻巧的拿起一块砖瓦,透过光看到棠梨趴在桌子上。
“这女人睡着了?”
刚想着飞下屋顶,突然看到一个矮胖的人影到了厢房门前,还使劲的撬门锁。
龙翎顿感不对,朝另一处暗角处闪动了一下手中的宝剑。
那个暗卫收到信号,轻功极好,三两下窜到了矮胖男人的后面,将他敲晕。
龙翎从房顶飞下来,看了一眼这个矮胖男人,认出是世子薛世宏,这货居然敢垂涎孤的女人?
给暗卫低语吩咐,暗卫点头,将薛世宏悄声拖走。
龙翎从窗户上爬进去,他虽长的高大修长,但是练过缩骨功,加之这个朱窗其实拿木棍伸进去可以支开,棠梨叫管家修,管家一直推脱没让人来修。
进去,看到门上朝里挂着两把锁,赞许说:“夏棠梨还是有点脑子的。”
到桌前,叫道:“夏棠梨?”
摇她不醒,闻了一下旁边的玫瑰花饼,“你这个笨女人,被人下了蒙汗药都不知道!”
看到她肚子大如箩筐,不知如何抱起来,琢磨了半天,从腋下和腿的地方轻手轻脚抱起来放到床榻上。
边给拉被子盖上,边骂道:“你个蠢女人,找了个狗男人也就算了,还给人家生孩子?当初听孤的话,把落胎药喝了多好?至于受这种罪吗?”
看她长而密的睫羽如雏鸦之色,从前莹润饱满的唇瓣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轻轻皱眉,龙翎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平。
躺下想起那日棠梨说的‘一时兴起,来的快也去的快’,到底孤是不是真的心悦这个女人?还是仅仅因为她倔强到不肯服软?亦或者孤迷恋的是那股香气?
看到梳妆台上有几个瓶子,起身走过去,打开依次闻了闻,说:“这瓶最好闻,孤拿回去日日闻,如此就不会再朝思暮想你这个蠢女人!”
刚上床榻,本想着再搂她睡会儿,没想到胳膊刚放到她脖子下面,从被子里伸出一个尖东西抵住他胸口。
棠梨睁开眼,丹凤眼瞪得圆圆的,恨恨说道:“殿下,你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把我迷晕,想干什么?”
龙翎冷笑,看了眼她那只秃头的珠钗,一只胳膊支在头下,侧身嘲笑道:“扎啊!孤倒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棠梨一只手用力感觉扎不进去,两只纤纤玉手一起抓住往龙翎胸口插,心想尽管这支珠钗秃头,可也不可能使这么大劲儿扎不进去吧?这家伙难道是铜墙铁壁,金刚不坏之身?她不知道龙翎日常都会穿着软猬甲护身。
龙翎一把把珠钗夺了,扔到一边,抓住棠梨的小手,往胸口放,说:“摸摸,干嘛拿珠钗?你可以直接上手啊!孤练得一副好身材,你垂涎已久是不是?”
棠梨骂道:“臭不要脸!”
龙翎幽黑如墨的眸子注视她许久,忽然翻身撑着双臂在她上面,棠梨紧张的摸圆鼓鼓的肚子,要往床榻下挣扎。
被龙翎按住动弹不得,他没有压到孕肚,只是保持一些微妙的距离。
棠梨想到他那日没信用,说帮自己拿到和离书,最后不了了之,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
龙翎低头亲了一下她额头,沉声道:“做孤的女人。”
棠梨翻了个眼睛,心想这个有病的太子真是阴魂不散。
掰过她的脸,阴鸷问道:“回答孤,愿意吗?”
“不愿意!”
棠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刺激到了龙翎满腔的日思夜想,他不由分说低头衔住那抹微微干涩的唇瓣。
喉结滑动,温柔的描画,与他平日的桀骜不驯不同,细细勾勒,渐渐陷入更深的探索。
棠梨感觉浑身酥酥麻麻,手不知该如何放,只觉得置身于温热包裹中。
他有力的舌尖轻巧的滑入她松懈的贝齿中,她木然的张口,闭上了眼睛,睫毛簌簌颤抖。
他呼吸越来越沉重,长指划到她腰间,触碰到孕肚,不由缓了下心神,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看她闭着眼睛,黛眉轻蹙紧张的模样,挑逗说:“孤的吻技是不是让你折服?竟如此享受?”
刚想伸手勾她下巴,棠梨迅速的侧身转过去。
她口腔中尽是他的清冽和染了丝丝甜意的松木香气。
奇怪,为何这个阴鸷冷酷的男人接吻时是如此截然不同的感觉?
龙翎躺平,二人沉默许久,他沉声道:“那日宫里出了大事,所以孤送你回来,和离书孤一定帮你拿到。”
棠梨没做声,如今大肚箩筐,拿到和离书又如何?跑也跑不动啊!还是等生产后再说吧!
龙翎见她不吭声,侧身掰她肩膀,问道:“夏棠梨,想什么呢?为何你和孤在一起总是没话说?每回都是孤一个人在说?”
棠梨稳定了情绪,转身假意柔和说道:“殿下,等臣妇生产后,大概两个月,不对,加上坐月子,三个月后,您一定要帮我要到和离书,你是这样一位英明神武的太子,一定要言而有信。”
龙翎见她说了一长串话,不由欣喜,抚弄发丝,傲娇道:“除了英明神武,你还有什么词夸孤?”
棠梨转动狡黠的眸子,假笑夸道:“太子殿下貌比潘安,眉如远山,眸子明亮如星辰,鼻梁高挺,唇红齿白,气度不凡。”
一番话把龙翎说的心都酥掉了,不由的脸靠近她,眼看就要亲到,棠梨猛得转头,把龙翎的鼻子撞了个疼。
“你这个女人,看来孤太纵着你了!”
他强制掰过她,狠狠的吻上去,不似刚才的浅尝辄止,细细密密的吻凶悍又急促,带着惩罚的意味,逐渐从她的唇开始往下移动。
棠梨使劲挣扎,热吻落在脖颈,夹着酥麻的快感,她紧张到哭出来。
龙翎停了下来,见到洁白的脸颊滚下泪珠,低头亲吻掉,躺在旁边,说:“孤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最后阴阳怪气嘱咐道:“你这个女人日后能不能警醒一些?那个玫瑰花饼里有蒙汗药,知道吗?”
”什么?”棠梨愕然,凌霜雪送的玫瑰花有问题?为什么?
二人一直沉默无语,棠梨困顿到不知何时睡着,也不知龙翎何时离开的。
翌日清早,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棠梨睁开眼睛,紧张的看屋子,确定龙翎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幻芜推开门,说:“小姐,不好了,世子淹死在湖里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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