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畅读精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畅读精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祁川阮南枝的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乐恩”,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傅祁川阮南枝   更新:2024-06-16 09: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傅祁川阮南枝的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乐恩”,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畅读精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有了这个插曲,我一上午都时不时走神。

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你看,他其实也上心了,连第一次见面的日子都记得。

另一个说,他前阵子连你是江大的都忘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个日子?十有八九是找贺廷或者谁问的。你可别犯恋爱脑的毛病!

中午,我甩开这些繁杂的念头,约江莱一起去食堂吃饭。

以前还常常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但最近一步路都不想多走,叫外卖又不如食堂新鲜干净,索性就在食堂扎根了。

走到办公区时,不知道谁把饭打包上来了,陡然闻到这个味道我有些反胃,当即一路小跑去洗手间。

将胃里倒了个干干净净,吐得嘴里都发苦,才扶着墙壁站直身体。

以前从来想不到,怀孕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只是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又觉得甘之如饴。

“你又在吐?”

原以为这个点,大家都去吃饭了,但一开门出去,就看见了站在洗手台处的傅衿安。

我心里狠狠一紧。

被她知道我怀孕的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万一闹到傅祁川那儿,孩子的抚养权我都争不过。

我敛下紧张,尽量平淡地开口:“说了肠胃不舒服,吐不是很正常?你倒是闲,没事站在这里听我吐。”

“你真的只是肠胃不舒服?”

她质问,眼里是深深的怀疑与危险。

“不然呢?”

“最好是。”

她半信半疑。

我洗完手要离开时,傅衿安又突然开口:“阮南枝。”

“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闻言,我心跳几乎停止,却强行扯出一抹笑,“我要是怀孕了,还会和傅祁川离婚,成全你们?”

她这才放心下来,“说的也是。”

随后,又轻蔑地警告,“你最好识趣点,尽快把离婚手续办了,别缠着阿川不放。”

“知道了。”

放在平时我肯定要反唇相讥回去,但现在多和她待一秒,我都怕露馅。

扔下这三个字,就径直走远。

江莱早已经在食堂占好了位置,我打好饭菜过去,她一眼发现异常。

“你脸色怎么不太对?”

“我怎么才发现你长了双火眼金睛?”

我笑了笑,紧绷的情绪缓和些许,和她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

江莱轻挑红唇,“她还有心思关注你怀孕没有,看来还不知道大家都知道她是小三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早上,傅祁川和你不是一起来上班吗?就传开了,不少人都在猜你和她谁才是正宫,大多数都猜是你,等着看她笑话呢。”

她说着,审视地看向我,“还说呢,你怎么和他一起来上班了?赶紧的,坦白从宽。”

我无奈,“他昨晚搬临江苑去了。”

“?”

江莱懵逼,“他不会真是幡然醒悟了,准备搞什么追妻火葬场的套路吧?”

“……”

昨晚我还能给她确切的答复,现在也有些迟疑。

傅祁川的心思,我愈发摸不透了。

江莱连连摇头,绝望道:“完了,完了,那你肯定顶不住了,他再来两个回合,你的恋爱脑就犯了。”

“不会的。”

我苦涩一笑,“你放心,还有傅衿安,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那也得看傅祁川怎么想,你别以为傅祁川看上去好说话,实则无情果决着呢。他如果想解决傅衿安这块赖皮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那更不会了。”

除非,他哪天知道了他母亲去世的真相,兴许对待傅衿安会有几分改变。

但在这之前,很难了。

说到这个,我也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不告诉傅祁川,得哪天回趟老宅问问才行。

快吃完饭时,我言归正传,“对了,莱莱,演唱会门票你弄到了没?”

江莱在集团比我人脉广。

演唱会的事情敲定下来时,我就拜托过她帮我弄票。

江莱指了指天花板,吐槽道:“这次的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总裁办的有,而且人手一张,谁也没多的。”

“只有总裁办有?”

“对啊,你要是真想要,不如趁傅祁川想讨你开心,找他要,肯定要多少有多少。”

“那还是算了。”

我和傅祁川,还是尽可能划清界限的好。

不过,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刚回到办公室,傅祁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走到落地窗边接起,电话那头,男人嗓音磁性好听。

“周六晚上有空吗,一起去看演唱会?”

“你有多的票吧?”

我不主动要,但送上门来的,多少要替林念争取一下。

“有。”

“我上去拿两张?”林念总要找个朋友一起去,要两张保险。

“现在让秦泽给你送下来。”

“好。”

“那你呢?”

“什么?”

“我回答你两个问题了,你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他嗓音低低。

闻言,我拿人手软,垂眸道:“有空。”

当年爱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复复听的都是Eason的歌。

如今,和他一起听这场演唱会,也算是一场郑重的告别了。

好好的、体面的,结束我长达八年的爱情。

与傅祁川又重新同居,相处起来总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镜重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

好在傅祁川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门时我还没醒,回来时我已经睡了。

这晚,我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泽,有点吃力地扶着高大挺拔的傅祁川。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线条却棱角分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场。

这是喝了酒,现原形了?

我打开门,“喝多了?”

“不是,傅总说您最近好像不喜欢酒味,应酬上都很少喝酒了。”

秦泽是个和气人,但此时脸色有些难看,“今天只是应付一杯,就不小心着了道,也是我疏忽了。”

“谁手段这么龌龊?”我拧眉。

生意场上这种卑劣手段不少,但傅祁川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

一般人不敢做这种手脚才是。

“就是……”

秦泽刚开口,傅祁川眼皮半掀,哑着嗓音打断,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泽。”

不想让我知道。

我也没再多问,和秦泽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烫得要命的体温,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秦泽摸了摸鼻子,“傅总怕又落入圈套,说什么都要回来找您。”

找我?

我一个眼看要成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我头疼,“那联系家庭医生了吗?”

秦泽,“没有,程医生这周出国了,其他医生,傅总不放心。”

“少夫人,辛苦您了。”

还没等我说话,秦泽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逃之大吉。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我理解有误。

而是连我的丈夫,都已经把我当成了这段关系里,见不得光的那个人。

一边口口声声质问我与陆时晏的关系。

一边让我藏在门后不要出去。

可笑至极。

“不是你想的这样。”

霍靖延伸手想握住我的肩,我下意识往后退,讷讷地看着他,明明不想哭,一眨眼泪珠却滚落出来,“别碰我。”

别碰我。

我大脑一阵一阵发懵,满脑子只剩这一个念头。

“南枝,你别瞎想,我只是不希望……”

“砰砰砰——”

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傅衿安估计进每个包厢都闹了一番吧,非要找到霍靖延,揪到我。

否则,不会这么慢。

“回家等我,我会给你解释的。”

霍靖延开门出去之前,沉声留下这么一句话。

我再回过神来时,门外已经闹开了,门被一道大力锁住,里面出不去,外面也推不开。

不只是我想出去,外面的人也更想进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阿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这样对得起我……”

“傅衿安!”

霍靖延咬牙切齿的一声厉喝,狠狠打断了她的声音,“我再问你一次,走不走?”

“走就走,你凶什么凶!”

傅衿安娇声嘟囔。

很快,门外的喧闹声消失。

我靠在门板上平复情绪后,缓缓开门走了出去。

未料,主人公走了,围观的人却还没走完。

似乎,都想知道“小三”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很想告诉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可是别人轻蔑、鄙夷的眼神好像刀子。

一下一下剜着我的胸口。

连着血,带出肉。

疼得我几乎站快站不直。

可越是这样,我越挺直脊背,每一步都走得大大方方。

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

当年父母离世,家里破产,被人堵在家门口讨债的时候,我的脸甚至感受过他们的皮鞋底有多硬。

我说父母去世了,他们也不信,把我关在小黑屋两天两夜。

直到警察来,我才重见光明。

眼下的场景和曾经比起来,才哪到哪。

我只是忽然有点恨。

恨霍靖延的凉薄、恨霍靖延的偏心。

恨他明明不爱我,却答应娶我。

江莱他们那间包厢的门突然打开,陆时晏神情有些急切,一眼便看见了我,大步走过来。

“你和祁川没走?”

“没有。”

我淡声。

陆时晏默了默,刚才外面的喧哗,他可能听见了,却没有提,只问:“进去玩会儿?”

门内,听得出很热闹。

好像是贺廷又故意给江莱放杠了,换来其他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好在,大家也不缺这几个钱,乐得看贺廷想方设法追女孩儿。

我摇摇头,“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你帮我和江莱说一声。”

这会儿实在提不起心情,进去只会影响他们的气氛。

“我也正好要走了。”

他看了下腕表,自然道:“我送你。”

“好。”

我觉得疲惫,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缩进自己的壳里。

上了陆时晏的车,我掏出手机给江莱发消息。

莱莱,我能继续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在霍靖延搬走之前,我不想再回临江苑了。

并没忘记他刚刚走之前对我说的那一句,“回家等我”。

只是,我凭什么总是要站在原地等他。

求之不得。听说你刚和霍靖延走了,什么情况?他又欺负你了?

她发了个发怒的表情包。

还没等我回消息,语音通话就弹了过来,我径直挂断,我没事,在车上呢,等你回来了说。

一路上,陆时晏知道我心情压抑,也任由我沉默,并没有刻意找话题。

给足了我放空思绪的空间。

临下车前,我解开安全带,“学长,今天他说的话,你别介意。”

他将刹车缓缓踩到底,轻笑,“没事,我很开心。”

“嗯?”

我不解。

陆时晏偏头看向我,揶揄开口:“你没发现吗,你今天没和我说过谢谢。”

我抿唇,“但今天确实该和你说……”

“我可不是在提醒你该给我道谢。”

他半带笑意地打断我,旋即,又温声:“朋友之间,哪儿来这么多客气话?”

我淡笑,“那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也记得找我。我先上去了。”

“嗯。”

他简单点头,待我进了单元楼,便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我回到江莱家,连灯都不想开,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身体觉得疲惫不堪,可躺到床上,大脑又清醒得要命。

以前只觉得自己的婚姻是失败。

经过今晚,我甚至觉得是不幸。

……

出乎意料的,江莱一连两天没和我提起霍靖延的名字。

不提,不问。

完全不符合她八卦的性格。

这天早上,见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吃完早餐便准备去公司一趟。

她神情突然紧张,“阮阮,你要去哪儿?公司吗?”

“嗯,你有事儿给我电话。”

“别去行不行,再陪我两天嘛。”

“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觉得哪儿不对劲。

素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江莱,眼神有些飘忽,“没啊,就是舍不得你。叮咚——”

她的微信冷不丁响了一下,她拿起来看完,瞬间火冒三丈,恨不得提刀杀人的那种。

我换鞋的动作微顿,“怎么了,谁惹你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事了?”

她这几天虽然请病假在家,但电话常常一通赶一通,微信也是没消停过。

病假是请着,活儿一点没少干。

“没什么,你别操心了,反正不许去公司,就在家里好好陪我。”

她把我推进房间,“你去画你的设计稿,我打个电话。”

江莱轻手轻脚合上门,但没过半分钟,阳台就传来江莱克制过后的咆哮。

隐隐约约的,听不清。

不过江莱这个马大哈并不知道,只要把她家主卧的窗户推开,就能把阳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你算什么男人?妈的,这种时候还劝我,你不该去骂你那个傻逼兄弟?”

“谁他妈像他这么办事,公司流言蜚语传成什么样了,哦,大家骂几句傅衿安他就心疼了,把人调到总裁办去,给他当秘书?缺心眼吗,他把自己老婆放在什么位置?”

“他这不是明晃晃的给傅衿安撑腰,打阮阮的脸,他难道没考虑过后果?现在已经有人在说,傅总都表态了,说明傅衿安才是原配!”

“阮阮陪他隐婚三年,换来被另一个女人顶替身份?他们的这段婚姻、阮阮的感情,在他眼里就这么分文不值?!”

……


搬家?

我呼吸微窒。

转瞬,又有些难以平复的心烦意乱。

我深吸一口气,“搬到这里来?我可没同意。”

“爷爷说你答应他老人家缓一缓再离婚了。”

他耍起了无赖,将手机递给我,“不然你和爷爷说。”

“无赖,”

我忍不住瞪他,“同意缓缓再离婚而已,不等于同意你搬家。”

大小也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居然还来这一套。

说出去谁信。

“夫妻住在一起天经地义。”他从善如流地接话。

“歪理。”

我骂了一声,自顾自地开门回家。

他也很不见外地跟了进来。

许是想到爷爷晚上告诉我的那件事,再对夏念兮,我就难免生出些怜悯,也没强行赶他。

只是伸手指了指主卧对面的一间房,“你住这间。”

“嗯,好。”

他没再强求什么,一派温和地应了下来,把行李箱拎进去。

我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喝,放下杯子一转身,就撞进一堵宽厚温暖的胸膛。

是熟悉又眷念的气息。

可是,我飞快地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手足无措,“还有事吗?”

生疏得不像老夫老妻,更像陌生人。

但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不重新陷进去。

时刻提醒自己,郑越泽,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他也闪过一抹落寞,薄唇微抿,“我是想问问,你脸好了点没有?”

“不知道。”我随口回答。

一晚上都没顾得上照一下镜子。

要不是他问,我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他抬起手,“我看看。”

“不用。”

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动作,“我自己去处理一下就好了。”

“南枝,我们之间,现在就要这么见外了?”他蹙眉。

“不是见外。”

我回想到他和傅衿安在警察局的亲密无间,目光落在他的衣袖上,淡淡道:“我只是嫌脏。”

我是爱他没错。

但我爱的是干干净净,风光霁月的夏念兮。

不是刚刚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完,就来对我嘘寒问暖。

“那……你记得擦点药。”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微蜷起。

我头一次在他身上看见了几分难堪。

回到房间,我再回想起这一幕,心里居然泛着丝丝的酸楚与心疼。

可抬头,看见镜子中,卸妆后自己脸上偌大的几个红印,又给自己找到了心硬的理由。

他晚上不替傅衿安出头,应该也只是怕我把傅衿安打我的事捅到爷爷面前吧。

是了,他一向替傅衿安考虑得周全。

在家宴上没能安心吃饭,洗完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饿得看书都看不进去了。

透过门缝,能看见客厅还没关灯。

我不想和夏念兮打照面,忍了又忍,眼看到了十一点多,外面还是没动静传来,寻思他可能是忘了关灯。

才拿出手机点了外卖,备注:挂在门上,别摁门铃。

未料,在外卖APP上看见外卖送达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刚到客厅,就和在开式办公区的夏念兮碰了个正着。

他洗过澡了,穿着套宝蓝色家居服,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色细框眼镜,凌乱的头发还没干透,更显得清隽无害。

他停下手头的工作,摘下眼镜,轻轻捏了捏鼻梁,起身走过来,“饿了吗?”

“没,没有。”

我狡辩,“我拿点东西。”

“那个东西?”

他伸手指向餐桌上的一个外卖袋。

有种说谎当场被人拆穿的尴尬感,我摸了摸鼻子,“不是和外卖小哥说了别按门铃吗。”

“他没按门铃。”

“那你怎么知道的?”

“他敲门了。”

“……”

我噎了一下,心里默默为外卖小哥的机灵感到崩溃。

我走过去拆开袋子,准备吃的时候,夏念兮将一碗鲜香十足,热气腾腾的海鲜粥放到我面前。

“爷爷说你晚上在家里没吃多少,让人把剩下的海鲜都送过来了。”

“那这粥……”

“我做的。”

夏念兮在我的对面坐下,俊脸上有些认真,平静而温凉道:“我洗澡了,洗澡了才做的。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么,这段时间少吃外卖。”

闻言,我骤然一顿,反应过来后不禁错愕。

他是在告诉我。

洗过澡了,不脏了才给我的煲粥,让我别嫌弃吗。

我垂下脑袋,视线被粥的热气熏得模糊,埋着头吃了好几口,才整理好情绪。

“夏念兮,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你这样,会让我变得犹豫不决。

我最讨厌的就是摇摆不定的人,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人。

蓦地,一只手伸过来,将我垂下的头发捋到耳后,微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耳廓。

“夫妻间相互照顾,不是应该的?”

他问完,又道:“快吃吧。”

有个瞬间,我都以为我们好像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他也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我一抬头,就对上他晶亮逼人的黑眸,“可是,我只答应了爷爷一个月的时间。”

“那就这一个月,”

他眸光深沉绵长,“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照顾爷爷。这一个月,让我好好照顾你,尽一尽丈夫的义务?”

我心里掀起阵阵涟漪,面上却沉默了。

不敢答应。

又不忍心拒绝,对他不忍,也对自己不忍,理智上不容许,感性却在拼命贪图少得可怜的温暖。

压抑而微妙的气氛下,夏念兮似斟酌着开了口,嗓音微哑,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自始至终,我都不认为我们走到了非离婚不可的地步,也没同意过离婚。”

我倏地捏紧汤匙,指尖都泛着白,再抬头看向他时竭力让自己显得冷静。

“结婚多久就隐婚了多久,但你的初恋情人却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同出同入,她一通电话我就找不到你的人。那我算什么,我像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你可以冠冕堂皇的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在这段婚姻里,在这些不可调和的矛盾里,受委屈的人从来不是你。”

哪怕再努力控制,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染上哭腔。

他有一霎的诧异,又哑口无言,“南枝……”

“好了,我们之间也没那么多话可说。”

匆匆吃完剩下的粥,我就落荒而逃。

回到卧室,一颗心久久不能平息,好不容易快要睡着,想到他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又被扰乱了思绪。

剪不断,理还乱。

大抵就是现在这种状况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