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想要问什么?”
艾伯特看着重新坐到对面的埃尔维斯警官询问到“2006年5月31日,或者说是你的第一个‘单子‘。
你记得多少?”
埃尔维斯这些天没有好好睡觉,好不容易找到第一篇对于他们比较有用的日记——不得不说艾伯特的这一单很成功,若不是这篇日记,估计没人知道还有这样一件事“说实话我觉得你应该多看看那个日记。
我现在还记得的东西不比那篇日记多。”
“那么我们换个问题,你工作的地方是哪?”
埃尔维斯考虑到那篇日记的年代,最后觉得不如询问那篇日记中提起的那个类似于“公司”一样的专业毁尸灭迹的组织“在那之前,埃尔维斯警官。
我也许应该说明一件事——你也许并不适合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艾伯特依旧是那张微笑的扑克脸,埃尔维斯的不爽达到临界值,终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后薅住艾伯特衬衫的衣领,就这样把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手腕上的手铐铐在了椅子扶手上,突然被提起的同时并不圆润的手铐内侧扯动着艾伯特手腕上的皮肉,他微微皱眉轻哼出声,这副景象会让埃尔维斯觉得艾伯特是个弱不禁风又易碎的男性——当然,如果埃尔维斯没见过他在逃跑时起跳,手死死地扣住比一个成年男人还高半米的墙的上沿,像只猫咪一样挂在墙上,随后仅仅用上臂的力量将自己整个人拉了上去,然后又利用惯性来了个后空翻成功翻墙的样子的话,他确实会觉得这家伙属于那种柔弱的类型。
但可惜他就是亲眼见过这一套行云流水的跑酷操作,像猫咪一样敏捷迅速,现在让他去相信艾伯特是那种身体柔弱的人?
怎么可能。
因此,他丝毫不打算去放过艾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