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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文章全文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蔷薇晓晓”的《娇妻万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石锦绣的目光却被那本破书上密密麻麻的字所吸引:“大嫂子,能将那个拿给我看看么?”刘嫂子不识字,她大大咧咧地将那破书丢到石锦绣的跟前:“一本破烂得没头没尾的杂书,我瞧着也没什么用,就拿来包香料了。”石锦绣随手翻了翻,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就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梦境中的她之所以学会了制香,完全是因为她偶得了一本制香的残书,只可惜那残书却只有前半部分的调香制......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16 2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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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蔷薇晓晓”的《娇妻万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石锦绣的目光却被那本破书上密密麻麻的字所吸引:“大嫂子,能将那个拿给我看看么?”刘嫂子不识字,她大大咧咧地将那破书丢到石锦绣的跟前:“一本破烂得没头没尾的杂书,我瞧着也没什么用,就拿来包香料了。”石锦绣随手翻了翻,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就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梦境中的她之所以学会了制香,完全是因为她偶得了一本制香的残书,只可惜那残书却只有前半部分的调香制......

《娇妻万福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西市里那些高高矮矮随意搭砌的屋檐,和屋檐下那一双双探究的眸子,杜鹃就很是紧张地拽住了石锦绣的胳膊:“咱……咱们为什么要来这啊?”

平日里她们虽去不起东市所在的东大街,可也用不着到西市这腌渍地方来。

石锦绣的心里其实也在打鼓,虽然在梦中她已经来过很多次。

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梦境中穿行西市的那条小路,于是她便带着杜鹃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七转八绕起来。

在杜鹃以为自己快要绕丢了的时候,石锦绣却在一家门脸不显的香料铺子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儿了!

看到这家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刘记香铺,石锦绣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激动的。

梦境中,她嫁去了大伯母李氏的娘家,可新婚后不久就守了寡。

婆婆嫌她命硬,将她扔到家庙,自生自灭。

而她也是在家庙里发现了一本制香的古残本,开始琢磨起制香。

因制出来的香品都是独一无二,很受京城贵妇们的追捧,她差一点能因此而翻身,没想却招了妯娌的嫉妒,诬陷她与人私通,将她沉了塘。

只要一闭上眼,石锦绣便能感受到梦境中的那个被沉塘的自己,有多不甘。

因此,她想试一试,梦境中曾做成的事,如今还能不能成。

在她的印象中,这刘记香铺是一家夫妻店,丈夫经常去通州收香料,妻子则带着孩子守着这个小门脸过日子。

因为他们卖的也不是什么精细料,穷人家又不讲究熏香,能上他们这来买香料的一般都是走街串巷的货郎。

见有了人来,老板娘刘嫂子自然很是热情,将她铺子里的香料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

石锦绣听着就只是笑,然后挑了几味惯用的白芷、川穹、丁香、冰片等物,零零总总差不多也花去了近三百文。

因为每一份所选的数量都不多,刘嫂子就随手撕了本破书来打包。

可石锦绣的目光却被那本破书上密密麻麻的字所吸引:“大嫂子,能将那个拿给我看看么?”

刘嫂子不识字,她大大咧咧地将那破书丢到石锦绣的跟前:“一本破烂得没头没尾的杂书,我瞧着也没什么用,就拿来包香料了。”

石锦绣随手翻了翻,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就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梦境中的她之所以学会了制香,完全是因为她偶得了一本制香的残书,只可惜那残书却只有前半部分的调香制香,后半部的以香为药行医治病却是残缺不全的。

而现在她手里的这一本则刚好相反,前半部分已被撕去七七八八,可后半部分却还好好的。

石锦绣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能不能将这本书卖给我?”

“啊?一本破书你也要?”刘嫂子就不敢置信地将那本破书从头到尾翻了翻,她之前也请集市里的读书人瞧过了,没人知道这本书里说的是什么,因此她才拿来包香料的,“一百文!”

“成交!”石锦绣毫不犹豫地从腰间取出了一吊钱,梦境中的那半本书早就被她记得滚瓜烂熟,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默写出来的。

然后她们主仆二人,就在刘嫂子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走出了刘记香铺。

“姑……姑娘……”虽然她们买的东西不多,份量却是不轻的,杜鹃背着包袱有些费力地跟在石锦绣的身后满心不解地问,“我身上这一大包香料也才三百个铜板不到,那本破得都拿不上手的书,怎么就值一百个铜板了?”

要知道姑娘的这五百钱,都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慢慢攒起来的,没想今日出来一趟,竟就这样花得差不多了,而且她们偷溜出府时,还答应了守门婆子带酒回去……

“黄金有价书无价!”反正自己说再多杜鹃也不一定明白,石锦绣就随口敷衍着,如获至宝地收好了书。

就在石锦绣打算就此回府时,整个西市突然出现了骚乱,刚才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霎时慌乱地跑动了起来。

“抓人了,抓人了,镇抚司抓人了!”

混乱中有人大声地叫喊着,人群就跑得越发混乱了。

看着四散的人流,完全没搞清状况的石锦绣就被一只大手提上了马背,同时脖子上还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

一长满络腮胡的中年汉子用刀比着她冲着后面的人大喊:“你们要是还敢追!我就宰了这小子!”

“熊老六!你以为你今天还跑得掉吗?”人群中就跑出来十几个穿着黑色飞鱼服的羽林卫,将这男子团团围住。

困在马背上的石锦绣挣扎着抬头看了一眼,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围着他们的这群羽林卫手上皆端着弓弩,只要领头的一声令下,瞬间就能将她和熊老六射成蜂窝。

她的脑子瞬间就懵了……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要知道这群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羽林卫,他们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而放人?

早知道,她就应该老实待在家里抄女戒!

突然,天空中响起一声清亮的鸽哨,众羽林卫的神情虽有犹豫,可到底还是让出了一条道。

熊老六一见,就朝天大笑了一声,然后快马加鞭,挟持着石锦绣从西市旁的西直门冲出了城。

石锦绣就这样伏在马背上昏天黑地地颠簸着,也不知跑出了多远,狂奔的马儿终于在一片树林中停了下来。

喘着粗气的熊老六警觉地持着刀,将早已颠得七荤八素的石锦绣拽下了马。

她原本束在头顶的发髻就此散掉,一头秀发就此垂落了下来,暴露了她是个女儿身的事实。

“竟是个娘们?”熊老六上下打量了石锦绣一眼,笑得有些淫邪,“正好跟我上山,做个压寨夫人也不错!”

山寨?他是山贼!

石锦绣下意识地攥紧了襟口,背脊一阵发凉。

出门前,她应该看黄历的!

特别今日她还是和杜鹃偷跑出来的,必须赶在天黑前回府,可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回去!

一想到这,石锦绣就开始头疼,胃也跟着抽搐起来。

“磨蹭什么?”熊老六的刀再次比上了她,“快走!”

石锦绣就不情不愿地被推搡着往山上走去。

只是二人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得空荡荡的树林里突然飘出一个冷冷的声音:“熊老六,你也太小瞧咱们镇抚司了!”

“谁?”石锦绣明显感觉到熊老六变得更紧张了,他手里的刀也顿时失了轻重,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划过,“还不出来,我就宰了她!”


倘若只有四房的五姑娘在这查账,她是不怕的。

即便查出了什么,素来护短的大夫人也会替她遮掩一二,将此事糊弄过去。

可如果这件事还将三太太也牵扯了进来,就依照三太太那平日里吃不得半点亏的脾性,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收场了!

阎婆子越想就越后怕了起来,怎么都不明白三太太怎么就来得这么巧?

三太太当然不会来得这么巧。

全是因为石锦绣在来梅海园之前,让陈妈妈替自己去兰芳阁传个话,让鲁氏身边的丫鬟春花想办法把三太太鲁氏给支过来。

代价嘛,自然是石锦绣新制的一袋香饼。

在查完那本小账册后,石锦绣就意味深长地看着阎婆子笑:“咱们院里陈妈妈说过,这个月她就收过你两回菜,加上今天,总共也就三次!可为何你这本册子上,每天都盖了我们梨香院的收菜章?这件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这……我……怎么知道!”心虚的阎婆子就开始支吾。

“你不知道吗?要不要我告诉你?”石锦绣就开始冷笑,“因为你为了作假,还特意私刻了一个另一个收菜章!在陈妈妈不肯收菜的日子,你就私下里偷偷地盖了那个假的!”

“如此一来,大伯母就会每月按着这个印鉴数将采买的钱补给你,而你实际又没采到买足够金额的菜品,于是有一部分采买的钱就这样落入了你自己的口袋!”石锦绣就帮阎婆子推理着,“而最惨的,却是我们这些被扣了钱还没收到好菜的人,因为你的那些假印鉴,甚至都无处伸冤去!”

阎婆子本已开始瑟瑟发抖,可听到石锦绣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时,脑子里就灵光一闪。

对呀!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谁又能证明那些印鉴是假的?

自己就死咬一句每天都将新鲜的菜品送了过去,她们也无法证明自己说的是假话!

这么一想的阎婆子瞬间就变得硬气了起来,腰杆子也比之前挺直了几分。

“夫人!冤枉啊!”她二话没说就跪倒在李氏的跟前,抱了李氏腿痛哭了起来,“夫人,我是跟着您从李家一起过来的,这些年在夫人身边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也是夫人为何愿意将大厨房采买的活交给我来干的原因。”

说着,阎婆子就抹了一把泪:“现在说我们以次充好,送的都是臭鱼烂虾,这事我可不认!”

“咱们每天进了多少鱼买了多少菜,又是怎么分到每个房头的,那都是有账的,岂能凭你五姑娘就能空口白话的?”阎婆子就越说越委屈,“大夫人一早就说过,对菜品不满意的,不签收就是,到时候自然不会扣你们账上的钱。可你们也不能菜收了,章也签了,反过来还怪我们采买上的人弄虚作假吧?”

“这样的黑锅咱们可不愿意背!还请大夫人明察秋毫,替我们这些人做主呀!”说完,阎婆子就整个儿扑倒在李氏的脚边,哭得不愿意再起来。

虽然阎婆子的这一番唱念做打俱佳,可石锦绣却不为所动。

见她终于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石锦绣这才冷冷地开口:“你要说的都说完了么?如果都说完了,那就应该轮到我说了吧?”

石锦绣就拿起了阎婆子的那本账册:“从一开始,我就说阎婆子在这本册子上造了假!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忘了百密必有一疏。我也不多说,只想请两位伯母仔细地看一看我做了折印的这几页,签章到底有何不同!”

三太太鲁氏一听这话,就凑了过来,仔细查看着那几页的签章。

良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两枚收菜章!一枚缺了角,另一枚却是完整的!”

“对!”石锦绣就从衣襟里拿出了从陈妈妈那借来的印章笑道,“我们梨香院的这枚印章,在拿到手的那天就被石楠不小心磕了一道口子,这件是我、陈妈妈和石嫣亲眼所见的,因此我们都可作证梨香院的这口收菜章是有缺口的。”

“可你们瞧瞧这本账册上所盖的章,除了最初那两日,和今日的这个章外,其余几天都是完整的。我也就想问问阎婆子,另外的那枚收菜章在哪?是只仿造了我们梨香院的,还是整个长兴侯府的收菜章你都仿造了?”

被石锦绣这么一说,鲁氏也长了个心眼,开始仔细比对起兰芳阁的收菜章,在连续翻了四五页之后,终于也被她找出有两个长得不一样的收菜章来。

有些事情,看热闹时是一个心态,可如果这件事还关系着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另外一个心态了。

在发现兰芳阁也有两个印鉴后,鲁氏就将那本账册劈头盖脸地砸到了阎婆子的头上:“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连我们兰芳阁的主意也敢打?”

她素来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被她抓住了这样的把柄,她又怎会轻易罢休?

“大嫂,这事你怕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一开始,你说这是为了开源节流,全府的菜合到一起买更省钱!可这还没一个月吧?就闹出这样中饱私囊的事来!我看以后还是继续各买各的吧!”鲁氏就气呼呼地道。

听得三太太鲁氏这么一说,李氏差点给气背过去。

她是好不容易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能从公中抠出那么点钱来,可钱还没捂热呢,就叫人给搅黄了。

“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还有脸哭!”李氏就气得连踹了阎婆子好几脚,“来人啦!把她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听着“啪啪”的杖责声,和阎婆子那哭爹喊娘的求饶声,李氏就同鲁氏商量:“这一次是我用人不明,我这就换人!保证不会再出今天这样的事了!”

“大嫂,我看还是算了吧!”鲁氏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还是把我们房头的那一百两银子拨还给我们吧!吃土还是吃佛跳墙,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


石锦绣一边说着,一边就注意着屋里的响动,听着屋里好半晌都没传出声音来,她也就知道大伯母此刻定是在屋里偷听。

“可那阎婆子最可恨的却不是这个。”因此石锦绣也就故意拉高了声线,“今日分明就是她以次充好,却还妄图糊弄我们。本来我娘说,这事算了,吃亏是福。可我一想,这阎婆子糊弄我们四房的人不算什么,可她要是也这么糊弄大伯母就不妙了!”

“因此我就特意将这篓菜提了过来给大伯母提个醒,可千万不能被府里的这些小人给骗了。”石锦绣慢条斯理地说着,听得李妈妈在心里暗自惊讶。

五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言会道了?

都知道她是来替四房鸣不平的,可这话说出来,却是句句都在为大夫人着想,让人根本挑不出错来。

只是这事,大夫人不发话,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李妈妈陪着石锦绣在屋外站着,一阵阵难闻的气味就直钻她的鼻腔,熏得她直头晕。

她也就皱了眉同石锦绣道:“五姑娘,您说的话没有错,可咱们先叫人将这篓子菜拿开吧?”

“那可不行!”石锦绣赶紧弯腰按住了那菜篓子,“这可是我带过来的证据,不然待会大伯母得说我空口无凭了!”

李妈妈就犯了难。

夫人故意将五姑娘在外面晾着,而五姑娘又执意要见了夫人后才肯处理这个发了臭的菜篓子,难不成夫人一直不见五姑娘,这臭菜篓子就一直要这样摆着?

那样的话,整个梅海园都会变得臭气熏天!

就在李妈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时,屋里的仆妇们便鱼贯而出,一个个掩面而去。

一个小丫鬟跑出来传话:“夫人叫五姑娘进去。”

石锦绣便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

她便让同来的杜鹃看好那菜篓子,自己则跟着李妈妈进了屋。

因为已经开春,日子也渐渐热了起来,年近四旬的李氏便穿了件新做的宝石青织银丝牡丹团花褙子,坐在铺了秋香色金钱蟒薄褥垫的罗汉床上吹着青花盖碗里的茶沫。而她身旁的高脚几上则放了一个花开富贵的铜香炉,香炉里正冒出一缕袅袅的青烟,显然是刚命人焚上的。

见石锦绣过来了,李氏连眼角也没抬一下,而是一手捏着茶盅盖一手端着茶盅,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茶沫子,发出一阵阵让人听着不怎么舒服的磕碰声。

对于石锦绣,李氏的心里还憋着口气呢!

之前他们几个长辈好心地聚在一起想要帮她爹,没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跑来一顿瞎搅和,让大家不欢而散。

只要想起这事,她还气得腋下生疼。

现在这丫头又来了,还带了篓臭鱼烂虾来,她又想干什么?

瞧着一直板着脸的大伯母,石锦绣却一点都不发怵。

想来也是,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在宇文炎身后混,她连宇文炎那个面瘫脸都不怕了,又怎么会怕大伯母?

石锦绣就上前请了安。

李氏这才微微抬眼:“刚才屋里的人多事多,桩桩件件都是府里急等着要办的,别怪大伯母怠慢了你。”

“怎么会,锦绣又不是那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听着李氏这疏离的客套,石锦绣也跟着假笑,“自然是府里各处的事更重要!”

“呵呵,你能明白就好。”李氏就同石锦绣东拉西扯着。

反正屋里熏了香,外面那篓子臭鱼的味道,她也闻不到了。

正巧石锦绣今日也无事,她也一点都不着急地陪着李氏打太极。

二人说了好一阵闲话后,李氏也就问起石锦绣关于她父亲的事:“我怎么听说……竟给关到镇抚司去了?”

天知道她前日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是仰天长笑了三声。

石锦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是说她会想法救她爹么?

之前被京兆府的人羁押了,大家或许还可以一起想想办法,可进了镇抚司,那可就真是无能为力了。

除非能请动老二家的大公主进宫去找庆德帝说情。

可偏生大公主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亲妯娌都是爱答不理的,又怎么可能为了庶出的老四去宫里求情。

这两日他们大房和三房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就等着四房的人哭着来求他们。

可没想,这都过去两日了,四房竟毫无动静,就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这叫李氏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因此她就“好心”地提醒着石锦绣。

要知道,那可是镇抚司啊!

进去了,就不可能活着出来的地方。

谁知石锦绣竟毫无惧色,反倒是一脸轻松地道:“嗯,大概还要过段时间,爹爹才能被放出来。”

她并不想同大伯母讨论爹爹的案情,因此就答得很是敷衍。

这在李氏看了,就更笃定石锦绣被人骗了,要么就是她完全不知道镇抚司在京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绣姐儿,那儿可是镇抚司,你知道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吗?”李氏就一步步地引导着石锦绣。

“知道啊!”石锦绣回答得很是坦然,“不就是由圣上指定的,专案专办的地方么?”

呃……李氏的神情就僵在那……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可是好像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不是……你知不知道,镇抚司很是可怕的……”李氏就继续道。

石锦绣若是猜不到大伯母想说什么,那这些日子她就白和宇文炎混了。

可惜她并不打算让大伯母如愿:“有么?我觉得还好呀!反正过些日子爹爹就要回来,到时候我再问问他,看他觉不觉得镇抚司可怕。”

一听到这,李氏就没有继续同石锦绣说话的兴趣了,压在心底的怨气也再次升了上来。

她再次同石锦绣板了脸,端了茶:“你今日找大伯母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呵,终于说到重点了!

“自然是找大伯母主持公道来了!”石锦绣就冷笑着看向李氏,“大伯母,您手下有人故意以次充好,以便中饱私囊,这事您管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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