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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为妾后,她只想苟着》精彩片段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难得府里两位主子不必入宫,皇子妃便在正院设宴,举家同乐。
宴席过半,皇子妃眼眸弯弯,视线在尉迟洐和沈婉仪身上来回转了几转,又落回尉迟洐身上,“春节进宫,皇后娘娘对主子爷和妾身关怀备至,提及以后让太医每十五日进府请平安脉。”
尉迟洐手中把玩着酒杯,眉峰上扬,面露玩味之色,却并未开口。
“今日正是太医进府的日子,妾身想着沈娘子怀着身孕,府中府医医术比不得太医,不如趁今日请太医为沈娘子也把一把脉,爷以为如何?”
皇子妃的话让沈婉仪的眼珠跟着一颤,心里不由得慌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一顿家宴,因着皇子妃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她身上。
若被人扣上恃宠而骄的帽子,她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元宵家宴变成针对自己的鸿门宴,沈婉仪心里冷呵两声,皇子妃还真瞧得起自己。
一个小小侍妾,哪怕怀了儿子,生下来也只是庶长子,将来既无法承爵又不能走科考之路,能对她有多大影响?
瞟了眼正在埋头装鹌鹑的沈婉仪,尉迟洐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看向皇子妃,“娘娘让太医进府为你我二人请平安脉,是娘娘关爱晚辈。”
“可沈氏一个小小侍妾,劳动太医来看诊……”
尉迟洐话说一半,却让赵敏心头一紧,她忐忑不安的看向尉迟洐,脸上浮现出一丝青白之色。
“皇子妃可想过,若这般行事,往小了说,是沈氏仗着怀有身孕恃宠而骄,往大了说,便是皇子府中目无尊卑,我宠妾过甚,若被朝中御史得知,参上一本,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后果,属实是赵敏所料不及,尉迟洐的话音刚落,她便仓皇福身下去,“还请爷息怒,事关爷的子嗣,妾身只是想太医医术高明,若能为沈娘子看一看诊也是极好的,却未曾想逾矩。”
“此事乃妾身考虑不周,还请爷责罚。”
皇子妃起身请罪,作为侍妾的几个人哪里还敢坐着,沈婉仪也只能随大流。
她本来心里还慌作一团,反倒是尉迟洐一席话,让她紧悬的心落在实处。
好好的元宵节,差点无妄之灾上身,沈婉仪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慨,只是她有些琢磨不准皇子妃此举乃是何意,到底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若有意而为,其目的又是为何?
见目的达到,尉迟洐也缓和了眉眼,伸手扶了皇子妃起身,“皇子妃也是为爷的子嗣着想,爷怎会责怪于你?”
“只是爷生于皇家,一言一行都不只是自己,若被人抓了小辫子,有损的是皇家颜面,皇子妃作为皇家宗妇,平日里同样要注意言行,遇事多思多量,莫要落人口实。”
赵敏惊出一身冷汗,又被尉迟洐一席话说的羞愧难当,只得再次躬身听训,“妾身谨遵爷的训导,日后必谨言慎行。”
“夫妻之间何来训导之说,你我夫妻一体,本就该相互扶持,互相体谅,今日元宵佳节,此事也未酿成大错,便就此揭过。”
因着席间这一出,气氛远不复先前热闹,不多一会儿便散了宴席。
几位侍妾行礼后告退,刚出正院大门,刘娘子的奚落声便毫不掩饰的传来,“小家巧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肚子里揣着颗蛋又如何?”
沈婉仪也不生气,面色淡然的摸了摸肚子,“你我一样的,我若是小家巧,刘娘子是什么呢?”
“好歹我肚子还揣着颗蛋,刘娘子你呢?”
刘娘子恨恨的瞪了沈婉仪一眼,“是儿是女还不知道,有什么可得意的?”
说完也不等沈婉仪反应,扭身气冲冲的走了,不就是肚子里揣着颗蛋吗?说的谁不会生一样!
“她向来眼瞎嘴臭,妹妹莫要同她生气,不值当。”
多难得,田娘子泥一样的性子竟然说出这等粗俗话来,沈婉仪一个忍不住,乐了。
“田姐姐说的对,我才不跟她那个傻子计较。”
田娘子笑着挽了她的手一同向前走,“不计较就对了,今儿主子爷的话你也莫往心里去,你我这样的身份,在这深深庭院里,谨守自己的本分方是长久之道。”
这几句话不可谓不交心,田娘子能同自己说这些话,沈婉仪看的出她是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心头不由得一暖,承了她的情,“多谢姐姐劝解,我这心里舒坦多了。”
田娘子笑了笑,“说到底是你自己通透,今日出来的时间不短,还怀着身孕,快回去歇息吧,改日我去找你说话。”
“那我可等着姐姐来。“
看着沈婉仪慢悠悠的越走越远,田娘子也转身向自己院子走去。
这段日子她看的明白,虽都是侍妾,沈娘子在爷心里终究是不一样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平安诞下孩子。
田娘子掩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片刻后又松开,但愿她比自己有福气吧。
今日走动了一大圈,又在宴席上受了惊吓,沈婉仪一回来就神色恹恹的,靠坐在软榻上不说话。
就连李培峰悄悄送了好东西来,沈婉仪也提不起兴趣。
她沉默着想了许久,想的脑筋都快打结了,也没想明白皇子妃今日的目的是什么。
她清楚的意识到,虽然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凭着警觉谨慎也能避开许多危险,可到底出身限制了自己。
在家时,能接触到的无非是爹娘哥嫂,再不过就是左邻右舍,这高门府第里的弯弯绕,自己还是见识的太少太少了。
将王嬷嬷叫进屋来,沈婉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王嬷嬷在宫中半辈子,什么手段没见识过,今日皇子妃的小动作在她听来,就跟小儿科一样,待她三言两语将迷雾剥开,沈婉仪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皇子妃竟是想通过太医的手诊出我肚子里怀的是不是男胎。”
刘娘子兴冲冲的来,又悻悻的走了,沈婉仪站在院门口,冲着急匆匆离开的刘姨娘高声喊道,“今儿个刘姐姐来看我,我心里高兴的紧,刘姐姐记得常来啊。”
沈婉仪的话音未落,刘姨娘的脚下一趔趄,幸得丫鬟扶一把才没摔倒,只是主仆二人的脚下更快了两分。
芍药关上门,主仆二人躲在门后笑弯了腰。
有沈婉仪这一嗓子,刘娘子来找她的事儿,保准等不到晚上,就传到了主子爷的耳朵里。
至于爷会怎么做,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了。
沈婉仪嘱咐完芍药注意院中各人的动向后,便一如往常一样。
一连几日,尉迟洐都不曾进过后院,只派人往田姨娘处送些赏赐,对沈刘二人未曾提及。
没人打扰的日子,沈婉仪乐的清净自在,每日在小院里或逗逗鸟儿,或看看画本子,兴致来了还会写上两篇大字。
这一日,刘娘子再次登门,沈婉仪面色一沉,却不得不起身迎了出去。
“妾身还想着,上次可是有何招待不周之处,缘何刘娘子好几日都未曾登门。”
“沈娘子快别多想,自家姐妹哪有招待不周之说,是我这几日小恙,在院子里将养了两日。”
二人笑语晏晏分宾主落座,海棠上茶后又悄声退出门去候着。
“刘娘子身子不舒坦?可有传府医来看过?身子有恙可拖不得。”
“老毛病了,养两日就好。”
沈婉仪的目光柔柔落在刘娘子的脸上,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颔首,“仔细看过,刘娘子的脸色确有些憔悴,依妾身看还是请府医看看稳妥。”
有没有病刘娘子自己心里还能没个数?不过两句托词而已,若真让府医来诊脉,怕不是要穿帮了,“多谢妹妹忧心,我自个的身子自个有数,多歇歇便罢,不必劳烦府医。”
对刘娘子的推脱之词沈婉仪只当不知,听她说完后眉头微蹙,不认同道,“刘娘子此话差矣,咱们入府来是服侍主子爷的,身子有恙,如何敢拖着,一来病的时日久了伤身子,二来不能尽心服侍主子,也是为人侍妾的失责。”
沈婉仪说罢,不等刘娘子作何反应,一叠声叫了海棠进来,命人速去请府医。
刘娘子急忙起身阻拦,奈何海棠已经得了命令,快步出了院门。
见状,沈婉仪无声的勾唇,“刘娘子莫急,片刻功夫府医就来了。”
“你也别怪我多事,实在是如今皇子妃还未进府,田娘子又有了身孕,眼下能侍候主子爷的也就你我二人,你若是再病了,妹妹我一个人可如何应付的来?”
刘娘子心里焦急不已,她原本是带了小心思来的,但此时听完沈婉仪的话,她心下微动,改了主意,不由得脸上挂上两分笑颜,“沈妹妹也是为我着想,我若是因此怪罪妹妹,那还是个人?”
“妹妹说得对,如今府里只有你我二人侍候爷,咱们自然要健健康康的,既然妹妹派人去请了府医,那姐姐我就等等吧。”
正好府医来了,给自己好好诊断一番,自己身康体健,若这段日子能趁着皇子妃还未进府怀上身孕,还愁日后这府中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沈婉仪见她转了主意,悄悄松了心头一口气,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盏茶功夫,府医便背着药箱进了院子。
先为刘娘子仔细诊过脉,府医又问了些日常饮食睡眠等情况,点了点头道,“娘子气血充盈,身体康健,身子并无不妥。”
刘娘子听了心中欢喜,笑着道谢,“有劳大夫替沈娘子也诊一诊。”
府医将沈婉仪左右手轮番仔细诊过,又仔细问了些日常后道,“娘子身体大体康健,只有些体寒,冬日里易手脚冰凉,老夫给娘子开几副汤药吃上,为娘子调理身体。”
要喝苦药汤子,沈婉仪哭丧着脸,点头。
原本只是防着刘娘子使坏坑自己,这下可好,刘娘子是防住了,自己却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完府医的话,刘娘子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妹妹快别难过,府医也是为妹妹的身体着想,等你的身子调理好了,也好为爷开枝散叶不是?”
沈婉仪让人给了赏钱,又跟着府医去取药,刘娘子见她跟吃了苦瓜一样愁眉苦脸的,心情舒畅的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随口敷衍着安抚了她几句,就带着人回自己院子了。
今儿可真是得了个大好消息,如今这府里就两个人能侍候主子爷,而沈娘子又体寒玉簪调理身体。
呵,女子体寒,不易受孕,再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儿了。
刘娘子心情大好,使人去二门处等着,看看今儿主子爷回不回后院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可一定要抓住了。
夜里,尉迟洐在府外用过饭才回,一回府便有人将百日里的事儿回禀予他。
听闻沈娘子体寒,他的眉头紧皱,手指在桌面上有规律的敲着。
跟随他多年的李培峰见状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将身体往角落里缩了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一会后,尉迟洐豁然起身,视线轻飘飘的从李培峰身上扫过,却让他打了个激灵。
尉迟洐趁着夜色进了沈婉仪的小院儿,屋里灯光昏黄,一道女子托腮而坐的身形映在窗上。
尉迟洐的脚步一滞,神情微动,转瞬便迈步进屋。
沈婉仪已经卸去钗环,披散着头发行礼,“给爷问安。”
尉迟洐将人扶起,不满道,“说了几次了,又没有外人,跟爷这般客套做什么?”
“妾身记得了,下次就改。”沈婉仪一边动手给尉迟洐宽衣,一边应道。
“今儿怎么叫了府医,可是身子不舒坦?”
“别提了,哪儿是为妾身叫的府医呀。”沈婉仪提起这茬心里就苦的冒泡泡。
“今儿刘娘子过来跟妾身说话儿,说起她身子不舒服,妾身便让人叫了府医来为她诊个脉。”
“刘娘子身体有恙?”
沈婉仪摇摇头,“她倒是身体康健,府医说妾身体寒,开了药让喝一阵子,让调理身体。”
见她语气平常,显然未将府医的话放在心上,尉迟洐握住她的手道,“女子体寒可大可小,府医的药要按时喝,不然以后子嗣艰难,有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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