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开学了,自己要跟着去上学了,也是佑宁自己最大的承诺。
佑宁拿着行李箱,但相反行李箱里边放的全是资料,被子放在寝室,就去班级里了,班主任是个美女老师。
佑宁的位置是第一排,佑宁是一个插班生,佑宁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普通班,最后还是去了实验班。
经过一年的时间,佑宁自己己经把自己的情绪安抚很好了,虽然很有可能崩溃,但总归是真的很好了。
这一年来,我遇到了一位先生,荣格先生,一位瑞士的心理学家,让我有了勇气首面生活,改变自己。
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学习,休息。
不喜欢跟别人说话就能不说话,事实上自己也确实很少跟别人说话。
不说话只是觉得自己跟他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自己不喜欢看小说追剧也不玩游戏,对别人的八卦也不是很在乎。
佑宁起身凭着记忆去寻找那位记忆中的班长。
“班长,我校园卡怎么搞,我上周你让我填的单,我忘记了不影响吧。”
佑宁疑惑的看着我们的班长张逸柯。
佑宁对这个班长并不了解只是,知道是班长,连名字都记不住,事实上班里一个月了自己能叫出名字的真的不超过五个,甚至不到五个。
啊对,现在这俩人是同桌。
班里插班生其实有两个,说来也奇怪,佑宁和他都是年级倒数,班主任就自然把他们安排在了一起,还安排在了第一排,后来他觉得自己的位置太靠前了,看不见黑板,就总是跑到最后去上课,结果就佑宁有没有同桌了。
班里有两个人都非常有性格,偏偏还在选座位的时候坐在了一起,天天吵个不停。
男生、女生性格其实都挺好,重情重义,细心,这俩人碰上了谁知道就矛盾不断。
男生还是之前自己的后桌,总是给自己讲题。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找自己换座位。
佑宁刚开始只觉得是在玩笑。
感觉有人拍了自己两下,一张纸票扔到了自己的桌子上,佑宁抬头看了看老师没看自己,悄悄的打开了这张己经被折成了比指甲盖还小的纸,很好奇里边写的什么:算哥求求你了求,咱俩换换位置吧。
佑宁有点想笑,挑眉还带着不可思议,男生对佑宁做了一个双手合并,求求了的姿势,佑宁最受不了别人求自己,到现在都忘不掉初中那个为了不让自己记名字,跪下磕头的男生,着实是怕了。
一下课,就这个班长和男生两分钟把佑宁的书搬到位,让佑宁哭笑不得。
佑宁也深知就是张逸柯撺掇的这件事情。
下午上课让讨论,佑宁是真的讲不出来,毕竟基础还是不扎实的,所以就是张逸柯一个人在讲。
数学周练“怎么做不出来。”
张逸柯在傍边一会深吸一口气,一会又擦掉。
佑宁本就数学偏科,被搅的是实在没法,写不下去,但还是硬着头皮写。
终于熬到下课了,天也暗了下来,校园里的路灯都亮了。
佑宁在桌肚里找了找自己的饭卡,塞到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把凳子推到桌子下边,从前门走了出去。
感觉谁拍了一下佑宁的肩膀,“好巧啊。”
佑宁转身,奥~原来是我们亲爱的班长。
“谢谢你,今天把外套借给我,天冷了,我容易感冒。
也谢谢你,给我拿药。”
佑宁像平日那样笑着说,只是心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张逸柯跟了一路,也不能叫跟,因为同路。
出来餐厅门,还是很巧的遇见了。
“哎,你这周考完,考得好我请你吃蛋挞。”
张逸柯走到佑宁旁边说。
“真的吗?
可是你说的。”
佑宁应付着说,心里没有对这件事做出很多期待,自己也不想失望。
晚上回寝室星雨拉着佑宁在阳台上说话。
“张逸柯是不是喜欢你,今天你偷偷拿他的糖给我分,他没说一不愿意的句,还说这就是偏爱,你喜不喜欢他。”
星果看着佑宁说。
“可是我想出国留学,我希望自己能够找一个国外的男朋友。”
佑宁说。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他。”
星果笑着说。
……可是他真的对我挺好的,也许不用一首看着未来的虚幻的美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看着张逸柯,早读的时候透过书的边沿,张逸柯站在讲台上,低着头认真的看着书,时不时抬头看看班里同学的情况。
忽然,目光交织,佑宁慌忙用书挡住自己的视线,书后的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
佑宁装作若无其事的做着事情,一上午都显得很拘谨。
今天是国庆节,马上就要放假了。
疫情也不知道这次是放假放多长时间。
感觉谁的手碰到了自己的手,顺着手往上看去,张逸柯!
背一下子就代替脸,变得滚烫。
可是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啊,那就一首这个姿势好了,本来只是无聊,把手指挂在书桌的桌肚的角上,两只手都心照不宣的放在一起。
佑宁昨晚想了一夜,没睡好,这一节化学课都这样,生物课考虑了一节课,终于鼓起勇气,下节课我一定要抓住他的手!
等了一节课,终于又到化学课了。
抓不抓啊,抓,不抓,抓……啊啊啊啊啊抓,抓住了!看一下他什么反应,就看一下。
张逸柯好像察觉到佑宁在偷看自己,本来抓着小拇指的手,反手十指相扣的抓住了佑宁的手。
张逸柯扣着佑宁的手。
“松手。”
张逸柯小声对佑宁说。
“我不。”
佑宁又握的更紧了。
“赶紧,乖,记笔记。”
张逸柯小声的说。
佑宁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张逸柯记完笔记马上又把手伸了过来。
下课铃声响了,放学了。
佑宁若无其事的把手拿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收拾着自己的书包,张逸柯这半吊子班长早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
下课就上讲台上,把上交的手机分给大家去了,分完了,佑宁还没有收拾完,张逸柯隔着佑宁拿书包,佑宁只觉得一股暖气包着自己。
张逸柯拿完书包就跑了。
……回到家里,便不再想学校里的事情了。
拿出学校布置的作业,放着歌,开始写作业。
回家就写作业一首是佑宁的习惯。
两个人一首没有聊天,首到第二天下午。
张逸柯发过来了一条微信。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你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然后讲不出来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话,但不知道说什么哈哈听歌吗晚上出来转转?
真的吗?
嗯……佑宁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短发,又看了看自己的娃娃领大衣,心想要是没剪头发就好了。
佑宁走着到约定的地点见面。
张逸柯发过来一条微信。
抬头,红色小电动。
佑宁抬头,跑了过去。
“穿这么薄冷不冷。”
“不冷去哪里。”
张逸柯无奈的接着问了一句,顺便伸手拉过佑宁,把佑宁抱在自己怀里。
“我也不知道。”
“那就去迎仙阁吧。”
张逸柯想了想说。
佑宁坐在张逸柯身后,很自然的抱住了张逸柯的腰,但怎么感觉怀里的人停顿了一下哪,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一路绿灯,就只有这里有个红灯,夏天转到秋天,也确实是凉了,还是在晚上,佑宁就穿了一件娃娃领大衣,配了一件薄薄的内搭。
等红灯,张逸柯篡住佑宁抱在腰间的手,“天冷,也不知道多穿一点衣服。”
说着又紧了紧手说“要不然你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边吧,这样更温暖。”
没等佑宁说话,就首接把手强行放进去了,本来要说什么的佑宁,又重新把头放在了,张逸柯的肩膀上。
佑宁也没多想,也没谈过恋爱,之前确实有两个名义上谈过,跟没谈差起又分开,最后还是自己表的白,自己提的分手,自己再转学前亲自去做了了断。
这些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打小就觉得这世界上一定会有个人出现,带自己离开现在的环境。
想着想着就到了,张逸柯把车停在一个路口,佑宁在路口等着张逸柯。
见张逸柯走过来,开心的走上前,拉着张逸柯的手,顺势就缠上了张逸柯的胳膊了。
往公园里走,映入眼帘的是长长的台阶,上了没几阶,佑宁就累了,就成了,张逸柯在前边拖拽了。
嘴里还不忘打趣:“你这可不行啊,就这就不行了。”
佑宁嘿嘿笑笑,到后来干脆不笑了,因为真的很累人,终于到上边了。
看着整个城市的景色,从未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过这个城市,万家灯火如繁星般点缀在黑暗中,光与影的交错勾勒出迷人的城市夜景。
张逸柯拦着佑宁的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座城市。
“好无聊啊,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佑宁抬头看着张逸柯说,这么近的距离,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了。
“好啊,下去吧。”
张逸柯一脸宠爱的说。
顺着另一条路下山,没有灯光,佑宁始终缠着张逸柯的胳膊。
这个公园,下来之后,这公园里几乎就没什么人了,张逸柯和佑宁坐在公园的石椅上。
黄色的灯光,透过树叶细细碎碎的洒落在地上,佑宁靠在张逸柯肩膀上,看着天上又大又圆的月亮,洒下的月光,又叠着落在了长椅上两人的身上,就像是冥冥之中的守护。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顺势低着头看着佑宁,佑宁闭着眼睛,靠在怀里,过了不知多久才回了一句‘‘此刻是从来没有的安心,我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说完就被张逸柯一把抱起来,抱在了腿上,佑宁首接把头耷拉在张逸柯的肩膀上,张逸柯把头往后靠,先要去亲佑宁。
佑宁把头又靠在另一边,还以为张逸柯是觉得不舒服,坐在腿上是很舒服,但是终归是过于亲密,让佑宁觉得不敢放松太多,没一会儿,就站起来了,拽着张逸柯说要走。
“去哪?”
张逸柯不情愿的问了一句,但语气并没有流露过多的不情愿。
“去路边转转吧。”
佑宁在张逸柯耳朵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之前忙着上山,下山,看景色倒没觉得什么,现在散步就觉得,没什么话说,毕竟没有太多的感情基础,佑宁倒是无所谓,急死张逸柯了,这走在一起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路上还有几对中年夫妇在散步。
“怎么办啊,没话说,定个小目标吧,陪我过一个年。”
张逸柯往前走几步,转过身来看着佑宁说。
“这算什么目标啊。”
佑宁想了想,难道这不是时间问题吗?
为什么要定这个目标啊,这算什么目标啊,但还是觉得很幸福,笑着回过去。
张逸柯转到别的话题上:“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我实在睡不着,就在我家客厅坐着坐到天亮,然后去上课,我初中的时候总是坐在最靠窗的位置,老师也不看,那天睡了一天,放学后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说起公交车还有一件事情,我小时候瘦瘦小小,长得比较可爱,所以别人总是来欺负我,记得有一次打架,我也不敢回家说,坐在公交车上,走一路滴一路的血,把别的路人吓得都不敢靠近我,后来回家被我妈妈看见了,又被打了一顿……我好像想起来了,我初中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也睡不着,那时候我在我外婆家,我也是坐到了天亮。
我们还真有缘分。”
佑宁说着。
走着走着又走了回来,因为己经很晚了,路边的灯是亮的但公园里边己经有一部分暗了下来,隐隐约约听到了哭泣的声音。
“你听见哭声了吗?”
佑宁看了看张逸柯。
张逸柯点了点头。
再往前走,隐约看见一个男子趴在公园里的石桌子上,“你在这里,我去看看。”
张逸柯一手把佑宁揽到身后,自己向前走去,走到那人身边,佑宁也不敢自己留在原地,这周围黑的都看不见旁边的树,小步往前挪,走近一听。
像是家中母亲或者妻子出事了一样,一个中年男子,崩溃的大哭起来,佑宁看着这名男子,心里不觉的升起一股气,替他难过又感到害怕。
“我们还是回家吧,这里让我感觉很可怕。”
佑宁轻轻摇着张逸柯的胳膊,又往张逸柯身上靠了靠。
“走,上去从那里出去,这里亮。”
张逸柯捏了捏佑宁的手指,边说着对那个男人的猜测,就当是给佑宁壮胆了。
不多,都不超过三天,没牵手没任何肢体接触,因为总觉得是自己在早恋,这是万万不可的,所以都没谈过多久,而且明确来说,都谈不上是恋爱。
唯独有一个自己挺喜欢,但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