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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起初女人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程韵即将打道回府时,眼角余光处的偶然一瞥。
他瞧见了一截极漂亮的腰身。
真的很细,看着也很软。
柔密的蚕丝面料在她腰间陷下去,露出一段妩媚娇柔的曲线。
他手指若有所感的一动,不禁回忆起了那天指腹贴在女人腰侧的触感。
柔软滑腻,比最上等的丝织品还要趁手。
光是轻轻把控着那腰肢,就能让人心旌荡漾。
程韵来了兴趣。
绣金线龙靴停在了规矩得过分的女子跟前。
“你,也抬起头来。”
他嗓音低沉,透着股上位者独有的威压。
程韵听到耳朵里,身形猛地一颤,心脏急速抽跳到了嗓子眼。
他在叫她抬头。
程韵颤抖着把额头贴在手背,贴得死死的,她多想找块地缝钻进去,以抵抗灾难的来临。
宫婢许久没有依言抬起头,看那样子,显然吓得不轻。
程韵俊眉微皱,低啧了声。
同样的话,他不耐烦说第二次。
程韵挪动龙靴,提步欲走。
周总管一声惊讶:“慕尚宫?”
程韵步子顿住,视线收回来在她身上转了圈:“慕尚宫?”
周德忠躬下身子仔细瞅了两眼,喜笑拱手:“陛下,这位就是咱们太后娘娘安排进六尚局的慕尚宫呀。”
“朕知道。”
说话时,程韵眸中含着丝厌恶,盯着那弯曲的脊背,犹如针刺。
传闻太后身边有一心腹,能谋善断,太后能从先帝失宠妃嫔中脱颖而出,最终夺得皇后之位,少不了这位幕后之人的筹谋。
原来就是她。
啧。
倒是不规矩了,却也过分不规矩。
他收回手,缓缓转着左手拇指间的骨扳指。
扳指透着血色,程韵脸上冷漠如冰。
“走吧。”他言罢,转身朝宫内御道大步离开。
高挑健壮的身形,乌发金冠龙袍,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周公公赶忙提起拂尘跟上去。
人走后许久,跪了一地的宫婢才渐渐地抬起头,意味不明的目光纷纷投在程韵身上,低低地发出絮语。
真真是天上掉了馅饼,砸在了人头上。
都是即将要出宫的人了,竟也能被当今圣上瞧上,从此飞上枝头。
可着实叫人羡慕。
程韵慢慢抬起脸,手掌缓了缓胸口,压下心中的余悸。
程韵依旧跪着,目光呆滞地望着空中某处,程韵连忙扶她起身。
“程姐姐,你没事吧。”
程韵脸色惨白一片,像是丢了半条命。怔然出声:“辞儿,我……怕是出不去了。”
她嗓音里带着哭腔。
“我就不该为了让李郎高兴,打扮得如此鲜艳。在宫里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怎么偏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踏错了呢?”
“我可真该死啊。”
程韵身体发抖,脆弱如易碎的秋叶,程韵心中一痛。
天有不测风云,谁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呢?
事到如今,也别无办法了。
一整个下午,景仁宫迎春殿内布匹摆设从司库里流水似的搬来。
宫人们进进出出,把门槛都踏破了一层漆皮。
终于等到日头下西山,细碎的金辉洒满了三宫六院,照得檐角上的貔貅目露狰狞,宫人们才如潮水般地退了。
迎春殿是景仁宫侧殿,按律,只有嫔以上的位份才有资格分配主殿。
此刻黑底金字的迎春殿匾额被杂役太监擦得锃光瓦亮。
敬事房分来的四名宫女三名太监在底下一溜站着,姿态做得十足恭敬。
程韵失魂落魄的,程韵替她训诫了几句。她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女官,没人敢有异议。
遣散众人后,程韵牵着程韵的手进了殿内明间。
背了人,程韵那木讷的神色才有了变化,眼珠子动了动,一滴偌大的泪珠砸下来。
她捻着丝绢帕子,捂着嘴,哭音渐渐地从缝隙里渗出来,不大,却也肝肠寸断。
“辞儿,我该怎么办?”
她声音颤抖无助,“如果不能同李郎在一起……留在这宫里,我宁愿死了。”
她掉着泪珠儿,忽然想起什么,从行李包裹里取出一方质朴小盒。
打开小盒,里面躺着一枚雀鸣牡丹的玉佩。
核桃大小,用红绦子系着,雕工精致,水色十足,一看就是上等样品。
睹物思人,她哭得更加伤心。
程韵沉默。
她知道这是李大哥在去年程姐姐生辰时送的封赏。
宫内是不允许侍卫和宫女私相授受的,他们相交都背着人。
程姐姐也是在那时与李大哥私定了终身。
而今夙愿在即将完成的前一刻被斩断,从此被困在厌恶的深宫里,换做是程韵,只怕也得崩溃。
程韵面色白得没一丝血色,她将盒盖合上,交到程韵手里。
“辞儿,你替我将这玉佩还给李郎吧,就说程韵福薄,今生无缘再与他相会,望他一世安康。”
这话里已隐隐存了死志,程韵从来了解她,如何看不出来。
就连送回这玉佩,怕也是因为宫内自戕,怕因物牵连了李大哥的缘故。
程韵连忙把东西塞回程韵手里:“程姐姐千万别这么想,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程韵眼神黯淡,惨然一笑。“事到如今,没有法子了,辞儿,你就帮我这一回……”
她话未说完,程韵语气坚定地截断。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姐姐若是想自戕,也得先思量会不会将李大哥拖下水。”
程韵默了,愣愣地看着她,眉眼间的无助看得程韵心里头跟针扎似的。
程韵实在无法忍受她那样的目光,宽慰几句离了迎春殿。
已是日暮,月色慢慢爬上匾额。那金字匾额耀眼得些微讽刺。
程韵转身,步下三级台阶,路过侧边耳房时,听见挂了帘子的门里传出宫女的议论声。
“你说陛下今日并未宣小主侍寝?”
“是啊,听康公公身边的儿子说,他今日照规矩给皇帝呈上绿头牌,陛下看也未看叫撤了。“
“原以为陛下这回是开窍了,我们跟了宫里头一位主儿,早晚也有飞黄腾达的一日,没想到竟也是个绣花枕头。”
“也怪不得我们家小主,毕竟陛下寻的那名宫女,现在还没着落,一颗心拴在那人身上了,可不就没空看顾其他人了么?”
“那女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陛下痴迷至此?你说她该不会是魑魅精怪变来的吧,使妖法迷惑了陛下,又脱身走人。所以陛下才遍寻后宫而不得。”
“噗,照你这说法,我还说那是陛下的一夜春梦呢。”
帘子内有宫女银铃般的嬉闹声,荡在月夜底下。
程韵微微皱眉,却没上去训斥什么,心怀忧重思虑地回了六尚局的寝房。
她拆卸下金银首饰,躺上了架子床。
望着耦合色乘尘,脑海里浮现的是男人欺身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地场景。
身体上的折磨逼得她几度昏死过去。
那夜过后,没等天亮她就独自离开了宫殿。
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回了屋子,腿根儿都是软的,一头栽倒在床榻上,病了个昏天暗地。
一场高热,几乎将叫她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程韵又在残梦中梦回了前世。
那时,她是一名大一学生,却在路过寝室时被一道从天而降的花盆砸中头颅,穿越到了这个人人身上套着一层厚重礼义枷锁的古代。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成了一名最底层的浣衣局宫女。
她苦心经营,筹谋多年,终于爬到这个位置,为的,不过是能让自己,还有身边的人逃离这个火坑。
她不仅要离开,也要想法子带母亲和程姐姐一起离开。
只是程姐姐这事远比母亲棘手……
明日得去太后跟前想想办法!
翌日晨,殿里照常训诫完各局尚司后,她带着执事女官整理好的文书去了太后所居的寿康宫。
周德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慕尚宫?这么晚了,你如何在此处啊。”
慕清辞手掌撑在地上的碎石子起身,掌心膈得生疼,她小脸微皱,轻轻嘶了声。
附近景致栽种有簇簇兰花,在暗夜里肆意绽开,柔媚婉转的枝叶,也抵不过她那细软到人心坎里的嗓音。
尤其是前面带路的两名内侍,虽是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却也分个高低贵贱,他们这样的身份算不得高,又多是东宫跟着升上来的。
新帝禁欲,他们就瞧不到美人。
而今看见这一幕,眼睛都在发直发愣。
这慕尚宫……穿成这样,又是这副柔弱不禁的神情,也太过惹人怜惜了。
没了根的太监都要被她勾起欲望,就更别提身为正常男人的皇帝了。
盛元烨面无表情听着,一簇火瞬间就在下半身点燃了。他捏紧了斗大的拳,用力到发颤,垂在精绣袍摆边,将那股欲念弹压隐忍。
凶狠的目光投落到她身上,似要活生生刮掉那身冰晶雪魄似的皮肉。
慕清辞抬起脸,被他冷酷如冰锥子的视线刺得一抖,忽然顺着他看处低头,发现自己衣襟随着跌倒散了点。
雪白的肩露出半边,一条清晰纤白的锁骨明暗分野,对比出愈发惊心动魄的颜色。
除了那一夜,她穿越来后从来都是严服整冠行于人前的。而今无意露出这般堪称浪荡的,只有贱籍妓女才会展现的姿态。
虽骨子里还是个未被同化的现代人,脸蛋子也被羞了个通红。
更别提狗皇帝还一直盯着她那片裸露的肌肤看,在她未发现之前,看了有一会儿了。
她只感觉这怪裸露的皮肉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不敢多想,她连忙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衣襟,这时才恍然觉醒。
自己这般面貌行于人前,又是在这个特殊的时间和地点,狗皇帝怕不是会以为?
她咬住唇瓣,用皓齿抵住那片柔软颤栗。
那一夜的风雨波涛、雷霆闪电,如同开闸泄水一般涌入脑海,瞬间将她搅了个天翻地覆。
“慕尚宫。”见慕清辞好歹整理了衣着站稳,周德忠觑着皇帝的脸色,又问一声。
慕清辞唇瓣分开了一下,又很快咬回去,她颤巍巍看了眼皇帝,被他眼里的深邃暗沉给吓得双腿都快支撑不住。
“我、我在此赏月。”
赏月?
周德忠抬头看了眼天,又低头扫了眼她身后堪堪被灯笼光打到的红字太湖石石碑,笑容意味深长:“慕尚宫方才可是在湘妃林里赏月?”
慕清辞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忽然想到什么,抬头一望。
慕清辞:“……”
该死,忘记这片假山石太高,这个角度已经完全遮挡了天上月,如果她一直在这里,就根本看不到月亮。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慕清辞只得认下:“是……是。”
说完,她猛然想起了目前最重要的事。
程姐姐和李大哥还在林子里!
她方才就是为了阻止皇帝的脚步才扑出去打断的!
可被狗皇帝和自身的意外状况一吓,这些性命攸关之事倒差点忘到九霄云外了。
或许是慕清辞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表现得太过明显,周德忠又问了遍:“这么晚,您来这儿赏月?”
慕清辞半不懂地看向皇帝。
周德忠问话自然是要看盛元烨的脸色的,这明显就是盛元烨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他在怀疑她!
慕清辞心里擂鼓似的跳起来,千万不能让他的怀疑落实。
不然,她、程姐姐、李大哥,三个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为今之计,只有……
慕清辞咬住下唇,手往身后掐捏自己的腰肉,狠狠地拧,继而逼出自己几滴泪来。
“我、我就是来赏月的。”
她柔弱的目光投向盛元烨,那眼神藏有一丝期待。
可这点期待又确实隐晦,只一眨眼,就没了踪迹,让人以为方才看见的只是错觉。
可盛元烨是何等犀利狡慧的人物?
他的箭刃,曾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也曾凭借一个瞬息的感觉揪出了军中隐藏颇深的北蛮卧底。
他的机智和敏锐,冠绝三军。
放到朝堂之上指点江山,本就是大材小用,更何况落在应对一个小女子拙劣的心思上。
盛元烨冷笑一声,那笑容肃肃寒风,刮着慕清辞的皮肉。
慕清辞被他的动静闹得心跳更为加速。
也不知道他上不上套。
他是有过战场杀敌经历的人,感官定然比一般人敏锐,那般细微的神色,她赌他能觉察得到。
只要觉察到,再加上刚才那截不慎跌落的肩头。
他就会很自然的想到,她在勾引他。
既然为了勾引他,她今夜出现在这里,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皇帝又是那样厌恶她,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那便是被恶心了一顿,转身走人。
发不发落她另说,今夜的秘密算是保全了。
慕清辞紧咬嘴唇,一双水杏眸子望着他,等待着计划中的结果。
果然,那矜贵自大的猎人踏入了她为之设计好的陷阱。
盛元烨启唇,凤目微眯,下了定论:“你在此等朕。”
两名小太监纷纷愕然。
周德忠想到了什么,了然笑笑。
他没看穿慕清辞的心机,只是想起了今日出来逛逛的意见还是他提的。
今上登基以来朝务繁忙,往往一忙就是一整日。周德忠心疼主子,在饭后提了嘴去御花园散散心。
盛元烨也着实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同意了他的提议。
而后一直忙到了戌时末。
一行人趁夜上了路。
想知道皇帝的行踪,朝陛下用餐时身边侍奉的内宦打听即可。不算难事。
如此一来,慕清辞是真有可能特意在此夜遇皇上的。
扑通一声清响,慕清心头一块大石子落了地。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她微咬下唇:“不、不是。”
盛元烨眸中沉沉压着怒火,他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颔,“不是?”
他冷笑一声:“你这般借口,拿来骗三岁小儿倒是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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