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川涂婳的现代都市小说《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谢豫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豫川涂婳,文章原创作者为“谢豫川”,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手机消息:“行......
《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谢豫川说完再未听到神明的回应。
心中的失落感掩饰不住,担心自己方才说的话,是不是哪里不太得体,或者……触碰忌讳冒犯了神明?
谁也没告诉过他,谢氏家神是位女性,听声音似乎还颇为年轻。
更没想到自己是那个能跟家神联系上的幸运之人。
一颗心忐忑不安,有点后悔刚才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终身侍奉”。
他少时纨劣,父兄疼爱,也不拘着他行事,只到年关祭祖时,要他三叩九拜为家神敬香。
他不是个在大事上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这么多年自己好像没有在神位前有何逾矩之事吧?
涂婳没他心思那么多,想回话时,刚好听见楼下的谢家人在议论抄家之事。
听着好像都比较担忧,于是靠近楼梯口听他们在说什么。
楼下,大夫人周氏有些担忧。
“邱算去宫里报信了。”
“不怕,他既容不下我们谢家,那早晚势必有这一天。他们不是不信咱们谢家有家神么,那便让他们开开眼好了。我们今日落得这样下场,其它世家勋贵也是瞧着的,谁心里没几分掂量。有谢家今日,就有他人明日。如此不顾伦理纲常,岂是圣君所为。”谢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儿媳妇的手宽慰道。
“母亲说的是。”大夫人轻叹,“豫川还在诏狱大牢,也不知现在性命如何,他刚从战场下来,身上还受着重伤呢。”
谢老夫人紧紧握了握她的手,“他是个福气大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大夫人垂眸看着谢老夫人微微颤抖的手,话到舌尖又咽了回去。
谢豫川身上有重伤?
涂婳微愣,打字问谢豫川:「你受伤了?」
谢豫川阖眼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休息,突然再次听见家神的声音,睁开眼睛,眸光欣喜。
刚要开口,一口鲜血咳出!来不及回应涂婳。
对话框没有对方的消息。
涂婳:“谢豫川怎么了,咋没动静?”
系统:被监护人全身高热。
全身高热?
“他发烧了?”
刚从战场上下来就被抓进大牢里,这人还能有个好?古代人高烧不退可不是小事。
她想了想,进屋去翻药箱,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不一会捏着一板退烧用的药出来,庆幸道:“幸好家里还有点库存,。”
可问题来了,这药她怎么给大牢里的谢豫川送去?
系统:体积小可选择拍摄发送功能,体积大可以选择文件传输功能。
明白了!
涂婳从书桌上扯了张白纸,怕谢豫川搞不明白这药怎么吃,将药片都抠出来放在里面叠好,想了下,又去小吧台处拿了瓶矿泉水,拆了包装用力拧开再扣上,连同药包一起摆在桌面上。
“拍完发送就可以了是吗?”
系统:是的,信息类我们会传递到对方意识领域,物质类会直接投送到被监护人身旁。
涂婳懒得打字了,直接发语音。
谢豫川缓了半天终于顺过气来,便急忙对着虚空回应:“我……我没事。”
话音刚落,只听耳边传来一道比之前更加清晰的女声:
“谢豫川?我送你点药,用来退热,一会记得吃。”
谢豫川微怔,忽然感觉掌心里多了什么,不觉低头摊开手掌,眉目震惊!
只见掌心处,竟躺着一方四角的白色纸包。
啊……这这这!!!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掌心半天,心里仅剩的那一丁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幻觉的疑虑都消失了,他现在百分之百确信,谢家传承百年的家神,是真的现身了!
涂婳问谢豫川:“收没收到?”
谢豫川克制着心绪,声音低沉暗哑:“收到了,就在掌心处。”
「涂婳:收到就好。药在纸里,水在瓶中,拧开食用即可,如果高热不退,每两到三个时辰可服一次,每次不超两片。」
谢豫川听着耳边温柔的叮嘱,喉咙发紧,鼻头发酸,沙哑嗓音里满是浓重的情绪。
“多谢神明慈悲。”
说完他心情忐忑地等着。
果然,空气中传来一道清晰而愉快的声音:“小事,照顾你应该的。”
七尺男儿,差点热泪涌出。
神明赐药,谢豫川不疑有他,打开纸包,只见里面盛着豆粒大小的药片十几片,他捏起两片送进口中,视线落在腿边那瓶矿泉水上。
他从未见过如此透明的盛水之物,而且细细长长稳稳立在地面上。
按照神明指示,他拿起矿泉水伸手尝试去拧动瓶盖,几下便打开瓶口,谢豫川愣住。
幸好他还记得先吃药,便就着干净的水先服了退烧药,即便口中干涸,也因为水源来的过于珍贵而十分克制,只饮用了两口便重新拧上瓶盖。
“此物竟如此神奇。”
他握着矿泉水爱不释手,几次三番把瓶盖拧开又拧上,隔着柔软又透明的瓶体,里面洁净的饮用水毫无杂质,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盛水之物太适合行军打仗了。
深牢大狱,阴冷又潮湿,可这一刻谢豫川却心头滚烫。
感谢列祖列宗世代真诚供奉,使得家神并没有放弃他们谢氏一族。
吃了退烧药,谢豫川怀揣矿泉水侧躺在阴冷席上安心沉入睡梦中。
他谢豫川也是有家神眷顾的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诏狱外,御驾亲临。
刑狱官急忙跑来见驾:“微臣叩见皇上!”
“陛下要亲自提审犯臣谢豫川,快去把人带来!”御前亲卫喝道。
“遵旨,臣立刻提审谢豫川!”
刑房,一道明黄的身影伫立在刑具前,眸光落在谢豫川身上。
许久,隆庆帝才沉声启口。
“听说你们谢家神明显灵了,你觉得朕该如何待你们?”
缚在刑具上的谢豫川,垂眸看着地面,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只一声冷笑回应帝王。
能如何?他筹谋多年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们,那尊供奉在谢家的神位宛如扎在帝王心上的刺,不拔除干净寝食难安。
他明白,谢家神明无论是真是假,对方都要毁掉谢家人心里筑起的精神丰碑。
帝王面色阴冷,目光阴鸷地盯着他。
另一边,涂婳给谢豫川投喂完药品之后,顺便把家里其它的其它东西都盘点了一遍,又找出一些消炎药,想着对方身上如果有伤口怕是还有炎症,打算再给他拿点消炎药和吃的东西。
可是打开手机却发现这次发不过去!
涂婳:嗯?
系统:被监护人谢豫川正在受刑,昏迷了,物资无法传送。
涂婳:!!!
“怎么突然用刑了?”
大门凭空拉开一刹那。
谢豫川直觉,家神过来了。
身旁响起熟悉的笑声,狡黠中透着一丝调皮,心里不禁失笑,自家神明的喜好,果然随性的很。
与家神相处日久,他越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洒脱和松弛。
也不知神仙洞府在何处仙山,能养出这般随遇而安的性子。
他从她日常字里行间,察觉到家神似乎不喜杀生之事,但又并非完全不通俗物之人,怕神明忌讳刑讯之事,才提前向对方送上歉意。
对方没有阻挠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谢豫川心底难得放松许多。
他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冷漠肃杀的另一面,但如今形势所迫,有些事他不得不做。
地上的水迹,很快就干了。
那侍卫脸色苍白吓得瘫在原地!
冷汗从头顶簌簌而下,划过脸颊……
啪嗒!
掉落在地。
“雕、雕、雕虫小技……”
涂婳乐了,在谢豫川耳边说:“哪儿的人啊,嘴还挺硬。”
谢豫川这次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在脑中集中意念回答神明,而是直接端坐在椅上对着虚空说话。
“宫里的。”
涂婳听见谢豫川在身后说话,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是打算……吓唬对方?
好像领会到谢豫川的想法,涂婳不由兴味盎然地配合起来。
那侍卫如今面颊紧绷,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身旁,眼神一会飘忽一会又强行笃定,生怕突然冒出来诡异之事。
谢武英见他脸色大变,嗤笑道:“我还当宫里出来的个个不畏神佛、不惧生死呢,原来不过是叶公好龙,真让你开个眼,竟这般没出息。”
“这都是你们诓骗凡人的把戏!”
“哦?”
谢豫川本就因为疲惫和旧伤,声音有些暗哑,此时尾音勾起,听得涂婳耳后一阵电流窜过,麻酥酥的。
她发现自己喜欢谢豫川这种不怀好意时慵懒的音色。
谢豫川本打算今天用他的方法审讯这几人,但既然家神过来……就不好下手过重。
他心想罢了,回头让其它人带走再审。
今日在松江府衙表演过“请神”,谢豫川觉得,再多一点神迹也无所谓,这边历来人多口杂,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给谢武英一个眼神,后者得令转身把大门再次合上。
蒙头一片漆黑的仨人,听见动静神经一跳。
嘴硬的那人脸色乌黑,心跳压抑不住,但依旧不肯承认眼前所见所感。
谢家根本没有神明庇护,一切都是谢家人自己为求荣华富贵造出来的传说。
他出宫时,主子说过,谢家的牌位早被大火付之一炬,哪有异事发生,一百多年压在皇族头上的传闻,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
凌空滴水的戏码,江湖上不见得没有。
不过是谢豫川审讯的手段而已。
他没什么可说的。
人的心思总是如此,忽然面对超出自己能力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几乎第一反应都会是下意识的“抗拒”。
涂婳笑吟吟低头,发现对方正在极力拒绝承认她的存在。
“就是这些人晚上想要杀你?”
“鼠蚁之辈,不足挂齿。”谢豫川语气清淡。
涂婳觉得谢豫川他们在这边半天了也没有回去,当时情况一定很危急,不然隔壁那位叫徐肃的都尉也不可能伤成那个样子。
她走到那眼神慌乱的侍卫面前,半蹲下身子观察打量。
越是嘴硬的人,越是心里有根深蒂固的观念,如果那固有观念有朝一日被打破,随之而来的那就会是所有意志和信仰的崩塌。
也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
涂婳问谢豫川:“你原本打算如何问出消息?”
谢豫川曲肘托腮想了片刻,对着“空气”说:“蓟国有一服人之法,我曾偶然见过,效果奇佳。”但手段过于残忍,他从未用过。
以前不用,是因为两军交战,只以攻城拔寨取胜为主,并不以虐俘为乐。
现在时间紧迫,且对方险些要了徐肃性命,他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从徐肃的手下撕出对方身份时,谢豫川就明白,宫中不止帝王视护国公府谢家为眼中钉,就是其它斡旋与宫廷和朝堂之间的势力,也是对谢家心生忌惮,不肯善罢甘休的。
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是人之本性。
涂婳透过对方身上被撕烂的外衣,也看到了里面金丝玄地的内服。
“是皇帝派来的人?”她问谢豫川。
谢豫川支着额际,道:“不是。”
此地毗邻皇都不远,夏侯桀那人心胸狭隘,却极好脸面,身为帝王,既已金口玉言免他们谢家死罪,为了避嫌,自然不会在身边闹出麻烦,离得远远的才好泄心头之愤。
亦或者,更想看谢家人在寒天雪地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般百般受折磨。
唯有谢家受辱,夏侯桀才会身心畅快!
“出了丘陵关,一路北上到处都是伏击我谢家人的好机会,何必着急,路长着呢。”
他为家神解释北上关隘之处。
“出了松江,北上三百里外便是丘陵关,丘陵关外,有一处连绵山脉,山中多悍匪,历来是危险之地。”
涂婳听着,“那边出事,算意外。”
谢豫川点点头,“如今这个时节,到了那边确实可以算的上名正言顺。”
“被土匪杀了算名正言顺?”
“三国交界,西北与蓟国接壤,直上与草原部落交接,再往北去,算下来时日正值那边隆冬时节,不但猛兽时常出没,兵祸匪患也不安生,生死难料,难免意外。”
末了,他支着下颌淡声总结道:“再好不过的越货杀人地。”
夏侯桀想杀人,那不单单想要结果,更要好看的姿势!
涂婳听着都觉得刺耳,她没想到对于流放的前路,谢豫川竟然是心知肚明的吗?
那……松江镇这里的事。
还好,谢豫川随后解答了她的疑惑。
他视线始终未离开地上那神情紧张的侍卫,口中说道:“我知他们要来,来的人却出乎我意料,宫里的人,实在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出现。”
还有徐肃。
这是谢豫川今夜一时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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