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铎舒渺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婚途漫漫:霍先生,求放过》,由网络作家“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婚途漫漫:霍先生,求放过》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微微”,主要人物有傅承铎舒渺,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十年深爱,却变成了他的嫂子,沦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莲在世,沦为入狱五年的阶下囚,他却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狱,因为霍北冥那句‘好好关照她’折磨的她模样大变,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顾。五年后,她愿意终身为亡夫守寡,他却死缠不休。南烟说:“霍先生,我错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过我。”他说:“放过你,除非我死。”...
《高质量小说阅读婚途漫漫:霍先生,求放过》精彩片段
霍老爷子霍振东说话霸气,为人正直,说一不二。
霍家上下,没人敢忤逆老爷子。
傅承铎没答话,深邃的黑眸淡淡的扫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孩子。
他曾怀疑过那晚酒后的女人到底是不是黄芷晴,一直都在怀疑。
可是直到这个孩子呱呱落地,所有的亲子鉴定都证明了,这就是他傅承铎的亲骨肉。
可他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从未喜欢过黄芷晴。
他不愿意承认他也背叛了舒渺。
五年了,他允许黄芷晴带着孩子住进霍家,给了黄家所有他们想要的好处和便利。
却从未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霍家人,黄家人不止一次的逼他,但他从未妥协。
为什么?
所有人都这么问他,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爷爷,您别逼北冥,他也许有他的苦衷,五年了,如果他想娶我,想和我生孩子,小凡也许......”
黄芷晴满腹委屈,替傅承铎求情,也在替自己,替孩子叫屈。
“芷晴,你别哭,有爷爷在,爷爷给你做主。”
黄老爷子愤慨不已,傅承铎不做解释,转身离开。
老爷子气的直跺拐杖喊:“傅承铎,我就给你一个月,从今天开始。”
电梯门打开,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只比她还高的泰迪熊从电梯里出来。
“叔叔,我是小凡的朋友,我来看看小凡可以吗?”
冬儿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傅承铎,稚嫩的声音小声的询问着。
傅承铎没有说话,侧身让她过去。
不经意间视线快速捕捉到她手里的泰迪熊胸口上绣着字:烟烟快乐。
这是他送给舒渺14岁的生日礼物,字是他偷姥姥的针线绣上去的。
为了绣那几个字,他的十个手指头扎的全是针眼,那年他17。
下一秒,他伸手抓住了那只熊。
目光幽冷的盯着冬儿问道:“这只熊哪儿来的?”
“妈,妈妈送我的。”
冬儿敏感,已经从傅承铎的眼睛里看到了敌意。
她很怕,怕的嘴唇都发抖了。
“你妈妈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妈妈叫舒渺。”
傅承铎的心口忽然被撕裂,舒渺,舒渺,她居然给那个男人生了孩子。
舒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么对我哥?
冬儿看着傅承铎紧握的拳头,吓得抢过泰迪熊慌慌张张躲在了角落里。
傅承铎目光狠厉的瞪着小小的身影,想到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些照片,心里就想万马踏过,烂的稀里哗啦。
“五年了,舒渺也出狱了,北冥如果你还想着她,我祝福你们,我替你去跟爷爷说。”
黄芷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语气慷慨,温婉贤惠的说着。
五年,她为他生孩子,为他默默守候五年。
而舒渺呢?
舒渺却一次一次将在他的心口捅刀,不死不休。
“冬儿,你在这吗?”
电梯门打开,舒渺急切的喊着。
医院监控说冬儿没离开医院,其他地方都找了,唯独这层特级VIP病房没人敢上来打扰。
舒渺,不管不顾就冲上来了。
入眼的却是傅承铎捧着黄芷晴的脸,激烈深情的热吻着。
黄芷晴看到舒渺时,眼神从震惊到炫耀只用了半秒。
她一刻,她的血是冷的,身体是麻的,连脚心都是麻的。
“妈妈,妈妈,我在这儿。”
冬儿看到妈妈,像见到救星一样飞扑到她怀里。
舒渺颤颤巍巍的身子差点儿被撞到,抱着冬儿进电梯,恨不得马上离开。
但黄芷晴并不会这样放过她。
“舒渺,是你吗?北冥,她真的是舒渺。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女儿真漂亮,和你不像,应该像你老公吧。舒渺你好吗?谁生病?”
黄芷晴假惺惺的拉着她,话里话外都是挑拨。
没有一个字不是在提醒傅承铎,舒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了。
你心里的那个舒渺再也回不来了。
她什么都没回答,拉着冬儿离开,像避洪水猛兽一样避着她们。
但是傅承铎伸手拽住了她,愤怒的斥责道:“芷晴跟你说话,她在关心你,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给她道歉!”
“老霍,我怎么看着这个女人有点儿面熟?”秦奋紧着跟上,揉揉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眼。
躲在苏宇诺怀里的秦染,极力的在掩盖自己,不想被人认出来。
她可以被人骂丑,恶心,怎么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被人认出来她是秦染。
昔日那个飞扬自信,意气风发的秦染是残存在她骨子里最后的一点自尊,是她灵魂里最后一根筋骨。
抽不得,拔不得。
蓝世承的声音出现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在发抖,不受控制的发抖。
耳边就只有一句话:“都是霍先生的意思,霍先生想让你生不如死,你就连好好喘口气都是罪过。”
五年,她拼了命从地狱爬出来,不是因为怕死,死对她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可是她答应了那个人,她不能死,她要好好活着,她要陪冬儿长大。
看着她嫁人,嫁一个爱她的人。
苏宇诺抬头看向人群中清绝冷冽的男人,眉头无奈的皱了皱耍赖的喊道:“表哥,你都有嫂子了,就别在这玩儿了,快回家吧,我嫂子等着你回家喝汤呢。”
表哥?那他是--苏家那个小鼻涕虫苏宇诺?
他回来了,当年的小鼻涕虫长大了。
秦染心情复杂,下意识的从苏宇诺的怀里挣脱,想逃离这样的水深火热。
“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不一样了。”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那个声音像突如起来的大冰锥生生砸了下来。
听到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好奇的看向舞台上的秦染。
“听这话,是旧识?”
苏宇诺回头疑惑的看着秦染,他真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就让他骨子里少的可怜的保护欲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是她怎么会和蓝世承是旧识?
“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吗?”
蓝世承从精致的手工定制西装里掏出一本支票本,拿出镀金的钢笔划了几笔。
食指夹着支票,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转头漆黑的眼盯着支票上的数字,霍先生出手真大方。
秦染苦笑,内心颤栗,逼自己抬眼直视蓝世承的眼。
这双眼像浩瀚星河,她曾迷失在这片星河里数十年,如今该醒了。
该来的总该来,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面对。
为了冬儿,就算是恶魔站在她面前,她也该无所退缩。
死都不怕了,还怕他吗?
秦染妖艳的红唇染上血色,藏在手套里的手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
“霍先生,想让我干什么?我这么丑,霍先生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吧?”
她声音粗噶,像是钝刀磨在厚厚的砂纸上,身边的人都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蓝世承俊容冰冷,勾唇讥笑:“就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那霍先生想让我干什么?”秦染倔强追问,心口隐隐作痛。
“你这种货色,也只能配得上那样的人了。”
蓝世承修长的手指指向舞台边上一个挺着硕大啤酒肚的中年油腻秃头男人。
所有人都唏嘘不已,秦奋更是吹着口哨跟着起哄。
秦染再次看了看蓝世承手中的支票,一百万一个吻。
冬儿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她怎么算都不亏。
“霍先生,说话算话?”
“废什么话呀?这么多人看着呢,霍先生能说话不算话吗?”
众人着急催促,等着看好戏。
那个啤酒肚站了起来,被众人围观显然显得有些不自在。
秦染跨步走了过去,看着手足无措的男人,先是给男人鞠躬道歉。
“对不起,先生,得罪了。”
她卑微,她轻贱,她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秦染的唇渐渐靠近,啤酒肚一动不敢动,眼看两个唇就要碰到一块儿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像是静止了一样。
蓝世承紧握拳头骨节泛白,突然开口:
“你可以拒绝,如果她今天吻不到你,这张支票作废。”
他大力的将她从床上甩了下去,她瘦弱的绳身子轻飘飘的像落叶一样落在床边雪白的澳洲羊毛地毯上。
南墨寒抱膝坐了起来,目光澄澈冰冷的看着颜夕笑:“擦掉了呀,霍先生,您忘了吗?我是结过婚的,我老公叫霍靖西,我的胸口怎么可以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所以我在监狱的时候,就用折断的牙刷锋利的口子把它擦掉了,我擦了好几天才擦干净,掉了好几层皮,终于再也看不见了。”
她再笑,连眼睛里都是笑意。
好像擦掉了那个刺青,脱了几层皮,是那么荣耀的一件事。
其实,刺青是怎么抹掉的,头发是怎么再也长不出来的。
难道他颜夕不是最清楚的吗?
让她生不如死,不是他颜夕的意思吗?
现在装什么不知情,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那句,我的老公是霍靖西。
颜夕如被雷击,心脏几乎不会跳动了。
“霍先生,你吻也吻了,一百万......”
“你休想,你不配,南墨寒,太恶心了。没错,你老公是霍靖西,你凭什么出来勾搭别人?苏宇诺是你可以勾搭的吗?”
冰凉的水再次浇到她的身上,南墨寒的脖子被掐着,莲蓬头里的水不停的浇在她的唇上。
颜夕冰凉的指尖不停的擦拭着她的唇,狠狠的搓着。
那里太脏了,苏宇诺亲过,他也亲过。
她不该那么脏的。
她不能那么脏,哥哥不喜欢脏东西。
南墨寒怕了,拼命挣脱后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嘴唇红肿麻木,牙齿都在打颤。
“我错了,我听话,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她跪在湿滑的洗手间地板上,匍匐磕头求饶。
好像自己面对的是一群会将她吃掉的洪水猛兽,颜夕手里的莲蓬头顿时千金重,再也举不起来。
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从来不去想,不愿想。
她承受的都是她应该承受的,坐牢是她伤人,罪有应得。
就算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她活该,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儿也不开心。
手机响起,颜夕走出浴室。
电话那头传来老爷子的训斥声:“颜夕,你儿子在医院晕倒了,你快点给我死过来。”
颜夕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依然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南墨寒,紧紧的握了握拳,转身离去。
出门的时候碰上刚从外面回来,听说南墨寒出事的就急急忙忙找上来的青姐。
青姐本想替南墨寒求情的,但是看到颜夕黑的像乌云压顶的脸,她忽然没了开口的勇气。
人都是自私的,谁有真的有勇气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挺身而出,连累自己。
最后,她低头说了一声。
“霍先生,对不起,我...”
“给她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
颜夕的话让青姐倍感意外,底下的人都说霍先生生气了,恨不得南墨寒死。
可是他刚才说,说什么?
“您说什么?”
“我说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你要听不见,明天就别来了。”
“听见了,听见了。”
青姐连忙应声,目送颜夕高大冰冷的背影离去。
进电梯前,颜夕陡然停住,转头目光深邃的看向青姐。
看的青姐有些不知的所措:“先生,还有事?”
“舞不准再跳,帝王以及帝王旗下任何地方不可以再出现这个人。”
颜夕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南墨寒不可以出现在帝王,南墨寒不要脸,但是他颜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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