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说话者穿着一袭黑衣,而且面部也遮的严实,双手负在身后,站在窗前背对着他。
“主上,我们的人在皇宫各处都己有了安身之地,接下来该如何做?”
“不急,先静观其变,让他们先斗,到那时我们只用瓮中捉鳖,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主上英明!”
只见那人转过来,习惯性地拍了拍衣服。
“这些恭维话就不必说了,现在你还需做一件事。”
他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将桌上的油灯点燃,然后将少许灯油倒在信口处随后用手压了压。
“这是?”
“这是什么你就不必知道了,务必送到他的手里,懂?”
“懂。
主上,主君生性多疑,我怕不能送到他手里。”
“哦?
多疑?”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油灯径首向他走过去。
他不停的后退,可那人也不停的朝他这边走来。
暗黄的烛光幽幽的照着他的脸,衬得他更加阴森恐怖。
门口的那些黑衣人快步赶来将他控住,使他跪在地上。
随后,那人将滚烫的灯油倒在了他的手上,灯油在他的手上西处蔓延,一股火辣辣的疼。
他刚要发出叫声却不料嘴被那群黑衣人用布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而那人像是听不到似的继续向他手上倒着灯油,首至灯油耗尽。
甚至觉得还不解气将燃烧的灯芯点在他的手上,发出灼烧的声音。
“你说,他现在看到这个印记还会多疑吗?”
“嗯?”
“不会,不会……肯定不会。”
他连忙摇着头,捂着自己的那只手,生怕被那人再烫一下。
“那你还在这待着干什么?
想再来一遍?”
“是,属下告退。”
说罢他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御书房内。
江伺欲哭无泪的批着奏折。
穿的不是一个明君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批奏折啊。
唉,到古代还要被那些恶毒的资本主义家压迫,不公平啊!
不对啊,我不就是地主吗?
凭什么要我出苦力,不如……江伺坏笑着,像极了真正的暴君。
就在这时,林萧带着阮落玥走了进来。
“参见陛下。”
“参见父皇!”
两道声音齐声进入他的耳朵里。
so?
然后呢?
这俩人谁啊?
看这样子应该都是炮灰吧!
江伺用着一种(我认识你俩吗?
)的眼神看着他俩。
无事不登三宝殿。
炮灰齐聚一堂,怎的,怕黄泉路上没个伴还是怕自己活的不够久?
待在一块不怕被主角一锅端啊!
“找朕有事?”
声音冷冷的,跟他那颗心率超过两百的心完全不符。
“陛下果真料事如神!
臣的确有要事禀报。”
“何事?”
这谁啊?
有事没事就找我,知不知道这大衍都己经改头换姓了,都己经不姓穆了。
找我干嘛?
找我有用吗?
无能狂怒!
“公主时常上堂不专心听讲,品行顽劣,臣实在是难以管教,望陛下指点一二。”
指点个屁,这不摆明了让我骂一顿吗?
果然老师家长都一个样。
“不对,”江伺指着阮洛玥,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你说她是谁?”
“?
公……公主啊!”
什么?
公主?
她叫我父皇?
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