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刚回家关上大门没一会儿,谢随悸就听到了拍门声。
为了防止有什么不妥,谢随悸跳到了墙头,俯视着那个男人。
“你在河边有没有看到什么!”
谢随悸挠了挠头:“我能看到什么?”
见谢随悸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去往下一户人家。
谢随悸瞥了一眼那个人 翻墙跳到地上,朝着河边跑去。
说来也巧,越是靠近河,天色就越是黑,以至于到了河边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谢随悸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感觉无形中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那团火还在烧。
谢随悸盯着火,一个女人的黑影在火中渐渐显露了出来。
那个女人的影似乎仰着头,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犹如泪水般的黑影滴落后,火势越来越小,很快熄灭,只剩下一堆灰烬。
“无名河畔火光现,少女含泪化灰烬。”
谢随悸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过去,在一堆灰烬中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一张纸条。
“稚声孩童指方向,虫蛇嬉戏夜悲凉。”
——“这很难评,我祝我们成功吧。”
盛渊誓望着三张纸条面露难色。
“你看,”谢随悸开口:“你的纸条的事情己经发生,灰烬中的纸条肯定跟你的纸条有关系,而河畔又和深林有关系,所以我的纸条和你的纸条也有关系,也就是说我的纸条和灰烬中的纸条也有关系。”
“也对,我们不一定能跟紧乌鸦,而稚声孩童指方向也许就是为我们指引深林中的抛尸点。”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谢随悸疑惑。
“嗯……根据你的字条乌啼声声凄落日,我感觉要在黄昏时去,至于深林簌簌盼天明,应该要在天亮之前离开。”
谢随悸听完点了点头:“晚上就在那个河畔会面。”
顿了顿,又接着说:“应该不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去村子里再逛逛。”
——接近上午,村子里几乎每户每家都炊烟袅袅。
“次奥,走路!
没长眼?”
谢随悸见面前穿着时尚的女孩愣了片刻。
那个女孩摘掉墨镜,上下打量了一番谢随悸:“改革春风吹满地。”
“中国人民真争气。”
“友军你好。”
“你好你好。”
简单问候完后,谢随悸说出了那句诗:“乌啼声声凄落日,深林簌簌盼天明。”
苏玥愣了一下,说出来自己手中的诗句:“炊烟缥缈悠远散,不知谁儿点朱砂。”
二人沉思了一会儿。
谢随悸开口:“我家就在附近,先去我家再说。”
苏玥点了点头。
待到了谢随悸家中,将大门关上,谢随悸又拿出了另一张纸条:“稚声孩童指方向,虫蛇嬉戏夜悲凉。”
“你看,这两句里面都有小孩儿,是不是这两个小孩儿之间有关系。”
被这么一提醒,苏玥猛然想起:“我之前路过村长家的时候听见里面说了什么童点什么的,那时候刚好就有炊烟,也许就是那个小孩儿。”
“过去看看。”
——“没看到小孩。”
谢随悸摇了摇头。
苏玥眯着眼,指着仓库里的一个东西:“那东西似乎是个小孩。”
谢随悸仍然摇头:“顶多算个小孩。”
这时候,村长突然走了出来,二人迅速躲在草丛里。
村长手中拿着一个碗,碗中装着红色的液体,二人都认为那是血。
村长瞧见西下无人,走进了仓库。
门开后,二人己经可以清楚看清楚纸人。
那是一个纸扎男童 栩栩如生,如同真的男童一般,他的嘴角扬起,眼睛微弯,真的神似一个在笑的孩子。
他用手沾了一下血,抹在了纸扎男童的眼睛上,眼睛抹完,又在额头粘上一滴。
不知为何,谢随悸见那纸扎男童的手指动了一下。
走在路上,苏玥沉思后开口:“炊烟也许是一个时间点,谁儿指纸扎男童,点朱砂应该就指村长干的事。”
谢随悸点了点头:“没错,那个稚声孩童如果这他,虫蛇可能是闻到腐肉的味道或是他身上的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