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廖仲清的现代都市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全文》,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讲述主角蓝蝶廖仲清的甜蜜故事,作者“风月都相关”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对她的喜欢,是一见钟情,那一眼,怎么都忘不了。可他知道那个倔强的小丫头是不会对他这个老男人上心,于是,他便趁火打劫……她以为的恋爱是这样的:两人相遇,相识,相知,最后左手牵右手,共赴一生。没想到现实的恋爱是这样的:他:“协议签了,陪我十年,有偿。”那是她最落魄的时候,慌不择路,选择妥协。后来,他把她保护得很好,甚至送她出国,为她营造最好的生活环境,而她却以为这只是交易……十年后,她将协议放在他面前:“十年到了,我们分手吧!”他:“在一起过吗?何来分手?不过,恐怕你走不了了!”角落里的小包子委屈可怜,生怕妈妈真的走了。后来,他...
《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全文》精彩片段
廖仲清这边的酒局正嗨。
能言善辩的周其琛,带了一波分行的行长、副行长,以及各种类型的佳人。
周其琛眼睛一动,便有一个长相十分清丽的女生,坐到了廖仲清身旁。
端茶倒酒夹菜,样样周到。
这样的聚会场合,约定俗成的一些事,只要没触碰到他的原则,一般廖仲清也不想表现的过于清高,拂了别人的面子。
女生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一问果然是,大三在行里实习的学生。
能进到国行实习的,本身也不是一般人,样样都得出挑,相貌更不必说。
廖仲清简单说了几句话后,便不再搭理。
女生感觉有点蒙,心里开始敲鼓,是自己伺候的不够周到,还是哪句话说错了,或者,颜值不够?
一时间,有点怀疑人生,只好拿着手里的酒杯:“贺总,给您满上之前,我先自罚三杯!”
说着,快速地倒上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一旁周其琛看的直笑,贴着廖仲清的耳畔:“沧澜,小姑娘是看上你了?”
廖仲清唇角勾了勾:“又怎样?”
“切,你别告诉我你还是c!”周其琛冲着小姑娘使眼色。
廖仲清微笑不答话。
沉默是最好的保护色,没人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真的不近女色。
诱惑太多,能抵抗的了的,除了不行,或者取向有问题,没别的解释了。
“小姑娘别喝了,跟我出来下!”廖仲清冲那不断饮酒的妹子挑了挑眉。
周其琛一副懂了的表情,比了个廖仲清才能看懂的手势。
出门便有专门的服务员,引导到了一处豪华的套间。
廖仲清在前面走,女生亦步亦趋地跟着,脸上,有忐忑,有欣喜。
能跟这个圈子打上交道,对于某些人来说,会觉得是一种天赐的幸运,不管能得到什么,总之会觉得不虚此行。
只是,也有人把命搭进去,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shi的。
消息也会如石沉大海一样,没人可以探寻到蛛丝马迹。
不想负责任的比比皆是,不识相的就会被当做草芥一样被消失,然后赔偿一笔钱了事。
进了房间,门关上,廖仲清感觉有些热,随手一扯领带,便扔到了沙发上,顺势坐了过去。
跟着的女生抿了抿唇,慢慢挪到了廖仲清面前:“贺总,累了吗?我给您揉一揉。”
说着便要坐到他的腿上。
廖仲清皱起了眉,摆摆手示意她坐到远处的凳子上。
女生不解,难道办正事之前还要先谈心?
看着那个身高一米九,长相英武俊朗,浑身透着矜贵气场的的男人,止不住地心猿意马:“贺总?”
“让你远离酒桌而已!小姑娘,还是练练本领最靠谱,别迷信一些歪门邪道!”
廖仲清难得说了这些话。
女生当然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自己心里的那个小姑娘,也是大三,清纯动人的像雪山崖壁上傲然盛放的雪莲!
如今的世风,一想到如果她可能会像今天一样参加这样的酒局,被别人逼着喝酒,他想,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把桌子掀了。
这个想法让他吓了一跳,也觉得有些搞笑。
思念会像无形的手,只要想起来了,便会无限蔓延,抓心挠肝的。
女生一直在凳子上坐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贺总,您需要……”
“不需要,你走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廖仲清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再不看她一眼。
只一会的功夫,廖仲清抬眸,语调透着慵懒:“走吧!司机在门口。”
女生半是不解地看了一眼那个腰线笔直,身姿挺拔的男人,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门口。
直到门开,她才彻底的确定,那个男人,是真的没想和她发生点什么。
不知是开心,还是该失望,这样的男人,究竟心里在想什么?
毕竟,自己也是校花级别的,身材更是相当有料,沟壑分明,C技相当了得。
廖仲清拿出了手机,找到微信那个美丽的蓝蝶的头像,打开,发了条语音过去:“在干嘛?”
一直到廖仲清结束完和周其琛的金融局,那条语音始终无人回复。
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晾着,晾的如此彻底!!!
这边结束,廖仲清刚准备去找蓝蝶,大哥贺挽澜的电话又到。
他所管辖的部里来了一批尊贵的外宾,需要廖仲清明日协助出行参观国安控股的一些实业。
这是大事!廖仲清捏着眉心,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去国宴台。”
接着又开始拨打电话,把即将被参观的两个大型企业负责人调度出来,连夜拟定出明日现场参观的所有流程安排。
到了国宴台的时候,廖仲清还在打电话,大哥贺挽澜拉他到一间私人办公室,秘密交代了一些东西。
“怎么这么大酒气?”贺挽澜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中午有个应酬,港城来的金融大亨。”
“还可以吗?”
“大哥说行,那必须行!”廖仲清透了半分调皮。
贺挽澜微笑,携廖仲清一批起到了宴会厅。
会谈、晚宴、国风音乐会欣赏……
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廖仲清摸出了手机,发现蓝蝶在晚上六点的时候给他回复了:“主持了一个节目,刚收工。”
他拨出了电话,第三遍才接。
动听的声音夹着酒香,带着性感的疲惫:“蓝蝶,在哪里?”
蓝蝶在出租屋里。晚上把奶奶了和蓝田从医院接回来,两人都睡了。
她压低了声音:“在家呢,睡下了,不要见了!”
“给我定位!”廖仲清毫不犹豫。
蓝蝶在犹豫的时候,听到听筒的男人说:“听话!你就是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
她绝对相信这句话有百分百可信度!
蓝蝶沉了沉,认命般把定位发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蓝蝶看到了楼下路边停放的那辆迈巴赫。
廖仲清说:“下来!”
蓝蝶提前已经换下了裙子,穿了牛仔裤和短袖针织衫,能遮住的全遮住了!
刚下到一楼,就看到单元门处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烟火明灭间,说不出的性感。
蓝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就被竖抱了起来,拐到楼道下方隐蔽处,把她抵在了楼梯壁上……
他掀起眼皮,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小姑娘,锐利的目光一扫:
“愣着干嘛?12点了,不饿?”
蓝蝶唇角翘了翘,学着他的语气:“京市八月的天,你穿着长袖,不热?”
贺沧澜一愣,不拧巴的小蝴蝶多可爱啊,非要耍着性子在大雨中奔跑,还摔倒,是图什么呢?
“我怕晒黑,我要防晒,有意见?”
蓝蝶撇了撇嘴:“没人敢对贺总有意见。贺总的一句话,胜过黄金万两。”
“再贫办你!”贺沧澜危险地扫了她一眼:“过来。”
蓝蝶脸红了一下,看了一下光秃秃的茶几周围:“我坐哪?”
贺沧澜脸上带着揶揄坏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在看到蓝蝶表情变化的时候,手慢慢滑到了旁边的沙发。
“蓝主播,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嗯?”
蓝蝶知道在整人这种事上,她永远都赶不上面前这个蔫坏的男人。
索性几步过去,直接坐到了他旁边,带起的一阵清雅的兰花气浪,让贺沧澜,突然的就生了一股莫名的燥。
他直接伸手掀开了蓝蝶的长裙。
在蓝蝶发慌的尖叫声里,他淡定地看着她右腿的膝盖,手指轻轻在上面揉了揉:
“好在没留疤,否则我饶不了你。”
“你在说什么呀?”蓝蝶赶紧扯着裙摆去遮挡,害怕走光。
贺沧澜眸色幽深,盯着那圆润娇嫩的小嘴看了一眼,马上移开了视线。
圈里子弟们和所有人一样,都有自己的偏好。
有喜欢匈大臀翘的,有喜欢腰细身软的,甚至还有特别细致的要求,比如,嘴大。
廖仲清就独爱大嘴姑娘。
贺沧澜喜欢没有任何疤痕的光洁雪玉,从上到下,每一寸每一句缕,都必须要像玉瓷一样细腻光滑。
蓝蝶在这方面实在是会长,连他这种极端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任何一点的瑕疵。
他压制住心里的火,把其中一份清蒸和牛仔细切成肉丁,盛了一份,用酱汁拌匀,放到蓝蝶旁:“吃吧。”
在蓝蝶还在犹豫的时候,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是想让我喂你?”
“不用不用。”
一顿饭,吃的安静却温馨。
蓝蝶吃东西细嚼慢咽,饭量也小。
贺沧澜一边笑她和猫儿似的,吃的少,好养活。一边又自我否定,说这老佛爷似的细法娇气难伺候的性子,难养。
蓝蝶轻轻抿着唇,反击他一句:“又不用你养。”
身旁的男人冷笑一声:“别人还真养不了你。”
蓝蝶赶紧噤了声,再说下去,指不定他又会说出什么浑话来。
毕竟,那个工作中沉稳大气、傲视群雄的贺沧澜,在她的面前,却永远是一副痞坏不羁的风流公子模样。
所以她会错觉,会恍惚,觉得这男人是不是有一定的人格分裂。
如果不是在他的办公室,有稳重肃穆的氛围感加持,她几乎就可以把他当做古代去青楼游逛的皇室公子哥。
吃完,有专门的人进来收拾清理。
贺沧澜突然捏过蓝蝶的精巧下巴,用湿软巾认认真真地给她擦拭着嘴角。
“我自己会!”蓝蝶想躲。
“别动。”他手上用了点力,眼见的指腹处,蓝蝶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他唇角坏笑扬起,这吹弹可破的皮肤,实在是娇嫩的很,这才用了多点力,已经泛起了红。
蓝蝶眼睛看着在她面前清晰可见的男人的俊脸,男人竟然也可以有这么好的皮肤,零瑕疵。
等到贺沧澜的眼睛注视她,她马上慌乱移开目光:“好了吗?放手。”
颀长挺拔的身型,饱满坚实的肌肉,满溢的安全感。
他穿了一件白色polo衫,休闲裤,周身弥漫着骄矜的贵气,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可蓝蝶不怕眼睛沦陷。因为她只是简单瞥了眼他,便再也不抬头。
“送你的礼物,初秋新款,去试试合不合身。”贺沧澜递给贺南之三个精美的礼袋。
“是channel,谢谢小叔。”
贺南之也顾不上蓝蝶了,拿着衣服,立马拐进了自己房间。
打发走贺南之,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了。
蓝蝶正在沉思,娇小的身体突然被一阵带着青松香的大力所淹没。
男人把她一路直抵在门框后的隐蔽处,抬起她的下巴:“让爷好好看看你。”
蓝蝶笑着撇嘴:“真把自己当爷呢。”
话刚说完,男人已俯身口允住她的唇,深情搅缠。
很快,屋子里只能听见旖旎的咂水声……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
书房外面一直有人走来走去,贺南之也随时会回来,蓝蝶一边承着贺沧澜的热吻,一边走神……
舍上传来点点钝痛,是那个男人的故意,咬了她,警告她。
蓝蝶皱起了眉,睁开眼,才惊觉贺沧澜居然一直都是睁着眼,盯着她,热吻她……
桃花眼里满是害羞,连带着脸也像放在火上烧。
贺沧澜看到了她的窘态,觉得这个怀里温柔沉静的小姑娘,实在让他欺负的很有成就感。
他一直在盯着她看。
刚才她闭着双眸,不主动,却不拒绝的样子,还有控制不住的娇哼,温软如水的柔媚,都在说明一件事:
她在试着接受,身体也在诚实的享受……
蓝蝶开始有了抗拒,想去推开他。
贺沧澜唇角一勾,直接把那推过来的嫩藕双臂,抬起,固定到墙上,把人强势圈在宽阔的怀抱里。
然后,俯身,凤眸饶有兴趣的看她,看那个不安分的,哼哼唧唧想要抗议的小困兽。
一米九的身高挺拔高大,像一座山一样,带着强势的攻击性,压迫地看向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
蓝蝶今天穿了一件正红色的裙子,娇俏生动的像跳动的火苗,腾跃的精灵。
贺沧澜还在院子里时,就已经注意到了那抹红色魅惑的身影。
看惯了她穿各种冷色调,突然穿上了正红,竟然没有一点违和。
少了清冷,多了明媚。
淡妆浓抹总相宜。
他的蝶,风格再变,让他第一眼沦陷,第二眼便想抱在怀里用力爱的属性,永远不变!
“今天穿的,这是,正宫红?”贺沧澜卸下了人前的端庄,一脸痞帅。
蓝蝶嗤笑:“贺先生,您想多了,这叫-姨妈红!”
贺沧澜心里默默地吼了一声“艹”!眼神中神色不明:
“今天不到来姨妈的日子吧?”
蓝蝶忍着笑:“贺总忙到起飞,还能记得这种拿不上台面的小事?”
“记得,毕竟,姨妈会挡我的道!”
一边说,一边单手深入,裙摆,白练在手中摩,搓……
手掌温厚,宽大又修长,手掌有轻微的粗粝感,带起阵阵心的波澜……
蓝蝶忍不住微哼的时候,贺沧澜及时吻住了她的唇。
他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
只要见到她,便想抱着她,不休不止地吻她。
一遍一遍交互口允磨,爱意泛滥的他满 足又忘乎所以……
直到怀里的人儿特别大力挣扎,贺沧澜放开了她的唇,手从裙摆拿了出来。
蓝蝶正透过窗边缝隙看向外面。
贺沧澜的母亲崔慕锦教授,正从院外缓缓走进来,陪着她一起谈笑的,是汪书仪。
“好!”
“蓝小姐,”王管家面露难色:“2号客房那边,已经给您全部收拾妥当。”
贺南之眼睛滴溜溜的转:“王管家,你这么执意要蓝蝶去2号客房,是什么个意思?”
蓝蝶柔声:“南南,王管家也是好意,怕我们两人在一起都休息不好。谢谢王管家,我和南南一起就好!”
说罢,头也不回地快速往前走。
短发张扬的贺南之一溜烟地追上去:“等等我,跑什么跑!”
……
贺沧澜一直没有等到他想见的人。
不光面见不到,信息也不回。
他看着王管家拍回来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娴雅美丽,柔情似水,可怎么就这么个拧巴脾气!
明明拍照前还好好的,这会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邪!
贺沧澜燃起烟,默默地抽着,一根,两根……
直到第三根快要燃尽的时候,他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如此的不识抬举!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晾他,忤逆他!
他甚至想,实在不行就这样算了,自己应该对她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吧。
不懂事,不听话,以后指不定会捅出什么大娄子来,罢了罢了。
贺沧澜整个午休都没有闭眼。
已经决定了要甩掉脑海中那只不听话的蝴蝶,心里却说不清的烦闷。
下午陆陆续续来了一堆人。通天权贵就那么些,圈里子弟们悉数都过来了。
周其琛看到贺沧澜那副散漫痞坏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沧澜,都知道你是功臣,电视上播出的你的那些片段,衬衣西裤领带一打,精神的和成精了似的,谁知道你私下这幅坏样!
说,澳洲得闲的时候,有没有和金发美女摸一把?”
“滚!”贺沧澜瞪了他一眼。
廖仲清凑过来:“沧澜八成喜欢男的!”
贺沧澜皱着眉:“怎么,想试试?来啊,我不介意就地ban你!”
一边说,一边故意一把把廖仲清拽着衣领揪了过来。
廖仲清忙笑躲到施正祺身后:“正祺长的比我清秀,你先试试他!”
“乌合之众!”贺沧澜半是没好气,连带着都想一脚踢翻搭好的戏台。
好在几位兄弟拉着他现场摸起了牌九,烦躁的心情才稍微得到了释放。
廖仲秋拉着汪书仪,也凑热闹坐了过来。
廖仲秋坐到了周其琛身旁,汪书仪则默默地坐到了贺沧澜身旁。
换做以往,贺沧澜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今天,心里那股火烧的他难受,谁坐他身旁,他都无所谓了。
昆曲名家已经在舞台准备就位,现场也陆陆续续开始坐上了人。
直到贺南之一声脆生生的“小叔,戏曲快要开始了”响起,贺沧澜抬头,看到了那个晾他的少女。
头发已经散开,乖顺地披在肩上。不知是否错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起来红红的,我见犹怜的感觉。
她仿佛和这个世界是隔离开的,周围的喧闹,完全打扰不了她恬静冷淡的美。
贺沧澜冷冷瞟了她一眼,手里的牌使劲一摔:“这一局,赢了!”
“沧澜教教我吧,我也想玩一把!”身旁的汪书仪眼里的爱慕挡不住。
“好啊,来!”贺沧澜面无表情,淡淡应和。
蓝蝶始终没抬眼,在贺南之打完招呼后,两人一起到了昆曲那边坐下。
“沧澜,下一步该怎么打?沧澜?”汪书仪看着那个眼神空洞的男人。
刚才还答应教她的男人,突然燃起一支烟:“仲清来教她!”
廖仲清看了他一眼,又瞟了一眼不远处认真欣赏昆曲的蓝蝶,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廖仲清惊了,脸上却不动声色。
“沧澜,后天的私人聚会,听说汪伯伯家的汪书仪也会去。”
贺沧澜好像没有听见廖仲清的话,只是看着那几个嘴巴不停动弹的老总:
“可以了,把策划书拿给我助理,至于投与不投,关系没用,我要衡量价值。”
“那是,那是……”
贺沧澜又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看到那个身影,正走向停下来的公交车。
繁华地段,乘车的人很多。
少女走的很优雅,在蜂拥而上挤车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那纤柔单薄的身子,果然挤不过汹涌的人潮,蓝蝶很快就被人挤的东倒西歪,车上的人也满到需要贴着车门站着。
一位拉着购物车的大爷,在公交车门关上的刹那,迅速挤了上去。
购物车一提一甩,不偏不倚甩到了还没上车的蓝蝶身上。
毫无防备的蓝蝶,被甩的一个趔趄,半跪到了马路边沿。
“小姑娘,都怪爷爷没看见,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啊……”
公交车起步了,大爷还在拍着车门冲着蓝蝶大喊。
蓝蝶冲着大爷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低下头,眼泪却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委屈,难堪,加上刚刚被林翌的羞辱,还有一笔笔压的她喘不过气的债款,爸妈突然撒手人间,胞弟蓝田的病……
人的崩溃,有时候,就在不经意间。一根稻草,就可以轻易压垮!!!
好心人过去扶她,蓝蝶擦着泪:“谢谢了,我自己能起来。”
她慢慢站起来,看着右腿膝盖处,带着斑点血迹的红痕,默默走到景观树的背面。
就是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因为,到了家里,面对爱她的奶奶和弟弟,她必须保持微笑!!!
……
包间内的贺沧澜,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摆手,叫过了自己的私助易安。
易安躬身,得了贺沧澜的指令后,便迅速离开了包间。
廖仲清正在疑惑,带了往窗外看戏的心态。
却见贺沧澜突然打开了话题,便也专心和他聊了起来。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贺沧澜手夹着烟,修长手指间轻雾缭绕。
男人有着远山清水的沉雅和韵致,偏偏五官又立体到锋利,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不容人有一点忽视。
幽深的凤眸中蕴着深水,没人可以参透那里会泛出什么浪花。
就像他的目光突然又移向了窗外,廖仲清也跟着望去,车流如织,大树下的倩影早就消失不见。
“沧澜,人走了。”廖仲清带着调侃。
贺沧澜慢慢收回目光:“你说的谁?”
廖仲清一时哑口:“你看的谁?”
贺沧澜勾唇,一个烟圈从他嘴里缓缓吐出,在廖仲清面前氤氲散开:
“仲清,你脑子有点锈!走,陪我去骑马,这小屋子待久了,就容易大脑缺氧!”
廖仲清不禁为自己的多心感到无理取闹。
蓝蝶再国色天香,或者说,哪怕蓝生集团不倒闭,这种纯商家,也很难入的了贺家的门。
作为贺家子孙的贺沧澜,从生下来,就有旺盛贺家权贵家族的使命,爱情基本就是奢望,至于婚姻这种重量级筹码,当然不是自己能随便做主的事。
……
正在哭泣的蓝蝶,面前突然站过来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子。
“蓝小姐,您好!我是易安。如您不介意,我可以为您效劳!”易安礼貌地递过去一张名片。
名片烫金打造,沉甸甸的。
蓝蝶瞥了一眼,“国安**”四个大字,在光照下,金光乍现!
她对国安并不陌生。无人敢撼动的业内资深。名下涉猎繁多的商业项目,没人可以具体知道有多少。
父亲蓝生曾经告诉过她,这样的集团,就四个字:无人敢惹。
蓝蝶把名片递了回去:“谢谢您了,我不需要!”
“蓝小姐,受人之托,请不要让我为难!”
易安说的十分真诚,眼睛里流动的光,让蓝蝶有些不忍心拒绝。
“如果您信不过,您随时可以电话报·警!”
蓝蝶看了下手机,下午的一节课快要到时间了。
又见易安已经恭敬地打开了后车门,大有她不上车他就不走的架势。
罢了罢了,蓝蝶轻步过去:“谢谢易叔叔!我去京大,下车付给您车费。”
易安微笑不答话,见蓝蝶上车后,关好车门,迅速进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一路无话,直到蓝蝶发现路线不对。
“易叔叔,这不是去京大的路!”
“蓝小姐,先带您去医院包扎。”
“不用,就是一点皮外伤,我还要上课。”蓝蝶虽然着急,说话却是一贯的轻声细语。
“绝不会迟到!”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一处专属疗养院,直接到了一座楼前停下。
“蓝小姐,请!”
医生是位六十多岁的慈眉善目的老人,易安恭敬称他:梁教授!
梁教授笑眯眯的:“没跟着我大侄子?”
“执行贵侄子的命令呢!”易安恭敬回道。
梁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蓝蝶一眼,没再说话。
他的手法十分利落娴熟,很快就做好了消毒包扎:“小丫头,放心,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蓝蝶赶紧站起来礼貌道谢:“谢谢梁教授!”
“跳舞的吧?那得尤其重点保护着腿。”梁教授十分和蔼。
蓝蝶惊讶于梁教授毒辣的眼光,自己确实是从小练芭蕾舞,不过只是当做兴趣来练,大学选的却是播音主持。
易安过来道别:“贺总改日会过来拜会,我先送蓝小姐回校。”
梁教授笑了笑,看着蓝蝶:“小丫头也可以跟着一起来玩。”
蓝蝶一脸蒙圈,贺总是谁?和国安又有什么关系?
易安没有给她愣神的机会,直接发动车子,直奔京大而去。
一路无话,直到到了京大下车的时候,蓝蝶要给易安转车费。
易安微笑:“别谈钱,举手之劳!”
“贺总是谁?”蓝蝶问出了一路憋在心里的问题。
易安沉声:“蓝小姐不必多想!您快去上课吧,别耽误了时间。”
易安迅速发动车子离开。
蓝蝶往学校赶的时候,迎面遇见了舍友兼闺蜜丛月:
“女神,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劳斯莱斯银魅哎!”
……
“今天果然乖,没涂口红,也没穿丝 袜。”他的声音清冽好听。
“嗯。”蓝蝶不敢看他,也忘记了去推他。
嘴里忽然被塞进去两粒东西,蓝蝶本能要吐出来:“什么呀?”
“清新口气。”贺沧澜已经自顾嚼了起来。
“能答应我……”
蓝蝶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贺沧澜危险的面孔:“不乖有代价。”
小姑娘眉头皱了皱,咽回去要说的话,任命般嚼了起来,很清凉,甜丝丝的。
那味道,让她悄悄的脸红了起来,是他以前吻她时候嘴里的味道。
“蓝蝶,考考你。”贺沧澜一副懒散闲适的样子。
蓝蝶疑惑:“考什么?”
男人唇角一勾:“填空,有句古话,饱暖思什么,嗯?”
……
蓝蝶看着盯着自己的那双凤眸,那里面,有涌动的晦暗,她看不懂。
她有点被气笑的无奈,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面前的男人,太强大,是她的高不可攀。又因为太强大,是她的逃无可逃。
她躲开贺沧澜那复杂不明的眼神,拿出手机,飞速搜索了那句话,往他面前一呈:
“请贺总过目。”
贺沧澜冷勾唇角,大手直接捏住那截莹润的纤细手腕:
“蓝蝶,我可以用行动告诉你!”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单臂一揽蓝蝶的细腰,便把那个纤柔的身子抱了起来,长裙裙摆扬起,直接摁到了自己腿上。
蓝蝶一个字还没发出来,唇已经全部没入他的柔软覆盖。
知道她会抗拒,他还是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让她无处可避。
他太高大,脊背苍劲挺拔,即使蓝蝶是坐在他的腿上,依然刚刚与他平视。
加上她的退缩,他的强势,他永远以压倒一切的姿势,居高临下的攻占,霸道地亲到她神游天际。
在吻住她唇的刹那,贺沧澜失落的心终于重新得到了满 足。
那弥漫在她身上的天然兰花香,一步一步侵蚀着他的意志。
今天的吻,是个意外!
他本来还想装一段时间清高,治一治她的不听话。
可是,靠近她的时候,他总是能轻易的把自己变成情兽。
或许是看她乖顺了很多,贺沧澜松开了擒住她后颈的手,唇下移,一路吻到蝴蝶骨。
蓝蝶一下子呼到了新鲜空气,胸膛剧烈起伏,贪婪地呼吸,大脑也渐渐从眩晕开始恢复清醒。
她看到了伏在她蝴蝶骨处的贺沧澜,那里酥酥 麻麻,又带着一点点痛感。
“贺沧澜,你干嘛?你不能……”蓝蝶的声音软的不成样子,让埋头的男子动作柔了些。
他直接抬起头,温柔地裹住她的唇瓣,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门外传来敲门声,易安的声音传来:“贺部长没给您打通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大概十分钟就能到这里。”
贺沧澜终于肯放开她的唇,把蓝蝶摁到了自己胸口,声音恢复清冽:“知道了,下去吧。”
易安口中的贺部长,蓝蝶当然知道是谁,贺南之的父亲,贺沧澜的大哥贺挽澜。
包括贺南之那次提到的忙到很少回家的爷爷,作为京视新闻主播的蓝蝶,也渐渐知道了真实身份。
她的确是震惊的!
贺沧澜像哄孩子一样抱着她,手轻轻顺着她的背:“蓝蝶?”
“嗯!”蓝蝶语气轻的几乎听不见,带着哭音。
贺沧澜眉头皱了起来,又哭!他的语气带了一些不耐:“你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很不堪?”
蓝蝶咬住下唇:“贺沧澜。”
“说!”男人似乎在压制火气。
她与贺南之坐在一起。
除了贺挽澜和苏婉客套性的感谢她对贺南之的用心指导时,蓝蝶微笑回应了几句外,全程她都识趣地保持沉默。
菜品很丰盛,与易安那天给她送的午餐味道相似。
嘴快的南南告诉她,是国宴名厨做的菜,整个京市有名餐厅的地道b京菜,都不如贺家后厨做的正宗。
她简单吃了几口,便不再动筷,默默地饮着果汁杯里现榨的冰鲜西瓜汁。
手机振动,她拿起来,居然是贺沧澜发来的信息。
她装作无意的抬眼一瞥,那人正和身旁的大哥贺挽澜聊的开心,丝毫不像刚给她发信息的样子。
打开,字不多:“没胃口?还喝冰!今晚继续针灸?”
蓝蝶没忍住唇角的微翘。
上次做了三次针灸,她怕疼,更怕针扎,第三次死活不做了。
是那个男人连哄带骗,连要强她的威胁话都说出口了,一副霸道无赖样,才吓得她把第三次针灸做了。
贺沧澜肯定是注意到了她的微表情,紧跟着来了第二条信息:“蓝蝶,你今天是自己送上门了!”
小姑娘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桌上。
不想在饭桌上和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也不知道要回他什么,索性把手机扔在桌上,眼不见心不烦!
忽听贺沧澜的声音:“听说南南最近的芭蕾舞长进了不少。”
贺南之嘻嘻笑着:“小叔,毫不谦虚的说,有京圈芭蕾公主亲自指点,贺家芭蕾二公主指日可待!”
苏婉笑着:“这丫头,哪学的这么不谦虚,我看看这脸皮能剥下几层来!”
贺沧澜淡笑:“下午有昆曲,正好有现成的舞台,南南可得露一手!”
说完,目光移动向了蓝蝶:“师徒共演,集齐两位芭蕾公主,蓝老师,可以赏脸表演吗?”
贺沧澜说完,周围一堆人跟着附和,甚至还有崔慕锦的应和:
“蓝蝶,留下来吧,赏个曲儿,跳个舞,吃过晚饭,让司机送你回学校。”
知道无法推脱,蓝蝶客气地应了一声“好!”
抬头不经意瞥过贺沧澜,看到了他唇角勾起的得逞的坏笑。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午餐过后,蓝蝶和贺南之约好先散步再午休。
等贺南之回房拿东西的时候,身子突然被抱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那里是贺南之的书房。
熟悉的青松香,带着潮水般的热浪,炙热蔓延。
贺沧澜从后面抱住她,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性感双唇很快口允住了她粉 嫩的唇瓣。
她发不出声音,上身被他的手臂困着,连双腿也被他的长腿拢的无法动弹。
他似乎并不满意简单的吻,单手直接抚上了雪,原。
蓝蝶羞愧的难以自持,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却怎么也脱不了身。
“蓝蝶,你去哪了?”外面传来了贺南之的声音。
房间里的蓝蝶已经被贺沧澜吻的昏天暗地。
她甚至无法把现在的他和刚才那个车上下来的傲慢稳重权臣联系在一起。
稍微喘息的时候,她迅速低语:“放开我!”
贺沧澜嘴上放开了,手却没松开。
蓝蝶羞愤的打掉他的手:“你无耻!”
男人贴到她耳畔,磨着她的耳垂:“量好了尺,寸,下次才可以给你买n衣。”
说完,又坏笑补了一句:“这么细的身子,没想到,料很足!”
“贺沧澜!”她转过身,挥起拳头打他,一拳一拳,全部落在他的胸膛。
男人完全不躲,只低头看着那个红了眼眶,粉了面颊,又娇又凶的小姑娘,认认真真地打他,唇角,一直勾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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