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精品全篇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沈桑宁懒得维持笑容,“妹妹为何如此笃定?”
沈妙仪一噎,一脸高深莫测,“我自有法子知晓,我甚至知道,我夫君将来会有大造化。”
大造化?
裴彻从纨绔庶子到后来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又继承了宁国公爵位,的确是大造化。
沈桑宁承认裴彻武功不错,领兵打仗还算有些脑子,可若没有她在背后砸钱砸关系,他根本没办法在十年内做到大将军的位置。
要知道,自从裴如衍的祖父逝世,宁国公府就在走下坡路,这几年是靠连中三元的裴如衍,方能勉强维持京圈地位。
作为全府的希望——裴如衍一死,宁国公夫妇身体衰竭,族中又接连出乱,私库没两年就耗光了。
衰败之快,难以想象。
另一头,裴彻要做武官,奈何宁国公府隶属于文人派,与武将很少来往,若想让裴彻有出头之日,上下打点都需要很多钱。
而恰好,沈桑宁私下经营的产业进项不错,能填补窟窿。
否则裴彻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纨绔,前期被放在步兵营里,怎么从战场上活下来?
他不懂怎么和同僚斡旋,更不懂讨好上司。
但凡他冲动一次,就得她在后面摆平一次。
沈桑宁在背后操碎了心,才换来裴彻的成长、虞氏的信赖,结果在沈妙仪眼里,却只能看见光鲜亮丽的一面?
“大造化?”沈桑宁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眼中仿佛透着疑惑。
这“一无所知”的模样,让沈妙仪愈发得意。
“是啊,”沈妙仪对未来满是憧憬,“只是更具体的,我不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
沈桑宁失笑,“既然不能说,妹妹为何还同我说?”
闻言,沈妙仪眼中的精光更甚,郑重其事道:“姐姐生了副商人头脑,若是能帮我经营生意,将来我定不会亏待姐姐的,即便姐姐被世子厌弃,我也不会弃姐姐于不顾。”
什么玩意?
算盘珠子都蹦到沈桑宁脸上了!
前世日进斗金的生意,被沈妙仪眼红去效仿,也很正常。
可她竟不要脸地要求沈桑宁替她经营赚钱?
这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呀!
沈桑宁倒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理由,“你为何不自己去做?”
沈妙仪挽着沈桑宁的手,语气为难,带着掩不住的鄙夷:
“自古商人位卑,哪有世家千金、夫人亲自出面做生意的?”
“可姐姐不同啊,”沈妙仪顿了顿又道,“姐姐的母亲本就出身商贾,你身上留着商人血液,做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高高在上的言语,让沈桑宁实在无法忍耐。
母亲出身商贾又如何,沈桑宁从未看不起商人,也没有看不起自己,更轮不到沈妙仪来贬低。
“妙仪,”沈桑宁眉峰微垂,没了平日的温婉,透着世家明珠的清冷威严——
“不论商贾还是官宦,都是自食其力,相比之下,那些站着就想乞讨的人,更值得被人唾弃吧?”
沈妙仪脸色骤变,声量拔高,“你说我乞讨?”
沈桑宁沉默,余光瞥见不远处裴彻的身影,语气淡然,“未出阁时,我称你声妹妹,是看在我爹的颜面上,爹对你视如己出,可你好像自己都忘了,你的生父是谁。”
“不论我娘出身巨富还是小贩,她都是我爹原配正妻,今日你试图与我论尊卑,是件很可笑的事。”
一语毕,沈妙仪的小脸惨白,她紧抿着唇瓣,颤抖着肩膀的样子,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沈妙仪的生父,是一个八品小吏,姓周。
所以沈妙仪本姓周,后来随母二嫁进了承安伯爵府,迫不及待地改姓为沈,巴不得自己才是伯府亲生的女儿。
此时,自觉被羞辱的沈妙仪满眼不甘。
这一世换了亲,她已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今天她本想给沈桑宁一个效力的机会,却不想沈桑宁还端着架子!
“姐姐,你将来会明白,今天错过了什么!”
沈妙仪的前世记忆里,裴如衍到死都没碰过自己,这必然是他自己不行,否则还有什么理由?
沈桑宁,这一世,你就该守完活寡守死寡!
想到这,沈妙仪心情好了许多,“罢了,我说这些,姐姐也听不懂,但我可以告诉你,世子是不会有子嗣的。”
下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你胡言乱语什么?!”
好巧不巧的,让裴彻听到了最后一句。
沈桑宁冷眼看着沈妙仪惊慌失措地转身,急切地想同裴彻解释,却无从说起的模样。
虽说裴彻是个纨绔,但在家中他还是挺敬重嫡母和长兄的,不仅从未有过取代之心,甚至很规矩。
哪怕前世换了亲,裴彻面对心爱的大嫂,也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沈妙仪眼见着早晨还对自己柔情万分的丈夫,瞬息间就变了个人一般,吓得无措极了,“二郎……你别这样看我,我好害怕。”
沈妙仪别的头脑不行,但撒起娇来让男人头脑发昏的本事还是不错。
果然,裴彻见状也不忍多斥责,转头便将心爱的妻子护在身后,
而后朝沈桑宁歉疚地颔首,“请嫂嫂原谅,妙妙口无遮拦,我回去定会好好管教,还请嫂嫂莫要告诉兄长。”
沈桑宁虽矮一头,可这长嫂气势不容小觑。
她冷脸看着前世丈夫低头敬重的样子,心里爽的不行,“二弟,我看你也不像是会管教人的样子。”
“诅咒子嗣、不敬长嫂可都不是小事,但谁让妙仪是我异父异母的妹妹呢,这样吧,回去罚抄道德经一百遍,应该能清静清静了!”
裴彻本想说一百遍是不是太多了,得抄到猴年马月,结果听身后的妻子又要大言不惭,他扯了把妻子,连忙答应下。
沈妙仪被裴彻拉走时,不甘心得很!
明知今后沈桑宁会成为弃妇,会是她的手下败将,可此时此刻,却无人能真正懂她、信她。
但总有一天,她会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头,沈桑宁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忍不住轻笑。
“呵。”
一个神经病。
另一个,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话说回来,从前也没人说,当长嫂这么爽呀!
“夫人在想什么?”
裴如衍低沉的声音逐渐靠近。
沈桑宁没有转头,非常诚实地道:“我在想,嫁给你很好。”
“儿媳妇……你怎么不理我?”沈桑宁真的有点气了。
倏地,她身子腾空,吓得惊呼一声,儿媳妇把她背起来了。
然后上了马车。
沈桑宁迷迷糊糊地靠在“儿媳妇”身上,感觉后脑勺硬邦邦的,她支撑起身,朝“儿媳妇”的肚子摸去。
按理说,女人的肚皮是软软的,可是……
她忍不住愁起脸来,对上“儿媳妇”神色,“不应该啊……你这个肚子怎么好生养的?改天给你配点药,调理调理。”
还想多说两句,头却突然被“儿媳妇”的大掌按了回去。
“别说话,睡觉。”
裴如衍低沉道。
他的脸色,如同裂开一般。
马车快驶到国公府时,沈桑宁做着梦醒了,还是有点醉。
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有棱有角的下巴。
他似有所感,低头对上她目光,“我是谁?”
沈桑宁被问得莫名其妙的,“裴如衍啊。”
她勾勾小指,“你低头。”
裴如衍低头,她顺势环上他的脖颈,近距离观察他的脸,“真俊。”
“你喝多了。”他客观地说,并伸手扒开她。
沈桑宁摇摇头,不肯松手——
“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睡觉,是不是心里还有别人?”
裴如衍突然正色,“没有。”
得了满意的回答,沈桑宁嘿嘿一笑,“真好,嫁给你,下辈子还想嫁给你。”
他身子僵硬,“哪里好?”
沈桑宁揉了揉脑袋,伸手指数,“从来不会拿我撒气,也不乱喜欢别人,还有……还会替我出头,为我担忧,最最重要的是——”
“自己会升官!”
听闻,裴如衍只有叹息,“只是这样?”
沈桑宁颇为郑重地点头,“到外头打灯笼都找不到了。”
“世子,到了。”陈书突然插声,压着上扬的嘴角。
沈桑宁欲起身,又被裴如衍背了起来。
她双颊热透了,被凉风一吹,才疏散了些。
低着头,昏昏欲睡。
裴如衍没让陈书跟着,独自走在后门的小路上,连夜灯都没有,他却走得格外平稳。
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蜗上,痒意袭来,他分不清哪儿痒。
“好饿。”背上的人儿睡梦中呢喃道。
突然,咬上了他的耳垂。
“嘶。”他低哼出声。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这下,可不止是痒了。
直到沈桑宁被放到床上,她还拉着裴如衍的手,不愿松开。
“别走。”
“一起睡。”
她脑子里只有这件事。
她睁开眼睛,烛光刺眼,床榻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听他问:“为什么?”
沈桑宁的表情有片刻的迷茫,“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但是更想生孩子。”
朦胧中,他蹲了下来,“当真……喜欢我?”
她好像从中听出期待,而后听自己道——
“有一点点。”
沈桑宁伸出食指比了个一,然后又勾了勾。
在裴如衍凑近时,她大胆地凑上去,亲他的脸颊。
感觉他有些僵硬,她闭上眼,朝他的嘴唇亲去。
却是亲错了位置,只啄到了他的嘴角。
她哀叹一声,躺回了床榻上,“没亲到。”
话音刚落,她忽地眼前一黑,男人重重地压了上来,两片温热的唇瓣相触。
他起初是温柔,只在表面浅尝,她忍不住呢喃一声,主动探出小舌。
他被舔得怔愣一瞬,脑中名为理智的弦断裂,而后不再克制,主动索取。
唇齿间,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沈桑宁被吻地喘不上气,又闷又热,“嗯……”
突然一只手探入被褥中,在她腰际游移,摩挲着,痒痒的。
她呢喃道:“好热。”
于是慢慢将被子掀开,想将衣服都褪去。
“别动。”压在被褥上的男人,突然停了动作。
沈桑宁难受道:“我想脱掉,不脱掉,怎么做嘛?不做,怎么留后嘛?”
闻言,他将她的被褥遮盖严实,忽而与她隔开距离,摸摸她滚烫的额头,声音低哑道——
“你喝醉了,不宜做此事。”
沈桑宁怎么肯,“那你亲我干嘛!”
他轻咳一声,“起来吃点东西。”
说着,让人煮了馄饨,给她扶起来吃了几口。
沈桑宁没什么感觉,醉呼呼的,吃东西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肚子里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
*
滴酒未沾的裴如衍,耳朵的粉红色在回到书房后,才慢慢褪回原本肤色。
留后?他忽地响起沈桑宁的说辞。
倒是个新鲜的说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快死了。
虽是这样想,他的眼底眉梢却都覆上了笑意,提笔在宣纸上,平心静气地练起字来。
一笔一划,珍之重之。
白纸之上,落下的笔墨,赫然形成一个“央”字。
裴如衍望着这字,嘴角勾起,心情愈发愉悦。
正此时,陈书拿着小玉瓶进入书房,看见裴如衍时将玉瓶背过身后,干笑一声——
“世子,您没歇在少夫人那里啊?”
裴如衍被打扰有些不爽,“有什么话,直说。”
陈书悻悻地将玉瓶拿出来,“大夫那边验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降火的药,分明是……上火的药!”
“上火?”裴如衍一时没想进去。
陈书尴尬点头,“春药。”
春药,什么用途,不言而喻。
裴如衍刚刚还沉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知道了。”
他联想起,前阵子宁侯的突然发情,恐怕也是这药物的缘故。
难怪那天,妻子说要培养感情,要喂他喝莲子羹。
现在想来,都能说通了。
她根本是假心假意,所以才连他对莲子过敏,都没打听过。
那么今晚所说的一点点喜欢,又究竟,是真是假。
裴如衍提笔的手半举着,墨水滴落在央字上,坏了字,污了纸。
他讨厌算计。
“世子,这药……”陈书请示道。
裴如衍言简意赅,“放下,出去。”
他面色冷冽地接过玉瓶,攥紧瓶身,冷笑一声。
原本这药,是该要用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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