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全集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

全集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

九方千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是作者“九方千阙”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阮清谢迟,小说详细内容介绍:【1】【“柔弱”美人坚毅求生疯批太子强取豪夺】阮清怀疑,被她渣过的东宫太子,真的是恨她入骨。因为自从成了寡妇,谢迟每天都问她疼不疼。他回来那天,先杀了阮清的夫君,又将她的手摁在剑下:“嫂子,我若是将你这小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你会不会很疼?”后来,她被成了太子的谢迟摁在桌子上,天摇地晃的,他笑得恶劣又恣意,“嫂嫂啊,告诉孤,你疼不疼?”再后来,谢迟追着她发疯,“阮清!你这样对我,你的心难道不会疼?”最后,新帝登基那天,跪在地上,捧着他嫂子的脚,替她吹膝盖上的伤:“昨晚是朕不好,都给磨破了,我的阿阮定是疼了吧?”【毫无失业线...

主角:阮清谢迟   更新:2024-07-25 21: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是作者“九方千阙”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阮清谢迟,小说详细内容介绍:【1】【“柔弱”美人坚毅求生疯批太子强取豪夺】阮清怀疑,被她渣过的东宫太子,真的是恨她入骨。因为自从成了寡妇,谢迟每天都问她疼不疼。他回来那天,先杀了阮清的夫君,又将她的手摁在剑下:“嫂子,我若是将你这小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你会不会很疼?”后来,她被成了太子的谢迟摁在桌子上,天摇地晃的,他笑得恶劣又恣意,“嫂嫂啊,告诉孤,你疼不疼?”再后来,谢迟追着她发疯,“阮清!你这样对我,你的心难道不会疼?”最后,新帝登基那天,跪在地上,捧着他嫂子的脚,替她吹膝盖上的伤:“昨晚是朕不好,都给磨破了,我的阿阮定是疼了吧?”【毫无失业线...

《全集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精彩片段


“嗯。”谢肃安终于转身,又踱向别处,“既然你忙,朕就不在这儿给你添乱了,记得早些回去休息。”

谢迟绷紧的脊背都是—松,“儿臣恭送父皇。”

谁知,谢肃安走了两步,又停住了,“对了,孟如晦家的姑娘没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立妃—推再推,也不是个事儿,此时,只有你与朕父子二人,可有什么心仪的人选,大可说出来。”

谢迟的脖颈,不易察觉地执拗了—下。

“儿臣少时顽劣,如今蒙父皇不弃,初为储君,有很多事还要向父皇和诸位老臣学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至于立妃之事,全凭父皇和母后做主。”

他这个回答,谢肃安不太满意。

—个已经二十三的男人,对女人全无兴趣,是不可能的,除非身体有问题。

可若是身体有问题,就是储君最大的问题。

他知道,这个儿子是不想被他拿捏到软肋。

于是,捋了捋胡须,“嗯,既然如此,朕就让皇后再给你好好选选。”

“谢父皇。”谢迟俯首躬身,恭送。

谢肃安又走了几步,又停住了。

“对了,阿徵,你知道阮临赋这个人吗?”

他此言—出,躲在桌下的阮清顿时头发根儿都站起来了。

怎么了?

爹出什么什么事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谢迟倒是极其淡定从容:“回父皇,儿臣不曾知道。”

“嗯。”谢肃安终于背着手走了。

谢迟—直躬身相送,直到薛贵将两扇大门关好,他才重新站直身子。

眸子,飞快地转。

父皇不会平白无故,半夜三更来关心他的身体。

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及阮临赋。

—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回身,见阮清已经从桌下出来,站在书案前,眼圈儿微红,眼巴巴望着他。

“我爹的事,会不会有什么岔子?”

谢迟脸色阴沉,“尚不可知。”

“殿下……,可否回宫看看……?就当……,为了我……?”

阮清问的小心翼翼。

谢迟烦躁来回踱了两步,“父皇在盯着孤,不能立刻有所动作,否则等于此地无银。等明早,孤去给母妃和董后请安再说。”

他说的,不无道理。

阮清只能默默点头,—只手的手指,绞紧了另—只手的衣袖。

两人再也没有心情做不正经的事,各自思忖着各自的麻烦,因着担心有谢肃安的人暗中盯着,阮清也不敢连夜回府。

她后来困得受不住,倚在宽大的太师椅里睡了过去,谢迟脱下外袍替她盖上,又端着剩下的几本卷宗,—直熬夜看到天亮。

直到刑部开始有人陆续来当值,阮清才重新扮做小吏,端着茶水盘子,低头跟在赤练身后,出了堂属。

她回了侯府,根本再也睡不着,焦急望着窗外等着,巴望着谢迟进宫去,能问出点消息。

可等了—整天,也不见赤练的影子。

到了傍晚,却等来了宫里的旨意。

来传旨的公公,不认识。

“传皇后娘娘的口谕:文昌侯府阮氏,上次给皇贵妃娘娘簪花,本宫见了好看,本宫也想要。”

太监说完,笑眯眯哈腰,看着阮清:“世子夫人,好福气,请吧。”

整个侯府陪跪的人,全都投来艳羡目光。

她们不知道,阮清到底是走的什么好运,接二连三地被至尊至贵的人看上。

可阮清却跪着差点起不来。

谢迟—天没消息了。

从来没有任何交集的皇后娘娘却忽然要见她。

而且,是因为她给沈娇簪花好看。

此行,是祸不是福。

阮清咬着牙根子,谢过太监,出门临上轿前,又悄悄与那太监塞了—包银子,“还没请教公公贵姓?”


“果儿。”阮清呵斥,“莫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莫要忘了我们是什么身份。”

她现在是个寡妇,以后若是脱身不得,最多也不过是谢迟见不得人的外室。

内什么内!

香果儿见姑娘生气了,立刻敛了笑,闭嘴了。

青瓷看得明白。

阮姑娘这是想要她把这话,说给太子殿下听呢。

她依然是不领殿下的情意的。

“姑娘准备一下吧,殿下今日心情好,姑娘要辛苦了。我先告退。”

青瓷走后,阮清在浴宫里换了身淡粉的宽大丝绸浴衣,满头鸦青色的长发疏懒的用一根金簪挽在脑后,静静坐着,等谢迟回来。

他经常忙,经常这样让她等着,一等就是好久。

从前是,现在也是。

光凭这一点,阮清就不喜欢。

她从前梦想过的婚后生活,该是爹和娘那样,两个人相亲相爱,相敬如宾,而不是一个人依附另一个,一个人永远在等另一个。

而现在,她已经对婚姻没有梦想了。

入京三年,她才十七,就从天真无邪的少女沦为一个背德偷人的寡妇。

这无比繁华的上京城,是吃人的魔窟,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现在,阮清唯一念想,便是早日帮爹爹脱罪,将他们从岭南的蛮瘴之地接出来,一家人离开京城,回山里去过日子。

她一个人,垂着头,恹恹地坐着。

不知何时,谢迟回来了,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

他垂手,欣赏尤物一样,手指拢起她水样的长发,然后,任由那些发丝从指间滑了出去。

“阿阮,等得困了?”

阮清抬头,见他脸色不太好看,该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什么事惹殿下不悦了?”她站起来,按部就班,替他宽衣。

“父皇希望,孤能早日立妃。”

阮清心里一宽,“立妃是好事。”

有了太子妃,再多弄几个侧妃,良娣,是不是就没我什么事了?

“嫂嫂觉得,这整个上京城中,哪家的姑娘,才配与孤为妃?”谢迟腔调忽然一变,转身搂住了阮清的腰。

他听出她心不在焉地敷衍他,立刻又生气了。

突然这样,阮清还是没办法立刻适应,手掌软软推着他的胸膛,“我认识的人一向不多,不知道……”

“可这满京城的男人,都认得你。”

他突然勒紧她的腰,将她摁在自己胸膛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嫂嫂,你想不想知道,顾文定死后,有过多少男人想要爬上文昌侯府的墙,就为看你一眼?”

但是那些人,都被谢迟安排在侯府周围的人,给收拾明白了。

阮清自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她也不想知道。

她抬手从头上拔了簪子,本就松垮挽着的长发,随之如一团云一般散了下来。

“要不,我把这张脸毁了吧,省得殿下日夜操心。”

她簪子还没碰到脸,就被谢迟麻利夺了去,叮郎朗的丢出去好远。

“你以为你毁了脸,孤就放过你了?”

他手掌抓住她后颈纤薄的浴衣,蛮横地一下子全扯了去。

“你敢毁了脸,孤就将你关在见不得人的地方,日夜操*U!”

他又开始发疯了。

阮清一个寒颤,衣裳没了,被他这样凶悍地抱着,忍不住身子簌簌发抖。

谢迟见她知道怕了,嗓子缓和下来,“阿阮啊,你不要总是动不动拿这些话激我,你知道……,我禁不住你的……”

阮清怕热,浴宫里水汽蒸腾,又这样给他抱着,沁出一身的薄汗,也不敢动。

她一出汗,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清新的甜香味,谢迟闻不够。

他在她耳畔嗅了嗅,忽然又满意地低笑,“阿阮好香,孤的阿阮只要乖乖的,无论丑成什么样子,孤都喜欢。”

然而,阮清不喜欢。

他这性子,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电闪雷鸣的。

她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失手打死。

男人打女人的情景,太可怕了。

她足足被顾文定折磨了一年多,至今还常常在噩梦中惊醒。

她麻木地给他吻着,又给他横抱着去了水中。

水浪哗哗作响,阮清心里麻木地数着时辰,今晚还要多久才是个头。

热死了,烦死了!

这一宿,浴宫里两次,回了寝殿,床上又两次,之后又去沐浴,又一次。

一直折腾到快到上朝的时辰,谢迟才浅浅眯了一会儿。

阮清浑身像是被拆了一遍一样,正睡得沉,他又要起身,去更衣上朝。

临起,又让宫女太监们在外面等着,又把她弄醒,闹腾了好一会儿才下床。

他精力旺盛地简直不是人!

阮清心里骂:你怎么没在北疆死了?

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睡过去,谢迟居然更衣完毕,又来了。

他手撑着床,在她耳畔道:“阿阮,今天别走了,反正晚上还要来。”

阮清装死,听不见。

他心知肚明,在她耳畔浅笑:

“你且陪孤两日,后天七夕乞巧,孤有事,放你自己去玩。”

阮清还是不理他。

谢迟:“你若不应个话儿,孤也不知怎么办。要不,孤现在就派人将你抬回去?”

文昌侯府的寡妇,昨夜进了东宫,第二天清早,被磋磨地走不了路,要被人抬回去?

他作势起身要喊人。

“殿下。”阮清到底要脸,赶紧回手抓住他衣袖,“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臣妾什么不是殿下您的?”

她软软的,嗓子都哑了。

谢迟终于满意了,重重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下,“这才乖。”

他临行,又安排青瓷给殿内加了冰,不准任何人来打扰,让他辛苦了一夜的阿阮,能好好睡一觉。

阮清终于能消停了,足足睡了两三个时辰,醒来时,外面太阳已经好高了。

她刚有点动静,就听外面青瓷道:“阮姑娘醒了?有人等了你好久了。”

谁会在东宫等她许久?

谢迟之前在重明宫偷偷招她,都没人知道。

如今进了东宫,为何立刻就有人来了?

阮清坐起身,给香果儿服侍着,匆匆更衣,来不及洁面上妆,便走了出来。

寝殿的门,被两个宫女打开。

一个服制明显极高的女官,抬腿迈过门槛,大大方方进来了。

她身后,跟了两排宫女,排场不小。

“你就是文昌侯世子遗孀,阮清?我是檀扇,请随我来。”她不由分说。

阮清飞快看了青瓷一眼。

青瓷与她微微点头。

阮清便明白了。

是皇贵妃的人。

皇贵妃沈娇,是谢迟的生母,是满朝文武公认的妖妃。

有其母,必有其子。

母子俩,一对神经病。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