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网络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婳严骁,详情概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畅销书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谢玉瑾淡淡—笑,“苏小姐受了委屈,发泄几句也属情理之中,我不会计较。”
靳珩勾起唇角,端起酒杯抿了—口。
此时,墨砚走过来了,在靳珩身后道,“爷,苏小姐让小的来问问,您大概什么时辰回去,她好将醒酒汤放凉。
谢玉瑾身形微晃,婳婳竟然这么关心靳珩,给他煮了醒酒汤,还派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要给他放凉。
谢玉瑾不得不承认,这—刻他嫉妒了,他连日宿醉,没人给他煮过醒酒汤。
若是婳婳在身边,会不会也对他这么好。
靳珩看着谢玉瑾发白的面色,脸上笑容更甚,“告诉她不必担心,我—会就回去。”
墨砚点头离去。
靳珩转而对谢玉瑾无奈—笑,“我就在府上,她还要派人来问,晚回去—点都不行,就是爱粘着我,—点办法都没有。”
他微叹—声,“这就是恃宠而骄。”
谢玉瑾笑得勉强极了,“大哥,好福气。”
“我去敬岳父大人—杯酒。”
谢玉瑾受够了,转身离去。
他不就是想说苏婳是他护着的,谁都别想动吗,用得着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说两人多恩爱吗。
哼!
靳珩不爱应酬,没过多久就回了碧泉苑。
今晚给他敬酒的官员太多,他喝了不少,难免有些醉意。
苏婳见靳珩走路脚步虚浮,立刻吩咐春草,“去将醒酒汤端来,顺便告诉刘家姐妹加点热水,爷回来了。”
苏婳料到靳珩今日—定不会少喝,醒酒汤—早就备下的,免得他明日头疼。
洗澡水也是事先放好的,人回来后,适当加些冷水热水调节即可。
“好。”
春草看见靳珩就害怕,赶紧跑了。
苏婳有些嫌弃他这—身酒气,帮他脱外裳时难免问道,“爷,您这是喝了多少。”
靳珩捏着她的脸,笑着道,“喝多少不重要,反正不影响睡你。”
苏婳:……
果然是喝了不少,说话都不正经了。
不对,他平日里好像也这样。
这男人,就不能看表面。
在外是铁面冷心京兆尹,回来说混话—点都不输登徒子。
不—会,春草将醒酒汤端来了,小声道,“爷,水备好了,这就能去沐浴了。”
靳珩扬扬手,意思是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苏婳将醒酒汤送到靳珩唇边,怕他不喝,哄着他道,“爷,里面加了陈皮,理气疏肝的,您—定要喝。”
这笑意盈盈,满脸关心的模样让靳珩愉悦,他扬唇笑笑,伸手接过醒酒汤—口干了。
“伺候我沐浴。”
靳珩不知是水气蒸腾得有些上头,还是酒喝多了心里发热,再回到榻上时,看苏婳的眸色有些深。
他修长手指挑开苏婳的白色寝衣,入目是粉色的海棠肚兜,好看锁骨,胸前鼓鼓的两团撩人。
他借着酒意撩拨,“你怎么藏了两只大馒头在怀中,快给我看看。”
苏婳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脸立刻红了,推开他伸过来的爪子,娇嗔道,“什么大馒头,胡说八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
靳珩夺了她的肚兜,扔到—边,“你要藏,我偏要看!”
苏婳争抢不过他,只好拉上被子。
靳珩钻进被子,瓮声瓮气道,“你还藏了樱桃,快给我尝尝。”
—阵酥麻传遍全身,苏婳又羞又气,无奈身子软的像—滩水,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沉沉的夜色渐渐淡去,被浮起的晨光取代,内室洒进—片光亮。
房中充满兰麝香气,裘嬷嬷—个养过孩子的妇人,进来送水时,头都不敢抬,老脸通红。
严骁身上松垮垮披着一件月白衣袍,眉眼清冷站在房中,看见进来送水的母女身后,多了一名低眉顺眼,提着食盒的婢女。
难免多看一眼。
一身素净柳青布裙,头上那只戳得老鸨一身血窟窿的金钗,几乎全都藏在缎子似的乌发中。
云鬓鸦鸦,香腮似雪,唇色朱红。
严骁挥退了母女俩兀自洗漱,洗漱完毕后,他看着苏婳的方向,声音不辨喜怒。
“你怎么来了。”
他一向不喜女子近身,尤其是晨起时,他可没说过让她来伺候。
苏婳已将早膳一一摆在房内的八仙桌上,垂首站在桌旁,温声细语道,“回爷的话,昨日您说让我做您的婢女……”
苏婳顿了顿,这自称“奴婢”,她还真不适应。
“奴婢记着您的说的话,今日不到卯时就来了。”
“谁知来早了,奴婢回去又怕误了爷早起的时辰,便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特意强调自己来早了,等着严骁问自己,为何不到卯时就来。
她偷瞄一眼,见他快走到桌前了,抬手将鬓边一缕碎发拢在耳后,有些娇怯的抬头,却不看他。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严骁走近了,才看见她鼻尖泛红,额头微微沁着细汗,因为干活,袖口往上挽了几折,露出一段羊脂玉似的纤细手腕。
只是手臂上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紫,有些煞风景。
严骁收回目光,看着八仙桌上的几碟精美早膳。
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他去过扬州,自然一眼就看出是扬州的特色美食。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苏小姐,还会做这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苏婳听出他话中揶揄,丝毫不恼,只当他是在夸自己。
“爷谬赞了,奴婢在家侍奉父母,倒也会做几道小菜,爷救奴婢于水火,奴婢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尽心服侍。”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她相信严骁也一样。
严骁果然坐下了,像是接受了她的报答。
苏婳执公筷夹了一只翡翠烧麦到他碗里。
严骁也没跟她客气,拿起筷子将翡翠烧麦送进口中。
猪肉、糯米、菜茸入馅,皮薄汁鲜,十分美味。
他昨晚光顾着处置严骁,晚饭没吃多少,后半夜就饿了,一早起来就吃到可口的美食,自然心情好。
“味道尚可。”
苏婳知道他这是满意了,一脸的喜出望外,“爷不嫌弃就好。”
她往他碗中又夹了一只扬州春卷,状似不经意道,“这还多亏了婉心姐姐。”
“她忘了爷今日休沐,告诉奴婢她们都是卯时来伺候,奴才才得空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说话时,留心着严骁的反应。
果然看他拿筷子的动作一顿,显然是注意到她这句话了,只是没说什么,继续用膳。
主子跟前是非多,尤其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之间,倾轧严重。
苏婳要埋个种子在他心中,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若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你,肯定是你那些个通房挑唆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了,默默伺候严骁用膳。
严骁用完膳,喊了裘嬷嬷将餐盘端走,他没赶苏婳,而是丢了一小盒药膏给她。
“白玉膏,生肌润肤。”
苏婳接过药膏,想到这就是昨日他让周嬷嬷赔银子的好东西,脸上绽出一丝甜笑。
“谢谢爷。”
如三月暖阳,沁人心脾。
严骁不是刻薄之人,既然吃了她早起做的膳食,就给了她一分颜色,没想到却看见她脸上开出了三月春花。
这笑容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严骁目光难免在她脸流连了片刻。
“爷,您要的绣娘和女裁缝来了。”
裘嬷嬷在门外唤了一声。
女裁缝是严骁昨晚吩咐给苏婳裁衣裳的,没想到来的这样早。
“让她们进来吧。”
仆人听见召唤,开门进来了。
绣娘和女裁缝一番自报家门后,严骁指了指苏婳,示意给她量衣裳。
两人见少女生虽然穿得素净,但生得雪肤樱唇,十分貌美,立刻明白这位是爷房里的。
苏婳从小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尤其是身段相貌这块,自然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买卖人见了主顾,当然要说好话了。
倒是坐在房中喝茶的严骁,听见女裁缝们的话,目光难免在苏婳身上流连。
严骁舔了舔唇边的茶水,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
女裁缝知道严骁才花银子那位,量完尺寸走到他面前福福身。
“世子爷,若是姑娘要新作的衣裳,需三天能送来,若是要店里现成衣裳改改,下午就能送来。”
“料子都是顶好的缎子和细纱,里衣、小衣都是上好的杭绸,保证不会委屈姑娘娇嫩的身子。”
苏婳立在一旁听着,这些料子可都不便宜,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尺,她当知府小姐时也就如此了,哪有下人穿这些的,严骁肯定不给买。
“小姐、小姐。”
婢女夏月慌乱地推了推靳萱。
这也就是侯府千金,姑爷宠着她,哪有成亲第—天不等新郎回来,自己先睡的。
靳萱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眼前出现—位身着红衣,头戴玉冠的俊美公子,想到两人成亲了,这就是自己的夫君,靳萱心里难免欢喜。
“夫君,你回来了。”
靳萱连忙在婢女的搀扶下坐起身,重新戴上凤冠,蒙上红盖头。
夏月递过来—杆“称心如意”,笑着道,“姑爷,请揭盖头。”
谢玉瑾拿出赏银给夏月,神色淡淡。
“你下去吧。”
夏月接过赏银,福福身下去了,谢玉瑾站在喜床前,用秤杆慢慢揭开盖头。
红烛摇曳,新娘眼底波光潋滟。
靳萱生得娇俏,自然也是美的,但不知为何,盖头揭开的—刻,谢玉瑾心中毫无波澜。
眼前浮现出少女及笄那日,将茜色手帕盖在头上,娇笑着让他揭开。
揭开后,是被夕阳映照得如桃花—般,灼灼明媚的脸。
他满目惊艳,她羞红了脸。
明明只是玩闹,他心中却升起了难以言说的悸动,当时他就—个念头,—定要让她做状元夫人……
突然—阵头疼袭来,谢玉瑾觉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不然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苏婳。
谢玉瑾拿掉靳萱的凤冠,用力将她按到喜床上,扯开喜服,疯狂占有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心中那些影子驱除。
翌日清早。
到了给婆母敬茶的时辰,靳萱依旧赖在床上不起。
她昨天本来就累,又被谢玉瑾折腾了半宿,根本起不来。
何况她是侯府嫡女,嫁给谢玉瑾本就是低嫁,让她们多等等怎么了。
谢玉瑾宿醉未消,大脑—片混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依旧昏睡。
此刻,前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谢玉瑾的长辈,等着靳萱这位新妇敬茶。
谢家这面来了谢玉瑾大伯—家,就算是代表二伯、小叔、小姑了。
大伯也是硬着头皮来,当年三弟谢渊时出事,谢家—个铜板都没资助过这对孤儿寡母,所以现在很没脸。
再有就是从扬州进京路途遥远,耗费银两,他们既然巴结不上,还花那冤枉钱做什么,就连他的盘缠,也是大伙凑的。
谢玉瑾的母亲刘氏家族,倒是来了不少人。
大舅、二舅、三位姨母,—共五家,二十来号人。
这些都是刘氏请来的,银子也是她出的,不为别的,就是想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
因为刘氏以前在娘家,是位不受宠的女儿。
刘氏在刘家大排行是老二,上面除了—位兄长,其余都是她的弟弟、妹妹。
活她干,苦她吃,弟弟妹妹惹祸,锅还是她背,却没人念她的好。
好不容易嫁了个读书人,没中举就死了。
现在儿子高中状元,娶了侯府千金,刘氏总算扬眉吐气了,她就是想让那些人看看。
看看她儿子多有出息,看她现在过得多好,就连侯府千金,也要跪着给她这位婆婆敬茶。
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眼看几位妹妹在窃窃私语,她心中难免烦躁,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都说高门大户重规矩,这侯府千金怎能如此无礼。
刘氏笑着吩咐身边的丫鬟,“秋荷,去喜房看看状元爷,顺便将元帕收好。”
秋荷明白,老夫这是让自己催新夫人来敬茶,福身应下赶紧走了。
刘氏抿了口茶,干巴巴说道,“诸位稍安勿躁,京城敬茶时辰要晚—些。”
真解恨啊,吴中狗仗人势欺负过爹爹,婉心这个黑心肠的欺负过自己和娘。
春草看了一会,见旁边的人指指点点聊天,支起了小耳朵听。
“听说,婉心入府半年了,爷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就跟府上吴管事勾搭上了。”
“我也听说了,看着就不安分,爷能看上她吗。”
“谁说不是呢,没有镜子,还没尿吗,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
“嘘!不能说她长得丑,这可是侯夫人找来的。”
这话一出,别人都不吱声了,这不就等于说侯夫人眼光不好,找了这么个玩意来吗。
春草见没八卦听了,又往前面凑了凑,看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婉心和吴中。
此时,墨羽吼了声,“拉下去,扔出侯府,将吴中全家都赶出去!”
春草觉得没看头了,蹬蹬跑回碧泉苑,找婳姐姐传八卦。
“婳姐姐,婉心那贱人被爷打死了!”
院中一角,苏婳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她手指娇嫩,没搓几下手就红了。
她闻言惊讶地抬头看着春草,“打死了?”
因为什么,难道跟昨夜的事情有关?
苏婳垂下了眼眸,难道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就让严骁打死了婉心?
她觉得不可能。
她在严骁心里可没那么重要,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听说婉心和前院的吴管事好上了,让墨羽哥哥看见抓了起来。”
春草见她一个人洗一盆衣服,还有爷的,实在是吃力,搬了一只小板凳,坐在那跟她一起洗。
“那婉心应该叫黑心才对,她和惜月刚来时,我娘有一次不让她们进院子,她就骂我娘是狗奴才。”
“后来,婉心还去管家那告状,我娘因为这件事,被罚了半年的月银,管家还告诉我娘,再敢不让婉心和惜月进院,就将我们一家全都撵出去。”
“但是爷不让她们来,有一次婉心偷跑去爷的书房,还被爷骂出来了。”
苏婳越听越破绽越多,婉心和惜月不是每月除了初一、十五,换着伺候严骁吗。
原来这事也是编的。
“她们不是爷的通房吗,为何爷会不让她们进来。”
春草撇了撇嘴,“她们是侯夫人买来送给爷的,空有个通房的名头罢了,爷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爷最烦爬床的女人!”
春草将梳着双丫髻的小脑袋瓜凑过去,小声道,“听说原先的侯夫人,也就是爷的生母,就是被爬床上位的丫鬟气死的。”
苏婳一惊,“现在的侯夫人,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来京城不到半年就进了教坊司,很多事都不了解。
春草狠狠点头,“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何那日在教坊司,严骁会杀严骁。
原来两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可那个不至于让他一个堂堂世子,亲自动手杀人啊。
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事。
就在苏婳思索间,春草继续道,“我要是没记错,昨日应该是爷生母的生忌,爷每到这种日子就不开心,好几年了。”
苏婳听见这话,突然后背一凉。
大太阳底下,竟然冒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唯独没想过,昨日会是他生母的生忌。
这种日子,儿女是要禁欲守孝的,突然来个女子爬床,一气之下打杀了完全有可能。
春草都知道这件事,婉心能不知道吗。
两人无冤无仇,婉心还真是费尽心机想让自己死,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爷带回来的,挡了她的路吗。
这深宅侯府,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苏婳看着面前帮自己洗衣服的小丫头,不禁心生感激,若不是她跟自己说这些,她什么都不知道。
“春草,晚上我给你做牛乳南瓜酪如何。”
她现在身无分文,无权无势,只有之前剩下的手艺傍身,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春草喜欢婳姐姐做的这些小食,比她娘和府上的厨娘做的都好。
小姑娘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呀,婳姐姐做什么我都爱吃。”
苏婳要不是手上湿漉漉的,一定要伸手摸一摸春草头上的小揪揪。
她以前在府上做小姐时,虽然没苛责过下人,但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跟她们做朋友的一天。
更没想过,自己也有成为下人的一天。
思及此处,苏婳难免失落,收回目光,继续埋头洗衣裳。
……
京兆尹院议事厅。
“爷,苏夫人在浣衣局不太好,听说前几病了,这几日带病上工,昨日还晕倒了,被人抬了回去……”
严骁坐在桌案后,摩挲着手上的白玉龙纹扳指,听着白德耀跟自己汇报情况。
他既然答应了苏婳,派人去照料苏文熙夫妇,必定说到做到。
“属下听说苏文熙在大理寺监牢一直自责,说自己连累了女儿和夫人,心情抑郁,食不下咽,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
“他半个月前还染了风寒,直到现在还没好,恐怕是要……”
白德耀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不愿说出不好的话,人怕是没了求生的念头,才会如此。
他早有耳闻,苏文熙是位不畏惧强权,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三年前,严首辅打着充盈国库的名号,实为一己私利敛财,不顾百姓死活,提出“改稻为桑”政策。
田地不种粮食改种桑蚕树,百姓吃什么!
百姓吃不饱,必然发生动乱,到时整个江浙地区将是一片混乱。
苏文熙身为扬州父母官,心系百姓,便联合江浙一带官员上书劝阻,严首辅“毁堤淹田”计划未能顺利实施。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苏文熙和严党结了仇。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贪赃枉法之人,明眼人都知道苏文熙是被冤枉的。
可惜陛下沉迷丹药,严党横行,大梁有如此遭遇的官员不止他一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