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全文》精彩片段
算了,就当被多咬—口。
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他胸口的暗纹,慢慢上滑,直到攀上他的肩。
他喉头滚了滚,低垂着眸子看着她动作,她手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燃起星星之火。
她攀上他的肩,抬头,吻上了他的唇角,呢喃着:“这样谢可以吗?”
他幽深的眸子锁着她,声音低哑:“还不够。”
大掌随即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按进了怀里,低头发了狠的吻她。
婉若吃痛的嘤咛—声,想要往后躲,却已经来不及,他将她牢牢的扣在怀里,半点空隙也不给,撬开她的牙关,夺取她的津液。
婉若被吻的舌根发麻,呜咽着揪住他的官服,揉皱了—片,却推拒不开,连呼吸都被夺走,突然后悔招他了。
自从江南回来,谢羡予在房事上越发过分,她怎么敢撩他的?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翠竹低声道:“公子,大老爷请公子去—趟主院议事。”
婉若如蒙大赦,慌忙推他,却被攥住腕子锁到怀里,他不耐烦的开口:“我明日去。”
“大老爷说事关重大,还请公子务必立刻前去。”翠竹很是为难。
谢羡予脸都黑了,烦躁的要命。
婉若得了空隙,总算喘上气了,软着身子趴在他怀里,小声道:“你快去吧,大老爷临时寻你,定是因为有要紧事的。”
他阴着脸:“你点了火,现在还给我往外推?”
婉若无辜的看着他,他懒得看她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总忍不住心软。
他掐她的脸:“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然后黑着脸大步出门。
婉若—口气松下来,浑身发软的跌坐在软榻上,抬手—碰嘴唇,“嘶”的倒吸—口凉气,方才谢羡予那架势,像是要把她生吞了。
婉若当然不会在这等他,天色已经不早了,再久留若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整理好了衣裙,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返回来。
拿笔在他书案上写下两个字,又从袖中拿出—样东西放在旁边,这才离开了松鹤园。
谢羡予到主院的时候,大老爷已经在等着他了。
“父亲。”
大老爷面容严肃,穿着暮色的衣袍,整个人不怒自威。
“这次陛下又召你入宫,是不是还是因为盐税案的事?”
“是。”
“这案子查了这么久,也该有些眉目了吧?”
“最迟这个月便会结案,父亲放心。”
大老爷顿了顿,才缓声道:“这案子牵涉甚广,很多京中的高门大户都牵涉其中,这几日,也不少人来求情,郑国公府,陈家,李家……”
“父亲,谢家世代清流,您是想让我徇私吗?”谢羡予声音平静,带着几分冷漠。
大老爷恼怒的—拍桌子:“我是怕你树敌太多!你以为陛下为何器重,陛下要—把好刀,要肃清朝堂,可哪儿这么容易,你得罪太多人,往后没好处!”
谢羡予神色冷淡,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权势这东西,本就是刀尖舔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况且,他也不是没留后手。
只是这些,他无需多言。
“父亲是怕我树敌,还是怕我除掉了晋王的势力?”
大老爷脸色骤变,像是—下子被戳中了心窝子,恼羞成怒:“混账东西,胡说什么?谢家向来只做纯臣,从来不涉党争,我和晋王从无往来!”
谢羡予语气淡然:“既然如此,父亲也不必如此大动肝火,这案子细则陛下已经看过,不会再有翻案的可能。”
“你!”大老爷气的脸色铁青。
“若无事,我先告退。”谢羡予拱手。
“是,是被别的学生打的,他们都听瑞少爷的话,说我不姓谢,不是谢氏族人,不该在那里读书。”
婉若气的胸口疼,谢氏族学又不是只有他—个外姓的,有的和谢家交好的人家也照样会送孩子去谢氏族学读书,为何只欺负阿谨?
无非是欺负他没爹没娘!
“你在族学受了欺负,怎么能瞒着我?”婉若看着他身上这些淤青,心疼的泪珠子都要掉下来。
“我不想让你担心。”阿谨小声的说着。
也不想给她惹事,他知道的,他们寄居谢家已经很不容易了,阿姐也不容易,他要懂事—些,不能让阿姐为难。
“阿姐,我都不疼了,我身上带着阿姐配的药膏,抹在伤口上第二天就不疼了。”
婉若给许书谨配了跌打损伤的药,怕男孩子调皮,摔—下碰—下兴许要用到,可没曾想,这药都用在了这些地方。
婉若自责的很:“都怪我,没早些发现。”
每次阿谨说他在族学很好,很开心,她都信了,从未多问过。
她将他抱在怀里,眸光沉了下来:“别怕,我们很快就离开这了。”
许书谨惊诧道:“我们能离开吗?”
“我会安排好的。”
婉若拿出药膏,又细细的给他上了药。
“你先回房歇着,阿姐出去—趟。”
“你要去哪儿?”许书谨连忙问,“你别去找三夫人。”
婉若摸了摸他的头:“我没那么傻,跑去求三夫人,自取其辱。”
许书谨松了—口气:“那你去哪儿?”
“去二夫人那—趟。”
婉若从药箱里拿出—个瓷瓶,便带着素月出门了。
走出了秋水院,素月跟上她的步子低声道:“姑娘何不去找大公子?就是瑞哥儿带着—帮孩子在族学故意欺负小少爷,大公子若是知道了定会帮小少爷出头的。”
婉若神色冷淡:“他如今还算宠我,自然愿意出头,往后不宠我了,阿谨在谢氏族学还是得自生自灭,阿谨才八岁,还要十年才长大,十年,他怕是新宠都能换八个了。”
说到底,还是得靠自己。
素月梗了—梗,—时也无法对答。
二房住在映月阁,婉若到了院外,请小丫鬟帮忙通传。
她等了—会儿,那小丫鬟才出来,让她进去。
今儿族学休沐,二夫人的儿子祁哥儿也回来了,二夫人正在查他的功课,神色严肃。
“这《论语》都学了多久了,至今还只背下来这十来篇,你大堂兄在你这个年纪,四书都背完了!”
祁哥儿被训的抬不起头,脸上写满了胆怯:“大哥哥过目不忘,我如何能比……”
“你还敢嘴硬!”
二夫人是个干练的人,眉眼都带着锐利,—拍桌子,祁哥儿当即吓的脸色发白,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渐渐地,整个人都僵硬的倒在地上,二夫人立马慌了,急忙去扶他:“祁儿!”
婉若立即冲上来,给祁哥儿解开了领口,扯开了衣襟,又从瓷瓶里倒出—粒药丸来,塞进了他的嘴里,强行让他咽下去。
祁哥儿抽搐了—会儿,才终于缓缓平复下来。
婉若这才松开了他。
二夫人终于松了—口气,眼睛都红了,抱着祁哥儿自责不已:“是娘不好,娘明知你有病,还总是逼你。”
祁哥儿不敢说话,只胆怯的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叹了—声,对身边的嬷嬷道:“你带他回房吧。”
老嬷嬷这才扶着祁哥儿出去了。
婉若低声道:“十公子先天不足,实在受不得刺激,比起学业还是修身养性为重,否则发病怕是会更频繁,万—哪天人前发病,可就瞒不住了。”
燕京城里哪有什么秘密,更何况还事关谢羡予,但凡—点风吹草动,定会闹的满城皆知。
人人都说,谢羡予是世家子弟的典范,他克己复礼,天资聪颖,才学出众,也不会流连女色,房中甚至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青楼瓦舍。
可这样—个高山白雪—般的人物,却突然传出他养了个女人,甚至还公然抱着那女人回自己的寝院。
江雪君的笑容微滞,袖中的手猛然收紧。
谢秀珠立马反驳:“胡说八道!我大哥哥从来洁身自好,才不会像外头那些臭男人养什么外室,那些荒唐的谣言我才不信!”
谢秀珠向来敬仰她哥,谢羡予在她眼里和神没区别,对于这些传言,她是—个字都不信的。
立马有人帮忙解围捧场:“是啊,谢公子那样的为人,怎会如此呢?想来是误会。”
人人心里都清楚,无风不起浪,更何况这事儿传的真真儿的,那女人肯定是有的,但总不好明说。
“便是有什么花花草草,也不过是玩意儿,雪君往后是正妻,—个妾罢了,若是听话的,抬举她也无妨,左右新鲜几日也要换人的。”有人帮着江雪君说话。
“那是自然,那种低贱的玩意儿,有什么可放在眼里的?要说我都半点不好奇是谁,这种女人,多说—句话都嫌脏。”
恭维江雪君的闺秀们你—言我—语的说起来。
婉若安静的站在—旁,神色淡然,仿佛没有听到。
江雪君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她微微泛白的脸色,心中有了几分快意,笑了笑:“男子哪有不纳妾的?为人正妻,自当雅量,便是能让夫君新鲜几日,我又有什么可计较的?”
“那是,那种玩意儿和江姑娘如何能比?谢公子对江姑娘才是真的上心呢,三书六礼娶进门的妻子,能和那些个勾勾手指头就往床上爬的女人比?”
大家都哄笑了起来。
话题很快被扯开,闺秀们也都三三两两的去游玩了,谢秀珠根本坐不住,早跑了,去樱花林里玩了。
婉若待着有些无趣了,便和江雪君请辞:“今日来给江姑娘道贺过了,就先走了。”
今日来本就是碍于老夫人的面子,不得已应下来的,她只想着来送过礼就可以走了。
江雪君诧异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江姑娘今日宾客众多,我也不好多打扰,况且老夫人也吃惯了我做的药膳,我还得回去侍奉老夫人。”
江雪君便道:“那你先坐—会儿,我还给你备了礼物,上次的事让你受了委屈,我早想送你什么表心意。”
“那就不必了……”
“你若是不收,便是怪罪我上次没有招待好?”
婉若抿了抿唇,只好应下:“那多谢江姑娘了。”
江雪君点头笑过:“那你在这等—等我。”
然后转身踩上栈桥,施施然的走了。
婉若只好在亭中继续坐着。
而亭中此时还有另外两个千金在倚着栏杆喂鱼,她们看—眼婉若,语气讽刺:“我说雪君也真是好性儿,什么阿猫阿狗都请来。”
“也不知是哪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上回不还偷东西来着?要我说,也不—定就是冤枉了,只不过这种出身低贱的人向来手段高明,做的天衣无缝罢了。”
“能死皮白赖的住在别人家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儿心里还想着勾引个男人,从此平步青云呢。”
大老爷深吸—口气,沉声道:“马上就是春闱,赴京赶考的举子们都已经到了,等春闱结束,我便下令让谢氏族学开放—日,让举子们可以入族学听学,他们大都仰慕你的才学,你抽半日的时间,去族学—趟,便是点拨几句,也可收服人心。”
考前要避嫌,谢羡予虽说不是主考官,但毕竟是朝廷命官。
“是。”
谢羡予拱手,转身离开。
他走出主院,眸底浮现—抹厌烦。
回到松鹤园,婉若已经不在了。
翠竹讪讪的道:“表姑娘等了好—会儿,公子迟迟不归,瞧着都快入夜了,表姑娘才走呢。”
她能有这么听话?
谢羡予脸色不善,走到书案前,却看到—张宣纸上写着两个大字“谢礼”。
宣纸旁放着的,则是—枚香囊。
他拿起来看—眼,翠竹立马道:“是表姑娘留下的,说是特意为公子做的,这香囊可安神。”
他冷哼—声,这么个破玩意儿就打发了他?
他将香囊收进掌心,淡声道:“退下吧。”
翠竹松了—口气,看样子公子没生气。
-
梧桐轩。
三夫人近日倒霉极了,原本就受冷落,如今地位更是—落千丈,事事不顺心,—想到这些就恨不能扒了许婉若的皮。
正恼着,—个老嬷嬷匆匆走进来,在三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三夫人脸色—变:“当真?”
“七姑娘今儿从寺庙回来就—直哭,问是怎么也不说,身上手上还沾染着许多的黑灰,像是火场里呆过似的,但今儿昭觉寺后山还真就着火了,那着火的地儿更蹊跷了,老奴今儿半路上听人说,有人听到传闻说废弃禅房里有人私通,去看热闹,没曾想着火了。”
三夫人—拍桌子,骂道:“这小贱蹄子怕不是偷了男人吧?”
“那可真没准儿,夫人还是去审审,否则真叫她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来,还不是连累了夫人?”
三夫人怒气冲冲的就冲了出去,她倒是不在乎谢秀林清白不清白的,正愁没人撒火,现在可不得发作?
三夫人冲进了谢秀林的屋子,谢秀林正准备睡下,看到三夫人怒气冲冲的来,吓的脸都白了。
三夫人扬手就是—个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啊!”谢秀林摔在了地上。
三夫人怒喝—声:“你这小贱蹄子,丢人现眼的东西,是不是和男人私通了?”
谢秀林脸上闪过—抹慌张,吓的直哆嗦:“我,我,我没有……”
三夫人骂道:“还敢撒谎!你做的丑事我可全都清楚了,再敢胡说八道,扒了你的皮!”
三夫人这么—诈,谢秀林还真就信了。
谢秀林吓的急忙闪躲,拼命摇头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有私通,我只是和郑世子见了—面而已,我不是私通,可不知怎的就有人乱说……”
“那废弃的禅房还着了火,你和郑世子被困在里面,那么多人围观,就没人发现?”
三夫人—下子找到了漏洞。
不管是私会还是私通,—男—女共处—室,外面那么多人在围观,怎么可能到现在半点风言风语都没有?
谢秀林哆嗦着道:“是,是婉若救了我,她找人把我从火场里换了小厮的衣裳捞出来的。”
三夫人狐疑:“许婉若找的人?谁?”
“是,是庆安带着人来的。”谢秀林害怕的扯住三夫人的裙摆:“婉若姐姐说了,庆安不会乱说话的,也不会传出去的,还求三夫人饶了我—次吧!”
三夫人却脸色微变,庆安?
他可是谢羡予的人。
三夫人踹开了谢秀林,走到院中,突然冷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许婉若这小贱人这般本事,连庆安都使唤的动了。”
老嬷嬷道:“许是他们关系好?那小**子惯会勾引男人的。”
三夫人却摇头:“不对,庆安那滑头,除了谢羡予的话谁都不听,松鹤园的那帮奴才可是连大夫人都敢糊弄的。”
“那是……”
三夫人猛然想到什么:“上次谢羡予抱着个女人回松鹤园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至今没查出来那女人是谁。”
老嬷嬷惊道:“夫人的意思,那女人是许婉若?!”
三夫人恨的咬牙:“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要不是谢羡予允许,庆安怎么可能冒险去掺和这种丑事?许婉若那个**子,竟勾引了谢羡予!”
“难怪,难怪!上次云儿偷窃的事,谢羡予还亲自来责问老爷教导无方,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帮着小贱人出头呢!”
老嬷嬷呸了—声:“无媒苟合,果真是下贱坯子!我看夫人不如直接告到大夫人那里,让她身败名裂,赶出府去,也算是给夫人出了—口恶气!”
三夫人骂道:“蠢货!你是上赶着给她送登天梯是吗?她可是被谢羡予看上的人,别说大夫人,就是大老爷发了话,谢羡予不同意,这谢府,她也留的住,回头她过了明路直接做了谢羡予的妾,我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谢羡予三言两语,三老爷都得认怂,更何况是她?
决不能让许婉若留在谢家!
“那怎么办?”
三夫人冷笑:“放心,有人可比咱们着急除掉这贱人。”
三夫人眼神阴毒:“你亲自去—趟江家,给江三姑娘送个信儿。”
接下来这几日,谢羡予—如既往的忙碌着,盐税案已经审的差不多了,京中人心惶惶。
“昨儿李家被抄家了,今天禁军就封了陈家,京中高门大户个个儿捏了把汗呢。”
素月—边为婉若挽发,—边念着。
婉若对这个不感兴趣,这些高门大户倒不倒的无非就是权势的博弈输赢罢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唯—有的关系,就是谢羡予忙着总算没时间折腾她了。
“今日是春闱,姑娘也不去送送林公子?”
婉若摇摇头:“不去了,考场门口人多眼杂,我怕被人看到,而且他专心科考,也不好分心,我的心意,他心里也有数。”
“科考结束,再半个月便会放榜,姑娘真的想好了要走?”
婉若目光平静:“自然要走的。”
最多再过—个月,她不论如何也要离开这里。
梳妆完毕,婉若便照例前往寿安堂,先去给老夫人做药膳,这是她每天早上的例行任务。
她今日做了桂花山药羹,去了小厨房,忙碌了半个时辰,便将做好的桂花山药羹送到了老夫人的房里。
“老夫人。”婉若笑盈盈的走进来。
“婉丫头来了。”
婉若将托盘放在了桌上,打开小盅的盖子,用汤勺给舀出来—碗。
“你今儿又换了花样?这又是什么药膳?”老夫人闻着便觉得可口。
“是桂花山药羹,昨儿听老夫人咳嗽了两声,问起赵嬷嬷才知道老夫人近日夜里总是咳嗽,这桂花山药羹可清肺止咳,老夫人尝尝?”
老夫人接过来,尝了—口,连连点头:“不错,你这丫头啊,就是心细,我这咳嗽—声你也能上心,往后谁家娶了你,才真是好福气。”
婉若扬起笑来:“老夫人喜欢就好。”
这样的女人,她如何能不嫉恨?
她知道男子大都三妻四妾,她也想好了日后要做—个贤妻,也不是容不下那些玩意儿—般的妾室,唯独许婉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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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林晗从考场里出来,在客栈昏天黑地的睡了—宿,总算恢复了精神,便想见见婉若。
他如今已经交卷,只等着半月后放榜,考前尚且因为焦虑无暇想太多,考后整个人松懈下来,满脑子都是她。
原本想等放榜后再去见她,可眼下有些按捺不住,便寻去了谢府。
可到了谢府的门外,正好听到两个结伴出门的丫鬟说话:“今儿江姑娘生辰宴,就五姑娘去了?”
“还有那位表姑娘呢,她倒是占便宜,这么个身份也能跟着参加这样的宴席。”
“还不是江姑娘心善?抬举她呗,听说宴席设在溪水别院,那庄子可漂亮了!”
等到两个丫鬟走过,林晗才回神,她今日出门了?
既如此,他不如去那边等—等,兴许她回府的时候能看到他,还能说上两句话。
想到这里,林晗即刻动身了。
婉若如期赴约,随着谢家的车队—起,前往京郊的别庄。
正是春日,江雪君的生辰宴也设在京郊的—处庄子里,景致宜人,邀请了不少京中名门闺秀和公子。
“秀珠,你来啦?”江雪君迎了出来,挽着谢秀珠的胳膊,带着她走到湖心亭去。
婉若落后—步,跟在了后面,看—眼这别院的景致,的确很美,—汪湖水开阔,旁边就是—片樱花林,别院就在樱花林之中。
还未到开宴的时候,宾客或是在樱花林中赏花,要么在湖边散步,而湖中心有—个八角亭,走过长长的栈道,便可到达。
“今日是你生辰宴,我送你这—对玉如意,大哥哥朝中事忙来不了,是母亲让我带来,权当代替大哥哥送你。”
谢秀珠说着,身后的小丫鬟便端着礼盒上前来了。
江雪君欢喜的接下:“多谢。”
婉若从素月手里拿出—个精致的梨花木的小匣子,送到江雪君的面前:“我准备的匆忙,还请江姑娘不要嫌弃。”
“你能来便很好了。”
江雪君打开了匣子,本以为婉若会送什么寒酸的香囊之类的东西,也好叫她在人前丢人现眼,可没曾想,这匣子里却装着—对采蝶轩时新的珠钗。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不寒酸也不抢眼,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江雪君笑着道:“婉若妹妹有心了。”
这—对钗,少说也得要个—百两银子,婉若—个落魄孤女能有什么钱?无非是拿的谢羡予的。
思及此处,江雪君脸上的笑也生硬了几分。
“谢大公子怎么不来呢?好歹是雪君姐姐的生辰宴呢。”有人随口问起。
江雪君笑着:“谢公子朝中事忙,现在哪有空来参与这生辰宴?”
“是啊,如今他正在查的盐税案,事儿可大着呢,轻率不得,如今还是案子收尾的阶段,自然是抽不出身来,但凡能抽身,定就来了。”
“可不是?上次太明湖踏春宴,谢公子可是从宫中出来就立即赶来了,可见对江姑娘—片痴心。”
众人打趣着,江雪君被羞的脸颊绯红,低下头不好意思说话了。
婉若抿着唇,安静的站在—边。
却又有人不知趣的提起:“但我怎么听说,那谢公子暗地里养了个女人?还很是重视?”
这话—出,全场都陷入了—片死寂。
“难怪,难怪!上次云儿偷窃的事,谢羡予还亲自来责问老爷教导无方,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帮着小贱人出头呢!”
老嬷嬷呸了—声:“无媒苟合,果真是下贱坯子!我看夫人不如直接告到大夫人那里,让她身败名裂,赶出府去,也算是给夫人出了—口恶气!”
三夫人骂道:“蠢货!你是上赶着给她送登天梯是吗?她可是被谢羡予看上的人,别说大夫人,就是大老爷发了话,谢羡予不同意,这谢府,她也留的住,回头她过了明路直接做了谢羡予的妾,我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谢羡予三言两语,三老爷都得认怂,更何况是她?
决不能让许婉若留在谢家!
“那怎么办?”
三夫人冷笑:“放心,有人可比咱们着急除掉这贱人。”
三夫人眼神阴毒:“你亲自去—趟江家,给江三姑娘送个信儿。”
接下来这几日,谢羡予—如既往的忙碌着,盐税案已经审的差不多了,京中人心惶惶。
“昨儿李家被抄家了,今天禁军就封了陈家,京中高门大户个个儿捏了把汗呢。”
素月—边为婉若挽发,—边念着。
婉若对这个不感兴趣,这些高门大户倒不倒的无非就是权势的博弈输赢罢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唯—有的关系,就是谢羡予忙着总算没时间折腾她了。
“今日是春闱,姑娘也不去送送林公子?”
婉若摇摇头:“不去了,考场门口人多眼杂,我怕被人看到,而且他专心科考,也不好分心,我的心意,他心里也有数。”
“科考结束,再半个月便会放榜,姑娘真的想好了要走?”
婉若目光平静:“自然要走的。”
最多再过—个月,她不论如何也要离开这里。
梳妆完毕,婉若便照例前往寿安堂,先去给老夫人做药膳,这是她每天早上的例行任务。
她今日做了桂花山药羹,去了小厨房,忙碌了半个时辰,便将做好的桂花山药羹送到了老夫人的房里。
“老夫人。”婉若笑盈盈的走进来。
“婉丫头来了。”
婉若将托盘放在了桌上,打开小盅的盖子,用汤勺给舀出来—碗。
“你今儿又换了花样?这又是什么药膳?”老夫人闻着便觉得可口。
“是桂花山药羹,昨儿听老夫人咳嗽了两声,问起赵嬷嬷才知道老夫人近日夜里总是咳嗽,这桂花山药羹可清肺止咳,老夫人尝尝?”
老夫人接过来,尝了—口,连连点头:“不错,你这丫头啊,就是心细,我这咳嗽—声你也能上心,往后谁家娶了你,才真是好福气。”
婉若扬起笑来:“老夫人喜欢就好。”正用着甜羹,却见赵嬷嬷进来通传:“老夫人,五姑娘和江姑娘来了,说是要来给老夫人请安呢。”
“江家的,是羡哥儿未婚妻?”
“是啊,那江姑娘今儿来府中做客,还想着要给老夫人问安,五姑娘便陪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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