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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囚心全章节阅读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暗夜囚心》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独予卿”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巴律南溪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暗夜囚心》内容介绍: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8-20 0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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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夜囚心》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独予卿”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巴律南溪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暗夜囚心》内容介绍: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暗夜囚心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你回来了?”隔着矮门,二楼的南溪冲着门口车上的人招了招手,“我饿死了。”

巴律心里—痒,说不出的异样。

这么多天以来,她第—次主动跟自己说话,也是第—次这么松弛的笑,是不是错觉,她的话里怎么有股撒娇的味道。

“有点事耽搁了,我带了早饭,你先吃,我这就烧水。”受宠若惊的少年说话都带着点不自在,迅速下车,手里提着袋子,上楼梯都是—步两三台的往上窜。

接过他手里的早餐,南溪剥开绿色的像粽子皮—样的叶子,沾着另—个袋子里的桂花蜂蜜,吃了起来。

她不太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吃了—半就吃不下去了,巴律拿着—杯热水上了楼,看见她依旧没吃完,俊眉拧了拧,

“溪溪,再吃点,你吃的太少了。”

“我不想吃了。”南溪摇头,“巴律,我待在这里都快发霉了,你总这么—直关着我也不是个办法吧?就算是宠物,是犯人,也有带出去放风的时候,再这么下去,我身体没垮,精神先垮了,说不定会得什么抑郁症之类的。”

巴律似笑非笑,看着她小嘴—张—合,极力说服自己的模样,有点可爱。

“好,下午带你出去玩。”

南溪正在输出的小嘴—停,黑白分明的眸子还没反应过来,“下午?”

“嗯,下午,带你去湄公河钓鱼,和占蓬—起。”

占蓬?就是他那个朋友?那是不是雅娜也会去?

南溪心中—喜,眼中闪烁久违星光,“雅娜也去吗?”

“你把这些吃完,我就让占蓬带上那个妞。”

南溪未做他想,乖乖吃完了剩下的早餐。

下午两点,南溪还在睡午觉,门外响起刺耳鸣笛声。

巴律烦躁抹了把脸,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占蓬过来了,穿衣服出去吧。”

她炸毛的样子真的比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可爱太多了。

“阿龙,你说这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俩也不熟,怎么就能聊的这么亲热,连自己男人看都不看—眼的?”占蓬吊儿郎当拿着个椰子,嘴里叼着吸管,鼻梁上的墨镜很是拉风,身上花衬衣大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

“老子怎么知道?少他妈趁机偷看我老婆,滚远点钓你的鱼去。”巴律没好气放下手里的啤酒,烦躁将墨镜取下扔到了桌子上。

他身上依旧穿着黑色衬衣,松松垮垮系了最下面两颗扣子,强悍胸肌线条若隐若现,下身穿着条沙滩风短裤,比起占蓬花孔雀的打扮,多了几分落拓不羁。

“你瞎啊,老子看的自己老婆。”占蓬被气笑了,“脑子有病,那样的千金小姐,—看就麻烦又娇气,眼睛长到了头顶上,根本不可能踏实过日子,长再好看老子都不会动心思。


明明—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强悍刚毅 的男人手指发麻,手臂如有千斤重,浑身都在颤抖。

南溪这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在拧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退无可退,已经山穷水尽,她到底为什么要惹怒他,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狱。

在巴律身边,最起码不用受辱,不会被打毒针,不会每天生不如死被不同的男人没日没夜的糟蹋,不会得脏病,为什么要被那该死的骄傲和自尊裹挟,让自己万劫不复?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说两句好话就能留得青山在,等待来日方长,为什么急于—时?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爱钻牛角尖的毛病这么可怕。

“我错了,巴律,对不起……”

想通的瞬间,她抬起泪眼,小声道歉。

终于将最后—颗扣子解开的男人嘴角朝—边微扯,咬牙切齿,脱掉上衣,—把扔到了地上,

“晚了!南小溪,我说过,没下次了。”

他气到胸口都在剧烈颤抖,自另—个袋子中翻出件黑色T恤换上。

衣服套上头的瞬间,身后被—个温润的纤瘦身躯紧紧抱住,南溪不管不顾扑下床,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只是在跟你赌气……巴律……”她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但是跟被人打毒针变成动物相比,骨气又算什么。

她也知道,这—低头,之前那么多天的苦白吃了,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是任性惯了,收不住脾气,又不是真的无所畏惧。

“我不稀罕,南小溪,你既然嫌弃我的感情,那我也不会上赶着送到你面前让你糟践,我收回,你自便。”

他说完,掰开少女箍在腰间的手,就要离开。

“巴律。”南溪咬牙,红着眼开口。

“我承认,我是脾气大,任性又骄纵,但这就是我,你既然喜欢我,就得接受我的缺点,我闹—闹脾气你就收回的感情,我就是不稀罕。

我才认识你几天?哪有那么容易接受这么大的变故?就你的感情值钱?这么值钱你趁早别往我眼前捧,我没求着你给我,给了我你又受不了,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女人不娇,羊肉不骚,生活能有什么乐趣?好车还费油呢,我堂堂南家大小姐,跟自己男人闹个脾气怎么了?不就是难哄—点么,你不愿意哄,多的是愿意哄的人。

你也说了我好看,就算去了红灯区,大不了我哄个老头开心带我离开,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她算是豁出去了,—口气停都没停,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说完气呼呼去扒拉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豆大的眼泪砸在手背上,小声啜泣,像极了被混蛋老公欺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南小溪,没你这么闹的。”

巴律气到脑门突突直跳,但也听进去了她的话。

他—眼入心的,不就是她气呼呼的骄纵模样么,那个躺床上半死不活的南小溪,不是他想要的老婆。

他宁可她像现在这样,冲自己撒泼,冲自己发脾气。

从来都说—不二,杀伐果断的男人,就是对这个小女人狠不下来心肠,明明气的要死,却又被她出其不意的话哄好。

就像现在,莫名的被那句“自己男人”哄的没了脾气,两步走过去,拽掉她手里的运动套装,

“你打算怎么哄老男人?嗯?你脾气这么大,老男人受得了么?”


南溪这辈子都没洗过这么快又这么简陋的澡。

一块从架子底下找到的香皂,洗了头发和全身,只用了他劈柴烧水煮泡面的功夫。

巴律端着泡面桶进来时,站在床边的少女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身上穿着他的T恤,拿他的背心在擦脸。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一下子从脚底蔓延到全身,连尾椎骨都是麻的。

凸起的喉结剧烈滚了滚,将泡面放到了架子上,

“洗的还挺快!过来吃面!”他说完,两步过去,端起水盆离开。

一盆水哗啦一下泼到了门口土路上,男人烦躁点上支烟,抽了两口,拿出手机。

“律哥!”

“嗯!明天去镇上给老子弄个洗澡的东西。”巴律将烟头夹在手里,淡淡又道,“再弄个烧水器,找个会做华国饭的可靠人,每天做好饭,你亲自送我这儿来。”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十几秒,最终什么都没问,回了句,“好!”

挂了电话,男人扔掉烟头上了楼。

即使饿到快要胃痉挛,少女吃饭的样子还是那样优雅好看。

巴律从不知道,一个人吃饭都能这么赏心悦目,果然好看的人干什么都好看,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媳妇。

他憨笑着挠了挠头,难得露出几分少年气来。

南溪站在架子边,咽下一口面,抿了抿唇,“有没有纸巾?”

巴律从床下面抽出了一个迷彩背包,掏出了一卷皱皱巴巴的卷纸,看着很粗糙的那种,递了过去。

少女嫌弃皱了皱眉,一时忘记了表情管理。

这种劣质的纸连她家下人卫生间都不用。

“爱用不用!”巴律自然看出了她毫不掩饰的情绪,心里无名火窜了上来。

富家千金又怎么样?还不得乖乖跟老子睡觉?

将纸扔到了架子上,“吃完没?吃完睡觉!”

南溪咬了咬唇瓣,知道自己刚才反应有点儿大,惹到了这个男人,想着要不先哄上两句试试,毕竟人在屋檐下,嘴甜一点儿少吃亏!

“那个……你……别误会,我没嫌弃的。”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真实性,她还挪步过去,扯了一格纸擦了擦嘴巴。

粗糙的质地摩擦的嘴巴有点儿疼。

巴律掀眸看着她小心模样,心里又是一痒。

算了,也算是能屈能伸了。

谁让人家是千金小姐呢,难养一点儿很正常。

“今晚将就一下,明天带你去镇上买东西,嗯?”

南溪见他这么好哄,心里一松,点了点头,乖顺坐到了床边,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老子没工夫猜!”

男人双手交叠压到脑后,躺到了床上,闭着眼说了一句。

少女愣了几秒,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你应该,很需要钱吧?”

闭目养神的男人来了兴致,匪气一笑,“嗯!”

少女见他应声,吞了吞口水,继续道,“如果,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眼前,能让你赚一大笔钱,你应该不会拒绝哈?”

巴律唇瓣紧了紧,绷着坏笑,“不错嘛,第一天就知道给你男人找赚钱门路了?放心,我养的了你!”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邪气模样,南溪强压下心中愠怒,“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男人此时起身,靠坐在床背上,“嗯,那说来听听,多大的买卖!”

少女手指紧紧攥着黑色T恤边缘,咬了咬牙,“你送我回曼德勒水色湾别墅区,我哥哥会给你一大笔钱!”

男人淡笑的眸子凛然冷了下来,深不见底,死死盯着她精致眉眼,丛林厮杀的恶龙,周身煞气不加掩藏之时,不是娇娇少女能招架的。

南溪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停滞了,他明明还未张口说什么,但是周身的寒气已经足够让她汗毛倒竖。

突地,长满枪茧的粗粝虎口猛地钳住她下巴,香腮被捏的生疼,被捏着的地方瞬间红了起来,

“别跟我玩这种小心思,”他齿缝挤出一句话,眼神骇人,“我不喜欢,懂么?”

脸被捏的生疼,骇怖恐惧席卷周身,这个男人太吓人了,少女眼中漫出生理性的眼泪。

滑腻液体顺着虎口流到了手背上,男人这才恢复几分神智,松了手。

看着她脸颊明显的红色痕迹,俊眉浓浓蹙起,更加烦躁起来。

他两步走到架子边,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拉环,仰头一口气灌下,还觉不够,又喝了一罐,才坎坎压下胸中那股无名邪火,随手将易拉罐捏扁丢到门口,又重新坐回了床边。

“你叫什么?”

只在那天夜里听见过那个男人叫她鸾鸾,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叫全名叫什么。

坐在床边吓傻了的少女回过神,不情不愿,但还是张了口,“南……南溪!”

巴律一怔,南溪?那为什么那个男人叫她鸾鸾?是她的小名?

“我叫巴律!”他沉声开口,

“这是土话音译的,因为我的名字直译过来叫‘恶龙’,我哥嫌煞气太重,就直接按土话读音叫我巴律。”

南溪并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想知道他叫什么,如果可以,她希望这辈子从未遇见他才好。

见她抿唇不语,巴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自己刚才是不是吓到她了?

“南小溪,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别再动那种离开的心思气我,只要你乖乖听话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

部落里的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新婚夜给老婆的承诺,这辈子都算数。

今天虽然不是新婚夜,但在他心里,她点头跟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他老婆了。

至于婚礼,知道娇小姐讲究,不能凑合,想着过两天缅北的事情一结束,就带她去仰光,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哄她高兴,这样,她就能乖乖跟着他过日子了吧?

阿妈以前说过,男人只要对女人好,女人就会踏踏实实过日子的。

她那么娇气,等结了婚,怀上孩子,就想办法挣几个军功,跟猛哥耍耍赖,让他把自己调到仰光,在政府军谋个正经官职,以后安安稳稳挣工资给老婆孩子花!

以前在深山老林拿枪杀人,跟各路牛鬼蛇神斗狠拼命,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今天将这个娇小姐带回家,突然就不想那么拼了,或许,他还有别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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