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说:“我是赌坊的管事,颜枞刚拿了不少银两进赌坊,说要把之前输的钱都赢回来。”
颜枞跟容玉一样,鼠目寸光。
他当初诱哄她时,只看着她是公主,以为自己可以一步登天,根本不考虑有何后果。
如今她无公主之名,无权无势又无名,他就胆大到打她、抢她的钱,还是不考虑后果。
容玉眼泪簌簌往下掉。
这就受不住了?
我淡淡道:“你说颜枞当初为救你不惜豁出性命,可那一切本就是他与债主提前安排好的!”
容玉彻底崩溃,尖叫:“你明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上辈子早早就告诉她了,可她只当我在污蔑她的好情郎。
容玉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大夫过来,为她号脉,说是已有身孕,她体虚,又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晕过去。
爱上清倌跟珠胎暗结,哪一件事都足以让她声名狼藉,根本无需我做什么。
我让人用冷水将她泼醒,送回去。
容玉却拽着我的衣袖,红着眼睛不肯撒手。
“萧祁,我知道错了,可我已有身孕,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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