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我便去请了神医,听了描述后,叹了口气道:他应该是失心疯了,有时候以为他就是姑娘你了。
此病…他捻了捻胡须:解铃还须系铃人,全看姑娘您了。
说完,他开了几副安神的药方。
回到府上,却寻不见他的踪影。
张嬷嬷告诉我,他又去了北漠,与皇帝签了生死状,打赢了便与我合离。
他说,都是为了夫人。
他不想让任何人为难。
我跟着他,辗转到了边境江城。
五月,满满黄沙中才透出一点绿。
他在城中的住处简陋,一床一桌一椅一烛火,两身甲胄几件兵器。
唯独桌上中间摆着一只土陶瓶,供着枯桃枝。
那是我寄给他的,彼时我回江南老家,随意裁一只,写信道: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信道了江城,那里也是春天了。
正想着,公主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带着亲兵:来人!
把这北漠的奸细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