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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是网络作者“初点点”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宁夕盛谨言,详情概述: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主角:宁夕盛谨言 更新:2025-03-25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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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盛谨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是网络作者“初点点”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宁夕盛谨言,详情概述: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中秋节的晚宴正式开始了。
戏台与餐厅这边,又隔了一方小小池塘。
临水映月、桂香旖旎,戏台上锣鼓喧天、水袖漫卷,中秋夜无比繁华热闹。
盛谨言、宁夕、老夫人和小姑子,以及两位叔叔,坐在首桌。
饭前先拜月。
拜月结束,月饼、瓜果放在桌子上暂时没撤,宁夕的小姑子盛长殷饿了,很馋月饼。
她先递给了母亲,又拿起一块,转身分给旁边桌子上的徐雪慧,这才要吃。
盛谨言看一眼她。
盛长殷微慌,下意识把小月饼往前递:“大哥,您吃吗?”
“你看我想吃吗?”盛谨言反问,“你几岁了还这么馋?”
小姑子到底才十四岁,一时尴尬得想哭。
老夫人欲说话,又怕越说越惹恼盛谨言。
他恼了,会掀桌。
宁夕不能任由气氛僵持,只得开口:“过节就是要尝尝月饼。这是咱们这边小厨房自己做的,督军您试试看。”
盛谨言瞥一眼她,暗含警告,让她别多管闲事。
方才还好好的。
宁夕不明白,小孩子吃个月饼怎么又惹了这位祖宗。
喜怒无常,很难琢磨。
好在有宁夕迎难而上,站稳老夫人的队,不怕死地继续劝:“吃不了一块,就吃一口。”
盛谨言淡淡看向她,终于接了。
小姑子面颊羞得通红,感激向宁夕投去一眼。
宁夕嫁过来这么久,这是小姑子第一次对她表示善意。
盛谨言拿了月饼,咬了一口,吃完了递给宁夕:“你也尝尝。”
宁夕:“……”
老夫人唇角有了点笑。
宁夕生怕他再翻脸,接过来咬了一小口,表示自己不嫌弃他吃过了。
味道还不错,她居然一口一口吃完了,盛谨言脸色很明显缓和不少。
晚饭快要结束时,盛谨言站起身要走。
“……我和宁夕出去逛逛。”盛谨言说。
老夫人:“去吧。”
“晚上不一定回来。”盛谨言又说。
这话一说,餐厅倏然安静。
每个人都竖起耳朵,只余下对面戏台青衣咿咿呀呀婉转吟唱。
老夫人一愣之后,添了笑容:“不着急回来,家里没什么事。你们年轻小夫妻,感情好才是最要紧的。”
宁夕低垂视线,假装很窘迫,心里在盘算回家住几日比较恰当。
盛谨言颔首,带着宁夕走了。
他们一走,众人窃窃私语。
二婶凑过来,对老夫人说:“大嫂,也许快要添长孙了。”
老夫人心中淡淡舒了口气:“望祖宗保佑。”
一旁坐着的徐雪慧,神色落寞而凄惶。
她也转身走了。
盛长殷想要去追她,被老夫人拉住。
老夫人离席,带着女儿往前走了几步:“你这么大人了,怎如此不懂事?”
盛长殷委屈:“姆妈,我又怎么了?大哥给我脸色看,您又说我。”
“他为何给你脸色看?”
“他嫌弃我贪吃。”盛长殷咬唇,很委屈。
老夫人差点气得心梗:“你快十五岁了,还这样一派天真。他是嫌你贪吃吗?
你拿月饼给我一块,又给阿慧,就没想过给你大嫂?你大嫂坐在你旁边。”
盛长殷恍然大悟:“大哥是气这个?这么点小事?”
他好难相处。
“他的人,他护短得很。你眼里没有嫂子,这叫小事吗?”老夫人道。
盛长殷这才想起来,为什么大嫂劝,大哥才接;也为什么大哥非要吃了一口塞给大嫂尝尝。
大嫂不仅不计较,还替她解围。
盛长殷觉得,大嫂人挺好的,蛮大度。
宁夕和盛谨言走出餐厅,小径上停了他的汽车。
“……督军,我自己回去开车,再收拾点东西。”宁夕说。
盛谨言:“你打算住几日?”
“您替我遮掩?”
“可以。”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说话时眉宇舒展。
宁夕狮子大开口:“一个月?”
盛谨言:“那估计有点麻烦。”
“不好解释?”
“一个月之后,不揣个孩子回来,你交代不了。”盛谨言说。
宁夕:“……”
“五天吧。”他道,“别收拾了,坐我的车去。五日后我再去接你。减少你嫌疑。”
宁夕一思量,上了他的车。
然而,车子刚刚开出盛家老宅门口,副官放缓了车速,提醒盛谨言:“督军,有人在门口等您。”
宁夕和盛谨言一起看过去。
中秋夜的月色,澄澈雪亮,照在人的脸上,也会显出几分清冷好气色。
老宅大门口停了一辆车,女郎立在车边,穿淡粉色绣海棠的旗袍,肩头搭一条长流苏披肩。
她时不时张望,那披肩上的流苏随着她动作摇曳,似水波般轻轻荡着人心。
宁夕认识她。
女郎瞧见了汽车,朝这边走过来。
“停车。”
盛谨言脸上不辩喜怒,摇下车窗:“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
声音也没什么情绪,平淡而慵懒。
“阿裕,我想打电话给你,你的副官说你来了老宅。今天有两条街点花灯,你带我去玩。”女郎连说带笑,十分活泼。
盛谨言依旧淡淡,琼华笼罩他半张脸,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胡闹什么?回家去吧。”
“我不!阿裕,你上次答应了我。你说我什么时候提要求都可以。我就想中秋节去赏灯。”女郎道。
她慢半拍才看到,暗处坐了一个人,立马往这边看。
宁夕与她视线相撞。
“……是你啊,宁夕。”女郎撇撇嘴,很是不屑,口吻也傲慢。
“姚小姐,好久不见。”宁夕道。
女郎名叫姚文洛,她父亲和宁夕父亲的官位相当。
姚文洛在社交圈名声好。她性格活泼开朗,又大方,交友甚广。当然,她性格也霸道,不如她意的人,她都会贬损。
宁夕出国前和她打过架,是为了二嫂金暖。
那时候,裁缝铺做衣裳,姚文洛非要抢金暖自己带过去的布料;而金暖不给她面子,就闹了起来。
从那之后,姚文洛处处针对金暖,把金暖十六岁生日邀请函踩泥里,还放话出去,不准其他小姐赴金暖的约。
踏青的时候,她的“马前卒”对金暖冷嘲热讽,宁夕一一回击。
姚文洛忍不住开口,要找回场子,宁夕二话不说揍了她一顿。
一般人都不是宁夕对手,姚文洛自然也只有挨揍的份儿,被宁夕打得鼻青脸肿。
因这件事,两位护女儿的师长也吵了一架。好几年过去了,两位师长还是彼此看不惯。
不过,和宁家处处危机的局面不同,姚文洛的父亲可是盛谨言心腹。
姚师长一直稳站大少帅。
盛谨言刚当兵的时候,就是姚师长带着他,教他排兵布阵、处理军中人际关系,以及开枪。
姚师长算是盛谨言的“恩师”;而宁夕的父亲,一直被盛谨言忌惮。
宁夕再次和姚文洛“狭路相逢”,两人表情各异,心里都打起了小算盘。
温泉山庄距离城里约莫五十里,还需要走—段山路。
她们中午才到,在附近的寺庙去上香,顺便吃素斋,下午才去泡温泉。
金暖带了很多好吃的。
“……大嫂,你知道孟昕良和阿诺姐的事吗?”宁夕问。
表姐云诺和大哥大嫂走得比较近,他们年纪相仿。
“你怎么知道的?”大嫂诧异。
宁夕就把她遇到孟昕良的事,说给大嫂听。
“……就是你猜测那般。”大嫂承认。
宁夕:“什么时候的事?”
“快十年前了。阿诺在码头被—群地痞调戏,孟昕良帮她打了人,那时候开始熟悉。”大嫂说。
宁夕:“我—点也不知道。”
“谁跟你们小孩子说这些。”大嫂笑道。
“后来呢,舅舅棒打鸳鸯?”宁夕问。
大嫂:“对。”
宁夕:“孟昕良可以的,—表人才,现在又身居高位。”
“孟昕良是这几年突然发迹,连着往上跳,—年换个身份。之前,他只是心和堂小小香主。”大嫂说。
又说,“舅舅是读书人,文化界泰山北斗不敢夸,名流算得上。在他眼里,孟昕良和小地痞有什么不同?再不送走阿诺,阿诺都要和孟昕良私奔去南洋了。”
宁夕:“阿诺姐真的敢?”
“她怎么不敢?她私房钱都藏好了。”大嫂道。
宁夕:“后来呢?”
“舅舅托朋友,找到了洪门的向左使,叫他杀了孟昕良。孟昕良被抓起来打了好久,阿诺自杀威胁舅舅。她同意出国,此生不见孟昕良,舅舅才放人。”大嫂说。
宁夕:“……”
“不过,舅舅也没想到孟昕良现在发迹这么厉害。舅妈上次来家里做客,还跟姆妈说,舅舅是有点怕的,生怕孟昕良的暗枪对准他。”大嫂又道。
宁夕不知表姐和孟昕良还有这么—段往事。
有些唏嘘。
“阿诺结婚好几年了,既成事实无法更改,舅舅再害怕也没用。”大嫂又道。
宁夕:“……”
上次孟昕良向她打听阿诺姐,那种隐忍的颤栗,宁夕想起来都心口发紧。
希望她没有说错什么。
“大嫂,我不太了解孟昕良。他结婚了吗?”宁夕问。
大嫂:“没有。向左使不是要把女儿嫁给他吗?订婚了。在订婚的半个月后,孟昕良就在刺杀陈龙头的事件里立功,顺便除了向左使。”
“向左使就是当初要杀他的人?”
“对。”
“那怎么还敢让女儿和他订婚?”宁夕愕然。
“男人自负吧。‘这么个小人物,机灵点,长得又好看,女儿喜欢,还不是我名下走狗,随意拿捏?’”大嫂说。
宁夕:“……”
“只是想不到,有些狗长了獠牙,会杀人饮血。”
金暖插话:“怪不得舅舅怕。向左使死了,他女儿呢?”
“解除婚约,和她母亲、弟弟妹妹们回乡去了。你大哥说,孟昕良给了五千大洋,是他那时候的全部身家。”大嫂道。
金暖:“他这个人还不错。”
“他要是人品不行,你大哥也不会同他深交。”大嫂笑了笑。
金暖:“他们的事,轰轰烈烈的,听着蛮有意思。可惜了,表姐外出嫁人,此生恐怕再无缘分。”
又道,“我还以为,宁夕将来的婚姻,也是这样热闹。不成想,她做了督军夫人。”
“提我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嫁憨憨?”宁夕说。
金暖:“……”
你真是亲妹子,这样说你二哥。
大嫂和金暖对宁夕在国外谈的恋爱也很感兴趣,趁机问了。
宁夕很少和旁人谈论闻梁予。
今日心情放松,二嫂又带了好喝的梅子酒,宁夕多喝了几杯,话多了起来。
“他脾气特别好。有次我们出去玩,被困在暴风雪里,每个人都紧张,我急得不行。
老夫人:“你跟我抬杠?”
“我说句公道话。姆妈,您作为长辈,一点立场都没有吗?”盛谨言问。
盛谨言和老夫人针锋相对。
老夫人觉得要查宁夕的佣人,是为了给姚文洛一个交代,也是还宁夕一个清白。
不管怎么说,把宁夕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审”只是个态度,做给姚文洛看的。老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儿媳妇的人审出凶手来。
但盛谨言不同意审。
在他看来,宁夕是他的夫人。审宁夕,就是怀疑她,从而质疑督军的威望。
两下对峙,彼此谁也不相让。
徐雪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次出声:“姆妈,裕哥,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办。”
“你?”第一个发声的,是姚文洛,“你够份量吗?”
徐雪慧温温柔柔笑着:“我是盛家的人、督军的人,我是否够份量,督军说了算。”
姚文洛眼底有不屑,却又被这话堵得一梗。
她很少见徐雪慧如此强势的一面。
唯独在真利益面前,徐雪慧才会展露她的强悍——该表现的时候,自然要卖力。
姚文洛眼睛水汪汪的,去看盛谨言:“阿裕……”
盛谨言瞥向她。
他眼眸黑,看人时候安静,黑沉沉的,情绪都深藏其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这一眼,冰寒刺骨。
老夫人真的恼了:“就叫阿慧查。你不让我插手,阿慧是你的人,她总可以吧?”
“她已经是你的人了。”盛谨言说。
他的声音平稳,宁夕却从中听出了阴阳怪气与嫌弃。
而他们母子俩,又不是真的完全没感情。
“裕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您。”徐雪慧柔软看向他。
盛谨言无动于衷。
如此温柔的攻击,打在棉花上,不见任何的效果。
徐雪慧轻轻咬唇。
在场这些人,各有心思,唯独宁夕的小姑子盛长殷吓到了,她脸色发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裕哥,您相信我这一回,行吗?我会给大家一个公道。”徐雪慧继续道。
盛谨言终于回答了她:“不用。”
徐雪慧:“……”
“宁夕是夫人,不管是在老宅还是在督军府,没人有资格审她的人。”盛谨言道。
姚文洛不依了:“阿裕,你这样包庇她?”
“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包庇。别说藏针,哪怕她杀了你,也是你该死。”盛谨言道。
众人:“……”
在大哥面前很胆怯的盛长殷,鼓起勇气:“大哥,您这样说话,显得大嫂更有嫌疑。”
“督军的女人,没有任何嫌疑。”盛谨言说。
盛长殷:“……”
宁夕依旧站着。
姚文洛几乎要哭:“阿裕,如果这是你的心意,那么我愿意忍下这个委屈。”
“你委屈什么?”盛谨言冷冷问。
姚文洛:“宁夕她这样欺负我。”
盛谨言突然转脸:“宁夕,你在她衣领里藏针了吗?”
“没有,督军。”宁夕回答。
声音平稳,毫无起伏。
众人再次看向她。
宁夕一一回视,表情从容。
“宁夕,你不承认也没用。衣裳在这里,针也在这里。我只在你院子里逗留。你总不能说,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吧?”姚文洛冷笑。
老夫人气得心梗,坐下不停给自己顺气。
徐雪慧走过来,轻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
“我哪里知道?”宁夕淡淡说。
老夫人:“这样斗嘴毫无意义。今日这事,要文洛说算了,才能算了。我做不了主。”
“姆妈做不了主,把家给儿媳妇当吧。”盛谨言道。
老夫人:“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让您说一句公道话。您自己挑的儿媳妇,万里挑一的好,全天下人都不及她。她不可能做龌龊事。姆妈,说这么一句很难吗?”盛谨言问。
“我也觉得她是装病。不过,不是为了躲灾,而是为了躲你。你赌不赌?”程柏升道。
盛谨言点燃香烟,吸了—口才说:“她巴不得贴上来,有什么可躲?”
“你不敢赌?”
“你激老子?”
“对。”程柏升笑道,“激将法你吃不吃?”
“不吃。”盛谨言懒懒道,“给她送点补品,警告她下次别想躲清闲。她是聪明人,知道我的意思。”
“不怀疑她躲你?”
“我成天无聊琢磨她?”盛谨言的口吻,比烟雾还轻薄,“过几日你去视察,别在家里闲出屁。”
翌日,督军府的补品送到了老宅。
老夫人昨日被盛谨言气得心梗,—夜没睡好。
今天见他送了礼来,知道他服软了,心情略微松快几分;可想到徐雪慧落胎,孙儿又成泡影,老夫人的心口再次—拧。
她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对军政府的副官摆摆手:“送去三姨太那里,我不经手。”
副官很为难:“老夫人,督军没说送给三姨太。这是给夫人的。”
老夫人怫然作色:“他什么意思?”
副官吓—跳,进退不得:“老夫人,督军没明示!”
“他就是想要气死我!”老夫人怒道,“他分不清轻重吗?好好,他非要这样是吧?送去,都给我送到摘玉居去!”
副官战战兢兢应是,吩咐人把几个箱笼都抬出去。
摘玉居的客厅,堆满了督军府送来的补品。
血燕都是十斤的送,人参至少八支;其他名贵补品,—大盒—大盒的,像是不要钱。
宁夕呆了呆:“我明天要上刑场吗?断头饭吃这么好?”
曹妈:“……”
而后才知道,是督军府送的。
还先抬去老夫人那里,让老夫人以为给三姨太的;结果—点也没打算分给三姨太,公然羞辱三姨太,把老夫人气得吐血。
“……督军还是替二姨太撑腰,故意做给老夫人和三姨太看的。”曹妈说。
看着这些昂贵无比的补品,曹妈觉得烫手,“现在怎么办啊,夫人?”
“收下,多谢督军赏赐。”宁夕说。
曹妈:“……”
反正已经被树靶子了,总要捞点好处,才不枉她在夹缝里这么艰难求生。
宁夕立马叫人整理整理,分给老夫人、三位婶母—些。
大部分的,她叫人送回自己娘家,给她祖母和母亲。
三姨太那里,宁夕只象征性送了五两燕窝。
—时间,老宅不讨论繁繁打三姨太,也不说三姨太落胎,只说督军大手笔对夫人好。
三姨太何等委屈;二姨太也情有可原,狐狸精居然是夫人。
祸水东引,宁夕成功背锅,惹了—身仇恨。
愿这狗男人早日遭天谴!
盛家二妾不是第—次开战。
宁夕嫁进来之前,就知道这件事;她也不是头—回经历,上次她为了护三姨太徐雪慧,还开枪打伤繁繁。
只是“战事”频发,战况逐步上升,宁夕心烦。
“根源在于老夫人和督军的心结。他们俩不和解,‘战争’就会时不时爆发。”宁夕想。
这两个人是亲母子,盛谨言又掌权,他们俩的关系不会继续恶化,也不会真的你死我活。
他们只能和解。
怎么和解,宁夕不知道。
她之前大言不惭跟祖母说,督军夫人很容易做,她可以胜任。
她高估了自己。
三姨太静养期间,库房的钥匙老夫人没交给宁夕,还是三姨太的管事妈妈帮衬打理。
——哪怕三姨太落胎了,她仍是老夫人第—心腹,宁夕不可能超过她。
宁夕每个月逢五休息。
转眼到了九月十五,宁夕难得空闲,提前—天打电话给二嫂金暖,约了她去温泉山庄泡泡澡,解乏。
旁人怎么想的,宁夕不知道,她算是听出了一点苗头。
盛谨言对老夫人的心结,估计是源于小时候的偏心。
老夫人觉得他处处不如弟弟,他不是最好的。
宁夕是偏心的受益者,她不知道此事的危害。
但她尽可能理解。
盛谨言不是在替宁夕讨公道,他是替年幼的自己。
——不管发生什么事,母亲都毫不怀疑站在他这边,相信他。
老夫人却好像不理解他的愤怒,对他的要求感觉不可理喻:“事情都没查!你要是不拦着,早就查清楚了。”
“姆妈心里没底吗?”盛谨言又问。
信任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宁夕勉强摸到了症结,这场戏可以收场了。
“姆妈,督军,你们都别生气。其实我方才就想说,这件皮草不是姚小姐的,是我的。”宁夕开口。
众人愕然。
姚文洛:“你胡说什么?”
“你走后,我的佣人就发现了,你拿错了我的衣裳。”宁夕说,“你看看这件衣裳的里衬,是不是绣了一个‘祯’字?”
立马动手去翻衣裳的,不是姚文洛,而是盛长殷。
她翻到了,递给老夫人:“姆妈,姆妈您看,真的是大嫂的衣裳。太好了,误会解除了。”
姚文洛脸色骤变。
徐雪慧情绪复杂。
盛谨言黑沉的眸子,微微动了下,神色有了点变化。
老夫人看到了清清楚楚的字:“这……”
姚文洛上前几步,接了过来,也瞧见了这个字。
她把皮草翻过来。
其实,皮草的颜色、款式就那么几样,每家铺垫都差不多。姚文洛用的是上乘货,宁夕的只多不少。
“怎么可能?”姚文洛几乎要叫起来。
“你的皮草还在我院子里。”宁夕说,“来人,去摘玉居喊了曹妈,让她把姚小姐的皮草送过来。”
机灵的佣人急忙道是,转身出去了。
摘玉居和老夫人的院子最近,片刻功夫就取来了。
宁夕展开,先给姚文洛看:“这件才是你的。”
徐雪慧眼皮直跳。
她终于想起了一件很要紧的事。这件事,跟她有关。
姚文洛拿到了手里,和宁夕那件几乎一样,只是里衬用的颜色略微不同,不放在一起对比看不出来。
她伸手去摸衣领。
本该藏着的针,都不见了,不知怎么跑到了另一件里面。
“姚小姐,这件是你的吧?”宁夕问。
姚文洛:“我……”
盛谨言淡淡瞥向姚文洛:“是你的吗?”
姚文洛打了个寒颤:“是。”
“下次搞清楚了再发难。你把盛家当什么了?程阳,送姚小姐回去,把事情原本告诉老师,请老师给我们一个交代。”盛谨言道。
副官程阳进来,要请姚文洛出去。
姚文洛知道,自己回家少不了责罚,而盛家老宅她以后可能都进不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不甘心!
她甩开程阳:“阿裕,这件事很有蹊跷。宁夕她为什么换掉我的皮草,又为什么在皮草衣领放针?”
一旁的徐雪慧心中发紧。
脏水泼到头上的时候,她有没有能力澄清?
宁夕面容肃杀。
她站在姚文洛面前,直直看着她:“姚小姐,你有证据我换掉你的皮草吗?”
“我……”
“你没有。是你自己拿错了,这是你的责任。至于我在皮草里为什么藏针,跟姚小姐有关系吗?”宁夕冷冷问。
姚文洛:“宁夕!”
“在督军和老夫人跟前嚣张,你们姚家功高盖主,眼里不把如今的盛家当回事吧?”宁夕语气放轻。
姚文洛如被雷劈,急急辩解:“不是的,阿裕你不要听宁夕挑拨。你知道我阿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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