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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崇祯唐通是作者“文盲写小说”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老天爷玩我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次,竟然穿越成了崇祯!”更惨的是,还有七天就到了他上吊的日子,这可如何是好!看着大明江山,看着后宫佳丽三千,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为了保住大明血脉,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送太子出去,于是,他杀奸臣,杀内讧的奸臣,杀投敌叛国的奸人……本想着将太子送到南京,他就可以安然上吊了,谁知情节发生变化,那些忠臣谋士纷纷站起来了,还要助他守住大明江山?他:“儿啊!你在南京玩几天就回来吧,大明保住了!”...
主角:崇祯唐通 更新:2025-04-05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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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唐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畅读》,由网络作家“文盲写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崇祯唐通是作者“文盲写小说”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老天爷玩我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次,竟然穿越成了崇祯!”更惨的是,还有七天就到了他上吊的日子,这可如何是好!看着大明江山,看着后宫佳丽三千,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为了保住大明血脉,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送太子出去,于是,他杀奸臣,杀内讧的奸臣,杀投敌叛国的奸人……本想着将太子送到南京,他就可以安然上吊了,谁知情节发生变化,那些忠臣谋士纷纷站起来了,还要助他守住大明江山?他:“儿啊!你在南京玩几天就回来吧,大明保住了!”...
崇祯皱着眉摇头,李左对敌我形势的判断出了大问题。
首先刘芳亮麾下的骑兵大部分是投降的明军,无论是骑兵个人战斗力,还是战马的速度耐力都很强。
其次,他不一定跑的过那些降兵。
他纠正道:“马是同样的马,朕的骑兵提前准备好以逸待劳,你们长途跋涉,结果还用说吗?”
“就算你的马耐力好,朕给每个骑兵配两匹马,难道还追不上你们?”
“都是骑兵,都善骑射,你们以少战多能有几成胜算?”
“朕给你的任务是袭扰敌军,不要产生伤亡,你做到了哪一点?”
听到这,李左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只是推演,但结果很明显。
他败了,不但任务失败,而且全军覆没。
“请陛下赐教!”李左收起之前的态度,毕恭毕敬的问道。
“决不能偷袭对方大军,甚至看一眼都不行。”
“那臣...”
“射杀对方探马,遇到落单的就杀,遇到大部队就跑。每天不用多杀,杀几个就行。对方探马失踪后肯定会放缓行军速度,并派兵追查。此时你们便换个方向,继续射杀探马。”
“多则三四日,少则一两日立刻返回京师。三百人去,三百人回,记住了吗?”
李左神色一禀,单膝下跪:“陛下,臣领旨。”
看着三百勇卫营挺拔的身姿,崇祯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他后退一步看向所有人,大声问道:“你们都是朕的亲军,此次出征意义非凡。若是能拖上敌军一两日,京师的城防便能稳固一些。若是拖上三四日,便能让城防稳固三四分。”
“能不能完成任务?”
“能!”三百勇卫营将士齐声高呼。
“好!朕身为天子,不能与你们一起战场杀敌,待你们凯旋归来,朕与你们饮酒庆功!”
锵的一声,崇祯伸手拔出腰间的佩剑,长剑指向天空!
“勇卫营,出征!”
呜——
皇城的城墙上响起了悲壮的号角声。
三百对四万!
虽不是两军对垒,但这份勇气可嘉!
留守的勇卫营将士整齐的站在城墙上,目光远眺。随着一声大喊,所有人同时拔出武器,像崇祯一样将武器指向天空。
他们既是兄弟,也是战友。
每一次出征,都是抱着必胜的决心!
这次也一样!
“兄弟们,凯旋!”
“凯旋!”
李左翻身上马,在众人的呐喊声中,催动战马。
随着夕阳西下,李左一行人慢慢消失在傍晚的昏暗之中。
“庞子晋。”
“臣在。”勇卫营参将庞子晋急忙上前一步。
“你们勇卫营和京师三大营多长时间没吃肉了?”
庞子晋想了想,“回陛下,忘了。”
崇祯苦笑一声。
也是。
朝廷那点粮饷能吃饱就不错了,哪有钱买肉吃。
“王承恩?”
“臣在。”
“拟旨,明天让范景文派两千人出城,去南苑将里面所有的猎物都给朕抓回来。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抓不了活的就打死带回来。”
南苑是元、明、清三代的皇家猎场,里面草木繁茂,禽兽、麋鹿聚集。虽然隆庆年间里面就已经衰败,但该有的猎物还是有的。
“朕要请大明的将士们吃肉,喝汤。”
“臣,领旨!”
王承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领旨后飞也似的跑向内阁。
日落星稀,明月初起。
崇祯盘算着时间,看着天边的月亮喃喃自语:“太子这会应该准备动手了吧?”
入夜,铁门关。
铁门关濒临渤海,盛产食盐,再加上是大清河入海口,水位深便于船只停泊,导致商船往来频繁。
他面无表情的喊道:“刘总兵坠马伤到哪儿了?能不能站出来让我瞧瞧?”
刘泽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刘都督见谅,属下刚敷了药,不能见风。”
“太子殿下就在本官身后,你还不出来施礼?”
见刘泽清不露面,刘文耀搬出了太子。只有亲眼看到刘泽清,才能按照计划行事。
一旦杀的不是刘泽清,后果不堪设想。
这座土城根本无法招架一万五千人的围攻!
刘泽清犹豫片刻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从马车里钻出来。他钻出来的同时,附近的亲兵纷纷上前,将盾牌高高举起。
他走下马车踩在柔软的沙土上,拱手施礼:“臣刘泽清参见太子殿下。臣坠马受伤不能受风,只能用盾牌挡着点,望太子殿下见谅。”
朱慈烺转身从刘文耀身后钻了出来,他让太监们高举火把,火焰的红光将他那稚嫩的脸颊映的通红。
“刘泽清,本宫(明太子在官员面前正式的自称)看不清你的脸。”
刘泽清抬头望城头看,确认是太子无疑后,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只要太子在,军饷就跑不了。
他吩咐张远:“拿火把来,让皇太子殿下看清楚些。”
沾了油的火把刚拿过来,不等张远高高举起。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大地为之颤抖,烟雾和灰尘腾空而起,碎石铅丸四散开来。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先是一团浓烈的烟雾喷涌而出,紧接着巨大的冲击力和爆炸的碎片飞一样的向四周射去。
离爆炸点近的士兵和战马首当其冲,运气好的士兵只受到了声波攻击。
他们纷纷捂着脑袋和耳朵,身体不受控制的从战马上跌落。战马在巨大的声响下受惊嘶鸣,挣扎着逃向远方。
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碎石和铅丸射中,有的鲜血直流惨叫不止,有的血肉模糊直接丢了性命。
痛苦的哀嚎声,战马的嘶叫声,求救声,询问声,喊声,哭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场面十分混乱。
离爆炸点远的也受到了波及,好在这些士兵和战马早已习惯了炮火声,稍微调整后就恢复了队列。
“妈的妈我的姥姥,怎...怎么回事?”一个士兵捂着半聋的耳朵,看着远处的浓烟艰难的咽着唾沫。
“不...不知道,好像是总兵大人的马车炸了!”
“总兵,总兵大人没事吧?”
“应该没逝...走,去看看!”
铁门关外的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猜测是城内开炮,也有人认为是天降异象。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想看看总兵大人的情况。
近五千骑兵一边警戒,一边朝发生爆炸的地方聚拢。
城墙上。
刘文耀站起身,将压在身下的太子拽起来,“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朱慈烺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表示没事。他急不可耐的走向城墙,扒着上面的垛口往下看。
爆炸产生的烟雾和灰尘已经散去,现场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深坑直径有一丈,深度也将近一丈。焦土、碎石以及各种残骸散落一地。
“刘都督,找到刘泽清了吗?”朱慈烺问。
刘文耀借着月光使劲看了又看,最后指着深坑远处的一具残骸说道:“应该是死了!”
朱慈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半个身子倚在垛口旁,声音疲惫:“那就好,那就......”
不等朱慈烺把话说完,城外突发状况。
嘶...
崇祯的祖父是谁?
明神宗朱翊钧,年号万历。
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也是最财迷的皇帝,没有之一。
若是说其他皇帝,这帮大臣们肯定不信。这事放到万历身上,没有几个不信的。
毕竟民间早就把万历皇帝在皇宫里藏钱的事传的神乎其神。
魏藻德第一个反应过来,虽然他们对怪力乱神的说法很是敬畏,但没有做实的事不能当真。
“陛下,不知银子藏在何处?”
崇祯扫了他一眼,转身对王承恩说道:“王承恩,养心殿后面有一处地窑,银子就埋在里面。你马上安排人去挖,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遵...遵旨!”王承恩非常激动,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皇宫礼节,一路小跑的冲了出去。
随着王承恩离开,皇极殿内陷入到短暂的安静之中。
所有人都在等。
崇祯坐在龙椅之上,内心淡定。
万历藏得这二百万两银子,史书上有记载,只是崇祯不知道而已。
他为什么不知道?
这在历史上是个谜题,解不开。
养心殿距离皇极殿不到五百米,王承恩把附近所有的太监,甚至锦衣卫都招呼过去刨地。
不多时,王承恩捧着一锭银子笑着跑了回来:“皇爷,按照您的吩咐果然在养心殿后面的地窖里挖出了银子,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量,但粗略估算至少百万两以上!”
哗...
朝堂一片惊呼之声。
这不仅仅是银子的事,还涉及到鬼神之说。
古人都是迷信的,对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王承恩立刻跪倒在地,先是对着天空虔诚的伸出双手,随后重重的磕头并说道:“天佑大明,吾皇圣明!”
在他的带动下,一众朝臣纷纷下跪。
“天佑大明,吾皇圣明!”
不等众朝臣起身,崇祯指着王正治的鼻子说道“王正治,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王正治已经懵了,这些银子如同一把尖刀扎进他的心脏,让他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跪在地上求饶:“臣有罪,...臣自愿捐出全部家产,求陛下饶了臣一家人。”
“什么罪?”
“臣有贪墨之罪!”
崇祯冷笑,“朕给过你机会!”
“请万岁息怒!。”
“陛下!王侍郎一时糊涂,请陛下饶了他。”
“陛下息怒,王侍郎不该贪恋钱财,更不该欺骗陛下。请陛下看在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饶了他吧。”
见崇祯要对王正治下手,魏藻德,张缙彦,朱纯臣纷纷下跪求情。他们十分清楚如果王正治被治罪,后面倒霉的就是他们。
在他们的带动下,半个朝堂的大臣都跪下了。
随着求情的人越来越多,崇祯心中的愤怒也越来越难以平息。
这些书生口口声声为了大明,干的事却一心为己。
韩非子在《五蠹》中说过,破坏国家的五大蛀虫里,学者排第一。
学者中以儒生为最。
儒家的核心思想是什么?
是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吗?
不!
是双标!
他们嘴里喊着这些口号,干的事却截然相反。
因为最终解释权在他们手中。
以袁崇焕为例,他不但取得了宁远大捷和宁锦大捷,甚至在崇祯二年解了京师之围。
这份天大的功劳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能封侯。
结果呢?在朝堂上受到弹劾,最终被凌迟处死。
儒家口中的仁呢?义呢?
怎么不见他们为袁崇焕求情和稀泥?
这件事发生后,君臣之间,尤其是皇帝和武将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不稳固。
就算袁崇焕该死,也不该那个时候死。
朝臣们都知道这个理,但就是不说,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杀了他看似维护了皇权,实际绞杀的是武将们的忠心。
国家税收靠农民,征战沙场靠士兵。
然而。
朝堂上没有,也不欢迎农民和士兵。
于是农民想尽办法不再种地,士兵也不愿从军征战。
国力开始衰退。
明朝能灭亡,一半责任是封建王朝的客观规律在作祟。另一半责任由崇祯和这些儒生五五开!
而且。
崇祯十分清楚这些人并不是真心认错,只是为了苟活。
想清楚这些,崇祯怒道:“王之心!”
“臣...臣在。”
王之心正站在旁边看热闹,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他谨慎地用眼角余光看向崇祯,见对方的怒意不在自己身上才松了口气。
“去,陪着吴指挥使一起去。把朕刚才念过名字的官员都查一遍,凡与所说不符者,不用请旨,直接抄家拿人。你们互相监督,务必核实清楚,抄没的家产交于户部。如有袒护错漏,就地正法!”
“是...是!”王之心哆哆嗦嗦的磕了个头,跟在吴梦明的身后飞速逃离皇极殿。
他有种预感。
当年扫除魏忠贤的那个崇祯又回来了。
不,比之前还要狠。那次只针对魏忠贤的阉党,这次皇上针对的是所有人!
他庆幸自己捐钱的同时又有些害怕,因为他的家产还有很多。
随着吴梦明和王之心的背影消失,崇祯终于松了口气。
关键时刻还得靠锦衣卫和东厂。
明朝皇权并不是一家独大,在很多方面都会受到辖制。
以军队为例。
京师除了勇卫营,崇祯能独自调动的军事力量只有锦衣卫和东厂。
其他的军队调动需要几个关键手续。
首先皇帝需和内阁商议完毕,内阁拟出圣旨,内阁和司礼监分别盖章签字。
然后内府御马太监拿着圣旨信物去往兵部调兵。
兵部确认无误后按照旨意配齐人员和物资,随后移交五军都督府。
某位都督确认无误后领兵作战。
中间少了任何一个环节,其他部门都不会理睬。这也是太监即便权势滔天,也无法造反的重要原因。
他们的权利再大,也大不过皇权。
皇帝都做不到的事,太监更做不到。
看着吴梦明和王之心远去的身影,王正治绝望了。
他想不明白崇祯为什么突然变了性格。之前是优柔寡断,现在是快刀斩乱麻。
他茫然的看着内阁首辅,把希望放到了他身上。
崇祯说的很清楚,被点名的官员都会查。
这些人的身份一个比一个尊贵。
有内阁首辅魏藻德;成国公朱纯臣;兵部尚书张缙彦;工部尚书范景文。
还是说,眼前这个太子是假的?
他将刀尖抵在身穿衮龙袍少年的脖子上,冷声问:“你可是大明太子朱慈烺?”
“我...我是。”
张能挥刀将他身边的一个太监砍死,硕大的头颅在身前滚动,腥臭的血液喷涌而出,溅的四处都是。
“我再问一遍,他可是大明太子朱慈烺?”
张能举起马刀,问另一个太监。
另一个太监已经被吓傻了,他嘴唇惨白,浑身颤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张能有些急了,他用刀背猛地拍向太监肩膀,随后厉声问道:“我再问最后一遍,这个人可是大明太子?”
小太监打了个机灵,瞬间缓过神,他哆哆嗦嗦的说道:“他..他不是。”
“不是?”张能似信非信,“如果他不是太子,那太子人呢?”
“从...京...京师出发后,我们的...任务,就是模仿太子。太...太...太子,根本就不在...在车队之中。”
张能犹如中了一道晴天霹雳,整个人木在原地。
被骗了!
被骗惨了。
天子遇刺?
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件天大的新闻。
不,是天大的丑闻!
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那些大臣和勋贵会把他们这帮负责皇帝安危的人活活碾死。
确定消息无误后王之心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喊道:“小的们,有人敢行刺陛下,随杂家前去抓捕刺客!”
“遵命。”
吴梦明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举过头顶喊道:“锦衣卫!”
“在!”
“有贼人行刺陛下,据可靠消息,刺客就藏在定国公府上,你们立刻将那里死死围住,苍蝇都不能放走一只。”
“听到没有?”
“遵命。”
定国公府!
有死人?
勇卫营千总李左的手一抖,装着金锭的布袋悄无声息的掉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王之心和吴梦明正好走进府门,好巧不巧的听到了死人两个字。
“王提督,吴指挥使,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定国公徐允祯见东厂和锦衣卫都来了,顿感不妙。
如果只有李左一人,他还有蒙混过关的希望。
现在锦衣卫和东厂都在,毫无机会。
王之心的政治觉悟比李左高几十倍,他不敢接徐允祯的话。
此事关系重大,如果查实是定国公行刺,与他说过话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小心驶得万年船!
王之心直接走到李左身边,低声问:“李千总,陛下怎么样了?”
“末将不知。”
王之心是三品官,千总是从六品,按照规矩李左需自称末将。
“死人在哪?”吴梦明追问道。
李左有些懊恼的捶了下胸前的铠甲,有些无奈的吩咐手下道:“带路!”
如果找不到其他凶手,那么这个死人就是凶手!
没办法。
朝臣需要交代,陛下也需要交代!
到底该怎么做?
黄蜚第一次体会到了绞尽脑汁是什么感觉。
假如刘泽清有一百种保命的办法,至少要想出一百零一种杀他的方法。
这是矛与盾的攻防演练,他们是矛,刘泽清是盾!
总之,刘泽清必须死!
随着子时越来越近,三个人,三双眼睛,大眼瞪z小眼也没能想出对策。
想杀刘泽清...太难了。
黄蜚突然灵光一闪,拍着大腿说道:“邀请他登船!只要上了属下的贼船,定让他有死无生!”
刘文耀白了他一眼:“如果我是他,就以战马不能登船为由,请求沿海南下。况且...他有一万五千人,你的船根本装不下。”
“传令所有人,准备迎敌!”
“高千户,邓珲怎么处理?”太监张容问道。
高文采看着一脸决绝的邓珲,心乱如麻。
太子的鹤驭距此不足十里,敌人的骑兵距此二十里,双方一旦遭遇,后果不堪设想。
在骑兵眼里,那些马车如同案板上的鱼肉,手起刀落就能收割对方的性命。
他必须立刻布防阻击敌人。
然而,邓珲和他的一千人想当逃兵。
怎么办?
“邓守备,刘都督距此不到十里,等他到了就能拿到钱,何必急于一时?”高文采试图说服邓珲。
邓珲不屑地笑了:“那些钱我们有命拿没命花,你猜到了南京后刘文耀会不会找麻烦?”
高文采没话说了。
确实,刘文耀即使给钱也是一时的妥协,到了南京绝对会算总账。
邓珲继续说道:“我邓某人只认一个道理,吃朝廷的饭,给朝廷做事。朝廷不给饭,我就不做事。你我都是军人出身,现在放了我,我和手下的兄弟们立马转身就走,绝不找你的麻烦。”
“否则咱们在这多拖一刻钟,太子那边就多一刻钟的危险。”
“李阁老,属下冤枉啊!”
李邦华看着手中的信件缓缓摇头:“海柯,不是我不帮你,是证据摆在这没办法帮。这样,你去镇抚司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他们不会为难你。”
“是吧李指挥使?”
李若琏表情极其严肃:“李阁老放心,镇抚司从不冤枉好人。”
沈维炳倒退半步,跌坐在地上。
党崇雅看着沈维炳慌乱的模样很是嫌弃,他目光扫视朝堂,最后落到刑部左侍郎张忻身上。
他与张凤翔私交甚好,张凤翔是齐党前党魁,张忻是齐党新任党魁。于情于理,都得帮他一把。
得到党崇雅的信号后,张忻想了想。
片刻后拱手出班:“陛下不妥!既然事关重大,且是陛下亲自交办的案件,应由三法司会同锦衣卫共同审理。”
明律有规定,遇到重大案件,应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法司会审;遇有特大案件,应由三法司会同各部尚书、通政使进行“圆审”;陛下亲自交办的案件,应由三法司会同锦衣卫审理。
这件事属于最后一种,按照规定必须三司和锦衣卫共同审理。
此言一出,党崇雅瞬间对张忻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就叫专业!
有三法司的存在,锦衣卫就不能对他屈打成招。
"
官员和勋贵们没什么反应,负责护送的厂卫和锦衣卫顿时精神一震,他们齐声喊道:“谢万岁。”
崇祯顿了顿,大手一挥:“太子南迁,即刻启程!”
没有钟鼓,也没有乐器。
太子南迁的车队在午门前集结完毕,随着皇帝一声令下,百余架马车缓缓启程,驶离京师。
出了左安门后,车队行进速度非常快。
在他们离开城门的同时,京师外几个商人模样的人飞身上马,朝不同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月光下飞扬的尘土,锦衣卫千户高文采眉头紧锁。
从队伍集结的那一刻起,他心神不宁。
流贼虽然距离京师尚远,但哨马遍布四周。一旦京师异动,消息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
近三千人的队伍,不但有太子,皇子公主,还有大明勋贵,朝廷重臣。
可以说,他护送的是大明半壁江山。
责任越大,压力越大。
高文采拍马走到左都督刘文耀身旁,低声说道:“都督,此去通州不足六十里,臣以为应快马加鞭赶路,缓怕生变。”
“一路颠簸,我怕女眷们无法承受。”刘文耀很是担心。
“李阁老出发前让人在里面垫了厚厚的被褥,不会太颠簸。”
刘文耀思索片刻,点点头:“行,你通知下去,所有人快马加鞭。”
“遵命!”
......
京师,午门外。
看着南迁的车队消失在黑暗中,勋贵和大臣们转身就要离开。
“诸位王公大臣请留步,陛下有旨意。”王承恩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大喊道。
众人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到崇祯面前再次施礼。
“诸位,朕今天遇刺的事都知道了吧?京师不安全了!诸位身怀巨贾深夜独行,遇到贼人怎么办?”
“这样吧,为了你们的安全,朕特意在皇城之中圈出一块地方,汝等将马车放到此处,等天明之后朕派人将马车送回去,如何?”
众人听罢先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
陛下这句话是几个意思?
借不到钱,改抢了是吧?
周奎第一个不答应,他躬身施礼:“陛下为国事操劳本就疲惫,老臣就不麻烦陛下了。”
“老臣请告退!”他不等崇祯答应,转身就走。
崇祯能让他得逞?
“王承恩!”
“臣在!”
“去,将午门前和左安门附近的马车全部牵到皇城之中,如遇阻拦,就地抓捕,压到镇抚司。”
“遵旨!”
午门外,安静的有些可怕。
周奎第一个跪倒在地:“求陛下开恩。老臣积攒半生的积蓄都在马车上,陛下若是将这些家产没收,老臣...我生不如死。”
“求陛下看在周皇后为大明生儿育女的份上,放过老臣。”
“这些都是臣的血汗钱,陛下!陛下!”周奎声音悲怆,不忍细听。
崇祯微微摆手:“国丈言重了,朕怎么会没收你的家产?只是朕记得国丈亲口说过,家中贫寒,无钱可用,去年一度向周皇后借钱度日,不知今日这些家财从何而来?”
“是偷得?”
“抢的?”
“还是贪墨而来?”
“你可以不说,但锦衣卫的诏狱能让你开口,要试试吗?”
听到诏狱二字,周奎浑身一阵颤抖。诏狱在他眼里与地狱无异,活着进,死了都不一定出来。
“陛下,纵使老臣有万贯家财也是受皇家赏赐而来,何来贪腐一说?”
这句话说的非常有水平!皇家赏赐历来随意,内廷虽有记录,一时半刻却也查不清楚。
“若陛下不信,就将老臣押进诏狱,还臣清白!”
此言一出,现场的气氛僵住了。
周奎怕诏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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