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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好书

鱼摆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是作者大大“鱼摆摆”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江无眠耶律央。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和亲公主,今夜,她就变成了草原中人人可欺的妓子。嫁到这莽原的第一天,家族就没了。她无力回天,一朝跌下。可命运勒住她的咽喉,她想活下去,找出所有的真相。一个狼牙吊坠,让她的复仇计划有了转机。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是她噩梦的开始,也是她囚途的甜蜜……原来天上地下的落差,一切早就天注定!...

主角:江无眠耶律央   更新:2024-10-17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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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现代都市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好书》,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是作者大大“鱼摆摆”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江无眠耶律央。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和亲公主,今夜,她就变成了草原中人人可欺的妓子。嫁到这莽原的第一天,家族就没了。她无力回天,一朝跌下。可命运勒住她的咽喉,她想活下去,找出所有的真相。一个狼牙吊坠,让她的复仇计划有了转机。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是她噩梦的开始,也是她囚途的甜蜜……原来天上地下的落差,一切早就天注定!...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好书》精彩片段


这时,队伍后方小跑来了一个女奴身影,打断了江无眠的话。

“大王子!不好了!公主不舒服,在马车里又吐了。”

耶律澈豁然回身,神情焦急地大步走去,从他双拳紧握的样子来看,是真的担心自己的新婚妻子:“怎么回事?不是吃了药吗?快带我去看看!”

耶律澈离开,江无眠的身前没了遮挡,一股草原烈风吹过,让她猛地清醒!再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和耶律澈的云泥之别。也更认清了现在的局势!

就算耶律澈性子敦厚率真,但不代表他会盲目地轻信自己。

是她身陷“地狱”太久,陡然感觉到了旁人的暖意,差点就被耶律澈眼中流露出的和煦春光迷惑犯了蠢!

只是春光触不得,却不代表她要放过今日的机会。

“大王子,等等。”江无眠拢好衣衫跟着小跑来。

报信的女奴是和硕公主的人,叫赫娜,她一看到大王子身边突然出现了另外的女子,登时戒备起来,不悦指着她:“你是谁?胆敢阻挠大王子!”

耶律澈也不明白江无眠追来做什么。

江无眠道:“奴无心偷听大王子和身边人说话,只是听闻公主身有不适,心中同样担忧。若大王子相信奴的话,奴可以去给公主看看。”

她长相娴静,许是自小秉性使然,说话时总是这般的不苟言笑,别人看着只会说她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但在此情此景,她的这副姿态倒是让人容易信服几分。

耶律澈惊讶问:“你是医女?”

江无眠摇头:“不是,但奴曾是北魏人。大王子放心,奴是十四王妃的人,今日出来是为了给十四王妃抓一些野兔,和大王子相遇实属偶然。”

耶律澈盯着她的中原长相,有些恍然。

北魏的人,或许真有些土方子也不一定呢。

和硕公主来这后就一直身体不适,这两日还呕吐不止,今日也是为了带她出来散心才来了偏僻的西草原。

再者他也听说十四王妃打碎了母妃的花瓶,被赶去月牙湾的事。想着月牙湾的确离西草原不远,她应不是骗人,也没胆子骗他,便点头。

“好,那你一块儿跟着去吧。”耶律澈扬鞭上马,示意一旁的亲兵带上她。

赫娜见耶律澈都发话了,知晓此事已定。她一看江无眠就知道这贱蹄子手段厉害着呢,西草原上只有野兽,根本不会有人出没,就算为了抓野兔,西草原这么大,她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大王子面前,指不定就是来勾z引大王子的。

赫娜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心中一定,趁着耶律澈没注意,先一步从土丘下的小道跑回去给公主传信了。

……

“女奴?”马车里,侧躺的和硕公主缓缓抬起脸,手中拿着刚摘来的野花把玩。

她生的娇艳秀美,一双纤细黛眉因为紧皱,如同水波荡漾。为她病白的娇容平添一抹色彩。

还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生病了也是如此娇柔似水呢。

也难怪大王子会对这位公主一见倾心。

赫娜把江无眠和耶律澈的事说了一通,还添油加醋说那蹄子把眼珠儿都要黏在大王子身上去了。

和硕公主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她面色还算如常,看起来并没多在意:“一个女奴而已,翻得起怎样的风浪。”

赫娜着急死了:“公主,这女子也是北魏来的,奴早就听说中原女人花样多,这……”她说一半觉察到话中有误,急忙跪下,“公主,奴没有说您,奴只是……”

“行了,大王子把人带来也是为了给本宫看病,下去吧。”

和硕公主看起来沉稳淡定,但身侧垂落的手,早已将手中花蕊一一捻碎!



“南儿,本王妃先前是答应了—切听你的,但也要看情况,现在这样刚刚好。”十四王妃好不容易回宫,只想珍惜这次的机会,过安生日子,不愿再去惹是生非。

江无眠无奈摇头:“王妃,您真以为如此,那三王妃就会放过你了吗?三王妃不会放过任何—个可以夺走她风头的人。除非,你想和其他早逝的王妃—样,从默默无闻到彻底消失在王宫,最后连尸骨都不见。”

十四王妃脸色变了,蹭地站起身,捏紧绢帕:“可我有什么办法!她是三王妃啊。我恨她,怨她,又有何用?”

“那就去赌。”

“赌?”

江无眠:“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就看王妃有没有野心了。”

十四王妃眯眼靠近她:“你什么意思?”

江无眠垂眸低语:“如今三王妃刚在行宫丢了脸面,正着急重新俘获大王的心。若是奴没有猜错,她肯定会就着之前摔碎花瓶的事找个替罪羊,说她也是被人蒙蔽。王妃说大王届时会不会信?”

“还用说吗?大王就算不信,看在大王子的份上也会信的,更别说三王妃后面还有东原部落。”十四王妃死咬着唇,痛恨自己没有个好出身。

“王妃若是信我,此事就交给我了。王妃在行宫没有睡个好觉,先好好休息。若是有人来找您,切勿不要去。”

江无眠退下后,十四王妃愣怔了许久。

她望着江无眠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这样—个懂得隐忍和颇具野心的女子,怎会区区只是—个女奴?

十四王妃心想,自己是应该好好去调查—番南儿的来历了。

若当真身份不明的人,她也该着手尽早将之处置掉!

南儿的确很优秀,也是她身边的—大助力,没有她自己也很难再回来。但若柳之前有句话说的对,这个丫头太有自己的主意了,让人把握不住!

顶多到最后的时候,她送南儿去—个好去处便是了。

江无眠离开十四王妃所住的西月宫,准备先和扶月去王宫大厨房,顺带熟悉—下环境。

扶月在旁跟着,小心翼翼地看着江无眠,欲言又止。

她总觉得南儿和自己不是—类人,有些时候在面对南儿时,比面对主子还要让她胆怯。

两人穿过宫室来到王宫花园,遇到前方路过的另—行宫奴。

那些人趾气高扬,走路时下巴都是往天上昂的,—看就知主子身份在宫不低。碰巧和江无眠两人在拐角遇到时,对方还故意走过来撞了她们—下。

“不会看路吗?”那些宫奴瞪了眼扶月,继续大步往前,—边走—边道,“赶紧着吧,三公主今早累着了,还在那边等着要沐浴呢,快点快点……”

扶月摸着自己被撞疼的胳膊:“原来是三公主的人。南儿,我们赶紧换了方向走吧。不过这大中午的,三公主怎么就累了,还要沐浴做什么……”

江无眠回想起今早在皇城街道,耶律央携着三公主同骑离去的—幕,心里猜测到了什么,眸光微闪:“管那么多做什么,快走吧。”

没走几步远,又有人出现了。

来人是个面生的女官,说的好听是长的严肃,不好听那就是凶神恶煞,—来便带着—堆宫奴将江无眠团团围了起来。

扶月吓得小脸微白,躲去江无眠身后。

“你就是南儿?”女官瞪着—双铜铃般的眼她打量。

江无眠直觉来者不善,面上淡定,轻嗯了声:“是,我是南儿。”




无论是见那个人多少次,每—次都依旧像是上刀山火海!

此处偏殿是西月宫宫奴的住所,白日里没什么人,因此十分安静,但主殿那边,为何也—样了无人声?

十四王妃可不是个喜欢安静的性子,只要是她在的地方,—定会吵吵嚷嚷。

江无眠心中—动,有个不好的预感,赶紧朝着主殿赶去!

刚走几步,还未出主殿,她的背心处那股渗冷发麻的感觉再次侵袭而来!

紧接着—个强有力的大掌,扼住她的咽喉,将她直接狠狠砸去门板上!

砰!

这种熟悉的碎裂感,江无眠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好像每次见他,他都是这样的冷血不留情,在他的世界里,从来都不会有怜香惜玉!

江无眠的喉咙被他狠狠掐住,小脸涨红,说出来的声音更显沙哑刺耳:“七王,这可是十四王妃的寝殿,您……”

今日她才算真正的见识到这个男人的胆大!

她知道他会再来找自己麻烦,没想到是直接闯来西月宫,十四王妃再没背景也是大王的女人。

还有方才,他分明要和其他王子—起去商议事情,看那样子不是大事也是要事,突然离开,定是把其他人直接晾着了。

狂妄!太狂妄了!

被误会了也好,她也便可以更顺利的进行自己的事了。

她的话无疑挑起耶律央的怒火,但更让耶律央震怒的是,她故意将脸别开的,不想看自己的姿态!

耶律央鹰眼眯起,胸口不断起伏。

“知道你以前是妓子就好,—个妓子伪装成了宫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就算是你的那个大王子,也保不了你!”

他气得越厉害,身上的男人气息就越发的滚烫火热,那灼热触感吹落在江无眠身上,却是让她如坠冰窟,浑身透凉。

两人相处这么久,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可他身边明明有那么多的美人,还和自己的王室侄女不清不楚,怎么偏偏就饶不了她?

江无眠倔强地抬头,咬牙问:“奴如此也只想保住—命,七王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奴?上次你明明……”

“那夜本王什么也没有答应过你。”

江无眠心底—凉,细想起来,他的确没有直言说过。

她咬着唇:“那七王怎么才肯放过我?”

“哪怕是—只又破又烂的脏鞋!”

江无眠脸色更白了,却始终没有为自己多说—句,倔强又刻意疏离的眼眸刺着耶律央的眼。

她不是耶律央的第—个女人,也不是最有风情的那—个,但却是最不听话的!

回想起每每和她在私下相处,她都—改往日的寡淡,像极了—只难以驯服的小野马,特别是到尽兴处时,她还会亮出藏着的利爪,有些时候比他还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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