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找到十八岁的陈戚,阻止他泯灭人性,成为日后的丧尸王。
只是没想到。
在我盘算准备死皮赖脸的缠着少年,势必要带他走向正道时,他却在杀人。
我晚上抱着棉被和大红花枕头去牛棚收碗的路上,看到向来懵懂的少年眼神狠戾将人打的半死。
地上的人我认识,是村里有名的流氓癞子,好吃懒做。
癞子痛苦的在地上爬,陈戚一脚踩在他后背。
他脸上溅满凝固成珠的血,眼底尽是疯狂。
“咔嚓”一声,我踩断枯树枝的声音引来陈戚的视线。
四目相对,他残忍嗜血的模样吓得我差点把手里的东西全扔地上。
我默默垂下高贵的头颅,小声哔哔。
嘛米嘛米吽,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李庆鱼。”
他的声音幽然传来。
我这该死的美貌引人瞩目。
我咽了咽口水,望着走上前的陈戚说,“我说我瞎了你信吗?”
这时我才发现,白日里有些说话迟缓,行为无措的少年,此时却嗜血,狠辣,让人心生后怕。
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却是不同的性格。
到底哪步错了?
在我怀疑人生时,陈戚开口了,“不是说晚上最好别过来吗?”
他哼笑,语气生冷,“怎么这么不听话?”
你要是早说杀人,打死我也不来。
他指着不远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癞子,“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吗?”
“嘘,也不是很想知道。”
我一本正经的食指堵在他热唇上,摇了摇头。
“……”他轻笑着握住我的食指摩挲在手掌心,笑却不达眼底。
我友好提醒,“刚从茅坑出来,没洗手。”
他撩开眼皮看着我,“……想转移话题?”
嘿,他不傻了。
“他觊觎我娘,还说要花钱从陈建平手里买回去关起来。”
他自顾自继续先前话题。
我当然知道他娘,赵宛,这女人上过几天学,只是命苦嫁给了一个朽木陈建平。
在收养陈戚的第二年,赵宛辛苦怀上的孩子胎死腹中,自从精神紊乱,常常打骂人,陈建平厌烦的将其关在家中。
陈建平早些年有点学识,后来烂赌败光了家底,所以对于要把赵宛卖给癞子的话我深信不疑。
陈戚越说越神色生寒。
“你不是也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