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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招弟关健全文+番茄

梦话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男人如铁》,讲述主角招弟关健的爱恨纠葛,作者“梦话春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12-2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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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招弟关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男人如铁》,讲述主角招弟关健的爱恨纠葛,作者“梦话春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吃下两个干馒头,我舒服地躲在草席上,望着黑窟窿外的的那点点星光。

突然远处山林里响起一声野物长吼,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狼,这可怎么办,如果是狼钻进这黑窟窿,我必死。

我紧张地不知怎么办了,手在黑屋到处摸,没有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只有跪下磕头求各路神仙保护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馒头寺睡着了,我又梦到母亲了,她依然像树叶一样飘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到她的温暖。

“娘。”我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馒头寺外面已经是霞光普照。是母亲保护了我一夜。

娘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要好好看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在心里说道。

从馒头寺出来后,我在中午摸到葫芦套村。

当时父亲与众人正端着大碗蹲在路边的树下喝汤。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父亲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谋面了,但是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我一眼便从众人认出了父亲。

他比想象中的老多了,头发全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衰老的像条狗一样蹲在那里。

父亲的那口汤堵在嗓子眼里,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我没有言语,只是站在近处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像我要把我这十几年的痛苦都要一点展现给他看,让他也有切肤之痛。

也许我看的太久了,父亲再也忍不住终于说话了:“回来了,跟我回家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

我十几年的痛苦,让他一声回家吧已经全部抹去了。

众人已经认出或者想起了我,说道,这不是赵家二孩,离开都十多年了。

大家伙都涌向我的跟前,一个个的用手指量着我,杂七杂八问起我在这十几年在山外都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乡亲算是替我回答了大家。“唉!看样子,孩在外面受罪了,没弄好,朽了。”

这时父亲站起来佝偻着腰走了。

从后面看,父亲就像一个问号一样,对于我突然的出现,他的心里也是满满地问题。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已经分别十几年了,那种亲情从心底升起,好想与他走近一些,好想扶着他走。

但十几年的分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种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掉的。

快到家了,还是用石头磊的两间草房,从离开就没有变样,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的眼底涌着泪水。

父亲用力推开院门,我跟着进了院。

我以为能看见母亲,她应该正在家里那石磨盘上推磨,看见我,会高兴地说一声:“二孩回来了。”

我会高兴地跑到母亲身边,帮她推一下磨。

但石磨盘还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

进了石头磊的屋里,明显感觉到阴暗。

父亲竟然客气让我坐下,哆嗦着给我倒了一碗水,冒着热气端到我的跟前。

“您喝,放野浆了。”父亲客气地说道。

这是山里人待客的礼遇,就是热水里放野蜂蜜浆。

父亲把我当作一个客人看待,不是当做他的儿子。我立马感到心塞。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进家来。

我以为是姐姐。

“大,我要吃六。”这个女子明显有点傻,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

“是小国媳妇,二英。你去喊小国小华,就说他哥回来了。”父亲朝那傻女子苛责地说道。



每到晚上没事,我脑子里就闪现,小凤那对我害羞似的笑,那眼睛,那表情已经让我着迷了。

我已经在感情上成熟了,懂了男女之情,我渴望爱,需要一个女人的爱。

但我的身体是残缺的,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一想到那件事上,整个人如同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后根。

这样男人怎么可以去恋爱,怎么可以得到女人的爱。

就在矛盾中,我又见到了小凤。因为我去找建军有事,但他不在家。

小凤一看到我,就慌忙让我坐下,给我倒茶,并说道:“新生哥你有些日子没来了。”

我朝小凤笑笑没有言语。

“哥,你的衣服怎么破了。”小凤指着身上的衬衣说道。

我朝小凤说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你哥几点回来。”

我不敢在建军家多停留,就我和小凤两个人,容易让人说闲话。

“大男人穿着烂衣服怎么见人,脱下来我给你缝缝。”小凤用命令的口气给我说道。

“这怎么好,怎么好。”我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身上的衣服让小凤强扒下来,然后她熟练穿针引线,给我缝补起衣服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吸引我的目光,像母亲最熟悉的动作。

我眼睛湿润了,有个姑娘给自己缝缝补补真好。

从此后,我控制不住的想小凤,想见到她,用各种理由去她家。

一天和建军聊完天,建军对小凤说道:“小凤你送送新生吧。”

小凤高兴地说了声:“哎。”然后陪着我出门了。

我和小凤不紧不慢的走在村庄的小路上。

村庄的夜晚是最美的,树影婆娑,星空灿烂。

不知名小虫子在草丛里正自由自在的歌唱。五月的风儿轻轻从我们身边穿过,我们都不说话。

这时,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小凤停下脚步,仰起脸,闭上眼睛。

然后小凤朝我说道:“俺娘说,只要看见流星许愿就能实现的。”

“那你许的什么愿,能告诉我吗。”我笑着向小凤问道。

“不行,许愿都是秘密,一说出来就不灵了。”小凤淘气地回答道。

“哦!那哥就保佑你的愿望都能实现。”我轻声地对小凤说道。

“新生哥,我走不动了,能拉着我吗?”小凤也在轻声地回应着。

小凤伸出手来,望着她纤细的手指,我的心里一颤。

我的手也伸了过去和她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如同握住有强力的磁铁,我的手和她的手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新生哥,我看你好像有很多的心事能说给我听吗。”小凤轻声向我问道。

“我……。”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说出来,我想听。”小凤继续轻声地说道。

此时,我感觉小凤就像母亲一样站在我的身旁,会倾听我这些年的不如意。娘!儿过的太苦了。

母亲肯定会说的,儿啊,娘听着了,说吧。

我把放在心底的话,经历的苦难,全说了,小凤听见,母亲也肯定听见。

此时小凤眼泪下来,对着我的脸说道:“没有想到新生哥的命运是这么的苦,以前我老感觉自己很不幸福,爹娘早亡,

但比起你来,那些事又算什么,哥,以后不嫌弃我,我疼你行吗。”

闻听小凤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我的眼泪飞奔而出,一个人趴在一棵树上幸福的哭了起来。

原来幸福也可以让人哭!

我与小凤恋爱了,这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们的爱情能长久吗,有时我会自己问道自己。


我在心里给母亲说,娘啊,原谅你的二孩吧。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当一辈子贼娃子的。

也许母亲听到我心声,我又在梦里看到母亲,她忧伤的样子。

看到我,叹息一声,便飘远了。

最近,我们一直没有开工,齐河矿停产了。

因为齐河矿与周边村庄闹了矛盾,把进出矿区的路给断了。

原因很简单,矿外排水把村庄周围的地给淹了,要求矿给补偿,因为要补偿的钱数目差距太大,双方就谈不拢,事情就这样闹僵了。

矿一停产,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伙有些日子没有去矿上拉煤了。

由于有着那么多的人需要养着,这周海龙急的像热锅上蚂蚁,逮着谁,就骂谁。

我们都不敢吱声。

一天,周海龙急急匆匆从矿上赶过来,对我们说道:“大家伙晚上都别休息,把家伙准备好晚上有活动。”

我以为是要开工去矿上拉煤呢,赶紧把新买的大瓦锨磨磨,好顺手。

小五看到我磨锨,便向我嘲笑道:“王新生就是知道出力干活,像骡子一样。”

我一听便急了,拿起大瓦锨要打小五。

小五跳着跑开,然后说道:“王新生,你知道吗,老大说活动,是晚上要抄人家,用这个知道吗。”

小五说完把身上的刀子拿出来。

抄家,抄谁的家啊。我不知道,我也不能问周海龙。

夜里,周海龙开着大货车把我们带到矿周边的一个村子里。

这时周海龙对我们说道:“今晚不拉煤,我们要为矿上除害。大家伙把东西都掏出来。”

有的刀拿出刀,我的手里拿着一个粗棍子。

原来,齐河矿的领导找到周海龙,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周围几个村庄给摆平,不能再影响矿上生产了,当然事成之后,矿上的煤碳他可以公开的拉。

周海龙得到这样的保证后,立马行动起来。

矿上给他信息是,这几个村有一个领头闹事他叫建军,只要把家伙给摆平了,那么其他人由于没有人带头,矿上给点小钱就能打发。

擒贼先擒王,周海龙一定把这个叫建军给拿下了,否则他就在齐河矿无法立足了。

于是我们连夜就去抄建军的家。

当年农村的墙头很好翻的,院子里的狗只咬了几声,便让小五给宰了。小五把大门从里面弄开,我们便一拥进了院子。

由于人声吵杂,屋里很快亮起灯来。并在里面大声地质问道:“谁。”

我们都没有答声。如果这个人不开屋门的话,我们就用木棍撞开。我已经准备好了很粗的木棍,就等着周海龙一声令下了。

就在这时屋门打开,站出来一个穿着两道筋背心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干什么,不想好了。”这名年轻人用手指着我们说道。

周海龙朝我们手一挥,我们一群人立马把这个年轻围了起来,然后七手八脚的把这个年轻人摁在地上。

“绑起来,拉屋里”。周海龙命令道。

进了屋里,周海龙用刀子指着这个年轻人的脸说道:“你就是建军,封堵矿上的路是你带人领头干的。

今天我给说明白了,这路赶紧给老子扒开。要不然,今晚我就让你消失。”

这时建军朝周海龙啐口痰,然后骂道:“操你妈,怕你们这些龟孙,老子不是人。”

周海龙说道:“哟,还挺硬啊,都死到临头了。弟兄们给他上上课。”


“姐夫,你上过高中,我想问一下我犯的事重不重。”我就把在齐河跟着周海龙发生的那些事统统都说给姐夫听了。

姐夫听完之后沉默半天,然后说道:“我感觉你的事不算大事,首先你不是主犯,也没有掺和那次打架。

再加首犯已经归案了,应该不是大问题。

不过现在的事说不清,说大也可大,说小也可小,关键看自己的命运了。

现在你不能坐等消息,应该主动问一下什么情况,我有个方法,我以你姐的口吻写信给你姨夫现在什么情况,好让你心里有底。”

我点点头,感觉姐夫说的这个办法可行。

姐夫很快写好一封信,趁着赶山集把信寄了出去。

这信寄出去之后我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害怕上面再顺着这封信再找这里。那我又敢往何方去,这日子可停顿下来。

可心里又在盼望这封信,我太想知道家里现在都什么情况了。

我光想着信的事了,所以与姐、姐夫一起吃饭时就端着空碗发呆。

这时一个女人走进了姐夫的家里,她的声音像是山喜鹊叫声一样响。

“都吃饭哩。借你们家镢头用用。”这个女人说道。

王常光这时站起来,说道:“巧姐来了,一块吃一碗。”

“不哩,咱家来客了。”巧姐看着我说道。

“是俺娘家兄弟。才来没几天。”姐姐替我回答道。

“你家兄弟,第一次来哩,长的挺壮实的。”巧姐朝我问道。

“是啊,巧姐。第一次来,快给巧姐搬个凳子。”姐姐朝王常光说道。

王常光搬来凳子,巧姐就在饭桌前坐下了。

这时巧姐望着端着碗发呆的我,然后我说道:“那年,张娃子家的闺女婿第一次走亲戚,与丈母娘小舅子一起吃饭。

小伙子三口俩口把碗的饭吃完了,可张娃子与老婆光顾着吃自己的了,没有人给他添饭,小伙子着急呀。不

不添吧,对不起自己的肚子,添吧第一次走亲戚不好意思要,这可咋弄。

小伙子把空碗放在桌上,碰了一下正在扒饭的张娃子说道,叔,前两天我在家杀树来,你猜那树有多粗。

张娃子抬头答道,有多粗。

叔,有碗口粗。

小伙子用两只手比划着在空碗上。

张娃子一下明白了,他娘,给咱家亲戚添饭。”

巧姐指着我空碗说道:“兄弟,你不会也在家杀树了吗。”

我慌忙笑道:“巧姐真会说笑,我没杀树,只是吃饱了。”

“吃几碗就吃饱了,一个男人不吃三四碗饭就行了。”巧姐看着我说道。

王常光看到我的空碗后说道:“兄弟怨我,哥这就给添去。”

“走亲戚哪有不吃饱的,你姐夫也跟张娃子一样。走了兄弟。我们有时间再拉呱。”巧姐说完扛起镢头便起身离去。

我慌忙站起身来送巧姐,便仔细打量一下巧姐。

一张古铜色大脸扑闪着像杏仁的大眼睛,脑袋后梳着一条麻花辫,她把红色的格子褂子两只袖子都卷起来,下身一条旧黑的男人裤子,一双黄球鞋也破了洞。

看样子巧姐的家庭条件也是一般。

我向姐姐问道:“这巧姐是你们村里的。”

“是啊,是我们村的。巧姐也是苦命人啊。”姐姐感叹道。

“怎么了。”我向姐姐问道。我一听到苦命两字就产生好奇,也许自己的命苦,听到别人的命苦时,心里会有些安慰吧。

“巧姐才嫁这村里三年多,男人为了多挣钱,去山窝窝里采画片卖,没想到碰见大雨让洪水给冲跑了,到现在尸骨未见。


还有建军,还有小凤,他们都还好吗。我无从得知。

没有想到这件事调查的这么快啊。

我还能往哪儿去?那里才是我的家。

我这时点燃一支烟,慢慢地抽起来。

在洗煤干活厂时,我学会了抽烟,我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要抽烟,

因为男人的心里苦啊,我的命运怎么这样不平静,我望着这红红的烟头,心里说,既然这样,那索性就进去得了。

于是,我给光棍爸爸说道:“算了,爸,我不走了,进监狱就进监狱。

逃,我也没有地方去。”

“说什么傻话,人一监狱还能是人吗,趁着现在还只是调查你,新生我儿,你必须走,立马走,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走。如果你要真没地去,我给你说趁机会,

回你原来的老家去看看,等风声松了再回来。”光棍爸爸严肃地说道。

回老家,那个小山村,立马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石头磊的屋子,满山的树,我与那扎着羊角辫的姐姐正在疯跑,

后面卷出的树叶,多像母亲伸出瘦弱的手想要拉住我啊。我沉思起来。

“新生发什么呆啊,赶紧的找你姨去,把惠玲托付她们。”光棍爸爸向我命令道。

“爸,我不能直接找她去,我要等她来找我。”我生气地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等啊,新生我儿啊,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你要赶紧丢下包袱,离开城南去逃命。”光棍爸爸急了。

一想到,要找我姨,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也许光棍爸爸说的对的,现在是最要紧是逃命。

我一走把惠玲扔这里,光棍爸爸怎么照顾的了啊。

必须找我姨去。

我刚从光棍爸爸家里出来,就看见我姨在门口张望。

看见我直接跑了过来,说道:“新生我儿,给你土鸡蛋,煮给你媳妇吃,

给好好的补一补,现在正是补营养的时候。”

我接过鸡蛋,对着我姨说道:“姨,你让姨夫来吧,我找他有事商量。”

姨与姨夫穿的崭新,像犯错的孩子一样,紧张的坐在光棍爸爸家里,面对着我和光棍爸爸。

姨夫也老了,胡子都花白了。

我说递给姨夫一支烟,然后说道:“姨夫,你想接我与惠玲回去。”

姨夫没有先点烟,立马朝我点点头。

“姨夫,咱丑话说前头,当年要不是光棍爸爸收留我,

还不知我死哪去了,这个恩情我要还。”我直接向姨夫说道。

“要还,要还,我和你姨带钱来了。赶紧掏钱,二千够吗。”姨夫小心地向我问道。

“呵呵,姨夫,钱能买一切吗,你知道当年光棍爸爸怎么给我治病吗。这二千块钱就是纸,根本不算钱。

现在我领媳妇回来了,还是大个大肚子。这你又想认我了。

光棍爸爸也说了,想让我认回去。

我就提个条件吧,看你能答应吗?如果都答应了,我们明天就过去。”我冷冷地向姨夫说道。

“好说,咱爷们还有什么啥不能说的。只要你们能回去,我任何条件都能答应。”姨夫痛快地说道。

“第一,光棍爸爸我喊定了,不光喊,以后生孩子一样喊爷爷,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我望着姨夫的脸说道。

“该喊,该喊。必须喊。”姨夫答应道。

“第二,惠玲去你家,要当亲闺女待,无论生男生女都要一样的疼。”我接着说道。

“放心,放心。一定会疼的。”姨夫点着头。

“第三,我要出去打工挣钱养家,孩子名字我已经起好了,但要跟谁姓等我回来说了算,


“我娘呢,怎么没有看到我娘。”我着急地向父亲问起母亲。

那个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慈祥的母亲,让我无法用脚步追逐像树叶一样飘走的母亲,在黑暗中多次保护我的母亲,你的儿子回来了。

父亲沉默了半天说道:“你娘,在你走后三个月后就死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娘啊,二孩来看你了,俺娘啊,你的二孩来了。娘啊。”

只有哭出来,才能减轻我的痛苦。

但是父亲却赶紧制止我,说道:“哭啥哩,人都死十多年了。你来,你姨,不,你爸爸知道吗。我们之间可是有契的。”

看样父亲很害怕那个契,因为我如果私自回家,那五千块钱就要还给姨夫。

五千块钱那可是要了父亲的命。

我擦擦眼泪摇摇头,说道:“他不知道我回来的。”

“啥,赶紧回去,趁着没有多少人知道,咱山里人可不能毁约。”望着父亲那着急的样子,我心里在冷笑。

“怕啥,不就五千块钱吗,咱还他,把那契给我。只把我卖了五千块,我太不值钱了。”我朝父亲冷冷地说道。

“二孩,我知道你生爹的气,当年我真没办法,你娘有病,两个弟弟都要吃饭,你爹也没本事,原指望这五千块钱给你娘看病,可是钱花了,你娘也没救活,还落了不少债。

你恨就恨吧,谁让咱生在这老山里呢,谁让咱穷啊,喝了这碗水,你就走吧,咱爷们的缘份就到这了。”说完,父亲把眼一闭,他的眼泪下来了。

我心里有那么多的怨恨语言,想想自己这些年的受的罪,受到的各种侮辱,今天就想在这老家伙面前一吐为快,我把这老家伙的脸一层层地撕开,我要让他感觉到疼。

可是望着父亲的眼泪,我竟然说不出话来,多年的痛苦仿佛一切烟消云散了。

“什么哥,回来了。”

“咱哪有哥。”两个弟弟一前一后说说笑笑地进了家。

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两个弟弟一个耷着头,一个弓着腰,像两只蔫巴鸡一样。太让我失望了。

“我起两个炸,一把好牌。”

“大小鬼在我手里。”兄弟俩继续讨论着牌桌上的事。

“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怎么养的你们啊。”父亲用手指着他们俩。“这是你们的哥,从老远的地方来看咱爷们的。”

我走的时候,他们大概在五六岁样子,脸上挂着鼻涕。但是他们对我是没有任何印象的。

两个人很木然地看着我,呆呆地喊了一声:“哥。”

我对他们俩是有印象的,他们那时多么可爱,长的十分相似,根本分不出谁是老大老二,我和姐姐就用绿布条红布条分别系他们的手腕上来区分。

我看着这俩个弟弟,眼里充满了爱意,伸出手分别拍拍他们的瘦弱的肩膀。

“爹,还有事吗,那个牌场正缺人呢。”小华说道。

“哥,我们认完了,你们拉呱。我和小华先走了,下午吃饭别叫我们了。”小国接着说道。

“滚,赶紧滚。”父亲气坏了。

两个弟弟理也不理父亲,笑嘻嘻一前一后地走了。

“我怎么没有看到姐姐。”我朝父亲问道。

“嫁北山上去了,三家子转亲,这个小国媳妇就是你姐跟人家转亲换来的媳妇,就是有点疯,想给咱老赵家留个后。”父亲无奈地说道。

北山那是比葫芦套还远的山村。

转亲是我们山村的风俗,一般找不媳妇的青年,用自己家姐妹去别人家换回一个女人结婚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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