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父亲最宠小弟,母亲一说他便听劝的缩小了声音,嘴里小声嘟囔着。
“也不知道这死丫头的血能不能行得通,连续献祭了那么久的血,我感觉都快透支了。”
“要不是法师当时说得用咱们夫妻的血献祭,早就该让着丫头帮我们血祭了。”
就这样,我懵懵的就被拎到了杂物间。
大半夜的我看到古曼丽的雕像,不由的觉得有些瘆得慌,想到我即将面临的血祭,不禁有些退缩。
但想想父母现在的确已经到了面无血色的地步了,自己也应该帮忙分担一下。
我乖乖的伸出手指,让父亲割。
父亲很满意我的识趣,但下手却很狠,拿起小刀直接就给我割了一道裂口。
我的血液一滴到碗里,便感觉碗里传来一股吸力,让我的血开始迅速的往下面留。
眼看小碗的血都快满出来了,我的手还被父亲紧紧的抓住,悬在小碗上方。
我感觉头有些昏昏的,我有气无力的出声:“爸爸疼,头还好晕。”
“好了,你伤口也割太大了,等下血溢出来就浪费了,以后还得让她多献祭几次呢。”
妈妈说完,父亲才松开了手。
父亲不屑道:“怎么那么娇气,白给他吃那么多饭菜了,真没用!”
我眼看这手指的血还在往外流,心慌不以,求助似的望向母亲。
最后还好母亲帮我包住了伤口。
回到房间我便晕倒,陷入了沉睡。
5.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听到家里一阵鸡飞狗跳。
我来到客厅,便看到我那5岁的弟弟,在房间里乱跑,父母追在他的后面,生怕他受伤。
他边跑还便掉过头对着父母做鬼脸,额着鬼脸却不是平常看起来的那种调皮,而是显得很邪恶且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父母也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