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消失了七天,到第八天时,才出现在我面前。
我生怕他有事,前前后后检查了很多遍。
江月白抱着我,让我消停下来。
“别找了,我没事,就是想你了,让我多抱会。”
我安静的依偎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释放着这么多天的想念。
“月白,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我抬眸看向他。
订婚后,父亲与他商议成亲的日子,他说等他清除北境余孽后才有资格。
父亲便不再过问。
他信得过江月白。
我也信他。
他的黑眸一沉,缓缓说道:“快了,再等等。”
“月白,你不会负我吧?”
“不会!”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搂的更紧。
这晚,江月白没走,宿在我房里。
我初尝男人的滋味,几乎是馋了他一宿。
第二日,日上三竿时,我才醒过来,浑身的酸胀几乎折了腰。
江月白已经不知去向。
他最近总是很忙,白天不见踪影,夜里又与我交颈缠绵。
我想,我们快成亲了。
或早或晚我都是他的人,那不如就早一些也好。
缠绵了四日,我在榻上睡了四日。
直到第五日,皇上派人暗中送信过来,要求父亲前去北疆支援。
北疆凶险至极,我不愿他冒险。
江月白身着战甲,站在父亲身边道:“萋萋,别怕,我会保护好将军。”
他将我搂在怀里,信誓旦旦。
“你要相信我,萋萋,这次回来,我们就成亲。”
我泪眼婆娑,“好!
不管多久,我等你们回来。”
因为是密诏,所以父亲和江月白都是悄然出城。
身边除了亲信,没带一兵一卒。
我知道,这次大概会九死一生。
北疆,是猛虎之地,每一寸土地都是骨灰累积起来的。
更何况,没带兵卒的父亲,如何能支援?
我整日同母亲坐在佛像前祈祷,抄经。
除此以外,我别无他法。
送去的信件也如石沉大海。
我问母亲,他们活着回来的几率有多大?
母亲只是静静地烧着供纸,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