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安吴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得靠捡》陆怀安吴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憔悴沧桑满眼血丝的阿牛。我扯了扯嘴角,吃痛道,你再这么握着,我的手就要淤肿了。阿牛连忙松开手,见我醒来他又惊又喜,脸上竟还有未干的泪痕。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只有腿擦伤的比较严重,不禁松了一口气。那天在山林里被野猪追,不慎滚下山坡,我以为要小命不保了。没想到,还能活着。阿牛小心翼翼喂我喝粥,心有余悸道,若不是见你半天没有音信,带着乡邻一起去山里找,怕是要……他顿了顿,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慎重其事道,以后上山,叫上我。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中一暖,乖乖点头。人一但清醒,痛觉就越发清晰。我疼得龇牙咧嘴,阿牛,去院子里帮我摘几片藤三七的叶子揉成浆,就是碧绿色心形那个,还有匣子里的创伤药也给我拿来。说罢,我开始拆腿上的绷带。阿...
《《夫君得靠捡》陆怀安吴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憔悴沧桑满眼血丝的阿牛。
我扯了扯嘴角,吃痛道,你再这么握着,我的手就要淤肿了。
阿牛连忙松开手,见我醒来他又惊又喜,脸上竟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只有腿擦伤的比较严重,不禁松了一口气。
那天在山林里被野猪追,不慎滚下山坡,我以为要小命不保了。
没想到,还能活着。
阿牛小心翼翼喂我喝粥,心有余悸道,若不是见你半天没有音信,带着乡邻一起去山里找,怕是要……他顿了顿,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慎重其事道,以后上山,叫上我。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中一暖,乖乖点头。
人一但清醒,痛觉就越发清晰。
我疼得龇牙咧嘴,阿牛,去院子里帮我摘几片藤三七的叶子揉成浆,就是碧绿色心形那个,还有匣子里的创伤药也给我拿来。
说罢,我开始拆腿上的绷带。
阿牛急匆匆跑了出去。
拆着绷带,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绷带,绑的真扎实,一层又一层的,比冬天里的棉衣还要厚实,幸好没打结。
阿牛拿了药进来时,我已经拆了一半。
他摸了摸鼻子,别开视线,尴尬道,我不懂医术,只能帮你简单包扎一下。
没事没事,我扬起一张笑脸,谢谢你,不然我就没命了。
简单上好药,整条腿都变得绿油油的。
我重新包扎好伤口,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问题么?
听见我的叹息,阿牛立刻关切地问。
感受到掌心的温暖,我忽然有些飘然。
上一次,还是我爹牵着我的手去城里打年货。
至于陆怀安,从来都是我跟在他屁股后边跑。
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牛,你家在哪里呀?
说完我就开始懊悔。
阿牛失忆了,没有记忆的人就像无根的浮萍,上一次他提起家人也很伤感,我简直在他伤口撒盐。
但事情发展出乎意料。
他直视着我,轻声开口:如果你不介意多个人的话,这里就是我的家。
当然不介意,我喜上眉梢,自从我爹去世,这里已经冷清很久了,我巴不得家里多一点烟火气。
他怔了怔,没说话。
良久,才幽幽道,你不是喜欢那个陆怀安,还成了亲吗?
我:……其实我和陆怀安,也算不上一对。
爹捡陆怀安时,我就在旁边站着,那天也下着很大的雨。
他瘦瘦小小的,蜷缩成一团靠在一棵松树旁,看见爹,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爹把他带了回去,想给他改名换姓。
我瞧出他眼底的不愿,出言制止爹。
我说,不用改名换姓,以后入赘是一样的。
我的夫君陆怀安是青山村赫赫有名的俊俏郎君,而我貌若无盐。
陆怀安不喜丑女。
我便试着模仿青山一枝花吴娇的穿着打扮举止做派,妄想让他看我一眼。
他更加厌恶,骂我东施效颦该照镜子。
可惜,我家贫,买不上铜镜。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改嫁他人。
大婚那日,他却掀了喜堂,轰走乡邻。
他怒问,你不是说此生非我不嫁?
我握住新夫君的手,直视他,那是从前。
那现在呢?
我要娶他。
陆怀安高中状元那日,我家门槛都要被贺喜的人踏破。
言言真是好福气啊,爹给她捡个童养夫,这一捡就捡了个状元郎,早知道,我当初硬抢也要把他抢回家给我姑娘养着。
是啊是啊,你那姑娘,比言言出众,言言也挺好,心善,就是相貌差了点,配不上这俊俏状元郎。
……陆怀安胸佩红花,脚踏白马,他扬起下巴,冷傲地看着我。
吴言言,我们和离,作为补偿,我可以在能力范围之内答应你一个请求。
我呆呆望着他,失神地忘了说话。
陆怀安是爹上山采草药时捡回来的。
那年,他十一岁,我十岁。
打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他。
爹一直把他当读书人培养,笔墨纸砚样样不缺,钱都紧着他来。
照他的意思,我们家只有鳏夫和弱女,现在天降一个俊俏儿郎,将来肯定要入赘我们家,成为撑起我们家的英雄。
我一直盼着这一天。
后来,爹去世,我继续给人看病,赚钱供陆怀安念书参加乡试殿试。
他在我家待了十年,但对我一直很冷淡。
我知道,因为我长得不漂亮。
陆怀安喜欢漂亮的人。
比如村头的吴娇。
她长得漂亮,陆怀安对她的态度就非常好。
有次,我撞见他眉眼带笑教吴娇写字念书,吴娇被他虚虚环抱在身前,手被他握在掌心。
她脸颊绯红,羞怯说,陆怀安,如果你不是吴言言的童养夫就好了……陆怀安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我不喜欢她,是她缠着我不放。
吴娇咯咯笑了起来,也是,你长得那么俊俏,又会读书识字,以后要是中了举,不仅这十里八乡随你挑,城里的姑娘都能对你青睐有加,吴言言你当然看不上咯。
但陆怀安还是娶了我。
爹死后半年,我买了些红布,剪了几个大大的囍字,在潦草的俗红中,拜了堂。
我没有去问他为什么同意和我成亲。
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他读书,我挣钱,我觉得我们努力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可此时,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光滑的绸质长衫,神情倨傲。
一点也不像十年前我刚见到的那个眼睛干净,羞怯胆小躲在我身后的小男孩。
他不需要我了。
我知道,我们缘分已尽。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再绑着他。
你去爹坟前上柱香,把这件事告诉他就行了。
陆怀安愣住了,就只要这些吗?
再把坟头的杂草除除也行。
我说。
他神情复杂看我一眼,骑着白马走了。
来贺喜的乡邻面面相觑,坐了片刻后也纷纷离开。
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冷冷清清。
我叹了口气。
收拾好桌椅和喝剩的茶水,兀自在门槛坐了很久,我带上纸钱去了爹坟前。
陆怀安应诺,将整座坟上的杂草打理的干干净净,垒上新土,坟前还有没有燃尽的香。
摆上鸡蛋,拿出纸钱,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爹,从今儿个起,我和陆怀安就桥归桥,路归路,没有关系了。
以后啊,您老想要吃啥或者缺啥,就托梦给我,不要去打扰他啦。
我搓了搓手,爹你也别生气,你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陆怀安真的中了状元,是我们青山村百年以来唯一出的一位状元,他出息了,也不枉咱家供他一场。
可爹似乎还是生气了。
我有些困了,直打哈欠。
阿牛却精神起来,他摸了摸我的头,你不傻,你只是太心软了。
我朦朦胧胧点头,后面他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
下不了床,家务就只能阿牛干。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脚平放在另一把椅子上,怀里抱着阿牛不知从哪处捡回来的橘猫,晒着太阳,竟然有些惬意。
阿牛蹲在地上,正在洗刚采的菌菇。
他说我需要吃点好的补补,要来个老母鸡炖汤,没有人参,就拿点菌菇凑合一下。
那个红伞白点的,赶紧扔咯,我随意扫了眼木盆,瞥见一株蘑菇,顿时坐直了身子,那个有毒的!
阿牛脊背明显一僵,赶忙将相似的蘑菇全挑了出去。
这下我也不敢放松了,仔仔细细看着他将所有毒蘑菇都挑了出去才安心。
乳白的水汽氤氲,浓鲜的鸡汤香味扑鼻而来。
阿牛细心撇去上面一点油星,给我盛了一大碗。
怎么还弄这么大一个鸡腿,我接过碗,失笑道,我又不是孩童。
你不是孩童,你是病人。
他揉了揉我的头,又转身去继续烧火。
没等我喝完汤,王大娘的儿子匆匆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娘今天突然快不行了,言言你快过去看看!
这位是?
他推门而入,看见阿牛,心中焦躁但还是耐住了性子礼貌问。
家人,我立刻放下碗,走吧!
尽管阿牛背着我一路狂奔到了王大娘家,但是,屋里已经呼天抢地,悲喊震天。
没多久,白幡开始挂起。
我看了一会儿,抱住阿牛的肩膀,吸了吸鼻子,回去吧。
阿牛点点头,他没有再狂奔,步履不疾不徐。
哭喊声随着风渐渐远去。
王大娘以前常给我家送豆腐……我趴在他的背上,缓缓道,阿牛,我熟悉的人都在渐渐离去……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世,村里那些老人,或多或少都曾帮助过我。
阿牛脚步一顿。
他侧过头看向我,温声道,你还有我。
他的背,很结实,也很踏实。
天气渐凉,丹桂飘香。
我已经行动自如,腿开始结痂。
阿牛用布沾着水,小心翼翼为我擦掉药渣。
还好不会留疤。
我舒了口气。
没事,留疤也好看。
嗯?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媳妇哪哪都好看。
他眼睛晶亮。
我抱住他,在他肩膀轻轻咬了一口,不许说谎。
阿牛早早地通知了全村,收获无数声恭喜。
他赶着牛车,一路傻笑。
有姑娘见色起意,但看他一副傻样,就息了念头。
姑娘,你家兄长啊,长得俊朗,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她指了指阿牛,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遗憾道。
我笑出声来,看向阿牛。
阿牛脸色如常,依然一张笑脸,我不是她兄长,我是她夫君。
我们月底就要成亲了,欢迎你来青山村吴言言家吃喜酒。
姑娘一怔,俏脸顿时涨得比天上太阳还要红。
她的身影渐渐被葱郁的树木隐了。
我掂了掂荷包。
里面有青山村乡邻们给的一点碎银,最多的是王大娘儿子给的五两,不多,但够我和阿牛去城里买婚宴需要的东西。
阿牛拉着我买了上好的红绸布,红纸,红蜡。
最后,在一个首饰摊前停下了脚步。
这个好看,适合你。
他拿起一支玉兰簪子,认真给我戴上。
摊主立刻拿来铜镜,笑吟吟道,这位少爷好眼光,这簪子确实适合这位姑娘。
看看?
阿牛询问我。
我身体僵了一瞬。
自从陆怀安天天说我丑,我开始拒绝看自己的脸。
但现在……看见阿牛期待的眼神,我鼓足勇气接过了铜镜。
铜镜里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柳眉杏眼,高鼻樱唇,皮肤冒着热汗,微微有些发红。
视线渐渐上移,最后定在左额那抹淡青上。
虽然有些突兀……但、也不是很丑。
我迟疑地看向阿牛。
他揉了揉我的头,笑道,我就说我媳妇漂亮吧!
对天发誓,没有撒谎。
阿牛买下那个玉兰簪,剩下的钱不够我俩再吃一顿。
他买了个包子递给我,走吧,咱回家,我做饭。
路上,他又折了一支芋头叶,遮阳,日头毒,别晒伤了。
再折一枝。
我说。
他眉梢一挑,跃下牛车,又折了一枝给我。
我安静地靠着他的背坐下。
他看着头顶的芋头叶,嘴角翘了起来。
阿牛在五天后终于清醒。
他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看了青山村很久。
我坐在床头,垂下眼帘,平平的指甲却几乎将手掌刻出道道血痕。
你都想起来了?
嗯。
那你要回去吗?
是的。
我捂住脸,强行压下喉间的哽咽,好。
他深深叹息一声,走进房间。
我们的喜房,还挂着他爬梯子装上的红绸。
还会回来吗?
尽力。
我抬眸看向他,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蹲下身,张开双臂,环抱住我。
明明抱的那么紧,怀抱却那么冷。
我眼睛一闭,恶狠狠咬在他肩头。
直到口中多了一股铁锈味,才放过他的肩膀,睁开眼。
他苦笑一声,无奈地看着我,发泄完了?
当然没有!
我凑近他的脸颊。
他一怔,狭长的眼睛刹那间睁大。
渐渐,清冷的眸子里泛上潋滟水色。
他怔怔任由我放肆,忽地反应过来,闭上眼睛,开始反客为主……日落月升,月落日升。
小橘一爪子将我踩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闭上眼睛。
阿牛走得悄无声息。
哦,我不知道还该不该叫他阿牛。
撤下红绸,一切是一场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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