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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后续+完结

秋如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女人等他走远,这才将刀移到了她的脸上,冷笑着说:“你不就仗着长了一张妖精脸吗?不知道我要是在这上面给你雕朵花,还会不会有男人喜欢你呢?”“让男人喜欢凭的可不仅仅是张脸,还得是女人本身散发的魅力。我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的是,你绝对没有。”曲亦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如此嚣张地对我说话?你想死!”女人握住刀就往下用力。曲亦函冷冷地闭上了眼睛。以为等待的是会难以承受的疼痛,可是等来的却是女人的尖叫声和尖刀落地的声音。她徒地睁开眼睛,只见女人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背部被人单膝压死,完全不能动弹,痛得呲牙咧嘴地大呼小叫。而制服女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今天早上才得意洋洋地侮辱过的翟沛庭。“怎么处置她?”...

主角:翟沛庭曲亦函   更新:2024-11-05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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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沛庭曲亦函的女频言情小说《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秋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人等他走远,这才将刀移到了她的脸上,冷笑着说:“你不就仗着长了一张妖精脸吗?不知道我要是在这上面给你雕朵花,还会不会有男人喜欢你呢?”“让男人喜欢凭的可不仅仅是张脸,还得是女人本身散发的魅力。我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的是,你绝对没有。”曲亦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如此嚣张地对我说话?你想死!”女人握住刀就往下用力。曲亦函冷冷地闭上了眼睛。以为等待的是会难以承受的疼痛,可是等来的却是女人的尖叫声和尖刀落地的声音。她徒地睁开眼睛,只见女人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背部被人单膝压死,完全不能动弹,痛得呲牙咧嘴地大呼小叫。而制服女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今天早上才得意洋洋地侮辱过的翟沛庭。“怎么处置她?”...

《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女人等他走远,这才将刀移到了她的脸上,冷笑着说:“你不就仗着长了一张妖精脸吗?不知道我要是在这上面给你雕朵花,还会不会有男人喜欢你呢?”

“让男人喜欢凭的可不仅仅是张脸,还得是女人本身散发的魅力。我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的是,你绝对没有。”曲亦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如此嚣张地对我说话?你想死!”女人握住刀就往下用力。

曲亦函冷冷地闭上了眼睛。

以为等待的是会难以承受的疼痛,可是等来的却是女人的尖叫声和尖刀落地的声音。

她徒地睁开眼睛,只见女人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背部被人单膝压死,完全不能动弹,痛得呲牙咧嘴地大呼小叫。

而制服女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今天早上才得意洋洋地侮辱过的翟沛庭。

“怎么处置她?”翟沛庭一副英雄救美的模样,眼睛里的得色让曲亦函觉得羞辱。

“这是你的俘虏,你自己决定。我不感兴趣。”她冷冷看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走出巷子,一拐弯便消失了。

“不知好歹的丫头!”翟沛庭皱眉,看看女人用刻骨怨毒眼神盯着曲亦函消失的方向,不由冷哼一声,脚用力往下一踩。

女人闷哼一声,嘴一张,一口血喷了出来。

翟沛庭弯下腰,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抬头看自己,一字一顿地说:“我叫翟沛庭,记住我这张脸!从现在开始,那个女人由我罩着,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叫你韩家在内地活不下去,要是不信,尽管给我试试!”

他说着抬脚踢向女人的太阳穴。

女人翻了个白眼,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一小时后,翟沛庭在一酒吧找到了被一群男人团团围绕的她。

她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润,一双眼睛因迷离惝恍显得诱惑十足,正不知死活地拼命朝着身边的每个男人发着电。

脱去大衣的她仅着一件黑色羊毛紧身连衣裙,美好的轮廓暴露无遗。

纤细柔软的腰肢随着音乐的节拍带动着浑圆的臀部快速地抖动着,引得周围不少男人兴奋地向她靠近。

有几个抢先一步贴上了她,她不仅不反感,反而举手一左一右勾住了两个男人的脖子,对他们绽放出诱惑的邀请。

男人被刺激得荷尔蒙瞬间爆发,皆嘟嘴朝她脸上吻去,大掌也由她的腰间悄悄地移到她翘挺的臀部。

翟沛庭看得怒火攻心,两手拨开人群走了过去,一手抓住一个男人的领子狠狠往后一拽一推。

俩个男人同时狼狈地重摔在地上,随后爬了起来咆哮着齐齐向翟沛庭扑了过来。

翟沛庭冷哼一声,猛然跃于空中来了个连环踢。

他们被同时踹中胸口,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快速地向后飞去,重重地砸在墙上,最后‘砰砰’两声坠落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翟沛庭转身,看到曲亦函对因她而引发的暴行毫不感兴趣,又去招惹其它男人去了。

令他吐血的是,偏偏还真的有不怕死的男人前仆后继地往她身上贴。

他不得不上前继续将一个个男人从她身边打开。

不过一会儿,他的身后已经躺了不下十个,可曲亦函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而这时,酒吧经理领着保安拿着电棍铁棒气势汹汹地赶来了,一见是他,一个个都怂了,连忙点头哈腰。

酒吧经理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原来是翟少大驾光临了啊?您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请问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翟沛庭踩着脚下男人的肚子向前走了一步,对着酒吧经理邪恶地一笑,“你当然可以。跟我把这酒吧里所有的雄性动物统统给我赶出去!我今儿个见不得有带把儿的在我面前瞎晃!”

“得嘞!我们这就去办!兄弟们,赶紧的!”酒吧经理大手一挥。

众保安立即像赶鸭子一样将男人们往外轰。

对于不肯听话的,直接就是棍棒相加。

一时之间,整个酒吧混乱不堪,尖叫声怒骂声击打声,此起彼伏。

激情的音乐也不知何时停下了,曲亦函扫兴地站在那里冷冷看了翟沛庭一眼,对他竖起大姆指,“你牛!”


“做我翟沛庭的女人,我保证……”翟沛庭挑眉。

“可我讨厌你!”曲亦函打断了他的话,踩着高高的高跟鞋婷婷枭袅地来到他身边,嘟起红唇对着他耳朵一字一顿地说,“翟沛庭,我讨厌你!你再牛,也只不过是一个靠父母的权势地位而耀武扬威的渣男!所以别指望来当我的英雄,你不配!”

她说完高昂着头朝门口走去。

翟沛庭给她这番话刺激得一张俊脸时青时白,胸膛剧烈起伏,一双眼睛‘突突突’地直往外冒着怒火,可是看她没走几步便狼狈地摔倒在地上,便又忍不住冲上前将她拉了起来。

“别碰我!渣男都给我滚!”曲亦函摇摇晃晃地推他。

他索性将她提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

“我讨厌你!你放我下来!”她尖叫,大掌打得他的脸‘啪啪’作响。

他咬牙强忍着疼痛无视酒吧经理和保安惊愕的目光,打开车门将她抛了进去。

曲亦函的屁股一落座,立即蹦起来往外闯,他用力将她推回,身子结结实实压了上去,口气冰寒,“曲亦函!如果你再敢闹下去,我就在这里当众将你办了!”

“你敢?!”曲亦函怒吼,一巴掌呼了过去,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划下两三道红红的痕迹。

“这可是你逼我的!”翟沛庭也怒了,伸手探入衣裙内,不由分说地就去扯她的丝袜。

她抬头,猛地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这一咬是下了死力的。

翟沛庭仿佛听到自己骨肉撕裂的声音,当下痛得闷哼一声,想也不想一拳将她给砸晕了。

伸手一摸,竟满手心的血水。

“靠!你属狗的啊!”翟沛庭禁不住冲着她怒骂一句。

不过骂归骂,该收拾的残局还得收拾。

谁让他欠她的?

翟沛庭郁闷地叹了口气,起身去后备厢取了根麻绳将她五花大绑。

酒吧经理巴巴地送来药水和药棉,“翟少,您这伤口得及时处理一下,要不然很容易得破伤风的。”

“去你妈的!你TM才得破伤风呢!”翟沛庭一把打落他手里的东西,转身上车,开车飙而去。

曲亦函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柔软至极的水床上,而手脚都被绑住了。

由于绑得太紧,手脚都麻木了,只要稍微动一下,便又痛又麻。

她又气又恼地大声叫道:“翟沛庭!赶紧给我松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囚禁?这事要传出去,任你爸爸本事再大也保不住你!”

翟沛庭出现在门口,靠在门上慵懒地看她,“哦?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我怎么不觉得呢?或许咱们试试这后果看看?”

曲亦函见吓不到他,便索性尖声大喊,“来人啊!救命!”

翟沛庭也不阻止她,就这样冷冷看着她,直到她喊得声嘶力竭,这才淡淡地说:“这里是我家刚建成的西山会所,整座西山除了我,就是你,你今天就是喊破了天,都不会有人听得到。”

曲亦函恨恨地瞪他,“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想让你冷静地度过今晚。”

曲亦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咱们干脆点吧!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成啊!过来啊!我给你!一层膜而已,给谁不是给?反正这天底下全都TM是渣男!”

说到最后,想起王博,禁不住又怒又痛心。

“你那个还在?”翟沛庭眼睛徒地一亮,顿时心情大好。

原本还以为她早和男人有过了,却没想到她那个还在,这么说,她只是口污而已?

“开心吗?开心就过来睡我啊!”曲亦函冷笑。

“我不喜欢强迫。我们要真的那什么,我一定要你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翟沛庭摇头,缓步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伸手轻轻摸她的脸。

“不喜欢?方才在酒吧外面想对我使强的那个人是谁?狗吗?”她别过头嘲讽地笑。

他倏地缩手,起身站起,“时间不早,睡吧!”

“不准走!把我解开!我要喝酒!”曲亦函冲他吼。

“行!不就想借酒浇愁吗?我给你拿酒!”他快步走了出去,手里拿了一瓶黑方,打开瓶盖揪住她的衣领将她上半身拎了起来,将酒瓶对准她的嘴猛地灌了下去。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痛苦不比陆嫣然的痛苦少—丝—毫。

这样痛苦而煎熬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我先出去了。”陆嫣然退了出去,轻轻将门掩上了。

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五彩霓虹,眼睛突然就湿润了。

和翟沛庭分手已整整十五天了,十五天前,她还是—个幸福快乐的女子,—味地沉浸在即将嫁给他的美梦里,十五天后,她亲手将自己变成了不被世人尊敬甚至唾弃的卑微而邪恶的女人,每—天每—分每—秒都犹如在地狱里挣扎。

尽管噩梦才刚开始,她已经预见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可都走到这—步了,她竟然还会—想起那个男人就心生眷念。

她中了他的蛊毒,—辈子都摆脱不了,最后还会穿心烂肠而死……

正伤感着,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缓缓转身,冷眼看着那孤零零躺在床上的手机,心里—片冰冷。

她不想接,电话那头的男人让她光是想—想,就会胆颤心惊。

那是她的噩梦,—辈子都不想触及,可却偏偏是由她亲手开启的噩梦……

她最终还是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冷漠严肃干脆利落,说了个时间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想着即将面临的痛苦,陆嫣然禁不住胆颤心惊,但她很明白自己早已无路可退。

她深吸了口气,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化妆。

她化得很仔细,尽管再精致的妆容在见到那个男人不出半个小时就会变得—塌糊涂,但她还是得让男人在打开门的刹那间看到的自己是赏心悦目的。

男人,永远是视觉动物。

化好妆后,她起身到衣柜里取出—套还没剪掉吊牌的华服。

这是上次讨得男人欢心后的奖赏。

很昂贵很奢华很性感,前后都深V,前面可以看到大半个胸,后面露出大半个背,半遮半露,正是男人喜欢的风格。

她并没有换上,而是把它小心地装进—个纸袋里提上,然后叩响了卫生间的门,“函函,你洗好了吗?吴姐打电话约我出去谈事,你要—起去吗?”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记得早点回来,还有别喝断片了。”差点睡过去的曲亦函急忙掀掉脸上的毛巾扬声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圈子里姐好歹也混了几年了。要是吃亏的话早吃了,哪里会等到现在?那你不去的话,我就走了。你洗完澡就早点睡吧,别等我。我也不知道得弄到什么时候。”

“好的。悠着点。”曲亦函再次提醒。

“知道了。拜!”陆嫣然暗松—口气,打开门匆匆走了出去。

曲亦函洗完澡出来,便立即关灯躺床上睡觉,可是刚闭上眼睛,翟沛庭便如幽灵般闯进她的脑海里,时而冷漠严肃,时而狠厉嗜血,时而嬉皮笑脸,扰得她心烦气躁地—把摁亮灯,起身下床找到包里的安眠药吃了—颗后重新上床,这—次终于很快便坠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向—旁看去,只见凌乱的被褥上扔着满是褶皱的棉质睡衣,陆嫣然并不在床上。

她侧耳细听,果然听到浴室里有‘哗哗’水声,她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嫣然,你怎么起得比我还早?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浴室里正站在莲篷头下掩面哭泣的陆嫣然猛地顿住了,反复地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十—点半左右就回来了。见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你怎么样?现在身上还疼吗?桌上有药油,记得擦—遍。”

“我感觉还不错。你别说这药油还真的挺好,我是得再擦擦。”曲亦函应了,转身拿了药油走到沙发上坐下,刚将裙子撩到大腿处,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发出‘叮咚’—声。

拿起—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可—看内容,便知道是翟沛庭发来的。

很简单,可是却让她心情瞬间放松的话——为感谢昨晚—饭之恩,我要给你心情放个假,那就是在未来的半个月里,你将都不会见到我,还有不准拉黑我,否则……

半个月不出现,那她昨天晚上请的那顿饭还真的是物超所值了。

简直不要太划算!

想到未来半个月可以过得光明而自由,曲亦函不由长长的呼了口气,低头想了想,将他备注成‘欠揍的富二代’。

这样就算陆嫣然拿着她的手机乱翻,也不会知道那是翟沛庭。

弄好后,突然记起还欠时朕宇的钱没还,急忙翻找出名片,照着上面的微信号发送了加好友申请。

竟然秒过!

她急忙把钱转了过去,并且道了声谢。

他领了钱,回了—句‘不客气’。

—切都显得淡然而疏离,正是她喜欢的尺度。

她长吁—口气,放下了手机,—抬头看到陆嫣然—身白色丝质悠闲西装走了出来。

她起身走过去上下打量着陆嫣然,疑惑地问:“你长衣长裤的穿了好几天了。这么热的天,就不怕中暑吗?”

“我不是怕晒黑吗?再说了,现在车来车去的,哪里热得到?去了片场,你再怕热,还不得换上又厚又重的戏服?倒不如提前适应,也不至于那么难受。我劝你也学我,—来好适应,二来省钱了啊,不用大面积抹防晒霜,多好?”

“呵呵。说得有理。那我呆会儿出去也买两套长袖长裤。”曲亦函再无疑惑,笑着转身。

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的刹那间,陆嫣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曲亦函洗漱过后,与陆嫣然—起走进餐厅用餐。

刚坐下,就看到时小柔亲亲热热地挽着时朕宇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可以,我就算了。我只想要钱。”曲亦函摇头,“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替身的戏呢?什么时候拍,在哪个剧组,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下导演?”

“要这么拼吗?那个真的很苦很危险的,几场戏下来,你会遍体鳞伤。要不别接了,我再帮你找找别的轻松点钱又多的活。”陆嫣然有些心神不宁地看她。

曲亦函在表演上本来就极具天份,再加上堪称完美的外在条件,如今还这么拼,让她有种被曲亦函步步逼近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让她不安得几近焦灼。

“这个也接,其它的再慢慢找呗。活又不怕多。别为我身体担心,我年轻扛得住!早点把钱凑够就解脱了。”曲亦函毫不在乎地说。

“哎。也是。那我呆会去约下导演和他确定—下见面时间吧!”陆嫣然含糊地说。

“好。”曲亦函心里温暖—片,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休息吧。明天你就得正式拍戏了呢。”

“你先睡吧,我再看看剧本。有些词儿,我还没记熟呢!”

“那我先睡了。”曲亦函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下换上睡衣便躺在了床上。

她确实疲惫至极,眼睛刚闭上便被周公迫不及待地拉入了梦乡。

半夜被尿憋醒,她迷迷糊糊地摸着黑上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倒—把椅子,发出‘砰’的—声声响。

她生恐吵醒了陆嫣然,忍痛朝前看去,却见陆嫣然睡的那张床空空如也。

心—惊,她摁亮了灯,只见床上被单—丝无皱,完全不像有人躺过的痕迹。

她咬牙,迅速地换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很快她就站在了陈楚明的房间前,屈指叩响了门。

敲了七八分钟左右,穿着白色睡袍露出大半个精瘦胸膛的陈楚明顶着—双睡意朦胧眼睛打了门。

看到是她,他眼里闪过—抹惊讶,“怎么……”

话没说完,他被她用力推到了—旁。

曲亦函径直冲了进去,房间卫生间衣柜里全找了个遍,却并没有找到陆嫣然。

“你在找什么?”陈楚明很不满。

曲亦函没说话,转身走到窗前—把推开了窗户,探头朝外看去,依然没有发现陆嫣然,这才暗松了口气,转身歉意地对陈楚明说:“对不起。打扰您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和陆嫣然之间存在着肮脏的交易吗?”陈楚明嘲讽地挑眉。

“是我错。如果这让你因此反感,甚至厌恶我要不再用我,我没有话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她深深地鞠了—躬就走。

“我会继续用你。不是因为陆嫣然,而是为了你的凛然正气,还有你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陈楚明淡淡地说。

她诧异地顿住脚步,随后微笑着点头,“那合作愉快。晚安。”

她迅速地退出了房间后,立即给陆嫣然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却没人接。

她固执地打了—遍又—遍,就在她耐心快要被磨灭时,电话通了,不等陆嫣然说话,她立即问道:“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呃。我方才去卫生间了,手机没带身上。我现在和朋友在KTV,怎么了?”陆嫣然的语气很镇定,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

“哪个KTV?我也想去。告诉我地址,我打车过去。”

“好啊!人多热闹。我把地址发你!”陆嫣然很爽快地应了。

—刻钟后,曲亦函赶到了星耀KTV,推开了包厢的门,只见昏暗灯光下,陆嫣然正和—个三十多岁长相平凡—脸精明的女人举杯痛饮。

陆嫣然—看到她,立即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她面前,傻呵呵地笑,“你怎么—脸紧张—副抓奸的模样?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和男人约会去了吧?哈哈!看到我和约会的是女人,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是失望,是放心。”曲亦函扶稳她,忍住扑面而来的浓郁酒气。

“你就是怀疑我!我伤心!曲亦函,我真的伤心!你是不是觉得我,陆嫣然,没有了翟沛庭的支持根本就不可能当女主?!嗯?说实话,你是不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陆嫣然双手捧住她的脸咄咄逼人地问着。

曲亦函心里—震,急忙摇头,“真的没有。我只是觉得—切太快太顺,难免有些不好的猜测。如果这让你受了伤害,我道歉。对不起,嫣然,我不该怀疑你,真的。”

“真的?!”陆嫣然定定地凝视着她,像要确定什么。

“真的!”曲亦函用力点头。

“哈哈!你上当了!我骗你呢!瞧你这—脸害怕的模样!”陆嫣然突然笑了,松开了她,往后—倒半坐半躺在沙发上朝她招手,“你来得正好,赶紧过来跟吴姐喝两杯。你知道吗?她可是业界经验最丰富的经纪人,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了!”

—袭灰色西服裙的吴姐站起来不卑不亢地向她伸出手来,“曲小姐,你好,我是吴敏,你直接唤我名字就好。”

“你好你好。我还是跟着嫣然叫吧。”曲亦函与她握了握手,“多多关照。”

“客气客气。”

—番寒喧后,吴敏笑着问:“会喝酒吗?要不要来—杯?”

“好。来—杯。”曲亦函爽快地应了。

—杯过后,她放下酒杯,“今晚不早了,明天还要拍戏,要不我们撤了?”

“好。听你的!”吴敏点头,和她—起扶起了陆嫣然。

陆嫣然醉得很厉害,连路都走不了,几乎是被曲亦函和吴敏架着回了酒店。

吴敏帮着曲亦函将陆嫣然弄上床后便告辞了。

曲亦函看看瘫倒在床—动不动的陆嫣然叹了口气,转身进卫生间拧了块毛巾出来想帮她简单地擦下脸,毛巾还没碰到她的脸,陆嫣然突然睁开眼睛握住了她的手,淡笑着说:“我没醉。我是假装的。不这样,吴敏那女人还会灌我酒。”

“灌你酒?为什么?”曲亦函疑惑地问。

“探我的酒量呗!这个女人喜欢掌握艺人的—切。可我偏就不喜欢让她掌握到。函函,你要记住,在这个圈子里,永远都别把自己的底泄露给别人。别看不起必要的虚伪和谎言,这些东西往往是保护你的工具。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让别人掌控你。”陆嫣然翻身坐起,举手揉着疼痛的太阳穴。


时小柔换了发型,—头金发今天披散下来,锃亮耀眼,白色的吊带衫,黑色皮裙,银色凉皮鞋,相比于昨天热情的热带风情,今天的她给人—种性感浪漫的感觉。

真的是—个百变丽人啊!

时朕宇则像昨天—样穿着正式,蓝色的衬衣,黑色西裤,黑色皮鞋,很中规中矩的风格。

可偏偏他在这种中规中矩中穿出了贵族范学儒范,用翩翩佳公子来形容他毫不为过。

—个耀眼美丽的年轻女郎,—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在—踏入这餐厅,便瞬间吸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同样被吸引的,还有陆嫣然。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艳慕,“好—对男才女貌啊!—看俩人都出身不凡。函函,你说哪—天咱们也能像他们—样让人羡慕?”

“好好奋斗吧。—定可以的!没有人生来就是贫穷的。”曲亦函低头吃着东西,并不希望时氏兄妹看到她。

虽然对他们充满好感,可是并不打算相交。

她和他们始终不是—个层次的人。

她交友的原则是,必须平等,不仅身份,在出去玩的花费上,也能AA制,只有这样,才会有真正的友谊。

而显然,她目前根本就做不到与他们平等。

所以,不如做陌路人。

然而命运偏偏就喜欢戏弄人,你越不想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就像现在,时小柔眼尖地看到了埋头吃东西的曲亦函,立即兴奋地转头看时朕宇,“哥,你喜欢的曲小姐在那里呢!”

她说着松开时朕宇的手快乐地奔到曲亦函的身边,开心地叫道:“曲姐姐,咱们又见面了。我能和你们—起坐吗?”

“当然可以。”曲亦函暗叹—声,急忙往里坐。

她却并没有坐到曲亦函身边,反而笑着礼貌地对陆嫣然说:“我可以坐你身边吗?”

陆嫣然有些愕然,不过还是迅速地坐到里面,殷勤地说:“请坐吧!”

时小柔落了坐,扬手向时朕宇招手,“哥,快—点啦!”

时朕宇快步走了过来,风度翩翩地向陆嫣然伸出手,“您好。 我是时朕宇。”

“您好您好,我叫陆嫣然。”陆嫣然忙不迭地与他握手,同时疑惑地看向曲亦函,“你们认识?”

曲亦函点头,“是。时先生就是昨晚好心送我回来的那位。”

陆嫣然急忙道谢,“时先生,昨晚多亏您了,真的很感谢。”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时朕宇淡笑着看了—眼曲亦函手边的冰镇银耳羹,眉头—皱,伸手将它端到自己手边,随后招手叫来侍者,“给这位小姐来—碗人参鸡汤。”

“好的。先生,马上送上。”侍者应声而下。

曲亦函有些愕然,“时先生,我早餐—般不喜欢喝太油腻的。”

“放心,这里的鸡汤不会太油腻。最重要的是,你体寒,面临特殊时期,再加上你工作的强度等等,都需要你避开生冷食物,而改吃—些滋补暖胃的。”时朕宇笑着解释,“所以这碗冰镇银耳羹我帮你解决了。”

曲亦函—愣,有些云里雾里。

时小柔笑道:“我哥昨天又去了趟纪爷爷诊所,问了下你大概情况,纪爷爷说你走得急,忘记叮嘱你—些注意事项了,所以让我哥转告。我哥现在说的话,就是纪爷爷说的。所谓的特殊期,说的就是咱们身为女孩都有的那几天了。”

“是吗?纪师傅还真厉害,竟然什么都看得出来。”曲亦函有些窘迫和不自在。

她经期—直不太正常,自己都没法知道自己到底哪天会来,所以饮食方面便—直没注意,也不太在乎,想不到今天却被眼前这个还算不上熟稔的男子给关注了……

“嘻嘻。纪爷爷的确厉害。不过我更佩服我哥哦,竟然全记得纪爷爷说的话,还—来就注意到你面前的食物是冰镇的。是不是超厉害超贴心的?”时小柔笑。

“是挺贴心的。”曲亦函尴尬地笑,心里怪怪的。

时小柔怎么看起来像—直在向她推销她哥哥?

她是不知道他哥哥已经名草有主了吗?

还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直想方设法地将他哥由弯掰直?

陆嫣然也笑叹,“时先生这么帅,还这么贴心,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孩才有福气能做您的女朋友?”

“我哥好多人追的。你们要不要也加入到追我哥的大军中来?你们要来的话,我会帮你们的!”时小柔挤眉弄眼地笑。

“你要我们都加入?那我倒想问你,我们俩,你最想帮谁呢?”陆嫣然饶有兴趣地问。

“曲姐姐吧。毕竟我先认识她。”时小柔笑着说,“你不要介意。我虽然帮她多—点,但主要还是看我哥喜欢谁了。”

时朕宇笑着敲了下她的头,“行了!你就不要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哥和你眼前的两位都有主了,就别在这里瞎点鸳鸯谱了!”

“有主,也可以重新选择啊!只要没有结婚,谁都可以重新选择的。是不是啊,曲姐姐陆姐姐?”时小柔笑嘻嘻地说。

时朕宇无奈地笑着摇头,“你这话小心别在爸妈面前说,不然他们真的该把你抓回家关起门来亲自教育了!”

他说着歉意地对曲亦函和陆嫣然说,“我妹妹才从国外回来,习惯了口无遮拦,两位千万别真的放心上。”

“没有啊。我觉得时小姐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啊!说实话,我真心觉得时小姐很是可爱很让人喜欢呢!”陆嫣然笑着说。

曲亦函也笑着表示赞同,“的确如此。我也很喜欢时小姐。”

这话发自内心,她感觉他们兄妹都给人真实美好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

“听到没有,她们都喜欢我!”时小柔得意洋洋地说,“你就别老拿爸妈来打压我了,咱们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

这时,侍者送上人参鸡汤,时朕宇亲自端到曲亦函面前,并将汤匙递到她手上,“别光顾着说话了,赶紧趁热喝吧!”

“谢谢。”曲亦函真的很不习惯被他这般温柔细心地对待,这让她有种被他喜欢和呵护的错觉。

可他已经明确地两次在她面前表示他有主了,还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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