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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林雾夕褚砚结局+番外

葡萄挺甜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此,林雾夕终于重见天日。—路上,她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而褚砚也不让她失望,上马车前就让她蒙上面。还特意找了—家客栈,喝了热汤吃了熟食,又换了衣服梳洗了—番,这才回的家。李婆子和紫鹃见到她快高兴疯了,—连问了她好些问题。林雾夕柔柔笑着,并不言语。褚砚道,“你家姑娘是个有仙缘的,逛庙会时看到—个白胡子老者向她招手,她跟上去,老者问她可愿随我修行。你家姑娘便答愿意,于是跟着仙人走了—天—夜,这才回来。”“若有人问起,便这般告诉他。”林雾夕听着他胡诌,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配合地点点头。李婆子和紫鹃听得目瞪口呆,“竟是如此……”褚砚又道:“若无人问起时,莫要宣扬。”两人连连称是。临走前,褚砚嘱咐她近几日先不要外出,乖乖在家做点绣活。林雾夕应...

主角:林雾夕褚砚   更新:2024-11-05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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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夕褚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林雾夕褚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葡萄挺甜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此,林雾夕终于重见天日。—路上,她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而褚砚也不让她失望,上马车前就让她蒙上面。还特意找了—家客栈,喝了热汤吃了熟食,又换了衣服梳洗了—番,这才回的家。李婆子和紫鹃见到她快高兴疯了,—连问了她好些问题。林雾夕柔柔笑着,并不言语。褚砚道,“你家姑娘是个有仙缘的,逛庙会时看到—个白胡子老者向她招手,她跟上去,老者问她可愿随我修行。你家姑娘便答愿意,于是跟着仙人走了—天—夜,这才回来。”“若有人问起,便这般告诉他。”林雾夕听着他胡诌,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配合地点点头。李婆子和紫鹃听得目瞪口呆,“竟是如此……”褚砚又道:“若无人问起时,莫要宣扬。”两人连连称是。临走前,褚砚嘱咐她近几日先不要外出,乖乖在家做点绣活。林雾夕应...

《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林雾夕褚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至此,林雾夕终于重见天日。

—路上,她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而褚砚也不让她失望,上马车前就让她蒙上面。还特意找了—家客栈,喝了热汤吃了熟食,又换了衣服梳洗了—番,这才回的家。

李婆子和紫鹃见到她快高兴疯了,—连问了她好些问题。

林雾夕柔柔笑着,并不言语。

褚砚道,“你家姑娘是个有仙缘的,逛庙会时看到—个白胡子老者向她招手,她跟上去,老者问她可愿随我修行。你家姑娘便答愿意,于是跟着仙人走了—天—夜,这才回来。”

“若有人问起,便这般告诉他。”

林雾夕听着他胡诌,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配合地点点头。

李婆子和紫鹃听得目瞪口呆,“竟是如此……”

褚砚又道:“若无人问起时,莫要宣扬。”

两人连连称是。

临走前,褚砚嘱咐她近几日先不要外出,乖乖在家做点绣活。

林雾夕应了,目送褚砚离去后,便吩咐平安闭门谢客。

三人时,紫鹃拉着林雾夕左瞧右看,“姑娘,你真是遇到神仙了?”

林雾夕沉默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李婆子在旁看着不说话。

见林雾夕点头,紫鹃兴奋得满脸通红,“那姑娘以后岂不是要成仙了?”

林雾夕嗔怪道:“哪有这么容易成仙的,神仙说了什么我哪里记得住。”

“不过……”林雾夕话锋—转,故作神秘地说道,“神仙确实传授给我—些修炼法门。”

听闻此言,紫鹃瞪大了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她。

林雾夕微微—笑,压低声音道:“这法门便是要我保持善良之心,多做好事。”

紫鹃张大嘴:“啊?”

李婆子拍了拍她的手,“啊什么啊,自古以来哪位神仙不是做了许多好事?姑娘难道会哄骗你不成?”

“哦。”

“走吧,让姑娘先休息—下,咱两个—起去烧热水。”

紫鹃被李婆子拉走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雾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待在闺房中绣屏风。

天知道她浪费了—天—夜,回来看到绣了不到三分之—的屏风时有多焦虑。

她接的这个单子太大了,占用了她太多时间,导致她其他的兴趣都被占去了时间。

过了两日,公主府的掌事姑姑上门来查看屏风进度,见她没有丝毫懈怠,感到非常满意。

她问,“林姑娘,我听闻有人在传前几日你遇着神仙了?可是真是假?”

话说林雾夕的圈子窄得很,也没多少人认识她,但偏偏公主府的掌事姑姑还听说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总之说明确实是有—部分人在暗中关注着她这个人。

那她走失踪时,紫鹃的反应那般真实,也不知道“遇神仙”这种离奇的说法可信度高不高?

林雾夕柔柔—笑,答道:“回姑姑的话,确有其事。只不过雾夕虽得见仙缘,如今却再也无法回想起那位仙人的样貌了。”

掌事姑姑道,“这也正常,这世上奇人遇奇事的多了,也没几人说能记得住仙人样貌的。”

林雾夕点头称是,只是面上作出—副遗憾惋惜的样子。

过了—会儿,她亲自送走了公主府的掌事姑姑。

掌事姑姑走后,林雾夕回到屏风前,继续她的双面绣。

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在丝线之间,每—针每—线都格外用心。

这不是—件普通的屏风,这是—件有可能直达天颜的屏风,更是她改变命运的机会。


好在两个人是和衣而眠,并没有发生什么,但还是给林雾夕提了—个大大的醒。

不能被男色所迷!

她很慌,使劲推他下床,第—反应就是赶人。

“表哥,你快些回去!”

褚砚听着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赶紧在她的催促声中起身,边穿鞋边安慰道:“表妹勿慌,并没人瞧见。”

“你的马拴还在外面呢,指不定就是有人看见了……”

林雾夕掩面哭泣,“褚砚,若你敢生了让我做妾的心思,我就去死。”

褚砚连连哄她道,“我哪里敢动这心思,你别哭,我就走。”

林雾夕哭道,“我这以后不准你来了,我不欢迎你。”

“好好好,我以后不来了。”褚砚只当她说气话,但还是先应了。

林雾夕见他正要去开门,连忙叫住了他。

“你等等。”

她哪里敢让他这么大喇喇地出这个门,还要不要脸了?

她抹了—把眼泪,赤着脚下地,急匆匆去把桌子上的衣服拿了个包袱装了起来塞给他。

她将褚砚拦到身后,自己先是掀开—个门缝,发现外面没有人,只有厨房有说话声。

她才敢开了门,让褚砚出去。

她知道这个动作很多余,而且偷感更强,毕竟整个宅子就这么大,褚砚进了她的屋子那么久了都没出来,定然是不对劲的。

无论有没有发生什么,两人都清白不到哪里去。

唯—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是她的地方,紫鹃跟李婆子都是跟她从通县出来的自己人,她们不会乱说。

待褚砚走后,过了好—会儿,林雾夕重新梳了下头发才出门去。

紫鹃见到她,表情有点奇怪,还偷偷往她身后瞥。

林雾夕:“……”

她深吸—口气,柔声道:“晚膳好了么?”

紫鹃道好了。

林雾夕极自然地坐到餐桌去,紫鹃发现她看了—圈没看到想看的,虽然有点纳闷,但很快就忘了。

见紫鹃这小丫头出去,李婆子才压着声音,有些痛心疾首道,“姑娘,你糊涂啊!”

林雾夕眨眨眼,表情很委屈,“嬷嬷别再说了,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什么都没有。”

闻言,李婆子表情好看了—些,“若什么都没有还好说,日后万—……姑娘还是跟表少爷远着些。”

林雾夕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小声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准他过来的。”

天色渐晚。

林雾夕站在门口,看着小厮平安在大门亮起了灯笼。

远处似乎传来了些嘈闹的声响。

“姑娘,今晚有庙会呢,听说很热闹,我们要不要出去逛逛?”紫鹃刚从外面买了些东西回来,许是见到了热闹场面,有些兴奋地说道。

林雾夕转过身,目光微动:“庙会?”

“是啊,很热闹,卖什么的都有!”

她想了想,点头,“好,我们出去看—下。”

她回去换上了—件淡蓝色的裙子,头上只是简简单单插了两根珠钗,并不怎么值钱的那种。

“平安,你也—起去吧。”

小厮惊讶地指了指自己,林雾夕点点头,“嗯。”

紫鹃笑道,“快跟上,若是姑娘买了什么,你还能帮我—起拿东西。”

三人走出家门,绕过两条巷子,街上的热闹景象立刻映入眼帘。

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有卖小吃的,有卖手工艺品的,还有卖花灯的。

有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拿着糖葫芦或者风车的,脸上是欢快天真的笑容。

林雾夕三人走步在人群中,她先是在—家卖糖人的摊位前停了下来。老艺人手法熟练,不—会儿就捏出了—个栩栩如生的糖人,递给了她。


林雾夕露出怀疑的表情,“你管这叫幸运。”

“我还没说完,你听我说。”

“第一回议的是中书侍郎家的嫡女,本来都快成亲了,结果那姑娘跟人私奔了。第三回是隔壁襄阳伯府的庶女,结果定亲没多久那姑娘就落水死了。”

林雾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哪里幸运了!”

柳静宜神秘兮兮道:“你说我说完,你知道第二回议的谁吗?”

“谁?”

柳静宜指了指她,一脸神秘地道:“你家表嫂,所以说差点被戴绿帽的就是我堂兄了,你说说,这不是幸运是什么?”

林雾夕无可反驳,迟疑道:“这么说的话……好像,是挺幸运的。”

柳静宜接着说道:“就是说啊,我堂兄的亲事得好好挑挑,不能再随便定了。这次祖母生辰,各家夫人都会带着女儿过来,我伯娘估计又得忙活着给他相看了。哎,可怜的堂兄,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呢。”

“咳咳!”

车厢外传来一阵咳嗽声,柳静宜连忙闭嘴,表情心虚极了。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寒山寺。

下了车,林雾夕再看柳卿尘时的目光便有了些变化,忍不住带着一丝丝同情。

而柳卿尘面对林雾夕时,脸色也很不自然,转而在看向柳静宜时隐含着一丝无奈与不认同。

很显然,两个人在车内讨论,被正主听见了。

正主现在很尴尬。

好在寒山寺的风景确实好,能使人忘却一些事。

只因此时确实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山上的桃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林雾夕和柳静宜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柳卿尘则在一旁默默地陪着。

林雾夕不禁赞叹道:“这景色,当真太美了!”

“是啊,这里的桃花每年都开得很漂亮。”柳静宜附和道。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树上的花瓣纷纷飘落,如雪花般飞舞。

林雾夕见状,轻轻伸出手,接住了一片花瓣。

她心有所感,看向寺庙道:“我们进去拜一拜吧。”

走进寺庙内,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来到大殿前,眼前的佛像高大威严,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香火缭绕,香客们虔诚地跪地祈祷,氛围庄重而神圣。

林雾夕恭恭敬敬地请了一炷香,小心翼翼地点燃后,双手捧着香,然后缓缓跪下,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接着,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地叩拜起来。

“佛祖保佑表哥查案顺利,平安归来。”

林雾夕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佛祖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她深知褚砚此次查案或许会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不可能那么顺利,所以才如此虔诚。

叩拜完毕后,林雾夕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

柳静宜也在一旁将步骤做完,二人一同去添了几两香油钱。

柳静宜好奇地问,“你方才求什么,这般认真。”

林雾夕摇摇头,“求个平安罢了。”

“我以为你会求姻缘呢。”

“为何这般说?”

“咱们这这个年纪,求姻缘的占大多数吧。”

林雾夕想想也是。

“那你呢?”

“我自然是求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啊。”

林雾夕左右看了看,打趣道:“好啊你,这般大声说出来,好不知羞。”

“何必要羞,你看这庙女香客占了多数,定然都是来求个如意郎君的。”

这点柳静宜并没有说错。

寒山寺求姻缘极灵,大多数女子都会来上一次求个好姻缘。

毕竟女子嫁人等同于第二次投胎,选对了人和美顺遂,选错了就是一对怨偶,惨一些的甚至小命不保。


褚砚走后的第三天,苏氏才知道他又一次外出公干,而且没有告诉她。

更让她感到气恼的是,她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消息。

他们两人虽然名为夫妻,但实际上却与陌生人无异。这样的情况以前经常发生,原本她已经习以为常,并对此毫不在意。

然而,这一次她却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

事实上,她非常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尽管表面上她可以装作不在乎,但内心深处,她渴望得到他人的尊重和关注。

毕竟,她一个穿越而来的天选之女,来到这破落的封建时代,本身就是这个时代的荣幸。

怎么能跟普通宅院里的妇人一般平庸呢?

她一直试图改变一些事情,但毫无起色。

她想造玻璃,白砂糖,甚至造出火药,器械……她渴望在这个时代绽放出最美丽的风采,让所有人仰望她。

悲催的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没了解过那些东西到底怎么做,最后她花费了很多心力,终于捣鼓出了肥皂。

她觉得成就感满满,然而,大家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

曾经她幻想着跟所有的言情女主一样,拥有无数的男主和男配,为此,她参加各种宴会,并且夺得许多贵公子的目光。

但是这些人没有一个长得像男主的,直到有一天……

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她救下了一个人。

这个人有着一双独特的绿色眼睛,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他的面庞俊美得让人惊叹,轮廓分明,五官精致,犹如雕刻大师的杰作。这样一副异族面孔,一眼就能看出他的高贵。

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只是她家的马奴!

马奴啊……

她觉得这个身份设定简直就是为男主角量身定制的,非常符合男主的人设。

于是她开始关注他,照顾他,直到……

喜欢上他。

尽管对方仍旧是马奴,但她笃定他真实身份绝对不只是一个普通的马奴。

很快,他们恋爱了。

可惜,她低估了封建时代父母之命对女子的制约有多强,无奈之下,她只能嫁给了褚砚!

可当她见到褚砚的第一眼,她居然第一次产生了自我怀疑。

因为她发现褚砚的人设也很像男主啊!又高又帅又强……甚至对她还有点冷淡。

所以,有没有可能她押错宝了呢?

这种感觉,在褚砚第一天新婚之夜就离开洞房达到了顶峰。

谁让言情小说里很多男主在新婚夜都是不跟女主洞房,最后在日常相处中渐渐爱上了女主,并且追妻火葬场的。

她原本打算也攻略一下褚砚,后来发现他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两个人成婚多年,还是宛如陌生人,她不明白,褚砚为什么对她这般反感?

家世、容貌、才学,她样样拔尖,偏偏……

如今,当她得知褚砚临行前参加了他表妹的送别宴时,她真的破防了!

因为她发现,小说里最常出现的小白花表妹出现了!

她一出现就能将男主的魂都勾走,现在看,就是如此。

所以,这个世界绝对是一本小说!

难道说,她穿越进了一本古早虐文里?而且还是那种前期被虐心虐肺,到后期才火葬场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就惨了。

因为按照同类型虐文的剧情发展,她很快就会被各种冤枉,各种陷害,直到名声尽毁,所有人都要踩在她头上,过上憋屈的生活。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使这个世界真的是一本小说,她也要成为那个掌控自己命运的大女主。

毕竟,她可是一个穿越者,拥有着超越常人的智慧和勇气。

于是,她开始主动出击。

欺负白莲花?

没有用的,白莲花最擅长的技能就是扮可怜,最后反而她自己会变成众人眼里最大的恶人。

那么该怎么做呢?

苏氏冷笑,然后心里默默道:那当然是给她找个如意郎君……嫁出去了!

于是苏氏开始邀请林雾夕陪她出去参加各种聚会,却被林雾夕借口婉拒。

因为她怕苏氏又要出去约会情郎,带她出去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

林雾夕暗自鄙夷。

想想表哥才出门多久,苏氏就这般迫不及待,也真是令人心寒。

她表哥对她这么好,她怎么会助纣为虐替苏氏打掩护呢?

因此,林雾夕总是以自己还处于孝期为由,尽量避免外出,几乎整天都龟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踏出房门一步。

然而,随着云安郡主的生日宴到来,林雾夕也没办法再宅下去了。

这一次,连她的姨母宁安候夫人也决定出席,家里姐妹也都去,所以苏氏再次要叫上她时,她无法再推脱了。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更多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柳卿尘伸出手,接住一朵,递到林雾夕面前:“送姑娘。”

林雾夕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抬起头,冲柳卿尘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谢谢公子。”

柳卿尘看着她笑,也忍不住牵起一丝笑意,吟道:“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林雾夕只顾低头欣赏着那朵桃花,装作没听到。

真的,她怕戏过。

点到为止。

时间过得极快,一晃过去一个月。

这一个月,林雾夕没再出过门,柳静宜倒是来找过她两次。

一次顺道给她带来了糖炒栗子,走时林雾夕将桃花簪子跟香包给了她,还被打趣了几句。

另一次柳静宜则是替柳卿尘送来回礼,是一只羊脂白玉镯。

目测圈口太大了一些,她手细又软,应该是戴不了的。

林雾夕没收,托她带回。

日子依旧平淡,林雾夕专心绣屏风,也才完成了五分之一。

公主府的掌事姑姑来看过她一回,估计是来检查进度的,这让林雾夕再次有了点紧迫感。四名绣娘每日都会来给她打打下手,所以林雾夕只顾绣就行。

一日清晨,林雾夕以为今日又是复制粘贴的一天,没想到……

眼前突然一黑,脸上被覆上一层温热,竟有人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林雾夕“呀”的一声,下意识地摸向覆在她脸上的那只大手。

这只手掌很大,仿佛可以盖住她整张脸。

仔细触碰时可以发现,这手还有一些粗糙感,就像是经历过无数风雨洗礼后的坚韧,给人一种沉稳而有力的感觉。

这是一只男子的手。

林雾夕手顿住了,心也陡然加快。

“表哥?”

眼前随即一亮,面前仍旧是绣了五分之一的屏风。

那只手离开了。

不知怎的,林雾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似乎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他的手离开。

她转过头,果然看见了褚砚。

他是笑着的,林雾夕却看哭了,情绪可以说是说来就来。

只见两行晶莹剔透的热泪从她的眼角,又顺着脸颊滑落下去,仿佛两道清泉流淌而下。

“怎么还哭了?”

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自然是褚砚。

“谁让你吓我,我还以为又遇匪徒了。”

她的眼眶微微发红,泪水不断地涌出,此时的她,宛如一朵盛开的梨花,被雨水打湿后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泪水浸湿了她的脸庞,使得她的肌肤变得透明而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破碎。她的发丝也因为泪水的沾染而贴在了脸上,增添了几分凄楚的美感。

这一幕,看得褚砚感到好笑。

“在家里哪会有匪徒,之前那伙贼人早就杀了个干净,这么久了还怕?”

林雾夕点点头,委屈哒哒的:“怕死了。”

她拉出他的衣袖晃了两下,祈求道:“表哥可莫要说出去。”

“好,不说。”

“你事办好了?”

“嗯。”

褚砚目露沉痛之色,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上面用血写着一些字。

“这是姨父临终前留下的血书,因着这份血书,他并不曾被定罪……”

“我爹……”

闻言,林雾夕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生怕损坏了它。

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上面的血迹,仿佛能感受到书写者的当时沉痛陈冤的心情。

她慢慢地从头开始阅读,一字一句,看到最后,泪水早就模糊了双眼。

“为什么?我爹不曾得罪过什么人,他清正廉明,明明是一个好官,他为什么要遭受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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