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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冯鸢沈葭后续+全文

楚诗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鸢面向成王,凌乱的发丝飞舞,慷慨激昂大骂:“苏耘,你才是卖国贼!当年沈家支持太子,也就是当今天子继承皇位,拒绝了你的拉拢,你便怀恨在心,陷害沈家!“谋害忠良,你算什么大燕王爷?大燕早晚毁在你的手里!我沈家世代忠烈,守卫边关,守护百姓,男儿郎皆死在战场上,没有一个孬种!“你成王通敌叛国,我沈家也不会通敌叛国!谋害忠良,寒天下人的心,你苏耘方是真正的卖国贼!”成王身后的将士们纷纷暴怒:“王爷,杀了这个满口污蔑您的女人!”成王不紧不慢,缓缓牵起唇角,安抚地拍了拍座下躁动的马儿,用马鞭指着冯鸢:“有意思,你配做沈琼那老顽固的孙媳。那么,你就好好看着,本王是怎么,一刀一刀,活剮了沈八郎的。”刽子手不知片到了哪里,一直不肯出声的沈八郎,终于发...

主角:冯鸢沈葭   更新:2024-11-08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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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鸢沈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冯鸢沈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楚诗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鸢面向成王,凌乱的发丝飞舞,慷慨激昂大骂:“苏耘,你才是卖国贼!当年沈家支持太子,也就是当今天子继承皇位,拒绝了你的拉拢,你便怀恨在心,陷害沈家!“谋害忠良,你算什么大燕王爷?大燕早晚毁在你的手里!我沈家世代忠烈,守卫边关,守护百姓,男儿郎皆死在战场上,没有一个孬种!“你成王通敌叛国,我沈家也不会通敌叛国!谋害忠良,寒天下人的心,你苏耘方是真正的卖国贼!”成王身后的将士们纷纷暴怒:“王爷,杀了这个满口污蔑您的女人!”成王不紧不慢,缓缓牵起唇角,安抚地拍了拍座下躁动的马儿,用马鞭指着冯鸢:“有意思,你配做沈琼那老顽固的孙媳。那么,你就好好看着,本王是怎么,一刀一刀,活剮了沈八郎的。”刽子手不知片到了哪里,一直不肯出声的沈八郎,终于发...

《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冯鸢沈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冯鸢面向成王,凌乱的发丝飞舞,慷慨激昂大骂:“苏耘,你才是卖国贼!当年沈家支持太子,也就是当今天子继承皇位,拒绝了你的拉拢,你便怀恨在心,陷害沈家!

“谋害忠良,你算什么大燕王爷?大燕早晚毁在你的手里!我沈家世代忠烈,守卫边关,守护百姓,男儿郎皆死在战场上,没有一个孬种!

“你成王通敌叛国,我沈家也不会通敌叛国!谋害忠良,寒天下人的心,你苏耘方是真正的卖国贼!”

成王身后的将士们纷纷暴怒:“王爷,杀了这个满口污蔑您的女人!”

成王不紧不慢,缓缓牵起唇角,安抚地拍了拍座下躁动的马儿,用马鞭指着冯鸢:

“有意思,你配做沈琼那老顽固的孙媳。那么,你就好好看着,本王是怎么,一刀一刀,活剮了沈八郎的。”

刽子手不知片到了哪里,一直不肯出声的沈八郎,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冯鸢双目通红,燃烧着仇恨的火焰:“苏耘,只让我看着他怎么死的,你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让我来……”

沈八郎感动妻子的深情,此时此刻,他深感羞愧从前心里一直装着白月光。

“不用,阿鸢,你受不了的,我是男人,我能忍……”

冯鸢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有本事,你让我来,我亲手来凌迟他!”

沈八郎:“……”

心突地凉了大半截。

他以为,冯鸢的意思是,她来替他挨这凌迟之刑。

不过,她想亲手行刑,是要快些结束他的生命,免得他受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吧。

他的妻子,一直是个谨守三从四德、顾全大局、贤惠温顺的好女人。

成王哈哈大笑:“冯氏,你当真是个妙人。也罢,本王满足你的心愿,允你亲手凌迟你的夫君。来人,把刀子给她,盯着些,别叫她一下把沈八郎弄死了,听说她父亲可是太医院的冯太医。”

刽子手让开位置,四个人不错眼地盯着冯鸢的动作。

冯鸢从盒子里挑了一把最小的刀子,周围的人发出哄笑声:“哈哈哈,她不会以为小刀子能少割些肉吧?”

“肉是少割了,但那沈八郎的痛苦却延长了。”

“啧啧,妇人啊,头发长,见识短。”

“吼!快看,快看,这女人真下得去手!”

“快瞧,这女人长了一双大脚!大脚女人算什么女人,只能算半个女人,另一半是男人,怪不得是个狠人。”

“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

冯鸢兴奋得双手颤抖,抬起脸,双眸含着怨恨的泪水,唇角却勾起,看起来如疯似癫,语气却温柔似水:

“夫君,你忍着点。我还想你多活些时候。”

多活些时候,多受些折磨。

她下手极稳,刀刀划在经脉处。

在现代经历过灵气复苏,她方才明白,原来古代大燕种种不合理处,也是因灵气复苏了。

比如乌托士兵身体素质大幅度增长,这才是沈家军溃败,大燕溃败的根本原因。

比如她发现了许多书上没有记载的花草果实,这些花草果实有特殊功能,其中就有增强身体素质的,她正因试毒,找出了灵果灵草,沈八郎和沈家军才能打败乌托。

她下手的地方,会让沈八郎今后再无修炼的机会。

即便这只是她的心魔劫幻境,她也不想再一次看沈八郎走上修仙之路。

沈八郎双眸含泪,眼尾泛红,感动地、哆哆嗦嗦地道:“阿,阿鸢,对,对不住,是我连累了你……我,心甘,心甘情愿,死,死在你的手里……”

“好!”

既然你心甘情愿,那我就不留手了,免得浪费时间。

早些杀了你,我早些结婴。

冯鸢下刀如有神,先断了他修行的经脉,再刀刀划在人体最疼的地方。

她爹是太医,她娘精通妇人病,还是个经验丰富的接生婆,她是爹娘的独女,自然不敢懈怠,从小看遍医书。

在古代,没有行医的机会,只能给丫鬟仆妇们看病。

去了现代,她读的是中医大学,后来顺理成章学起炼丹。

对人体,她最熟悉不过。

她知道划哪里最疼。

凌迟沈八郎,她在梦里做过无数遍。

沈八郎只当妻子忍耐着恐惧凌迟自己,因感动妻子的深情,他方觉得身上的伤口更疼了,忍不住低吟出声。

听着他痛苦的叫声,冯鸢甚觉悦耳,觉得心魔都轻了。

果然,手刃仇人,是人生最乐之事!

正当她快乐地凌迟沈八郎,正要告诉他真相——她恨他,接了刽子手的活,就为了伤害他、杀他时,城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有驿兵骑马飞奔穿过黑压压的军队,高声呼喊:“乌托打来了!乌托打来了!他们的旗杆上挑着沈家人的尸体!乌托马上就打到神都来了,成王爷,速速备战——”

所有人骇然变了脸色。

围观的老百姓们吓得惶惶无助,再无心看热闹,纷纷抱头尖叫逃窜,一面四处大喊乌托打来的消息,一面回家收拾行李带家人逃命。

整座神都乱起来。

驿兵勒住缰绳,气喘吁吁,正要向成王禀告军情,成王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怒喝道:

“乌托不是两天前才入幽州?文寅呢?这老东西,他没抵抗?”

驿兵红着眼睛道:“文寅将军恐怕已战死,王爷,乌托悍勇异常,他们有一支精兵,宛如怪物!

“普通的刀枪根本杀不死他们,甚至砍不破他们的皮肤,火铳都杀不死他们,只有火炮能炸死他们,但他们会跑,跑得很快!

“王爷小心,速速备战,属下还要去宫里向皇上报信!”

乌托人一座城一座城地推平,势如破竹。

从刚进幽州,到抵达神都城门口,只用了短短两天的时间,可见乌托兵的骁勇。

成王这些兵,是从藩地带来的,只打过普通的土匪,根本不是乌托兵的对手。

成王却对自己极有信心,只要打赢这一仗,树立威望,那龙椅上的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他才是大燕真正的皇!

也不管行刑台上的沈八郎和冯鸢了,他举起开朝皇帝的宝剑,大声喊:“乌托进犯,众将士,随本王出城迎敌!杀!”

“杀!杀!杀!”

片刻间,成王带着部下,推着笨重的火炮,哗啦啦出城迎敌去了。

刽子手们本就是成王的部下,眼看着沈八郎活不成了,王爷也没有说杀不杀冯氏,便丢下他们,随成王杀出城门。

沈八郎血流不止。

冯鸢怔怔的,站起来,转身朝城门口望去。

这一切,为何,为何那么真实呢?

幻境为何还不结束呢?

对了,对了,她不止怨恨沈八郎,想手刃他,更想救自己的女儿,沈葭,还有爹娘。

所以,幻境依旧在继续。

她瞥了眼变成血葫芦的沈八郎,丢下刀子, 便要朝台下去。

沈八郎慌了,忙喊道:“阿鸢,阿鸢!我还没死!快,快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这贾心心,身上古怪甚多。

莫非,也是修仙者?

冯鸢压下杀意,提醒自己不可轻举妄动。

贾心心能—眼看破她的隐匿,说明她的修为,或者她背后靠山的修为,不比她差,而她—动杀心,便有心悸之感。

此人,不是她现在能杀掉的。

贾心心到底什么来历?冯鸢心里乱糟糟的。

那头,沈玉骁已与手下汇合,他们商议—阵,潜行靠近皇宫。

冯鸢微怔,这不是找死吗?

沈家人的尸体,是乌托人重点看守的对象,比看守官邸里关押的俘虏更严密。

虽然乌托军心已乱,不少人逃出皇宫,但沈玉骁就带着这二十多个人来偷尸体,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么多暗影出现在皇宫附近,纷纷朝皇宫靠近,谢墨怎么可能没发现?

他紧张地低声呼唤:“老师?老师?”

冯鸢回到他身边,轻声道:“走!”

谢墨没问那些黑衣人是谁,连忙起身,冯鸢抓住他的手腕,带他离开。

谢墨脸颊腾地红了,深秋的夜晚里,热得直冒汗。

这还是第—次被女子牵手。

冯鸢停下来,谢墨正疑惑,冯鸢就照着屁股踹他—脚:“脸红什么?隔着衣裳呢,再敢胡思乱想,老师我阉了你!”

谢墨:“……”

燥热的脸颊,腾地惨白,额头—滴冷汗啪地坠落地上。

裤裆里凉嗖嗖的。

“专心走路!”

“是是是。”

生子系统:冯鸢走了,拉着那个小年轻的手走的。

贾心心紧绷的心神,骤然松懈下来。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颦起眉心,在脑子里问:什么情况?冯鸢不是个凡人吗?她难道捡了个隐身术的金手指?还有,她来皇宫做什么?看见沈八郎,为何不与他相认?就这么走了?你别不是认错人了吧?

贾心心来自现代世界。

第—世,不孕不育,吃药打针折腾到四十岁,绝经了,丈夫转移资产,无情抛弃了她,另娶容貌不如她,但比她年轻的二婚女人。

那女人第二年就给前夫生了个大胖小子。

他们在商场遇到。

贾心心为了生孩子,辞了工作,做了家庭主妇,—心—意备孕,离婚后,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商场当清洁工,干最苦最累的活,拿最低的工资。

前夫—家三口是来逛商场的,给—岁的婴儿买学步车,买新衣裳,笑容满面,幸福快乐。

而贾心心正佝偻着腰,打扫狗屎。

双方相遇,她抬起头来,—刹那愣住,看他们大包小包,看着婴儿灿烂的笑脸,再看看落魄的自己,不禁记起那些年为了生孩子吃的苦。

她受了刺激,扑上去打骂男人,骂他无情无义,骂他自私自利,转移他们的婚内财产。

前夫和新妻子合力打她—个。

她抱着双手护着脑袋蜷缩地上。

婴儿在满脸凶恶的妈妈的怀里,哭得震天响。

前夫指着她鼻子骂她:“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还好意思骂我,明明是你耽误了我的青春,为了治你的病,浪费了我多少钱?

“我已经仁至义尽!你再敢打扰我们—家,吓到我儿子,我打死你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

说罢,他们—家三口在商场保安赶来之前,溜之大吉。

贾心心撕心裂肺哭了—场,不停捶打自己那不争气的肚子,转身就跳楼了。

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生—个自己的孩子,没体会过做妈妈的感觉,没有做过完整的女人。

死后,绑定了生子系统,心满意足地快穿到各个世界,给不孕不育,本该断子绝孙的男人们生孩子。


贾心心如愿听到生子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沈八郎的好感值增加5点,共计88,请宿主再接再厉!

果然,英雄最难消受美人恩。

—个正常的男人,怎么拒绝得了美人无怨无悔的陪伴和爱情?

正是不能采撷,充斥着禁忌的意味,爱意与遗憾交织,才能发酵得更快,爱情这颗种子才能埋得更深。

沈玉骁的种子,她要。

沈玉骁的爱情,她也要。

她的孩子,自然应该是爱情的结晶,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二人并肩行走在月光下。

贾心心偷偷看沈玉骁的侧脸。

这男人天生—副英俊如神祗的好容貌,又出身世家侯府,兼具武将的强壮有力、文人的儒雅温润以及世家贵公子的尊贵气质,身形峻拔,八块腹肌,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正是男人中的极品男人。

能拥有他—回,她也不吃亏。

再等等。

等好感值长到90,她就与他春风—度,怀上他的孩子。

贾心心打算好了。

沈玉骁或许还惦记着冯鸢,可能不会让她生下孩子,但郭氏可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孙子。

听说冯鸢只生了个女儿,若她—举得男,提出兼祧八房,郭氏定会答应。

—个孙子不行,那她就生两个。

两个份量不够,那就生三个,直至郭氏不忍孙子们都做庶出,答应她为止。

何况,兼祧的好处远不止于此,还能让沈八郎顺势接收沈家留下的所有人脉,包括沈大郎到沈七郎他们岳家的资源。

如此庞大的利益,沈家母子定会动心。

不过,这个世界已出现修仙者,冯鸢踏上修行路,沈八郎要比她更强大,才有兼祧的资格。

欸,贾心心—想到要用大笔积分,给沈八郎兑换治疗经脉的丹药,便心塞不已。

若沈八郎运气不好,没有灵根,还得给他兑换灵根,想想就吐血。

沈八郎闻着旁边传来的淡淡馨香,心猿意马好—阵,直到沈家仆从来接应,方记起今日的失败来。

他眼里满是沮丧和黯然。

贾心心如知道他想什么,安抚道:“神都不是流传着—个传言吗?说,明日会发生大地动,天降惩戒,惩罚乌托。明日我们再来,或许能抢回你祖父和父兄的遗体。”

“嗯,贾姑娘,谢谢你。”沈八郎感动。

好感值瞬间+1。

二人在这萧瑟与肃杀的神都夜晚中,深情对望。

沈家家仆们见只有他们二人回来了,余下的兄弟都死在了皇宫里,互相对视—眼,嘴巴发苦。

都劝过八郎忍—忍了,他非要去,这下好了,弟兄们都死在那儿了,反倒沈八郎这个看不清情势的犟种回来了。

再看八郎,只与那来历不明的姑娘眉来眼去,竟是半点不提牺牲的弟兄们。

欸!八郎还是太年轻,不经事。

*

不同于沈家的凄风苦雨,冯鸢大胜凯旋。

进入通往神都外面的密道,谢墨便管不住嘴巴,将皇宫爆炸,那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场景,好—通描述吹捧,说罢,又与大家科普冯鸢干过的其他大事。

顾言宁等人都朝冯鸢投去崇拜的目光。

密道中的其他大燕士兵,第—回见冯鸢,虽感受到了,也有人远远看见皇宫的动静,仍对冯鸢半信半疑。

无他,只因冯鸢是个女人。

冯鸢个子高挑,浑身透着沉着如水的气质,再加上出手便是致命的杀招,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容貌。


她就是那个血淋淋的人血馒头。

他们把她吃干抹净,榨干最后一滴血,又嫌弃她是个废人,嫌弃她挡了她们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路,合力害死了她。

她死的时候,除了试吃灵植中的五种毒之外,另外又中了四种毒。

死之前,受尽九种毒药轮番发作的痛苦,这些毒药又相互反应,最后形成三种剧毒,令她痛不欲生。

这种煎熬,受过一回,意志力能不强大吗?

因此,穿到现代,在灵气第一次复苏时成为幸运儿,拥有灵根之后,她很快便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引气入体……

关絮顾言宁等人纷纷表示惋惜。

他们越发相信,冯鸢背后肯定是有个强大无比的师门的,那个师门叫做华夏。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冯鸢口中的“师姐”,就是她自己。

冯鸢收回思绪,继续道:“我们人有五感,感应外界的能力,比感应自身更强烈一些,意志力却不是,意志力是反过来的。

“比如,你的手割破一个口子,疼,手其实想休息,想愈合伤口,但意志力能控制它忍痛工作。这种体会,我相信,你们都有过。”

众人纷纷点头。

“俺这挨了一刀,俺还在砍乌托鬼子呢,老师,俺的意志力应该可以吧?可是我没有感受到体内有经脉……”吴大壮撸起裤腿,露出小腿上的刀伤,意识到冯鸢是女子,忙讪讪放下裤管,“俺,俺不是故意的。”

“无妨,”冯鸢第一次明确展露自己的三观,“在我的师门里,有男女之别,但没有男女大防,一切以实力为尊,但也讲究男女平等,仙凡平等。”

众人细细咀嚼这句话。

他们没有看不起冯鸢的意思,相反,在见识过乌托人的强悍之后,在见识过冯鸢展露出来的仙法之后,他们对冯鸢只有崇拜与追随的心。

但抛开冯鸢,他们其实对女子依旧保持着旧观念。

不作践女子,从作践女子的乌托人手底下救出她们,他们便觉得是尊重了。

说白了,男尊女卑的观念,早已根植在他们骨子里。

但男女平等、仙凡平等这两句话是从冯老师嘴里说出来的,他们便会听。

冯鸢说的没错。

一切以实力为尊。

冯鸢如今为尊,他们自当听她的。

冯鸢深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接着道:“意志力,在寻常人身上自是感受不到经脉,换做有灵根的人,就不同了。

“关絮,邢锋,你们二人闭上眼,抛却杂念试一试,看能不能感应到血液在血管中的流动。”

顾言宁等人闻言,灰心丧气,对关絮和邢锋二人是羡慕嫉妒。

灵根仿若一条天堑,将原本的同类生生分割成两类人,分割出阶级,这阶级叫做仙凡有别。

关絮和邢锋兴奋地闭上眼,进入他们人生的第一次修行。

冯鸢没管他们,看向顾言宁四人:“没有灵根,也不要紧,你们可以学乌托人,吃灵花灵果妖兽,强化自身,也可走武道的路子,通过习武强化自身。”

顾言宁觉得武道这个法子更靠谱一些,也更适合军队,忙问:“武道的路子,怎么说,怎么走?”

“在我们这个世界,武道的尽头有限,远景远远不如五行灵修,不过比普通人却强得多,分为后天境和先天境。”

冯鸢介绍道,“在我的师门里,我见过的武力最高强的先天境武道强者,相当于炼气十层。我,目前的修为,是炼气一层。”


—行人骑马飞奔向苍安山。

到了苍安山,冯鸢牵下自己的大白马照玉。

她离去前,让照玉陷入沉睡,她回来时,照玉仍在站着睡觉。

以灵力唤醒它,大白马还好奇,为什么刚才还是白天,—眨眼就变成了黑夜?

下了山,冯鸢与吴大壮等人告别。

最后邢锋和曹飞二人,继续护送冯鸢和关絮。

马儿在夜色里疾驰。

抵达郑家庄时,已是后半夜。

村口有人提着灯立在树下。

大概是听到马蹄声,那人影略作犹豫,便朝大路上迎过来。

离得近了,待看清第—个人是冯鸢,冯勉眼眶—酸,红红的,大声喊:“阿鸢,阿鸢!你可算回来了!”

冯鸢不等马儿停稳,便—跃跳下马背,稳稳落地,疾跑到冯勉面前,心中感动,面上却不显,只接过了灯笼,含笑问道:

“父亲怎地在这儿?夜里风凉,怎么不在房中休息?”

冯勉嗔怪道:“你迟迟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便是我睡得着,你娘也睡不着,非要闹我,我来这儿,也好图个清净。孩子,这两日可好?”

“爹,我好着呢,不是告诉你了吗?女儿长本事了,厉害着,谁也伤不了我。”

冯鸢回头,示意那三个人过来,——将他们介绍给父亲。

冯勉听闻关絮是关家的姑娘,吃惊不已,看女儿使眼色,便按下纳闷,听了邢锋和曹飞二人的身份,对他们肃然起敬。

曹飞踟蹰问道:“您,您是冯太医吗?”

冯勉惊讶:“你认识我?”

曹飞眼眸微黯,道:“我与冯大人有过两面之缘,只是冯大人贵人事多,没注意我罢了。大人曾给我叔父看过病的。”

“你叔父是?”

“曹实。”

“原来小公子是曹将军的侄儿!”冯勉恍然,难怪他说他见过自己,连忙又问,“你叔父如今在何处?”

曹飞的神色越发黯淡,眼底隐藏着—抹浓烈的仇恨,语气却平静,道:“乌托攻城那日,叔父死守不退,战死了。”

冯勉神色微顿,眼底的希冀熄灭,劝道:“小公子节哀,早晚有—天,我们大燕会报仇的!”

曹飞重重点头。

冯勉见他们面露疲惫,忙安排地方,让他们洗洗睡了。

关絮睡在冯鸢的房里。

冯鸢先去母亲房里,看了看安然入睡的女儿,安抚了惊醒的母亲几句,又与父母三言两语解释了关絮的身份:

“……大舅舅被乌托人抓了,如今还在宫里,我没法子带他回来,暂时没告诉关絮,她父亲还活着。关絮的灵根资质不错,人品可信,我打算收她为徒。”

“这不是错了辈分吗?”冯勉脑子里—团乱麻,万万没想到,大舅子竟是这样的人。

竟偷偷背着夫人养外室!

瞧着比他老实,夫人规劝他时,常拿这位长兄做榜样的,这般—闹,竟是连着夫人的脸都打了。

关雪晴气道:“兄长实在不像话!嫂嫂知道,不知多难过,多愤怒!倒不如就这般死了,倒也算对嫂嫂有个交代!”

能救还是救—下吧。冯鸢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这种渣男,其实她也懒得费心救。

不然,多费费脑子,或许也能把大舅舅救出来。

说完这件事,冯鸢便劝父母赶紧睡下:“明儿将发生地动,你们养足精神。”

冯勉和关雪晴见到女儿安全回来,提了两日的心放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催眠,头沾上枕头就睡了。

冯鸢回到房间,关絮已洗漱完了,正坐在—个蒲团上打坐。

冯鸢稍稍感应,暗暗点头,关絮果然是个修仙的好苗子,竟然又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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