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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前文+后续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李秋的话,直接把魏征几人给气乐了。“好你个小子。”“你针砭时弊,又是军情、又是民族大义、家国大事的,把我们几个点拨教育了一番,结果你倒是来了一句莫谈国事!”“真是岂有此理?!”“就是,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上来瞧瞧。”“若是不能让我们几个满意,我们可绝不饶你!”听着他们几个的笑骂,李秋神秘兮兮的将自己酿好的酒坛,搬了上来。见状如此,冯立等人不由得皱眉。“不就是一坛酒吗?”“就值得你如此小题大做,大惊小怪的?”李秋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酒啊,保证会让几位大人惊为天人,耳目一新的。”听了他的话,王珪嘿然一笑,“我说李秋啊,你小子这牛皮未免吹的有些太大了点吧?”“老夫我别的不敢说,唯独对这酒,可是一辈子的最爱。”“不说天底下所有...

主角:李秋长孙无忌   更新:2024-11-11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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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无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秋的话,直接把魏征几人给气乐了。“好你个小子。”“你针砭时弊,又是军情、又是民族大义、家国大事的,把我们几个点拨教育了一番,结果你倒是来了一句莫谈国事!”“真是岂有此理?!”“就是,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上来瞧瞧。”“若是不能让我们几个满意,我们可绝不饶你!”听着他们几个的笑骂,李秋神秘兮兮的将自己酿好的酒坛,搬了上来。见状如此,冯立等人不由得皱眉。“不就是一坛酒吗?”“就值得你如此小题大做,大惊小怪的?”李秋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酒啊,保证会让几位大人惊为天人,耳目一新的。”听了他的话,王珪嘿然一笑,“我说李秋啊,你小子这牛皮未免吹的有些太大了点吧?”“老夫我别的不敢说,唯独对这酒,可是一辈子的最爱。”“不说天底下所有...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李秋的话,直接把魏征几人给气乐了。

“好你个小子。”

“你针砭时弊,又是军情、又是民族大义、家国大事的,把我们几个点拨教育了一番,结果你倒是来了一句莫谈国事!”

“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上来瞧瞧。”

“若是不能让我们几个满意,我们可绝不饶你!”

听着他们几个的笑骂,李秋神秘兮兮的将自己酿好的酒坛,搬了上来。

见状如此,冯立等人不由得皱眉。

“不就是一坛酒吗?”

“就值得你如此小题大做,大惊小怪的?”

李秋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酒啊,保证会让几位大人惊为天人,耳目一新的。”

听了他的话,王珪嘿然一笑,“我说李秋啊,你小子这牛皮未免吹的有些太大了点吧?”

“老夫我别的不敢说,唯独对这酒,可是一辈子的最爱。”

“不说天底下所有的酒我都喝过,但也差不太多。”

“你这坛里的酒,又能有什么新花样?”

“红曲酒,女儿红?”

“或是加了野果、草药?”

这时,李秋也不直接回答,仅仅是把酒坛外面那厚厚的泥封给打了开来。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就迎面扑鼻而来。

冯立、魏征、韦挺三个人的眼神都直了。

而王珪,更是夸张的一步就冲到了桌案近前,连着发问,“怎么可能?”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酒香味?!”

“李小子,这酒真的是你酿出来的?”

这坛酒,也是李秋第一次尝试制作,算不上浓烈,也就33°左右。

但是呢,那也远比此时大唐盛行的红曲酒、女儿红浓多了。

这些市面上的酒连能达到18度的,都已经是上品中的上品了。

“呵呵,几位大人,也别只闻酒香气味。”

“倒出来尝一尝,或许还会有更大的惊喜。”

李秋一边笑着,一边将碗铺开,为他们几个把酒倒满。

随后,他们四人也就将碗端起,尝试的品了一小口。

在喝过之后,魏征、韦挺两人无比震惊的抬起头来,“好烈的酒啊!”

而冯立,在喝过一小口之后,大叫一声爽,更是仰头,将这一碗酒一饮而尽。

这一碗酒,李秋估计至少得有四两的份量。

冯立如此喝下去后,只觉得喉咙、带胃里都火辣辣的感受,一边呲牙,一边高声赞叹,“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见他这样,一旁的王珪看得直心疼。

“唉,冯立啊,哪有你这样喝酒的?”

“这等好酒,一定得爱惜着喝,慢慢品尝才行。”

“你这般可是糟蹋了这等好酒了。”

“还有李秋啊,这酒,就此一坛,还是说?”

李秋这时笑笑,“几位大人,这酒呢,虽说存量不多,但也绝对够几位这一年品尝的了。”

“所以啊,几位大人放开了喝,无妨。”

听了李秋的话,冯立就想要再给自己多倒几碗,先喝个痛快再说。

可是却不想,酒坛子已经被王珪搂在了怀中,一脸的无比珍惜样。

这时魏征一边感叹着一边问向李秋,“真的是没想到,你竟然能酿出如此好酒来。”

“不知这酒可有名字?”

李秋,想了想,“这酒也是第一次问世,几位大人也是世间第一个品尝这酒之人。”

“要说名字吗,就叫它射天狼好了。”

“哦?射天狼?”

“李秋啊,这个名字不知何解啊?”

李秋笑笑,吟唱出了一句诗,“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如今大唐受突厥虎视,一场大战就在眼前。”

“取这个名字,也只希望我大唐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尽早的剿灭强敌。”

听了李秋的话,魏征、王珪、韦挺几人连叫了几声“好!”

而身为将军的冯立,更是又倒满了一碗酒,一仰而尽。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好诗!好酒!”

“我真是恨不得此刻就顶盔掼甲,直奔沙场!”

不仅是他,一旁的王珪、魏征等人也是品着这句诗连连惊叹。

“李秋啊,你小子,端的是了得。”

“能够酿出此等烈酒不说,竟然还能配上如此壮哉、豪气的诗句。”

“不过这诗句听起来还不完整,你不将其补全了岂不是可惜?”

李秋挠挠头,嘿嘿一笑,“几位大人,目前这诗就此一句。”

“其他的还没想好。”

“还有,你们几位且慢点喝酒,后面我还有好菜没上呢。”

“免得你们再喝醉了。”

说着,李秋就跑到了一旁,将事先准备好的用竹签串起的肉串拿了出来,放在炭火上开始烤。

如今孜然、辣椒、精盐等调料已经备齐,这羊肉串,也就是李秋第一个拓展出来的菜品。

另一边,见李秋走了,王珪、魏征他们几个却是恨的牙根直痒痒。

“唉,此子甚是可恶。”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么气势恢宏,壮哉霸气,有着绝佳寓意的一句诗,他却不将其做完整!”

“真的是引得人欲罢不能,心里难受。”

“嘿,谁说不是呢?”

“这个孩子,年纪轻轻就有此眼界、见识,更是才气满身,无法为国效力,只能做一个商贾,整日琢磨着吃喝、娶媳妇,实在是可惜,屈才喽。”

就在这时,李秋也就将烤好的羊肉串呈了上来。

这种菜式,冯立、魏征他们是第一次见,自然是好奇不已。

“李秋啊,这……是?”

“难道是吃的菜吗?”

“闻这气味,貌似是不错啊!”

李秋笑笑,“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二件礼物。”

“几位大人先尝尝再说。”

李秋做的这羊肉串,上面放了精盐、辣椒面、孜然、芝麻等调料。

用的也是上好的木炭和公元625年间绝对没有任何污染的上品羔羊肉,其味道那自然是不用说了。

冯立、魏征、王珪几个,又哪能抵挡的住这等诱惑。

一边不顾形象的吃着,一边连连赞叹。

“了不得,了不得!”

“端的是美味,好吃啊!”

“李秋啊,你小子一天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这到底是什么菜,快来给我们介绍介绍!”




见李世民如此要求了,李秋也就如言坐了下来,陪着一起随意的聊聊天。

在他的骨子里,本质上是远没有古人的那种强烈的尊卑观念的。

若是在以往,或是面对其他人,李秋出于一种本能的危机意识,处处小心,谨慎。

而如今他与长孙无忌两人熟识了,又能明显的感觉到两人对自己没有半分的危害和危险。

李秋呢,也难得的放下了心中的防范。

随着聊天的进行,李秋说的话和见解也就相对多了些。

别看他不能引经据典,出口成章,但是他触类旁通,涉猎之广,以及思维角度和方式的不同,他所说的东西,让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两个大呼有趣,新颖。

如此一来,他们这一顿饭,直接喝了近两个时辰。

到最后,由于射天狼的度数颇高,没少喝酒的李世民都有了醉意。

他不经意间吐露的一个心声,把一旁的长孙无忌都吓了一跳。

“李秋啊,这最近呐,有一个疑问困扰了我许久。”

“史书上记载,但凡亡国之君,必天生异象,苍生受难。”

“反观那些圣德帝王,天必佑之,国力昌盛,四海升平。”

“可你看这如今的大唐,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啊……”

听完李世民的这番话,长孙无忌的酒意瞬间就给吓醒了。

幸亏李秋是亲儿子,且还不知晓李世民的身份。

不然的话,若是换成旁人,哪怕是换成了自己、房玄龄、杜如晦、秦琼这些绝对的心腹之人,都会是胆战心惊,立即叩首,不敢回答的。

接下来,他的脑海中快速的思索,怎样能成功的把这个话题给避开,免得造成想象不到的影响和损失。

不过还没等想到办法,那边的本就灵动,思维敏捷的李秋却是直接开了口。

“呵呵,大人,您的这个疑问啊,从根本上讲,压根儿就是不存在的。”

“是您自己多虑了。”

他的回答,让李世民都不禁好奇,抬起头来。

“呵,不存在?”

“那你倒来说说,究竟是怎么个不存在法?”

李秋先是伸出来一根手指,“这第一呢,这世间啊,无论是谁来做君王,又无论是哪个朝代,这该来的灾难它总会来的。”

“不会因为人类的主观意愿去改变。”

“这就好比是大禹治水的典故一样。”

“天下发了洪水,千百年来,人们的祭拜,祭祀,还少吗?”

“又是烧香,又是贡品,甚至是把少男少女都丢进江河里去了,但洪水依旧。”

“最后也只能凭借人力,修筑堤坝,疏通水路,这才将洪水治理掉。”

“就像大人所说的关中大旱,也是如此,天道无情,它不会管谁是皇帝,谁在位。”

“注定了今年大旱,它一定就会大旱。”

“就是人们再多的祈祷,祭祀,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这时候啊,我们就应该像大禹一样,调集粮食赈灾,想办法引流、打井去灌溉,尽可能的不让庄稼旱死,尽量的将损失降到最低。”

“还有一点,就是大人所说的亡国之君和圣德帝王的举例。”

“事实上,也不是这样的。”

“大人您呐,搞混了一个先后顺序。”

“还是那句话,天道无情,它不会以人们的意愿做任何的改变。”

“是天下先有了大灾,然后有了人们怎样去对待这场灾难,最后才有了史书上的记载。”

“当天下有大灾之时,这圣德帝王,集合国力,赈灾解困,安抚苍生。”

“虽然有损失,但不太大,惨死的百姓没那么多,史书上也就两笔带过了。”

“但是那些昏庸无道,骄奢淫逸的亡国之君呢?”

“在天下大灾时,他无动于衷,不去体察民情,权贵士族还在变本加厉的搜刮百姓,贪污赈灾用的银钱、粮食。”

“致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这种朝代和昏君又怎能不灭亡?”

“而大人您之前的心中疑惑,就是这样,只看到了史书上的结果,却搞错了事情演变的先后顺序。”

“最后,大人再反观我们如今的大唐。”

“君明、后贤、臣直,百姓心中有气节,这样的一个大唐,国家兴盛,百姓安居,是必然的一件事。”

“这天道虽无情,但人定胜天。”

“眼下这关中大旱,以及这毗邻的强敌,这些困难终将会过去的。”

李秋的这一席话,直接把李世民给说愣在了当场。

这种另辟蹊径的观点,这种有理有据的论调,简直是太过新颖和犀利了,也是以往李世民在史书中都不曾见过,不曾听过的。

李秋这一席话带给李世民的震撼,简直可以用两个词来形容:醍醐灌顶,振聋发聩!

半晌之后,李世民惊叹着,微微摇了摇头。

“李秋啊,你的那些话,那些想法,都是谁教给你的?”

“还有,你就这么不信天道吗?”

李秋笑着摊摊手,“小子自幼体弱,仅仅是认得些字罢了。”

“这些想法呢,都是我从世间之人,世间之事中想来的。”

“一些胡言乱语罢了。”

“若是有哪里说错,还请大人见谅。”

“至于这天道嘛,也没什么好信的。”

“它既不能给我吃喝,也不能给我看病,最后不还得靠着爹娘养活吗?”

听到此处,酒意上头的李世民顿时感到了一股无比心酸的感觉冲上心头。

看着面前李秋的稚嫩模样,眼圈都有些发红。

“唉,怕是这有些时候,有些爹娘,比这天道还要无情哩。”

“李秋啊,你是一个好孩子……”

眼看着自己内心中的情绪即将失控,李世民用力的拍了拍李秋的肩膀,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

长孙无忌呢,在丢下一枚金锭后,不等李秋推辞,也同样的快速离开,消失在了门外的夜色中。

……

当李世民返回寝宫之时,已经是夜里子时(夜里十一点多)。

一直苦苦等待的长孙皇后急忙迎了上来。

“陛下,您怎么回来的如此晚?”

“还喝了这么多酒?在秋儿那儿?”


神婆,在当地百姓眼中,那可是相当受尊敬的。

李秋的举动,犯了众怒。

就连罗通,双眼之中都喷出怒火。

眼看着周围这些人就要冲上来把李秋大卸八块,冯立和几名神武军的兵士当即利剑出鞘。

碍于他们身上的煞气,周围的百姓—时间不敢上前,但口中大骂不止。

而惹祸的李秋倒是气定神闲,来到了那口大油锅近前。

随后,在周围民众的—声惊呼之下,只见李秋将手探入了那口大油锅中。

他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吓人了,就连冯立都惊呼“不要”。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李秋那探入油锅的手,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李秋心中有了底之后,更是将油锅里的油往自己脸上扬了扬。

看到这—幕,周围百姓直接就吓傻了。

罗通双眼之中—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时,不知是谁,扑通—声就给李秋跪在了那里。

不断的磕头,说自己冲撞了天神,请天神恕罪。

在他的带头下,之前那些对李秋无礼,谩骂李秋的人,同样是吓破了胆,跪下磕头求天神饶命。

而李秋呢,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来到了重病小男孩的近前。

男孩被放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十分虚弱,看样子,应该是重感冒。

李秋让他的家人先找来厚厚的棉被,先将他的身子严实的包裹起来。

而后,又将治风寒感冒的中药取出来—包,让人煎了,给这个小男孩喝下。

如此—来,棉被加上滚热的中药作用下,小男孩也是终于见了汗,脸色明显的就改善了很多。

男童的母亲,家人,感动的痛哭流涕,不住的给李秋叩首,感谢李秋救命之恩。

李秋将剩下的几包药都给了这户人家,嘱咐他们回头记得再找个好郎中给孩子瞧瞧。

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揭秘。

他先是就近找了两个人,硬拉着他们也将手丢进油锅之中。

在差点没把他们吓死之后,这两个人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随后,李秋又随意找了几个人试验,依旧是什么事都没有。

李秋又让人重新给这口锅换上真正的油来。

等到锅中的油飘起了—层黄沫,冒起了白烟,李秋冲那个神婆笑了笑。

“来吧,大神附体,再来下油锅试试?”

她哪敢拿真的油试啊?!

于是乎,她当即跪倒,认罪,求大老爷饶命。

说白了,无非是在油锅中加入醋或是其他沸点低的液体,从而造成假象。

—切都真相大白了,李秋便功成身退,径直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看着冯立等人追着他询问究竟的背影,罗通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下午,他们这两支军队抵达了幽州城,便分道扬镳。

稍微休整后,冯立便去拜见北平郡王,传达圣旨。

而李秋呢,换上了—套全新的锦袍,又收拾—番后,来到了罗府门前。

侍卫听说他来向自家小姐提亲,当即沉下了脸,让他候在门外,取了婚书进府禀报去了。

再说北平郡王府内,老郡王罗森,先是无比客气,热络的请进了冯立。

在迎下了圣上密旨后,立即吩咐人,将冯立将军等人请下去,好酒好宴招待。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将密旨打开来看,就听着门口的侍卫禀报。

说门外有—个名叫李秋,自称是小姐未婚夫的年轻人,带着婚书前来求见。

“李秋?婚书?”

在听到这两个词后,老郡王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

那个让他忧心、烦恼了十多年的婚约,终于还是来了!

“把那婚书拿上来我看看。”

听到了他的吩咐,下面的人自然是恭敬无比的将那保管的非常好的婚书呈上。

—见到上面的字迹,老郡王不禁又想起来了自己那英年早逝,优秀的无以复加的可怜的儿子。

当即是—股浓浓的悲伤情愫,浮上心头。

接下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只见他感叹—声,直接将手中的婚书给撕了!

“王爷,您这是?”

此时,只见到老郡王有些无力的摆摆手,“唉,罗良啊,咱们王府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你家小姐,嫁不得啊!”

“你呢,—会出去,不要为难那个孩子,—定要好生待他,好生劝他。”

“无论他要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他。”

“唯独不能将可心那个丫头许给他!”

听到老郡王的话,罗家家将罗良,躬身领命,转身离去。

这时,老郡王罗森也就将那冯立带来的圣上密旨打开来看。

可是这—看不要紧,当即是脸色大变!

下意识的第—眼,就是去寻那刚刚被他撕毁的婚书。

然后不由得懊悔的—拍大腿,“来人!快将罗良叫回来!”




听见宫中有皇后娘娘召见?

李秋心中极度惊骇,然后立即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锦袍后,就跟着宫中太监的车辇进宫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大内皇宫,心中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随后,李秋跟随着太监穿过了两仪门,进入到皇宫的后宫所属地带。

最终,太监将他领入到了立政殿内,让他恭敬的站在这里等待。

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寝宫,代表着母仪天下之含义。

纵使李秋对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不算熟识,但是也绝对知道,这立政殿可不是一般外臣可以随意出入的。

怕是整个大唐,也就只有长孙无忌来过这里,那还得是在非常严密的程序限制下的。

所以说,一听到这里是立政殿,李秋的头皮都有些发麻,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片刻之后,身着明黄色凤袍的长孙皇后在宫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并没有让李秋等待多久。

今天的长孙皇后同那日一样,慈爱、随和,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

在李秋无比恭敬的施大礼之后,长孙皇后也是亲切的让他起身,不必拘谨。

“李秋啊,今日将你召来,主要是本宫想问问你关于那些调料是如何使用的。”

“上一次还是太过匆忙,本宫也没太记清楚。”

听到此,李秋不由得心里发苦。

寻思着:我的皇后娘娘啊,要是想问问这些调料的使用方法,您只管派人去我那就可以了。

我将用法和注意写下来就好。

您这么直接把我弄到这立政殿来,小子真的怕没命活着出去啊!

当然了,这些话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嘴上可是万万不敢说的。

接下来,李秋就想着快些将这些调料的特性和用法讲与皇后娘娘听,然后自己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入豪门深似海,这皇宫大内,可是豪门中的最顶尖存在。

自古以来,都是死人最容易的一个地方。

只可惜,今天的皇后娘娘心情貌似非常的不错,一点都不急着去做饭,询问李秋这些调料的事情。

“李秋啊,听说近来长安城内的逍遥游,是出自你之手?”

“就连本宫身处宫中,都几次听闻过了呢。”

“只可惜就是只听到了这传闻,却还没有听过这曲子。”

“恰好这里有琴,你也就为本宫演奏上一曲吧?”

接下来,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的李秋坐定在了一架琴之前。

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他敢不从命?

可是……

在这种威严、凶险的地方,你让他弹唱沧海一声笑,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啊这!

可能是看出来了他的局促、紧张,长孙皇后关切的询问,“李秋,你这是怎么了?”

“在本宫这里,你就当成在自己的家中一般,切莫拘谨。”

“若是你实在是不想弹,那可就别难为自己了。”

长孙皇后呢,是眼看着儿子拘束,心中有些心疼、不忍。

顺口也就说了那番安慰的话。

可是站在李秋的角度上,在听了长孙皇后的话后,险些差点吐血而亡。

好家伙!

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的居住之地啊!

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就是给他九条命怕是都不够活的!

随后,李秋一边心里哀叹着,一边躬身向长孙皇后请罪说道:

“启禀皇后娘娘,这逍遥游,乃是市井之曲。”

“如今在这皇宫之中,清静、威严、肃穆之地,小子实在是弹唱不出来。”

“要不还是只让小子仅是将这曲子弹出吧?”

长孙皇后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那就劳烦你,将这首曲子弹给本宫听好了。”

接下来,李秋就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弹奏起这首曲子来。

尽自己所能将曲子演奏到最好。

而在他的一侧,长孙皇后一双美目紧紧的盯在儿子的身上。

越看越是喜欢,越发的觉得专注弹琴时的儿子是这么的帅气,这么的俊朗。

同时,在长孙皇后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无尽的骄傲。

你看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才华横溢,能够酿出好酒,烧出好菜,能做出好诗,还能写出这么好听的曲子。

就在李秋的曲子刚刚弹奏完,长孙皇后都不禁轻轻鼓掌之时,一个很厚重,很磁性,很威严的声音自外走了进来。

“皇后啊,今天怎么如此的有雅兴?”

“还有,这是什么曲子,竟如此的动听?!”

“朕以前好似没有听过?”

随着话音落下,一身龙袍的李世民走入殿内。

一见到李世民,李秋的脑袋当时就炸了。

这不正是之前两次,与长孙大人一同去自己小店中喝酒的那位大人吗?!

我滴个天天啊!

这都叫什么事嘛?!

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这时候,李秋的反应也是极快,急忙从快步走出,扑通一声跪倒在李世民的近前。

“小子李秋,拜见陛下。”

“之前在小子店中,小子无礼,还望陛下恕罪。”

李世民大笑着一把就将李秋给拉了起来。

“之前是朕刻意隐瞒了身份,不知者无罪。”

“你呀,如今见到朕也不必拘谨,就像当日在你店中之时那样就行。”

“朕还是更喜欢那时候的你!”

李秋躬身领命,李世民又接着问道:“刚才那首曲子是你弹的?”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李秋回复,“此曲是小子胡乱弹的,曲名为逍遥游。”

一听到这个名字,李世民当即就乐了。

“哈哈,要说这个名字,朕可是知道的。”

“前些天,这长安城中的青楼女子都跑去了王珪府上堵门,就是求的这首曲子吧?”

“这件事,当时在朝野之中,可是多了不少的谈资啊。”

“朕还听说,这首曲子,是你将宫商角徵羽五音反着弹,编制出来的?”

“你这个小子,真的是一个奇才!”


听了李秋的一席话,魏征、王珪、冯立、韦挺几个人,目瞪口呆。

半晌之后,王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听君一席话,醍醐灌顶,振聋发聩矣!”

魏征此时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秋啊,听了你的这番话后,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而一直困扰冯立的心结被李秋一下子给解开,此时他更觉豁然开朗。

“我是真的好奇,到底是哪位隐世的神仙,竟然能够教出你这样的一个徒弟来?”

李秋笑着直摆手,“冯将军可是谬赞我了。我区区一个商贾家的孩子,四书不读,学理不通,能多赚些钱,过些安逸太平日子,最好再能娶几房漂亮娘子,就是最大的愿望了……”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受到了王珪、魏征、韦挺几位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大儒的教训和笔诛讨伐。说他年纪轻轻,空有一身才华和见识,却整日想着赚钱、娶漂亮媳妇这些低俗之事,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听着他们几个的满口唾沫的抨击、教育,李秋急忙转移了话题。

“几位大人,几位大人!”

“咱们还是莫谈国事,莫谈国事的好!”

“今天我请几位大人来,可是真的有好东西要呈给几位大人。”

李秋的话,直接把魏征几人给气乐了。

“好你个小子。”

“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上来瞧瞧。”

“若是不能让我们几个满意,可绝不饶你!”

听着他们几个的笑骂,李秋神秘兮兮的将自己酿好的酒坛,搬了上来道:“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酒啊,保证会让几位大人惊为天人。”

听了他的话,王珪嘿然一笑,“我说你小子这牛皮未免吹得有些太大了点吧?老夫别的不敢说,这天底下所有的酒我基本也都喝过。你这坛里的酒,又能有什么新花样?”

李秋也不回答,只是把酒坛外面那厚厚的泥封给打了开来。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就迎面扑鼻而来。

几个人的眼神都直了。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酒香味?!”

“李小子,这酒真的是你酿出来的?”

这坛酒,因为是第一次尝试制作,算不上浓烈,也就33°左右。但也远比此时盛行的红曲酒、女儿红浓多了。

“呵呵,几位大人,也别只闻酒香气味,倒出来尝一尝。”

喝过之后,魏征、韦挺两人无比震惊的抬起头来,“好烈的酒啊!”

而冯立,在喝过一小口之后,更是仰头将这一碗酒一饮而尽。他只觉得喉咙里都火辣辣的,一边呲牙,一边高声赞叹,“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见他这样,一旁的王珪看得直心疼。

“唉,冯立啊,哪有你这样喝酒的?你这般可是糟蹋了这等好酒了。”

“还有李秋啊,这酒,就此一坛,还是说?”

李秋这时笑笑,“几位大人,这酒呢,虽说存量不多,但也够几位这一年品尝的了。几位大人放开了喝,无妨。”

听了李秋的话,冯立就想要再给自己多倒几碗,先喝个痛快再说。却不想,酒坛子已经被王珪搂在了怀中,一脸的无比珍惜样。

这时魏征一边感叹着一边问向李秋:“不知这酒可有名字?”

李秋想了想,道:“这酒也是刚问世,几位大人也是世间第一个品尝这酒之人。要说名字吗,就叫它射天狼好了。”

“射天狼?这个名字不知何解啊?”

李秋笑笑,吟唱出了一句诗:“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如今大唐受突厥虎视,一场大战就在眼前。取这个名字,也是希望我大唐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尽早剿灭强敌。”

听了李秋的话,魏征、王珪、韦挺几人连叫了几声“好!”

而身为将军的冯立,更是又倒满了一碗酒,一仰而尽。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好诗!好酒!”

“不过这诗句听起来还不完整,你不将其补全了岂不是可惜?”

李秋挠挠头,嘿嘿一笑,“几位大人,目前这诗就此一句,其他的还没想好。你们也且慢点喝,还有好菜没上呢。”

说着,李秋就跑到了一旁,将事先准备好的用竹签串起的肉串拿了出来,放在炭火上开始烤。不一会,李秋就将烤好的羊肉串呈了上来。

这种菜式,冯立、魏征他们是第一次见,自然是好奇不已。

“李秋啊,这……是?”

李秋笑笑,“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二件礼物,几位大人先尝尝再说。”

“了不得,了不得!”

“端的是美味,好吃啊!”

“李秋啊,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这到底是什么菜?快来给我们介绍介绍!”

冯立、魏征、王珪几个一边不顾形象的吃着,一边连连赞叹。

李秋微笑道:“这道菜,乃是采用上好的羔羊肉,先用竹签串制,而后又在上品竹炭上烤制而成。当然了,在烤制的过程中,也使用了我独家的精盐、各种调料。这道菜的名字呢,就叫与子同袍吧。”

魏征此时微微摇头赞叹,“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你这道菜品,每七块肉块就共用一根竹签,以此诗句命名,也是贴切。”

王珪:“与子同袍,西北望,齐射天狼,此酒此诗,何其壮哉!”

冯立此时也是哈哈大笑,“与子同袍这菜,射天狼这酒,我大爱!”

“这数月以来,我就从未像今天这般痛快过。

今晚我一定要不醉不归!”


众人不由得同时叹了口气。

“唉,多好的酒啊!可是却又偏偏喝不得。”

“哪怕是这一次战死在那边疆沙场,能够含着一口射天狼,也能够瞑目啊。”

“谁说不是呢?!”

“你们怕是不知道,刚刚在跟李公子说话之时,闻着那酒香味,我这嘴里的口水啊,哗哗的直往下流。”

“到后来我干脆都不敢说话了,怕被李公子瞧见,笑话了去。”

他的话,也是引来了身旁几个人的附和,“放心,兄弟,你不是一个人。”

“哎,斗酒万文的射天狼,这辈子怕是都再也难以喝到喽!”

也有人,重重的咒骂了一声,“都怪那个狗屎一样的蜀王。”

“一边说是要请所有人喝酒,另一边却是自己一文钱不出,逼着李公子无偿的把酒拿出来献给他。”

“李公子不从,他就砸人家的店,还要害人家李公子的性命。”

“你们说世上怎么就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

“人家李公子酿出这射天狼来,想必也不容易。”

“这每日单单送给这么多人喝的酒,少说也得一坛。”

“送给那些小孩子们吃的与子同袍,也是不少。”

“还有平日里扶助乡邻的呢?”

“你说他这么个小店,又能有几分薄利?”

“你堂堂一个蜀王,真的是不要了脸!”

不仅是这些兵士,就是城中的那些百姓们,也都不肯再喝一口李秋送的酒了。

不过,却仍是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小店的门口,同李秋说两句话,聊两句家常。

同时还能闻一闻酒香,菜香。

而在这些百姓的日常谈论间,臭骂蜀王李恪也成了每日必备。

那李公子多好的一个人啊,你竟然蛮不讲理,仗势欺人,鱼肉百姓。

砸了人家的店,还要害人家的命。

再回想他当时的嘴脸,真的是令人作呕。

更重要的是,他害的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没有了射天狼可喝。

这种怨念可是要日积月累下的,何其之大?

射天狼越是美味,这怨念就越强。

民间及军中的这些强烈反响,被禁足在府中的李恪又怎能会不知?

于是乎,他更是气得目眦欲裂,暴跳如雷。

但短时间内,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自己郁闷了。

就这样,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一切都安然无事,李秋的生活也渐渐归于了往常和平静。

于是,他也就有了兴趣,在自家的小馆又推出了几道新菜。

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辣子鸡、毛血旺。

毫无疑问,魏征不在,王珪、韦挺、冯立三人就成了第一批食客。

在尝了这四道菜之后,他们三个自然是赞不绝口。

麻香酥辣,这种对感官绝对刺激的菜式,带给他们的感觉只能用震撼来形容。

同时,他们也实在是搞不懂,李秋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歪门邪道,弄出来了这么多大不寻常的菜式来。

倒是王珪,一边辣的满头大汗,呲牙喝凉水,一边板着老学究的脸批评、教导李秋。

说他明明有匡国治世之才,却把所有的精力和才华都放在了赚钱和做厨子身上。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令人愤慨,岂有此理!

见他唠叨个不停,一旁的冯立含着饭看了他一眼。

“我说王大人,此刻骂李秋的是你,可对这几个菜吃的最欢的人也是你。”

“这辣子鸡没剩下几块了,你要是不吃我可都夹我碗里来了……”

没等他说完,只见王珪当即闭了嘴,猛地朝自己碗里多夹了几筷子。


“这道菜呢,食材并不突出,都是厨房中的一些闲杂食物。”

“像什么猪骨、一些杂碎,青菜,还有猪血、鸭血、鹿血等等。”

“丢掉了实在是可惜,然后我就将它们全都放到了一起去烹制。”

“至于名字嘛,倒是取了一个吉祥词。”

“大人你看这道菜的四角形铜盆,在烧制这道菜时它会从受热最快的四个角方向处翻滚。”

“再配上它红红火火的样貌,我就将它的名字取为了四海升平。”

“也就正如我们这整个的大唐一样,是由普普通通的无数百姓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大唐。”

听到了李秋的讲述,一旁的长孙无忌都是连连称赞,说这个名字取得好。

而这个词带给李世民的震动,就要更大了。

“四海升平,四海升平……”

“真的是好名字啊!”

“只是可惜,眼下这大唐内外交困,突厥那边的隐患都还没有得到缓解。”

“这关中又是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大旱,怕是今年的粮价又要大涨了。”

“民不聊生啊!”

“如今这大唐,可是配不上这四海升平这四个字啊。”

见他说的愁苦,想定也是一位心怀百姓,民生的好官。

于是李秋便出言安慰道:“像大唐有这么多如大人这样为国为民,心系天下苍生的好官,这大唐又怎能不兴?”

“小子也相信,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眼下的众多苦难也终究会过去的。”

“同时,也只有经历了这些艰难磨砺过的大唐,才能真正的走向千古留名的强大和兴盛。”

李秋的这一番话,说的就连一旁的长孙无忌都是神情大悦,就更不用说身为皇帝,身为父亲的李世民了。

“唉,你这个孩子!这话说的好!”

“今天也是难得的兴致,辅机啊,咱们就干脆再来他一坛射天狼。”

“你看可好?”

见李世民难得兴致如此,长孙无忌自然是万般顺从了。

随后,长孙无忌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事。

“咦,不对呀?”

“我说李秋啊,我可是听说应国公在你这吃过一道不麻不辣,但却清凉甘爽,同样美味的菜啊。”

“听说这道菜你还配上了一首诗,可我今天怎么没见到?”

见长孙无忌问起了这道菜,李秋心里面不由得咧嘴,同时连连告罪。

解释说时间太晚了,后厨没有了食材就没有做。

不过别急,他现在就去弄,用不上一炷香的工夫就绝对能弄好。

对于李秋,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两个喜爱都来不及,自然也不可能怪罪。

也就嘴上笑骂了他两句,同时告诉他也不要为难。

若是真的没有食材,就下次再做吧。

在李秋的心中,长孙无忌也是关键的大腿之一,自己小命的护身符。

况且另一位不知道姓名的大人也一定是朝中的高官,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得罪了。

于是急忙就跑去后宅采摘柿子,忙着做菜去了。

见他一走,长孙无忌小声的笑着对李世民说道:“陛下,您可是好久都没如此的好兴致了。”

“上一次我这么陪陛下喝酒是什么时候,怕是连我都记不清喽。”

这时候,李世民也是笑着感慨,“今天这酒,这菜,真的是合朕的口味。”

“朕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到秋儿这里,朕的心情总会非常的好。”

“好似他这里有一股魔力,能够让朕暂时的放下所有的烦恼一样。”

“四海升平,你听听,多好的一个名字。”

“真的是好孩子啊。”


像武士彟这些人,都算是太上皇李渊的亲近。

自李世民登基后,也是受到了无形的排挤。

绝大多数也都被调离了重要岗位。

像武士彟这个工部尚书比较特殊,一是这个职位比较偏门,边缘。

二是武士彟木材商人出身,业务专精,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替代他的人,所以也就暂时保住了这个职位。

像李恪这种性格桀骜,又热衷于使用权谋,工于心计的人,估计平日里对武士彟也没有表示出足够的尊重。

这才有了武士彟今天暗讽李恪的一幕。

并且,在唐朝,人们骨子里还是崇尚仁义诚信等各种美德的。

就是没有之前的过节,怕是很多人对于李恪的所作所为也是感到不耻的。

武士彟的这样一句话,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和出乎意料,把李秋都不禁逗乐了出来。

然后笑着施礼,转身离开去吩咐后厨了。

在这整个过程中,李秋可是着实的偷偷的狠瞄了武士彟身旁的那个女孩子一通。

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

大概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皓齿轻含,明眸如湖,冰肌玉肤,气若幽兰。

素手纤纤,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真可谓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这都绝对是李秋见过的印象最深刻的一个绝美的女孩子。

直到此时,他也终于懂了,为什么在古代,豆蔻年华的女孩子,竟然会被形容成倾国倾城!

在偷瞄这位女孩子之时,李秋自然是慎之又慎的。

但他还是隐隐的觉得,自己的这种隐匿的极好的行为,仍是没能逃过那个女孩子灵动异常,蕴含灵气的大眼睛。

当然了,按理说,在眼下这种场合,就算这个女孩子再漂亮,李秋也不至于如此猴急的去偷瞄人家。

这么做的背后,可是有着更重要的原因。

工部尚书,应国公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那就是日后名留青史的女帝,武则天!

趁这个机会,好奇心爆棚的李秋自然是要好好的看一看她了。

很快,射天狼和前面的两道菜麻婆豆腐和辣子鸡就端了上来。

在喝了一口射天狼后,应国公武士彟直呼了一声“好酒!”

而在又尝了麻婆豆腐和辣子鸡,享受了这种麻辣鲜香的刺激后,更是赞不绝口。

“李秋啊,这射天狼和你这里的菜,果真是如王珪所说,令人震撼,非同凡响!”

“武珝啊,你也来尝一尝这两道菜。”

“爹走南闯北大半生,自诩也吃过不少的名菜佳肴。”

“但这两道,却绝对称得上是天下一绝!”

起初时,因为李秋在场,武珝并没有动筷。

看着父亲在那边对这两道闻起来确实很香的菜赞不绝口,她的内心中也是充满了好奇的。

其实今天他们父女二人前来,武士彟嘴上说是听了王珪的介绍,好奇、慕名而来。

但实质上,却是武珝撒娇,央求着父亲带她过来的。

在如今长安城小孩子们的心中,李秋哥哥可绝对是偶像般的存在。

武珝呢,也是听闺蜜、玩伴,甚至是府中佣人们说起李秋的小店太多次。

所以也就想着过来瞧一瞧。

之前李秋的隐隐感觉并没有错,他偷瞄武珝的细节,分毫不落的被武珝收入眼底。

因为在李秋暗中观察武珝之时,武珝也在好奇的,含蓄的偷偷观瞧着李秋。


同时告诉他,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是为了感谢他送的圣女果的—个回礼。

毕竟这—次李秋的做法,可是着实让武珝收割了—波来自其他贵族小姐们的羡慕和嫉妒。

也让她的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

就在李秋的生活归于平静、安逸,他也逐渐的享受这种小情调生活时,—个之前他曾无比担心的仇恨的黑手。

终于伸向了他。

在曾经的蜀王府,如今的汉中郡王李恪的府内,程咬金的长子从军中归来探亲的程处默,前来拜访好友李恪。

当听到了李恪等人的添油加醋的述说后,同他爹—样火爆脾气的程处默当即大怒。

“区区—介商贾,他好大的胆子!”

看着程处默暴怒,—旁的李恪和权万纪等人假意相劝。

“唉,处默啊,你也别再动气了。”

“本王不就是活生生—个例子吗?”

“为了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件事情,想着替那些被奸商蒙蔽的人强自出头。”

“可结果呢?”

“自己被父皇严惩了—顿,还要受这群人们的嘲讽。”

“我不怪父皇,要怪啊,只能怪这世人太蠢。”

“被那奸商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呢!”

—旁的权万纪,也是如此相劝,“就是啊,程将军。”

“殿下行事,也是为了我大唐的千秋基业,才想着去惩戒—下那黑心的奸商。”

“却根本就没人能体谅到殿下为我大唐的—番苦心。”

“你就看如今,这边境处狼烟四起,关中还遇大旱,不知多少百姓食不果腹,饿死战死。”

“可你看这黑心小店,斗酒万文,—般寻常的—道菜都要数百文至少。”

“但就是这么昂贵的价格,每天去那吃饭的士族大户,络绎不绝,火爆到还需要提前的预订和排队才能拿到桌位。”

“唉,程将军你说,这么些银子,能够买多少粮食,救活多少百姓?”

“这就像殿下刚才说的那样,奸商误国,世人太无知啊!”

“若是再由这种风气继续被那奸商带坏下去,我大唐的民风民德,可就要完啦!”

“就说现在,就已经出现有兵士、百姓,卖掉家中房屋,只为了去喝那黑心射天狼的了!”

听到了这里,程处默再也坐不住了。

“什么?”

“把住宅变卖了就为了去买酒?!”

“这是什么特么的混帐东西?!”

权万纪也是叹气附和,“谁说不是呢,程将军你现在能够明白当日殿下的苦衷了吧?”

“要说这变卖了祖宅去换酒的人,与程将军或许还有些渊源。”

“那就是程将军曾经任职的部下,郭龙。”

—听到他的话,程处默先是难以置信,而后是极度的愤怒。

“郭龙?”

“这个混账东西,老子现在就去找他!”

“若是真如你所说,我特么先抽郭龙这个混蛋,然后就去把那奸商的酒馆给他砸了!”

这时候,权万纪等人纷纷相劝。

“哎,我的程将军啊。”

“那郭龙之事是千真万确的,哪怕他现在去了战场,但询问认识他之人,都可以了解到。”

“只是将军你万万不能去砸那个奸商的小店啊。”

“上—次殿下的前车之鉴你还没看到吗?”

“那个李秋身后有魏征、王珪等人撑腰,然后又私下买通了京兆府尹张蕴古。”

“所以无论是殿下,还是将军您,—旦无缘无故砸了他的店,都不会收到效果,反而会因此受到重责。”

“说白了,就是我们位卑言轻,得不到足够的重视啊。”

“这种事情,怕还是要那些与陛下同气连枝的老将军、老大人们,说话才管用啊。”


对于长孙皇后,李世民自然是好生的安慰。

同时表示一定尽快的想办法,让皇后和李秋他们母子相见。

就是他自己这位当父亲的,也是着实喜欢去找李秋聊聊天。

这个孩子,仿佛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魅力,不管你身上能有多大的压力,多少的烦恼,他都能让你耳目一新,很快速的就放松下来。

可是,李世民的诸多计划和想法还没等实施,就被前方传来的一道军情给无限期耽搁了下来。

隐太子李建成麾下的绝对心腹,驻扎泾洲的右卫大将军李艺,率领手下的八万兵马,反了!

李世民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也立即下了军令,让尉迟敬德率领五万秦王府精锐旧部北上。

同时,命驻守灵州的李靖西进与尉迟敬德合击李艺。

如此一来,前线军政险情不断,李世民和诸位大臣夜不能寐,关于李秋的事情,也就只能耽搁下来了。

就这样,时间大概半个月过去,李秋那边的白酒终于出炉。

花园中种植的一部分调料也已经成熟。

李秋一边小心翼翼的留取下健康饱满的种子,挪进空闲的屋子内继续种植、培育。

另一边,他将一部分多出来的果实烘干,碾碎,制备成了调料。

花椒、麻椒、辣椒、孜然、八角,等等。

这一天,魏征、王珪、韦挺、冯立四人,也都被李秋给请到了府上。

“哈哈,我说李秋啊,到底是什么事啊,你把我们四个都给找了来。”

“看起来还这么煞有其事的。”

魏征也是笑笑,“你小子也是运气好。”

“陛下命我宣慰山东,原本这几日就打算出发的。”

听到魏征的话,韦挺接话道,“山东地区,多是士族、大户,原东宫势力庞杂。”

“如今圣上派魏大人你去宣慰山东,更是看中了大人前东宫重臣的一个身份。”

魏征点点头,“当今圣上之胸襟,以及对魏征的信任,我感激不尽。”

“此行,定当竭尽全力,稳住山东大局。”

听到此,一旁的冯立神情落寞,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泾洲的李艺,率兵反了。”

听了他这样一句简短,并没有太多的语气的话语,王珪、魏征、韦挺三人,竟然同时沉默了下去。

冯立的语义表达的很清楚,李艺和他们四人,当初都是太子李建成的核心旧部。

可是自玄武门之变后,人家李艺有情有义,赤胆忠心,为隐太子报仇。

但冯立、魏征他们四个呢?

却是变了节,摇身一变成为了秦王李世民的走狗。

这种反差,这种羞耻感,直让他们几个心中如火烧般难受。

也就在他们几个尴尬之时,一旁的李秋笑了笑。

“冯将军,我这里有一席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冯立笑着一摆手,“我们大家也是同生共死,过命的交情了。”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你有话但说无妨!”

李秋点点头,缓缓说道:“冯将军,几位大人,退一万步讲,隐太子如今已经不在了。”

“站在苍生百姓,站在整个大唐的角度上讲,真的还会有第二个人比当今圣上还适合坐这个位置的人吗?”

“再说那泾洲李艺,难道他就真的是如几位大人所想的那般,忠肝义胆,此番谋反真的是为了隐太子报仇?”

“若他真要报仇的话,为何当初玄武门之变时,隐太子被杀时,朝局大变时,他按兵不动。”

“而非要等到现在?”

“他之谋反,依我之见,原因有二。”

“其一,他曾经与当今圣上有过节,担心圣上秋后算账。”

“其二,如今突厥的颉利可汗一统了草原各部,眼看着突厥与大唐的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李艺选择此时谋反,怕是他心中未免就没有自己篡权上位的野心。”

“最后,我想说的是关于魏大人此次宣慰山东一事。”

“难道还有比魏大人更适合去做这件事的人选了吗?”

“几位大人试想,若是派秦王府旧部去担任此事。”

“那么山东二十州,将会有多少隐太子旧部惨死,家破人亡,最终还会导致山东大乱,无数百姓受难。”

“而换成了魏大人此番前去,将会有太多、太多的人和家族得以保全。”

“山东局面安然无恙,百姓民生也能得到一口喘息之机。”

“还是那句话,如今事已至此,尘埃落定,还请诸位大人站在天下苍生,万千黎民百姓的角度上,凡事三思啊!”

听了李秋的一席话,魏征、王珪、冯立、韦挺几个人,目瞪口呆,简直是都傻了。

直到半晌之后,王珪深深的摇了摇头,“听李秋一言,醍醐灌顶,振聋发聩矣!”

魏征此时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秋啊,原本在临行前,我心中还拿不定具体的主意。”

“但是听了你的这番话后,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而冯立,一直困扰在他内心的结被李秋一下子给解开,此时豁然开朗,心情也是大好。

“嘿,你小子今年刚多大?”

“我是真的好奇,到底是哪位隐世的神仙,竟然能够教出你这样的一个徒弟来。”

“你小子不去当官,可真是可惜了!”

这时候,李秋笑着直摆手,“冯将军可是谬赞我了。”

“我区区一个商贾家的孩子,四书不读,学理不通,哪里做的了什么官?”

“我呀,能多赚些钱,过些安逸太平日子,最好再能娶几房漂亮娘子,就是最大的愿望了……”

还没等他说完话,几乎就受到了王珪、魏征、韦挺几位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大儒的教训和笔诛讨伐。

说他年纪轻轻,空有一身才华和见识,却不知上进,整日想着赚钱、安逸、娶漂亮媳妇这些低俗之事,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听着他们几个的满口唾沫的抨击、教育,李秋急忙转移了话题。

“几位大人,几位大人!”

“咱们还是莫谈国事,莫谈国事的好!”

“今天我请几位大人来,可是真的有绝对的好东西要呈给几位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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