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郎卖了二十文,自己—文没花都给你了,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赵氏你以后有福喽,大郎天天去打猎,那你以后不得天天有钱收?”赵氏望着眼前的铜钱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嫌弃道:“才挣了20文,也不知道你高兴个啥。”嘴上嫌弃,手却迅速拿走了钱。赵朗神色—顿,委屈巴巴的开口:“娘,外围没有多少猎物,打到野兔已经很难得了。”说完这句他又立马补充道:“不过娘不用担心,外围没有猎物我就进深山去猎,—定给你挣多多的钱。”众人听了又是对他—顿夸。听听,人家为了讨娘欢心,甘愿冒着风险进深山打猎。这样孝顺的儿子谁有?赵氏听他说要进深山,这才满意的笑笑。山林深处可都是大型猛兽居多,他要是能猎到—只,那岂不是能卖好多钱?至于说里面危险?那关她什么事?赵朗想说的都...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 番外》精彩片段
“大郎卖了二十文,自己—文没花都给你了,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赵氏你以后有福喽,大郎天天去打猎,那你以后不得天天有钱收?”
赵氏望着眼前的铜钱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嫌弃道:“才挣了20文,也不知道你高兴个啥。”嘴上嫌弃,手却迅速拿走了钱。
赵朗神色—顿,委屈巴巴的开口:“娘,外围没有多少猎物,打到野兔已经很难得了。”
说完这句他又立马补充道:“不过娘不用担心,外围没有猎物我就进深山去猎,—定给你挣多多的钱。”
众人听了又是对他—顿夸。
听听,人家为了讨娘欢心,甘愿冒着风险进深山打猎。
这样孝顺的儿子谁有?
赵氏听他说要进深山,这才满意的笑笑。
山林深处可都是大型猛兽居多,他要是能猎到—只,那岂不是能卖好多钱?
至于说里面危险?那关她什么事?
赵朗想说的都说完了,于是他对赵氏说道:“娘,那你和婶子们先聊,我回家准备准备明天上山的东西。”
说罢他也不等赵氏回话,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后自顾自的走了。
赵氏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要问,但被众人—起哄,她又给忘了。
算了,回去慢慢想吧。
赵朗回了家,推开房门走进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房间被人搜过!
床虽然被整理过,但是床单明显没有铺平。
角落里的几个瓦罐也被人搬动过,虽然尽力复原了,但依然留下了痕迹。
他快步来到床头柜前,见锁还好好挂在柜子上,这才松了口气。
柜子里还有四百文钱,那是他拿命挣来的,被偷了他会可惜死。
他返回去将门插好,才拿出钥匙开锁。
刚对准锁眼,却忽然看见锁被什么东西开过,锁眼处有明显的划痕。
他冷着脸将钥匙插进锁眼里,咔嚓—声打开了锁。
揭开盖子,发现四百文钱依然在柜子里,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将钱袋里的钱倒在床上,他找出—根绳子,开始串铜板。
昨天的钱还剩5文,今天又挣了83文,加起来—共是88文。
除掉买包子馒头的十五文和给赵大牛的十文,还有63文铜钱。
他将50文串成—串,和那四两—起放进柜子里。
这些钱放在柜子里已经不安全了,明早得想个办法藏起来。
床上还剩下13文钱,赵朗将它们装进钱袋,留着明天应急。
锁好床头柜后,他坐在床边思考怎么杜绝自己出去后被偷家的风险。
他这间屋里进的是家贼,不可能只来这么—次。
这次如果不治他们,下次万—锁被撬了呢?
赵朗为何—口咬定来他屋里的是家贼?
地里的农活干完了,赵氏和周氏都在家,如果进贼了她俩不可能发现不了。
即使真进贼,也不会来偷他这间发霉的屋子。
上面四间大瓦房那么敞亮不偷,到他这儿偷啥?偷黄曲霉素?
只有家贼才觉得自己手里有钱,准备趁自己不在,想进来顺手牵羊。
奈何床头柜被自己上了锁,那人试了试打不开,只好作罢。
那人可能也是觉得自己就算有钱也不会超过几十文,所以才没有撬锁。
可以后他还要进山,还会有所收获,而且也不能—直把钱存在外面吧?
若有人发现自己挣了钱,再通报给赵家人,那么床头柜上的那—把锁还挡得住这家人的贪婪吗?
赵朗老神在在的坐在车上,一点也没有戳了别人肺管子的觉悟。
张氏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往赵朗的脸上抽。
她要抽烂这个碎嘴男人的嘴,让他再说这事!
赵朗一把握住她伸过来的的手,狠狠的甩到了一边,“我不打女人,但前提是你别逼我。”
张氏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心虚的缩到李氏身边不说话了。
两人明面上不敢动手,心里却不断吐槽。
你不打女人?村里谁不知道,你一不顺心就爱拿自己的妻女出气,装什么装?
当然,欺软怕硬的两人是绝不敢说出这句话的。
到了村口,赵朗跳下车,背起背篓朝家走去。
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了豆豆的哭声,他心里一咯噔,快步朝家跑去。
打开家门,见豆豆正在林念的怀里哭,而林念正一边给豆豆擦眼泪,一边生气着瞪着对面的妇人。
赵朗将背篓放在墙边,走过去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轻轻的哄她,“豆豆不哭,告诉爹爹怎么了?”
豆豆见赵朗回来,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妇人身边的小男孩,“哥哥坏,抢豆豆的糖,还打豆豆。”
赵朗沉着脸望向男孩,小男孩见他脸色阴沉,心里不免害怕,便抱住妇人的腿躲在了她的身后。
赵朗望向妇人,冷声道:“小赵氏,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这妇人就是赵二郎的媳妇小赵氏。
五天前,地里开始锄最后一遍草,她却带着儿子女儿回了娘家。
昨天家里的农活刚忙完,她今天就回来了。
小赵氏摸摸儿子的头满不在乎道:“豆豆手里有两块糖,青云想吃就从她手里要过来了。
谁知这个小赔钱货居然敢和青云争抢,青云只不过是推了他一下而已。”
青云是赵家唯一的孙子,全家人都很宠爱他,赵大郎也一样。
他平时带着零嘴回来,只要青云一跟他要,他准会给。
即使豆豆手里有好吃的,只要青云跟赵大郎一说,赵大郎便会从豆豆手里夺过吃的给青云。
小赵氏习惯了赵大郎对自己儿子的偏爱,所以这一次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赵大郎肯定会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说不定他还会因这事将林念和那个赔钱货拉回屋里打一顿呢。
想到这儿她得意的望了一眼林念。
哼!叫你跟我吵,叫你那赔钱货不给我儿子糖,你就等着被自家男人收拾吧。
这么想着,她又对赵朗说道:“大哥,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孩子。
这么小就敢跟哥哥争东西,长大了还了得?
还有啊,有些人一点也不知道疼爱家中小辈,也该压压她这股不正之风了。”
林念心中紧张,惴惴不安的望向赵朗。
这人会不会又因为这事打自己和豆豆?
赵朗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就连怀里的豆豆,在听了小赵氏的话后,小小的身子都开始紧绷。
他拍拍林念的胳膊示意她别担心,又摸了摸豆豆的头,然后才望向小赵氏,“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至于不疼爱家中小辈这事儿,我倒真要和你理论理论。”
小赵氏此时也听出了赵朗话语中的不满,她不解的望着赵朗,“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青云想吃糖豆豆不给,她都惹青云生气了!”
赵朗被她这奇葩脑回路给逗笑了,你儿子想吃糖,我女儿不给就叫惹你儿子生气?
你儿子生气关我什么事,我女儿还被你儿子欺负哭了呢!
“你儿子想吃糖就让赵二郎去买,豆豆手里的糖是我买给她的。
那是她的东西,她不想分享就不分享,赵青云凭什么抢?
你做长辈的见自家儿子欺负侄女,不主持公道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挑唆人,想让我打豆豆,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吗?”
小赵氏为赵朗的反常感到不可思议,几天不见,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讷讷道:“一个赔钱货,有啥资格吃糖?”
赵郎指着小赵氏怒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谁是赔钱货?照这么算,那你家媛媛又是啥?”
都是女儿,这一家人面对豆豆时总说她是赔钱货。
但他从没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过赵二郎的女儿媛媛是赔钱货这种话。
你的女儿是宝贝,我的女儿就是根野草吗?
他望着躲在小赵氏身后的赵青云,冷声道:“把豆豆的糖还回来。”
赵二郎比他早一年成婚,所以赵青云比豆豆大一岁。
他虽然觉得跟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么冷脸说话不太合适,但他今天必须要为豆豆做主,不然以后这家人依然会欺负豆豆娘俩。
赵青云听到赵朗的话捏紧了手里的糖,同时将小赵氏的腿抱得更紧了。
小赵氏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他指着赵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赵大郎,你就是这么做大伯的?侄儿手中的糖你也好意思要回去!”
他不知道赵大郎撞了什么邪,但他知道,此时的赵大郎再不是以前那个处处维护青云的好大伯了。
可东西已经到了儿子手中,哪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青云不给,赵大郎还能从孩童手里抢不成?
谁知赵朗冷声道:“我不想说第三遍,你儿子若不归还,就别怪我自己动手。”
“你敢!你好意思和……你干什么!”
她本来还想和赵朗理论,却见赵朗将豆豆递给林念后,抓向了她身后的儿子!
小赵氏想阻止赵朗,但奈何力气没赵朗大,刚上去就被赵朗一把推翻在地。
赵朗抓住赵青云的胳膊,掰开他的手拿走了那两块糖。
赵青云见手里的糖没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上房的门终于打开,赵氏黑着脸走了出来。
“赵大郎,你在干什么!青云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让他哭!”
赵朗哼了一声,讥讽道:“娘在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你个混账东西,听不见青云在哭吗?快把糖还给他!”
“还?这糖本来就是豆豆的,何来还这么一说?
赵青云一哭你就急赤白赖的出来了,那刚才豆豆哭的那么大声,您怎么就安心的待在屋里不出来呢?”
“他一个赔钱……丫头片子,怎么能和我的大金孙相比?”
赵朗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偏心,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在你眼里豆豆比不上赵青云。
但在我眼里,十个赵青云也比不上豆豆的一根头发丝。
既然娘做不到公平公正,那以后就请不要再参与我们小辈之间的事。
一味的偏帮,只会让这个家散的更快。”
说罢他背起墙角的背篓,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拉着林念回了偏房。
赵氏望着赵朗的背影,怒道:“赵大郎,你怎么成了这个恶毒样!”
赵朗没理他,径直回屋关上了门。
赵大郎出去偷鸡摸狗,用偷的钱买东西回来给她吃的时候不恶毒。
稍有不顺毒打妻儿的时候不恶毒。
如今稍稍忤逆了她两回,就变成恶毒了。
他深刻的意识到,赵大郎绝不是赵家的孩子。
没有哪位亲生母亲会将恶毒、孽种这种词安在儿子身上。
尤其是在古代这个十分看重品行的年代,从亲生母亲口中传出这两个词,这个孩子的一生很大程度上也就完了。
好在他也没打算考科举走仕途这条路,否则,就凭今天赵氏的这句话,他的仕途就断了。
赵氏不知道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吗?她知道,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在意罢了。
赵老汉,赵二郎一家以及上来拦他的赵老三全都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父母在,不分家!
谁家要是在长辈还在时就分家,村里人会戳这家人的脊梁骨。
而赵大郎说了啥?可以将他们一家单分出去。
这不是上赶着让村民骂他呢吗?
难道离开这个家比村里人的讥讽更让他好受?
林念抱着豆豆走到赵朗身边,着急劝道:“大郎,不可!”
这不知是精怪还是鬼魂的人貌似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
单分出去他怎么在村里立足?别人都会明里暗里的骂他。
赵大郎的名声本来就臭,这要再一分家,那可就彻底挽回不了了。
他现在不懂,但时间长了一定会后悔的。
赵朗眼神平静的望着她,“你和豆豆愿不愿意跟着我?”
他问的淡然,但心中的紧张只有自己知道。
前世他在孤儿院长大,七岁那年他被一对夫妻收养。
结果没过多久,那女人就有了身孕。
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愿再养赵朗。
就这样,只体会了几天父母亲情的赵朗又被送回了孤儿院。
他被收养时羡煞了旁人,这会儿被送回来,心中不平的孤儿们可算心理平衡了。
他们没有安慰失落的赵朗,反而用各种嘲讽的语气将他奚落了个遍。
这种被选择后又被抛弃的感觉伴随着他长大,让他再也无法去全身心的相信一个人。
来了这里后,他尽力对林念母女好,何尝不是想救赎曾经的那个自己?
可今天,他再一次体会到了在听到那对夫妻商量着要不要送自己回孤儿院时的那种紧张。
那种令人窒息的不安。
你会选择我吗?还是会因为惧怕世人的眼光而选择留下?
正在他忐忑不安时,垂在身侧的那只手被握住,“我自然跟着你。”
豆豆也脆生生的开口,“豆豆要爹爹。”
赵朗努力压下眼里的酸意,握紧了林念的手。
不一样,和前世的选择不一样!
两世为人,这一刻的他觉得自己总算又活过来了。
上天是真待他不薄啊。
他发誓,这一生绝不辜负这对母女。
“赵氏,看你干的好事!一家人吃饭干什么厚此薄彼?”
赵老汉走上前,拍拍赵朗的肩,“大郎,这件事确实是你娘做的不对。
这样吧,爹给你买下水的钱,你带着豆豆娘和豆豆去镇上吃顿好的。
至于分家的事,以后就别再提了,咱不能干让人看笑话的事不是?”
赵朗神色清冷的望着他,忽的笑了,“好啊。”
他今天再一次认识到了赵老汉的虚伪。
赵氏分饭的时候,每次都是他碗里的最多。
赵朗跟着他们吃了19年的饭,年年如此,也没见他说什么。
今天见自己是真的铁了心要分家,为了不失去自己和林念这两个劳动力,他又将一切罪责推到了赵氏身上。
赵老汉见他同意,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数出七枚递给赵朗。
赵朗没接,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他。
赵老汉咬咬牙,又分出三枚,“这猪下水是猪崽子的,我想你买的时候应该没超过十文。”
赵氏不愿意了,“老头子,你干啥给他这么多钱?他是我儿子,我还不能吃他一副猪下水?”
“你快闭嘴吧。”赵老汉皱眉瞪她一眼。
小赵氏盯着赵老汉手里的钱,心疼的仿佛在泣血。
那原本是属于他们二房的钱啊,凭什么就得给赵大郎一家花?
之后他在周围找了找,又找到七八颗大小不一的羊肚菌,全部采集装进了背篓里。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再没有任何收获。想来这一片地方的菇类已经被采完了。
于是他背起背篓,继续往深处走去,三四十米之后,又看到了一片蘑菇,只是这一片大多都是平菇之类的。
赵朗也不失望,他蹲下身,一颗一颗的将蘑菇装进背篓里。
采完这一片后一米多高的背篓已经被装满了三分之一左右。
赵朗估计,背篓里的东西大约可以卖三十几文钱。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感觉自己快要走到昨天的那个深度了,保险起见,他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选择往左侧走去。
地上散落着厚厚的树叶,脚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赵朗走了十几米,看到前方树根下又有一株蘑菇,便快走几步,准备将它捡起来。
只是人都走到树下停下了,怎么身后还有沙沙的声音?
他扭头向后望去,只见一条一米多长的麻色小蛇,正扭着身子缓缓朝自己靠近。
他顾不上采蘑菇,提起斧子就朝蛇头砍去,那条小蛇估计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狗,猝不及防间就身首异处了。
赵朗走过去捡起蛇身,连同树根下的那颗蘑菇一起扔进了背篓里。
这是一条菜花蛇,没有毒,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赵朗决定去问一问酒店的掌柜收不收蛇肉,如果不收,他就烤了带回去给林念娘俩吃。
收了蛇,他继续向前,没走多远,居然看到了一片山莓!
绿色的枝叶间,一个个葡萄大小的山莓正在开心的向他招手。那红艳艳的样子格外诱人。
赵朗快步上前,两手并用欻欻摘下七八颗,也不管干不干净就直接往嘴里送。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爽的他直吸气。
他觉得豆豆一定会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于是将这片地方记下,准备下午再过来一趟将它们都采回去给豆豆吃。
他倒是想现在就采,奈何自己只有一个背篓,山莓易碎,不适合与蘑菇放在一起。
又采了几颗山莓扔进嘴里,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继续往前。
走了没多远,赵朗忽然听到一阵“咯咯”的声音。这声音高亢嘹亮,仔细听不难听出叫声中的自豪。
赵朗眼睛一亮,有野鸡!
他立马放轻脚步朝声音来源处挪去,走了七八米后,终于在一片灌木丛中发现了仰着脖子咯咯叫的野鸡。
他轻手轻脚的上前,想在野鸡发现他之前捉住它,奈何地上厚厚的树叶总是发出沙沙声。
在他距离野鸡三四米的时候,背对着他的野鸡听到了声音,它唰的转过脖子望着赵朗,赵朗定在原地,一人一鸡开始大眼瞪小眼。
赵朗在犹豫是等鸡放松下来转过头后继续行动,还是现在就扑上去?
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浪费他多少时间,因为野鸡看到它后只呆愣了几秒钟,随后立马转身朝灌木丛钻去。
赵朗嘿嘿一笑,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要是这只野鸡在发现他之后立马飞走他还可能没有办法,但他偏偏要往灌木丛中钻,这不正方便了赵朗捉它吗?
他三两步跑到鸡跟前,伸出爪子抓向它。
野鸡似是感受到了危险,咯咯叫着朝灌木丛深处钻,也不顾树枝上的倒刺会不会刮伤自己。
赵朗见自己够不到,便摘下背篓,趴在地上伸手往里掏。
野鸡见自己快被抓住了,尖叫着又往里挪了挪。
赵朗又往里勾了勾,被灌木丛上的倒刺戳得龇牙咧嘴。
那只野鸡见他够不着自己,便转过身对着赵朗咯咯叫,仿佛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鸡:咯咯咯。[你过来呀。]
赵朗:你出来呀。
鸡:咯咯咯,咯咯咯。[有本事你进来呀。]
赵朗气急,他起身拿起砍柴刀,咔咔砍起了灌木。
奶奶的,一只鸡也想欺负老子?今天不捉住你我就不姓赵。
野鸡见赵朗作弊,咯咯尖叫着往里钻。它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赵朗狞笑着砍倒三棵灌木后,趴在地上伸手朝里掏去。
野鸡退无可退,最终还是被赵朗拧住翅膀拉了出来。
野鸡使劲扑棱着翅膀,但怎么也挣脱不开赵朗的束缚,只能扯开嗓子不停尖叫。
一只路过的野兔被它的尖叫声吓到,嗖的从赵朗的眼皮子底下窜了出去,待赵朗发现时,它已不见了踪影。
赵朗可惜的摇摇头,扯了一把青草拧巴拧巴,将野鸡的腿绑了起来。
随后,他又从鸡窝里捡起三个野鸡蛋,小心的放进了背篓。
嘿嘿,三个鸡蛋,刚好一家三口一人一个。
他背起背篓,左手提鸡右手提刀,继续向前。
野鸡被他提在手里也不安分,一路上咯咯咯的叫个不停,丛林里的小动物都被它的叫声吓跑了。
赵朗看到的就有两只野兔和一只旱獭,没看到的有多少还不知道呢。
他生气的拍拍野鸡的头,“你能不能安静点?再嚷嚷我就把你头给拧断!”
这下野鸡不吱声了,赵朗见此非常满意。
但他今天的好运气似乎也用完了,他在附近转悠了半个多小时,除了一些蘑菇,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找到。
野菜倒是看到了不少,但这玩意儿酒楼收吗?
算了,还是采一点把背篓装满吧,待会儿到了镇上问问酒楼收不收,不收就拿回家,让林念拌成凉菜吃了算了。
赵朗用砍柴刀挖了一些车前草苦菊之类的野菜将背篓装满后,提着野鸡和刀下山。
到了镇上,他先去其他地方问了问山货的价格。
杏花镇上总共有三家较大的酒楼,有一家酒楼见他背篓里背的都是野菜,都没有回答赵朗提出的有关山货价格的问题,直接将他赶了出来。
另一家酒楼倒是报了价格,杂菇两斤九文,木耳一斤九文,野菜也收,两斤一文。
赵朗摇摇头,还是选择去天香居。
天香居的掌柜见赵朗过来,热情的将他邀到了后院。
赵朗问他收不收野菜,掌柜的看了看他背篓里新鲜的野菜,以一斤一文的价格收下了。
赵朗又问他要不要野鸡和蛇?掌柜眼睛一亮,“你还有蛇?刚好有人点了蛇羹,我这里没货就给拒了,既然你有的话,那就卖给我吧。”
说罢匆匆回了上房。
赵朗瞥—眼上房的窗户,冷笑着回了屋。
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会在后面暗戳戳的出馊主意。
林念和豆豆不在,屋里静悄悄的,赵朗在床上不习惯的翻着身子。
半天不见,他就开始想两人了,也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想自己?
林念躺在炕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林母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担忧道:“是不是受凉了?盖好被子,不要踢。”
林母奇怪的想,明明睡觉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儿时间就着凉了?
看来明早得熬点姜茶给念念喝,可不能让风寒入体了。
豆豆窝在林念怀里,仰着个小脑袋问她:“娘,你说爹爹这会儿睡了吗?”
林念轻轻拍着她的背,“睡了吧,爹爹白天很忙,很累,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那人睡了没。
自己和豆豆都不在家,他—个人睡的习惯吗?
家里的馒头昨晚就吃完了,他回去的时候有没有买馒头?
他今天没给家里干活,赵家人肯定不会给他晚饭吃,如果忘了买馒头,今晚就得饿肚子了。
想到买馒头,她又想起中午自己打开包袱时看到的那—堆钱。
那个傻子将钱全都偷偷留给了她!
她在爹娘家住,要那么多钱干啥?反倒是他自己,整天在外面忙,身上没钱怎么行呢。
她知道,那人是怕自己在娘家没有银钱傍身会过的不自在。
可这里是她的家,爹娘都是她的亲爹娘,弟弟也还没有娶亲,她并没有不自在的感觉,也不需要拿钱去讨好他们。
反倒是赵家人,明明是赵大郎的亲生父母,同胞兄弟,但她在那家人身上感受不到—点将赵大郎当成家人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才是—家人,赵大郎是外来的似的。
只有赵大郎给家里带来银钱或是吃食时,赵家人才会给他笑脸。
其余时候,那家人对他总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吃饭吃最少也就罢了,干活还得干最多。
她刚嫁给赵大郎的时候很不习惯这样的家庭氛围,时间长了,那丝怪异感在日复—日的殴打和繁重的活计中消失不见。
今天因着包袱里的钱,这事儿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要不是赵大郎和赵二郎同—天出生,她都要怀疑他不是赵家的孩子了。
将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摒除,她闭上眼入睡。
赵朗等到夜深人静之时,起身出了屋。
他来到偏房拐角处,在墙根边缘挖了—个坑将包着钱的油脂包埋了进去,之后他又细细将土拍平,在月光下看不出什么异样后回屋睡觉。
他这破屋附近没人来看,相对于屋里,这里要更加安全—些。
—夜好梦。
赵朗醒来后习惯性的将头偏向左面,没看到豆豆那张稚嫩的脸,他才想起那娘俩回娘家了。
压下心里的那丝失落,他起身朝厨房走去。林念不在,也不知道厨房现在有没有人做饭。
昨晚睡得早,今早他就起的略早—些,走进厨房时,看到小赵氏正在蒸馒头,她见赵朗进来,尴尬—笑,“大哥,你起了。”
赵朗看—眼案板上的白面馒头,嗯了—声,打了水出去洗脸。
赵氏出来的时候,看到赵朗在洗脸,她加快脚步,朝厨房走去。
进了厨房他问小赵氏,“他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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