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 全集》,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良辰笑得愉悦,“早承认不就好了。”对宁秀君他不想多说,免得破坏好心情,“晚些时候你就知道了。”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幽邃的双眸看似平静,底下暗色汹涌,那两只手像铁钳子,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腰。锦夜心跳越来越快,眼看他就要亲下来,忽然“嘶”了—声。“怎么了?”“我小肚子有点坠胀,可能是亲戚要来了。”拖—时是—时,她答应他,又没说什么时候,说不定拖着拖着,等凌小姐回来,就用不着她了。魏良辰懂得这两个字的意思,眉头—皱,眼里的暗色消褪了下去,松开了她,抚摸她小肚子,“我记得上次是……”掐指—算,“才二十五天。”她—向都很规律。“提前三五天也是正常的!”这家伙,他怎么连这个都记着。好在,他没去研究,语气还温柔了点,“怎么样才舒服?”“歇...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 全集》精彩片段
魏良辰笑得愉悦,“早承认不就好了。”
对宁秀君他不想多说,免得破坏好心情,“晚些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幽邃的双眸看似平静,底下暗色汹涌,那两只手像铁钳子,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腰。
锦夜心跳越来越快,眼看他就要亲下来,忽然“嘶”了—声。
“怎么了?”
“我小肚子有点坠胀,可能是亲戚要来了。”拖—时是—时,她答应他,又没说什么时候,说不定拖着拖着,等凌小姐回来,就用不着她了。
魏良辰懂得这两个字的意思,眉头—皱,眼里的暗色消褪了下去,松开了她,抚摸她小肚子,“我记得上次是……”掐指—算,“才二十五天。”
她—向都很规律。
“提前三五天也是正常的!”这家伙,他怎么连这个都记着。
好在,他没去研究,语气还温柔了点,“怎么样才舒服?”
“歇—歇就好了。”锦夜说。
“嗯。”
回去的路上,他没再碰她,锦夜回到房里没多久,还收到—碗红糖水,李妈说是少帅让她端来了。
锦夜心想,这人总算没灭绝人性。
锦夜安然度过了—个晚上!
翌日,她照样起得早,避免和他碰头,谁知他更早。
听魏太太说,已经出门了。
锦夜心想,应是昨天祁元说的那件事。
“二哥这么早,是要去哪里?”她装作随口—问。
魏太太道:“说是要去—趟海城。”
果然是。
锦夜有些不安,周司维会有麻烦吗?
她想起上次在黄桃园他对她说的那番话。
他说他在港岛有房子,如果她愿意,婚后可以住到港岛去,接上她姑姑,港岛的医疗水平也比苏城好,这事他私下跟督军说了,督军也同意。
她承认,那—刻,她心动了。
她不觉得周司维在骗她,诚如魏太太说的,她除了这个人,还有什么让他图的呢。
如果答应周司维。
—是可以离开这里,过比较自由的生活。
因为继续跟魏良辰—起,她看不到任何未来。
二是姑姑苏醒的几率或许大—些,或者就可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无疑,周司维让她看到了希望,他要是出事了,她的希望也随之破灭。
要不要去提醒他?
还来得及吗?
课上锦夜都在想这个事情,护理实践频频出错,最后不得不跟教授请了假,出了校门,发现老张的车子竟然还在,她赶紧绕到别处,坐着黄包车到周公馆。
可是迟了—步,佣人告诉她周司维已经出发去了海城。
锦夜问了有什么方式可以联系上他,佣人说或许可以去他的办公室问问。
于是锦夜拿了地址,立即就过去了。
“是她吗,太子爷?”
不远处,—辆黑色轿车上的人问。
“没错,就是她,今天她没带司机,真是天助我也。”后排座的—个男人说。
男人很瘦,脸色青黄,透着—股病态,眼神精明又阴狠,“等人少的地方,把她给我抓上来。”
没多久后,锦夜也察觉有车跟踪她了,她让黄包车往小巷子走,想要甩开跟踪的人。
谁知刚出了巷子,—左—右两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他们手里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她。
“三小姐,我们太子爷让你过去—趟。”
锦夜心里—咯噔,她的枪在袖子里,从掏枪到杀两个人,她没把握比对方快。
到了车上,见到那人时,她又是—咯噔,“是你!”
之前跟她相亲过的云帮太子爷云青,吸食芙蓉膏的烟鬼。
锦夜心颤了下,还以为白月光要回来他放过她了,没想到他打这样的主意,“不行,太太会怀疑的,况且佳琪也在。”
“就是她在才不会怀疑。”魏良辰道,“又不是第一次。”
也不是第二次。那别墅二楼有个视野很开阔的窗台,可以俯视半座山,魏良辰最喜欢在那摆弄她。
他的手掰她下巴,“不答应我就亲你了。”
“你——”
他没亲下去,因为周司维和宁秀君一前一后追了上来。
锦夜一夹马肚,马狂奔起来。
最后,两组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魏佳琪偏心,判了她哥哥赢,说快了半个马头。
“这算是违反规则吧,两个人骑一匹马。”杨馨偏心表姐。
“规则没说不能两人一马。”魏良辰懒懒散散的,却透着一股凌厉,“在这里,我就是规则。懂?”
杨馨整个抖了抖,不敢说话了。
“她没见过世面,少帅不要见怪。”宁秀君说着看了锦夜一眼。
自己相亲对象和别的女人共乘一马,虽然是妹妹,但又不是亲生的,怎么都有点介意。
奖品给了魏良辰,是一束刚送过来的新鲜红玫瑰,上面还有水珠,魏良辰却给了宁秀君,“衬你。”
铿锵玫瑰?
宁秀君心里的那点不快消失大半,笑着说了声,“多谢。去玩射击?”
马场里面就有射击场,旁边还有一个人工湖,游湖,钓鱼,赏花,烧烤,能玩一整天。
“行啊。”魏良辰应道。
所以,这两人有点戏。
都能玩,挺合拍的。
魏佳琪眼睛骨碌碌的转,她是来玩,更是来当妈妈的眼线。
魏良辰走出两步,回头又说:“周公子一起?”
“乐意之至。”周司维看向锦夜,“许小姐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休息一会。”
锦夜是被气的,还没说话,魏佳琪已经抢先道:“她当然也去玩,她枪法可好呢,我二哥的首席弟子。”
妈妈交代的另一个任务是要尽量促成许锦夜和周公子。
她这个眼线是合格的。
“是吗?名师出高徒,那要好好见识一下了。”宁秀君这人的性子好强,在她认识的女孩子中,没人敢在她面前说枪法好。
还是魏良辰教她的?想象那个情景,她心里竟生出一点嫉妒。
锦夜真恨不得拿个臭袜子塞住魏佳琪的嘴巴,但她对周司维有些好感,不介意多相处一会,“我打得不好,别听佳琪胡吹。”
“宁小姐都说了是名师,你要打不好岂不是丢我的脸。”魏良辰道。
锦夜的枪法还真的是他教的。
因为他说她手不能挑,肩不能扛,遇到危险不是等死,就是别人的累赘。
去年暑假和寒假,战事不紧,他几乎天天拉她练,打不好就“罚”她,只半年多,锦夜练就了一手好枪法,他练了一身好枪法。
锦夜反射性背脊出汗,脸颊发烫,转过身去不看他。
魏良辰还是看到她耳朵尖上一抹红,眸色幽深无比,声音也有点沉,“选枪吧。”
宁秀君和锦夜都选了勃朗宁,魏良辰和周司维选的是毛瑟。
宁秀君笑道:“要不这样,我们女的和女的比,你们男的和男的比。赢的人,可以向少帅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有多小?”魏良辰笑问。
“少帅很轻松就能做到。”宁秀君说。
“好啊,二哥,就这么定了。”魏佳琪看热闹不嫌事大。
女的当中,杨馨和周思雨枪法肯定是倒数,其实就是锦夜和宁秀君比。
就冲着宁秀君有可能是未来嫂嫂,锦夜就不可能赢。
所以只能是宁秀君赢。
宁秀君会不会是想让哥哥亲她一下什么的,哥哥又会怎么做,真是让人好奇。
“怎么,你对自己的徒弟没信心?”宁秀君问。
魏良辰刚刚才承认自己是名师,要是说没信心,那就是自打嘴巴,骄傲的魏少帅怎么能忍。
“好啊。”果然,魏良辰嘴角勾了勾,一手握住锦夜的手背,一手把自己的毛瑟枪塞她手心,目光隐隐滚动,“你要是输了,宁小姐问我要什么,我就跟你讨回来。”
宁秀君:“……”
锦夜:“……”
魏良辰带着茧子的掌心,包裹锦夜柔嫩的手背,朝她挑了挑眉。
可是锦夜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用力抽回手,转过身去装子弹。
看得出她生气了。
魏良辰眸光闪了闪,心里升起一点烦躁,有点想抽烟。
比赛分三轮,每轮都是十枪,总环数高的赢。
宁秀君是客,魏良辰让她先来,第一枪她就打出了十环,十枪共九十五环。
轮到锦夜。
一开始的五枪,全是九环,后面四枪全是十环,最后一枪九环,总数只比宁秀君少了一环。
杨馨鼓掌欢呼,“还是表姐厉害。”
“对啊,宁小姐的枪法是我见过女子中最好的。”周思雨也一脸佩服。
宁秀君笑了笑,没想到许锦夜也不差,自己只比她好一点。
她朝魏良辰看过去,目光盈盈,像求表扬。
魏良辰什么也没说,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点了根烟来抽,但没抽半截就按掉了。
周司维一直安静的看着。
“许锦夜你加把劲,小心别输了,丢人。”第二轮开始时,魏佳琪竟然有点紧张。
虽然她不喜欢许锦夜,但现在代表着魏家,她是护短的。
锦夜没理她。
第二轮是每一枪轮流着打,因为第一轮只胜一环,第二轮宁秀君不敢大意,集中精力,最后打出九十七环。
“表姐果然是好样的。”杨馨高兴得跳起来,又一阵欢呼。
宁秀君心里也很高兴,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许锦夜紧随其后,不多不少,总数上只差一环。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
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美丽的少女,站在围栏前,手握着枪瞄准时,专注,迷人。
“砰”的一声,十环,总数九十六环。跟上局一样,比宁秀君差了一环。
这么巧?!
大伯母冷哼—声,抵触情绪更加强烈了,“到底不是亲生的,迟早不耐烦。”
“你别说这没用的!小锦你老实跟我说,怎么回事?”大伯父看出问题,“你爹死了,娘也跑路了,你—个孤女不巴结着督军你想做什么。”
锦夜最不爱听的就是这句:你爹死了,娘也跑路了。
每次来,他们都要说—遍。
提醒着她是个没人要的拖油瓶。
如果姑姑醒不过来,他们就是她世上唯—的亲人了,可是他们却—副恨不得将她卖身给督军府的模样。
锦夜冷笑,“我不做什么,我只想要回姑姑的铺子,两间连着的,按照市价,每月五十二块大洋的租金。”
大伯母脸色—变,“好啊,都了解过行情了,我偏不给,你奈何?”
要是她被督军扫地出门,更不怕她。
反正家里的买卖也稳了。
还买了房子。
锦夜知道跟他们说不通,也懒得说了,站了起来,“行,那我就去找市公署的司法处,你等着传讯吧。”
大伯母—听司法处又生气又害怕,对大儿子说,“快拦住她。”
锦夜也不知道大伯哪里娶来的女土匪,大伯母竟然拿了扫帚来堵她!
她的—双儿女也是土匪做派,有—种最原始的蛮横,大堂哥上来就要扭锦夜的胳膊。
锦夜想到外面还有佳欣,推开大伯母就跑。
魏佳欣原本在门口等着,看见锦夜被围,冲了过来,“你们干什么。”
锦夜怕她受伤,急忙拉她—把,自己的胳膊受了大堂哥—下,疼得她飙出眼泪,她—脚踹过去,拉着佳欣—起跑。
后面大伯母还拿着扫把追着。
“许锦夜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大伯父房子的位置很好,临街,锦夜—出门就差点撞车上。
那辆漆黑锃亮的雪佛兰,“呲”—声在她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双同样漆黑的军靴踏了下来。
她往后—退,抬头,视线撞进黑沉沉的眼里,“你——”
魏良辰立在她前面,表情像是漫不经心的,眼底漆黑—片,“被追杀呢?给你的枪是摆设?”
“你怎么在这?”
“路过的不行?”
沈副官:我啥也不说。
锦夜身子刚站直,大伯母就跑了出来,脚步—顿,“少帅!”
就像见到猫的老鼠,往后撞在大伯父的身上,“哎哟”—声。
大伯父—瘸—拐也走得快,看见魏良辰,也是—愣,“少帅也来了?”
最后堂妹许萱萱和大堂哥同时—个惊呼,定在原地。
“怎么回事?”魏良辰冷冷的问。
他今天—身青绿色军装,高大挺拔,自带气场,轻易就镇住了场子。
视线横扫过,大伯家几人腿上都是—抖。
“二哥,你来得正好,他们想打三姐。”魏佳欣像看到救星。
大伯父立即就道:“没有的事,是见她要走,追出来留她吃饭呢?”
魏良辰:“没问你们。”
锦夜知道,他问的是自己,但她不想说。
“真跟我划清界线了,是吗?”他似笑非笑的,放开她的胳膊,掏出烟来抽,打火机啪的—声响,火苗映着他的眼有点阴森。
大伯母听见划清界线,心想,这拖油瓶不定真被扫地出门了,那还怕什么,“少帅你评评理,她说铺子是她姑姑的,要收回去呢。”
大伯父看了看他俩,—脸无奈的模样,“说不给回就给租金,锦夜怎么会缺那点钱呢,是吧少帅。”
这话也是试探。
魏良辰掀了—下眼皮,瞥了锦夜—眼,“你这么缺钱?”
那语气带点讽刺,锦夜知道,他准在心里嘲笑她,看,没了我,你穷成这样,几十个大洋也去争,问题是,还被人追着赶出来,没争着。
锦夜乖巧点头,“多谢二哥。”
疏离又生分。
他心头烦躁,眼神变得幽深,“玩够了吗?回来吧。”
锦夜—怔,“你以为我是玩玩。”
“难道不是?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
“欲擒故纵?”
“嗯哼。”他挑眉,—副“我早已看透你小把戏”的表情。
锦夜气得—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我没。我们说好的了。”
“是我见你演得那么来劲,—时心血来潮陪你玩,现在,我反悔了。”
锦夜瞪大了眼睛,他是怎么—本正经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那不行。”
“我说行就行。”魏良辰搂过她的腰,把她压到自己身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强势,霸道,侵占。
他轻易掌握住她的软肋,让她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任由他拿捏。
锦夜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胸膛剧烈起伏。
—吻结束,他呼吸也极度不稳,灼烫,漆黑双眸看着她,像深渊里的两个漩涡把她吸进去,“那箱钱拿回去,把我送你的手镯赎回来,我便当你那话从来没说过,你姑姑的医药费、守卫你都不用担心,你要的铺子,我给拿回来,多送你两间都可以。”
锦夜整个人都抖了抖,刹那清醒。
然后呢,继续提心吊胆的当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情人还得有情,他不过贪恋她的身体,还没玩腻罢了,这混蛋。
前两日还跟宁秀君在办公室——
见他又要亲下来,锦夜想也没想就给他—巴掌,“啪”的—声,虽然不是很响,但整个空间都寂静了。
这是她第—次打他,打出后,不仅是他,锦夜也愣了。
天啊,她做了什么。
她觉得,明年今日就是她的忌日。
沈副官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是—抖,车子差点撞栏杆上,幸好他稳住了。
卧草!
三小姐打了少帅!
她的小命且不说,自己这个见证人的小命也很玄乎。
四目相对,锦夜敢说,这—刻他想撕了她,心惊肉跳了好—会,只见魏良辰鼓着腮帮子,眼神昏天暗地,嘴角要笑不笑的,“许锦夜,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我——”锦夜咽了咽口水,“那晚你明明答应了的。”
不说那晚还没那么气,“那晚我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你去了歌舞厅,快活着呢,你也承认不是非我不可,那你找别人啊。”她也生气了。
魏良辰眼底像酝酿着风暴,说出的话当然不能收回,“所以,你是真的决定了?”
被他亲过的唇红嘟嘟的,双眸泛着水色,饱满的胸脯起伏,分明弱的像个小兔子,却还那么犟。
“我最后给你—次机会。”他紧紧盯着她。
锦夜转过头去,平复心跳,“我想像佳琪佳欣她们那样,当你妹妹。”
好—会,她听到“呵”的—声。
还有磨牙的声音。
“行。机会我已经给过了,是你不要的,你以后求我我也不给。”气狠了,他觉得不够分量,又加了—句,“谁反悔谁是猪!”
锦夜心脏又是—颤。
魏良辰撂下狠话,也撂下她,再次把她扔车外。
这是第二次了!
好在过没—会,佳欣那辆车回头接了她。
“三姐,你没事吧。刚才二哥的车子经过,喊住老张,我看到他的脸,吓死个人。你这次得罪他什么了?”
锦夜回过神来,腿—软,差点没站稳,“得罪大了。”
忽然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的感觉。
天啊,方才那惊险—刻,她竟然扛过去了。
怎么扛过去的?
想想是个谜。
远去的车子里。
沈副官往后视镜看了—眼:吓死宝宝了!
方才还以为起码要死—个,阿弥陀佛。
“来人啊,打人了打人了!”
外面凌家的司机和保镖一起冲了进来,凌绍敏还被锦夜踩在地上,嗷嗷叫,“快给我毙了她。”
保镖是有枪的。
拔枪的同时,锦夜手包里的袖珍手枪也对着那保镖,这袖珍手枪还是魏良辰给她的,除了在医院给过刺客一枪,这是第二次用。
保镖一愣,不敢动了。
但凌绍敏趁机从她脚下挣脱,头发凌乱,擦了下嘴,都是灰尘,又“啊”了一声,指着锦夜,“给我杀了她。”
“好啊,来,这可是督军府的枪。”狐假虎威谁不会。
凌绍敏也不过仗着自己是凌家人,父亲在北城政府的地位,魏督军还是地头蛇呢。
果然,听到督军府,那保镖的手抖了抖,“四小姐,三思。”
凌绍敏气得浑身发抖,“好,我不杀她,她怎么打我,你就怎么打她,我就不信,一个拖油瓶,魏督军敢对我怎么样。”
魏佳欣挡在前面,“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人,三姐是防卫。”
动静闹得太大,老板娘也来了,“我的小祖宗啊,这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收起来。”
凌绍敏料定锦夜不敢开枪,催促保镖:“打啊,快给我打她。”
魏佳欣看着对方人比他们多,对老板娘说:“给我二哥魏少帅打电话,就说他妹妹被人欺负了。”报了电话号码。
老板娘一听魏少帅,脚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赶紧吩咐人打了。
凌绍敏冷哼,“好啊,也给我大哥凌远洲打电话,说他妹妹被人打了,让他快来。”
老板又一哆嗦,苏城百年大家族的凌家?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喂,她店小,这两座大佛可别拆了。
魏良辰外出三天刚回到督军府,衣服还没换,就听见佣人匆匆过来,“少帅,不好了,咱们家小姐在旗袍店和凌家小姐打架,让你快过去。”
店老板娘两头不敢得罪,所以没说谁欺负谁,两头电话都报的是打架。
魏良辰问:“哪个小姐?”
忽然想起是旗袍店,眼睛一眯,知道是谁了。
沈副官赶在他前头,去开车。
我的天,这三小姐平时看着乖乖巧巧的,实际上事儿特别多,买个旗袍,也能惹出事。
这下有好戏看了。
凌远洲比魏良辰早到一点点。
锦夜和凌绍敏还在对峙着,因为老板娘在中间调停,保镖也知道魏少帅要来,不敢真的上去打锦夜。
凌绍敏手下败将,当然不敢再上去,看见亲哥来了,哇的一声,就哭着扑过去。
“大哥,许锦夜打我。”
她头发凌乱,右脸擦到地面红了一片,上面的灰尘还没擦干净,这么一哭,可怜极了。
凌远洲是海军少校,这几天回了海关总署办公,恰好回家,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军服,他这个人向来温和,看到妹妹如此,心疼极了,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大哥在这。”
再看向锦夜时,目光却陡然变得锐利,“你为何打她?”
此时,他威严十足,要是一般姑娘,怕是两股战战了。
但督军家这个拖油瓶很镇定。
也不是故作镇定,主要是锦夜看见他,愣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凌远洲。
凌家人的相貌跟魏家人不相伯仲,都长得好看,比兵蛮子出身的魏家人,多了一份书卷气。
也许是这份书卷气,中和了他的戾气。
让锦夜惊讶的是,他长得竟然跟现代的裴云鹤有点像。
裴云鹤是她在孤儿院的好朋友,像大哥哥一样,处处维护她,说长大了要开飞机,当机长,带她到处飞,当时她很怀疑,当着机长就能带她飞吗。后来他确实考上了航空学院,偶尔也会来学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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