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给沈尺素的那一份,他更是让店家随便挑了。没想到这一人一份,反而叫茶玖不开心了。这可怎么办?宁长亭从来没有亲近过哪个女孩子,就连对二房的庶妹们,也是冷淡疏离的。这下他可犯了难,不知道如何哄茶玖才是了。茶玖见他手足无措的表情,也不忍心逗他了:“这日头逐渐毒辣起来了,长亭哥哥早些回清风苑歇息吧。”“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宁长亭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茶玖知道他说的是那张小纸条。可是她偏偏装作不知道,歪着头,眼底清澈:“什么话?”宁长亭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浸没在冷水之中。“没什么。”他的冷淡中带了一点赌气,转身就走。回到清风苑,宁长亭独自一人对着五瑞花失神。他抬起那只拭擦过茶玖唇珠的手,指尖上面还有残留着糖屑,以及那温软细腻的触感。心尖...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至于给沈尺素的那一份,他更是让店家随便挑了。
没想到这一人一份,反而叫茶玖不开心了。
这可怎么办?
宁长亭从来没有亲近过哪个女孩子,就连对二房的庶妹们,也是冷淡疏离的。
这下他可犯了难,不知道如何哄茶玖才是了。
茶玖见他手足无措的表情,也不忍心逗他了:“这日头逐渐毒辣起来了,长亭哥哥早些回清风苑歇息吧。”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宁长亭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茶玖知道他说的是那张小纸条。
可是她偏偏装作不知道,歪着头,眼底清澈:“什么话?”
宁长亭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浸没在冷水之中。
“没什么。”
他的冷淡中带了一点赌气,转身就走。
回到清风苑,宁长亭独自一人对着五瑞花失神。
他抬起那只拭擦过茶玖唇珠的手,指尖上面还有残留着糖屑,以及那温软细腻的触感。
心尖有点酥酥麻麻。
他将那只手指缓缓靠近唇边,只是迟疑一息,便试探着轻轻舔舐一下。
好甜。
分不清是糕点的甜,还是……别的。
“真是疯了。”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之后,宁长亭自嘲一笑。
……
系统提醒茶玖:“宁长亭的好感度又升了百分之五,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长亭最后离开时还闷闷不乐,怎么好感度反而上升了呢?
茶玖嘴里吃着糕点,含糊道:“你知道什么东西最让人抓心挠肺吗?”
系统当然不知道。
“就是你明知道那是你的,但是你偏偏还没有得到它。”
系统恍然大悟:“所以你故意让宁长亭在祠堂听到你对他的心意,但是又死活不肯明说,一直吊着他是吗?”
“注意你的用词,感情这种东西怎么能叫吊呢?叫拉扯。”
系统:“好吧,但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在于宁侯夫人选择的是沈尺素吗?你再怎么拉扯宁长亭的感情,也做不上少夫人,生不了孩子啊。”
茶玖摇头:“宁长亭不是一个任由父母摆布自己婚姻的人,相反,他很有自己的主见。”
如果宁长亭不愿意,就算绑他入洞房,他也不会有任何行动的。
至于宁侯夫人那边,根本无需担心。
按照沈尺素的性格,她自己便会作死,将宁侯夫人的心越推越远。
果然。
这天直到晚膳,沈尺素才偷偷从外面溜回侯府。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刚从后院的狗洞里爬进来时,便被宁侯夫人身边的文嬷嬷逮着了。
沈尺素心虚一笑。
文嬷嬷面无表情:“今日是斋日,老太太,夫人,还有诸位少爷小姐都已经在正厅用着晚膳,就差您了。”
沈尺素一拍脑袋,心道不妙。
侯府最重视这些什么日什么日的规矩了。
平日里大家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饭,可但逢这些特殊日子,老太太就要求大家必须要去正厅一块儿用膳。
沈尺素向来不是一个记规矩的主儿,自然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只好缩得像只鹌鹑一样,跟着文嬷嬷去到正厅。
正厅摆着长桌,上面的碗碟菜肴都按照一定的规矩摆放整齐。
侯爷不在,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宁侯夫人,宁长亭等人依次落座。
不仅是长房,还有二房也规矩坐着,双手垂放膝上,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声响。
看见沈尺素进来,老太太这才淡淡道:“既然人齐了,那就用膳吧。”
从前他只觉得这个义妹内向。
如今想来,竟然是因为她悄悄喜欢他的缘故。
“永安,食盒给我。”
宁长亭改变主意了,这糕点他要亲自去送。
听雨轩。
茶玖正七倒八歪地靠在美人榻上偷偷看小话本,系统突然出声了。
“宁长亭对你的好感度升了,现在是百分之三十。”
这在茶玖的意料之中:“看来他还挺喜欢那瓶五瑞花的。”
此时,贴身丫鬟小梅在外面敲了门:“小姐,世子爷来了。”
茶玖惊讶。
不是吧,难道宁长亭还要登门道谢?
还是说他发现了香囊里的玄机?
茶玖起身整理了衣服,对着镜子重新恢复那副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模样,才施施然出门。
“长亭哥哥,午安。”
茶玖一看见宁长亭,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便微微笑开。
宁长亭抿着唇。
不是早安,就是午安。
除了这两句话,她就没有别的想对他说?
罢了。
宁长亭将手里的食盒递过去,语气随意:“这是给你的。”
茶玖接过,看见食盒上的梅花漆印,便认出是珍味阁的东西。
她眸子里充盈着惊喜,看着宁长亭道:“这是珍味阁的糕点,盛京之中就数他们家的最好吃了。这是长亭哥哥特意买的吗?”
宁长亭嘴硬:“不是,刚好碰见的。”
永安脸上神色更加古怪。
明明就是绕路去的,怎么就刚好了?
茶玖打开食盒,忍不住惊叹。
里面摆放着精致的花状糕点,而且每一个都不一样。
永安也很惊讶。
难怪世子不肯让下人提这个食盒,里面的糕点糖粉颜色不一,形状也不一,恐怕世子是担心下人提着不小心,混了颜色,弄不好看了。
原来世子对雁书小姐这么上心的吗?
茶玖用手帕托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桃花状的糕点尝了一小口。
那桃粉色的糖屑沾上娇艳欲滴的饱满唇珠,随着小口的咀嚼动作微微颤动,像极了小猫进食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宁长亭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鬼使神差地伸到了茶玖的唇边,轻轻一抹。
茶玖停下动作,茫然看他。
那纯洁的眼神,让宁长亭当场回过神来。
沸腾的血液直冲上头脑,宁长亭却还要假装镇定,继续揉掉茶玖唇角边的糖屑。
“你吃得满脸都是。”他轻咳一声,佯装随意。
仿佛帮义妹拭擦嘴角,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他耳朵尖却又热又红。
茶玖被他说得有些羞赧,连忙拿出手帕拭擦。
“长亭哥哥,那送去的五瑞花,还喜欢吗?”茶玖明知故问。
宁长亭没有回答,他反而问起别的:“五瑞花驱邪避毒,在端午寓意极好。你也送了祖母和母亲罢?”
茶玖摇摇头:“我今日才学的插花,做的第一瓶便是送给你。”
宁长亭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眉眼之间的清冷淡漠也化了些。
原来他得的是第一份。
还是独一份。
挺好。
“那这糕点呢?”茶玖反将一军,“祖母,母亲,和尺素姐姐应该都有了吧?”
宁长亭神色一僵。
永安嘴快:“世子按照各人的喜欢各买了一份,老夫人的是翠玉豆糕,夫人的是龙井米糕……”
宁长亭冷眼扫他。
永安被吓得连忙噤声。
茶玖垂眸:“噢,原来是大家都有。”
宁长亭有些懊恼。
原本今日去买珍味阁的糕点,就是为了答谢茶玖昨日为他缝补衣裳的。
但是他想着,单独买给她恐怕会惹人非议,于是便照着祖母和母亲的口味,多买了些。
惠贵妃迫不及待问道:“是不是西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
春兰快要被箱子里面的东西吓哭了,支支吾吾道:“不是,是,是……”
“是小张大人他……”
太后脸色一变,令周围无关的宫人全部退下。
春兰终于哭出声来:“小张大人死了!”
她抬手,颤颤巍巍指向身后那个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箱子:“他的尸体在里面……”
惠贵妃从椅子上蓦然起身,冲向那个大箱子。
“打开它!”她的脸色阵白阵青。
两个太监哆嗦着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令人作呕。
张柏峰原本那高大的躯体被削去了一圈,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沾了一层薄薄的肉片,那些被削下来的肉块,片片只有铜钱大小,在一旁堆成肉山。
一股天旋地转的恶心感直冲惠贵妃脑门,她喉头一酸,扶着柱子,把黄胆汁都吐了个干净。
倒是太后更沉得住。
兰若嬷嬷搀扶着她走到箱子旁,她扫了一眼,竟然面不改色。
“你做了什么?”太后看着惠贵妃冷冷问道。
惠贵妃吐得三魂不见六魄,春兰赶紧拿来茶杯让她漱口。
好半晌,她才虚弱着声音,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原来,在太后定了祈福人选时,惠贵妃便动了心思。
她特意找张柏峰借来一个死士,想要伪装成茶玖的奸夫,届时来一个捉奸在床,便可清理了敌人。
可她没曾想到,张柏峰起了色心,竟然想要亲身上阵,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荒唐!”
太后忍着怒气,一巴掌过去,将惠贵妃重重扇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陛下身边有一队暗卫?”太后厉声道。
“如今他视昭容华如珠如宝,定然会派暗卫在她身边日夜保护,你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派人对付她,不是找死么!”
若死得是惠贵妃那也不打紧,反正她现在也失了圣宠,张家多得是好女孩代替。
没想到这个蠢货却连累了峰儿,这叫她怎么向弟弟交代?
惠贵妃却愣了:“什么暗卫,我不知啊!”
她当然不知,宇文渊怎么会将自己的暗卫拨给她用?
想通了这一层,惠贵妃的眼眶通红,恨恨不已:“没想到陛下竟然对那个贱人这般爱惜!”
太后又甩了她一巴掌。
惠贵妃捂着脸在地上失声痛哭。
太后冷声道:“别做这副窝囊样,皇帝的宠爱有什么得紧的?你怀上龙嗣,继承着盛国天下才是第一重要的事。”
惠贵妃哭道:“可如今陛下不常来春禧宫,我如何能怀上龙嗣?”
“哀家和元尘大师已经商量过,祈福七天之后,做出佛像背身之像,然后借她之口说出昭容华与龙嗣相克,需得在泰华殿祈福半年方能回宫。”
太后斜睨惠贵妃一眼:“这半年的时间,你若还不能怀上龙嗣,那可要尽早考虑哀家另外的提议了。”
“那哥哥的死怎么办?”惠贵妃攥紧手里的帕子,银牙咬碎。
“死人没有任何价值了,也不该让活人为难。”
太后的意思是,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否则也是和皇帝闹了个没脸罢了。
她疲乏地挥挥手:“箱子送回将军府吧。”
“是。”
……
翌日,晨钟声响,泰华殿内庄严肃穆,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皇家祈福大典。
太后站在最前方,给诸位佛像和祖宗画像供奉了香火,双手合十,虔诚祈愿。
茶玖跟在惠贵妃身后献了香火,在蒲团上跪下。
元尘大师念了长长的一段祷祝之词,并用柳枝为贵人主子们撒了撒佛水。
“这祈福还需有一位贵人主子以血为引,抄写经书方可,不知哪位主子来做此事?”元尘大师道。
太后眼皮微掀,直接钦点茶玖:“昭容华年轻,这件事由她来吧。”
茶玖哪里能说个“不”字?
不过割手取血时,确实是痛着了。
那取血的师太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仇,一刀下去,伤口深得可怕,血潺潺流出。
茶玖脸色很快变得苍白了些。
惠贵妃看着她皱眉吃痛的模样,心中痛快得紧。
取了血后,元尘大师又道:“抄经需要心诚,贵人主子得跪在佛前抄写足足八个时辰,中间不得进食。”
茶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元尘大师,说什么佛门住持,其实也不过是太后等人的爪牙罢?
取了血,还得不吃不喝跪八个时辰抄写经书,身体再好的人也得去掉半条命。
派人潜入西厢房作妖不成,如今竟然敢用起这种阴招来了。
暗卫能保护她不被歹人刺杀侵害,却不会管她因为抄经失血而亡。
太后真是好算计。
无法,茶玖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抄了整天的血经。
等到一天结束,菀星和小宫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腿脚也走不得路了。
回到西厢房,芷柔赶紧端来姜蜜水让她润润喉。
“斋菜还在热着呢,娘娘先吃这些香软好入口的糕点,垫垫肚子。”芷柔想得十分周到。
菀星拿来药酒就要为茶玖拭擦那红肿的膝盖,却被芷柔阻止了。
“膝盖刚跪伤,不能即刻擦药酒。”
菀星的眼眶都红了:“还是你镇定些,我担心得都忘了。”
茶玖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吃着香喷喷的八宝甜酪。
这点小伤,在系统的治疗药剂面前,简直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般不值一提。
另一件大事倒是应该处理。
“菀河呢?”
见茶玖问起,芷柔和菀星面面相觑,皆不作声。
茶玖觉得奇怪。
昨日她午睡起身后,命人将菀河捆了丢进柴房里,想等着今日再审问。
最终还是芷柔开口道:“菀河逃了。”
今天傍晚时分,有小宫女去柴房送饭,谁知道那捆人的粗绳被利落割断,菀河人也不见踪影。
像是被人带走了。
茶玖疑惑,呼唤起系统,询问道:“这次是谁在暗中帮助菀河?”
头领佯装心痛:“公主,我们不惜牺牲性命来救你,你又何须否认?我们北藩儿女对宇文狗贼的痛恨,即使丢掉性命,也不会隐瞒半分!”
茶玖手里捧着热茶,手却抖得越发厉害。
她终于看清楚了背后策划之人究竟有多么恶毒。
这些人是死士,根本没打算留着命。
一则,如果她真的跟着这些人成功离开皇宫,一到宫外,她就会被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二则,她还未出宫便已经死了,这逃跑的罪名也就坐实了,死人是无法开口申冤的。
三则,就算事败,他们照样可以空口白牙,诬陷于她。
查验存在的事实是简单的。
但是查验这件事不存在,确实难于登天。
茶玖没有人任何的证据去证明她不认识这些人,她能依靠的,只有帝王的信任。
可是宇文渊,会相信她吗?
茶玖情不自禁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宇文渊似乎感觉到她的无助,温热的大掌捂住了她颤抖冰凉的手。
“放心,朕答应你,会护着你的。”他给出承诺。
就凭一本《农时令》背后代表的“以诚相待”,宇文渊也不会叫茶玖在这后宫里受一点委屈和冤枉。
茶玖瞬间红了眼眶。
此时,收到消息的惠贵妃也赶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后。
惠贵妃搀扶着太后,给宇文渊行礼:“陛下圣安。”
宇文渊眸底闪过暗光:“太后怎么来了?”
张禄赶紧命人又搬来椅子,铺上垫子。
太后被仔细扶着坐下后,才冷哼一声:“再不过来,这后宫都要被妖姬搅了个天翻地覆了。”
惠贵妃轻叹一声,柔声道:“臣妾伺候太后服药午睡,却听闻永乐宫有刺客闯入,竟然还是北藩之人。好在禁卫军抓住了刺客,太后担心陛下安危,便急急赶了过来。”
宇文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连朕也是刚刚得知刺客是北藩之人,惠贵妃和太后又是如何得知?”
惠贵妃怔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臣妾心急,一时没说清楚,在寿安宫时只知道是刺客,不过刚才扶着太后进来,恰巧听见了这刺客招认罢了。”
太后看不下去了,开口替惠贵妃说话:“皇帝何须对贵妃疾言厉色?此事分明就是昭嫔心术不正,行为不端,竟敢背叛皇帝,私逃回北藩!这种妖姬可千万不能姑息!”
宇文渊漫不经心道:“那太后以为应当如何?”
“自然是赐死昭嫔,维护皇家脸面。”
茶玖起身福了福,想要辩解几句:“太后明察,臣妾并无私逃之心,也不是认识……”
太后身边的翠嬷嬷呵斥道:“住口,太后娘娘和陛下说话,哪里轮得上昭嫔娘娘插嘴?”
惠贵妃端起茶杯,以喝茶来掩盖嘴角的淡淡笑意。
昔日先皇迷恋宠妃,视太后于无物,太后对这种狐媚惑主的美艳妃子反感得很。
更何况……
反正今日她把太后请来,就是想让茶玖不死也掉层皮。
“翠嬷嬷好大的威风。”宇文渊喉间发出轻笑声,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在场除了茶玖,众人皆脸色一白。
他们的陛下上次出现这种表情,还是在屠杀逆王叛军之时。
宇文渊一个眼神,身边跟随的禁军头领瞬间拔刀,寒光一闪后,翠嬷嬷当场人头落地。
温热的血溅了一地,却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叫声。
茶玖看呆了。
一言不合就砍头,传闻宇文渊是嗜血君王,现在才算是亲身感受到。
损失一个翠嬷嬷没什么可惜的,太后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脸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驳了。
此时她皱纹横生的老脸一阵青一阵黑,好不难看。
一条人命换回了永乐宫暂时的安静。
宇文渊再次看向被压在地上的两名刺客。
“朕的耐心不多,你们到底是何人。”
刺客头领仍旧嘴硬:“北藩好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宇文渊往后一靠,漫不经心中又带着几分讥笑:“如果你真的是一个高洁不屈的北国人,就不会自称北藩了。”
刺客两人脸色剧变。
茶玖暗暗对系统道:“宇文渊还挺聪明的。”
系统差点给她翻白眼:“他是小世界的气运之子啊,所有属性当然满值。”
“也是。”茶玖同意。
不止内外兼修,手段和心性非凡,某些能力也挺……
系统脸红:“咳咳,你别想那些有颜色的东西,你的思维和我是互通的,别把我带坏了。”
“你好清纯。”茶玖调侃道,“回到主神世界我们领奖金的组合名字就叫做‘清纯系统的贴身宿主’吧。”
这头茶玖的思绪在跑马,那头宇文渊已经开起了杀戮模式。
他的耐心已经被耗尽,抬手一挥,刺客身边的禁卫军便开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
皮下游针、打骨钉、寸寸碎骨……明明刺客外表看来毫无损伤,但实际上皮下的骨头血肉已经稀碎不堪。
他们很快浑身乌青黑红,然而血液却被完好无损额皮肤包裹着,没有流出一滴。
茶玖秉持住小白兔人设,瑟瑟发抖地往宇文渊怀中缩去。
宇文渊安抚她:“放心,没有流血弄脏永乐宫。”
茶玖无语,原来在宇文渊心中,有没有弄脏宫殿才是头等大事啊。
不愧是他。
见太后不作声,惠贵妃忍不住了:“陛下,他们都是人证,这样处死他们,恐怕难堵悠悠之口。”
“你的意思,是朕还要继续审了?”
惠贵妃装作为难:“若非如此,很难还昭嫔一个清白。”
宇文渊不愿再陪她演戏了。
从惠贵妃和太后出现在这里时,他就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了。
“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昭嫔为人如何,朕清楚得很。”
如果昭嫔真的想逃跑,又何须献上《农时令》?
她看着是有些单纯,又不是蠢。
宇文渊心想。
“可是……”
惠贵妃不甘,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宇文渊一个警告的目光堵了回来。
她广袖之下双拳紧握,几乎要把掌心掐出血来。
这个狐媚贱人到底有什么手段,即使没有证据,陛下也这般相信她?!
宇文渊本以为自己冷厉的表情能够吓倒这个小公主,谁知道却收获了一个灿烂笑容。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系统突然欣喜道:“好感度升了!现在是百分之十了!”
茶玖当真觉得帝王之心难测:“百分之十,相当于是看到路边可爱的小猫儿小狗儿。”
系统也无奈,嗜血君王,冷血无情,一切只能慢慢来了。
宇文渊开口:“果然如藩王所说,是一位人间至宝。”
“既是藩王爱女,那就封为嫔吧。昭昭明月,逐其光华,赐封号,昭嫔。”
惠贵妃笑着建议:“陛下,臣妾见昭嫔妹妹,心生喜欢,不如让她来臣妾的春禧宫,也好作伴。”
坐在下方的其他妃嫔们面面相觑,交换眼神。
她们都知道惠贵妃打的什么主意。
作伴是假,拿捏是真吧。
毕竟这位北藩来的昭嫔,颜华堪比灿烂星月,又年轻灵动,恐怕她们是男人,也会忍不住心动。
何况是陛下?
惠贵妃向来得宠,从前无论她提出什么,只要不涉及朝政,宇文渊都不会拒绝。
什么昭昭明月,等到了她的春禧宫,定把人磋磨成鞋底的烂泥。
然而这一次,她却失算了。
“藩王献上的人间至宝,朕愿以最华贵的宫殿放之,就让昭嫔住在永乐宫吧。”宇文渊举起酒杯,对着茶玖的方向一点,随即一饮而尽。
惠贵妃身形一震,诧异看向宇文渊:“陛下?”
永乐宫是先帝宠妃,宇文渊之生母曾经住过的地方,宫内旷阔,布设奢华,比起皇后的坤宁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为了纪念亡母,永乐宫从来没有让妃嫔住过。
如今把永乐宫赐给昭嫔,这是何等的荣耀?
墨连铮感怀宇文渊顾念,连忙拉着茶玖叩谢圣恩。
茶玖百思不得其解。
宇文渊此举,似乎想要告诉众人他对月华公主的宠爱和看重,但是茶玖却清楚他的好感度只有百分之十,连喜欢都称不上。
他演给谁看?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已经有与鱼贯而入的宫女和嬷嬷们将她簇拥着离开,连让她和墨连铮告别一声的机会都不给。
沐浴熏香,梳妆盘发。
折腾了两个时辰后,一个尖腮吊眼的嬷嬷才将她按在寝宫的床上,态度算不上恭敬,但也让人寻不出错处。
“娘娘就在这儿等着吧,陛下今晚若来,便会来了。”
说罢,她便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菀星和菀河都是从北藩跟着进宫服侍的婢女。
其中菀河看着这嬷嬷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刚想辩骂一番,却被茶玖拦住了。
“如今不在北藩,多一嘴不如少一嘴。”
茶玖刚才被那个嬷嬷在浴池里折腾得够呛,浑身皮肤火辣辣地疼。
菀河不服气:“难道就让她这般趾高气昂,欺负您不成?”
菀河咋咋呼呼的,茶玖不是很喜欢她。
“你想个法子,待前朝宴会结束后,打探陛下去哪里安置。”茶玖吩咐另一边的菀星
菀星不问缘由,福身应是。
菀河却非要问个明白:“今晚是您入宫第一天,按照规矩,陛下不是应该来您这儿吗?”
“天底下只有陛下想做和不想做的事情,而没有应不应该,你出去帮我做碗酥酪吧,我饿得慌。”
茶玖怕了她的叽叽喳喳了。
菀河不情不愿地出去,菀星则去探听一番,果然出现了意外。
“陛下本往我们永乐宫里来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春禧宫急冲冲请太医的小太监,听闻贵妃头风发作了,于是便转道去了春禧宫了。”
菀星心思细腻,担心道:“若是今晚陛下被截走了,明日宫里便会得了风向,对我们拜高踩低,恐怕日子难过了。”
茶玖却不慌不忙,吃了两碗酥酪垫好了肚子,这才漱口起身。
“给我梳妆,我们去把人抢回来。”
惠贵妃想要给她个下马威?
她偏要在这高头大马上待着。
夜已深,茶玖头上没有过多朱钗首饰,只需一根简单的明珠钗子,便显得她在月光下的容貌碧玉无瑕,明媚动人。
宇文渊在春禧宫看见她时,也不免怔了怔。
“你怎么来了。”他很快从美色中恢复了寻常的冷淡神色。
茶玖福了福身,乖巧道:“臣妾今天刚入宫,听说贵妃姐姐身体抱恙,于情于理,也是应该过来探望问候一番。”
宇文渊点头:“你有心了。”
帐幔后的惠贵妃佯装虚弱:“昭嫔妹妹有心了,不过天色已晚,妹妹今日献舞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茶玖假装听不出她的赶客之意,语气真挚:“臣妾不累,反倒是陛下白日忙于政务,晚上忙于宴会,不如陛下先行回宫休息吧,这里有臣妾为贵妃姐姐守着就成。”
惠贵妃被这话噎住了。
谁要你守着了?逮得就是陛下啊。
宇文渊面上不显,心中却觉得十分有意思。
后宫里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把惠贵妃堵得面红耳赤,却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罢,今晚本来也是应该陪着这个小公主的。
“无需朕和你陪着,这里自有太医。”
惠贵妃忍不住失声:“陛下!”
宇文渊站起身来,牵起茶玖的手,柔软温热,触感甚好。
“惠贵妃,你身子不适,今晚就留着太医在你宫中服侍吧,朕和昭嫔先去休息了。”
惠贵妃作茧自缚,只能等人走远了之后,把身边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陛下,陛下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惠贵妃咬牙切齿。
她的头风是当年小产之后所留下的病根,每每提起这个,宇文渊总会多加怜惜,也会想起来,这个后宫里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孕育皇嗣。
这个昭嫔才来第一天,就尚且如此,将来还得了?
惠贵妃眸色渐冷。
出了春禧宫几步,宇文渊这才发现茶玖竟然是赤足而来。
那小巧白嫩的玉足踩在沉暗的地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宇文渊心里那股浮丝游动般的痒意再次升起:“你怎么不穿鞋?”
茶玖状似天真看着他:“臣妾不知道。北藩草原耕地遍布,大家习惯了赤足行走,少有穿鞋。”
宇文渊低头看着她的脚,打横将她抱起,身后宫人连忙低头避视。
“这里和北藩不同,步步都是坚硬的砂砾,锋利的刀刃,你不穿鞋,很容易受伤。”
宇文渊话语间淡漠随意,却又好像意有所指。
茶玖继续装听不懂的傻子,垂眸左看右看:“地上没有砂砾,也没有刀刃呀?”
她的一双藕臂缠绕在宇文渊肩上,一双桃花眼透着清澈的纯真:“臣妾只看得见陛下。”
璟公主问:“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怎么做?”
云美人意味深长:“我们玩个游戏,我便告诉您,好不好?”
“什么游戏?”
“捉迷藏。”云美人说,“今晚亥时,您悄悄地带着陛下来御花园里寻我,若是能找到我,我便将方法告诉您,让皇贵妃娘娘永远只疼爱您一人。”
“不过条件就是,这件事您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陛下。”
璟公主不解:“那我怎么让父皇和我同去?”
云美人暗暗欣喜,看来这小蠢货是上钩了。
她耳语一番,教会璟公主如何哄骗陛下。
夜晚,亥时,御花园。
云美人披着薄纱,长发垂腰,浑身飘着妩媚诱惑的香气,静静地等待在莲叶池旁边。
不多时,远处隐约传来璟公主撒娇的声音:“……走快点嘛,和我一起找……”
云美人嘴角浮出浅浅笑容。
等到那成年男子的身影接近,她故意转身摔在对方怀里,一双燃了红指甲的细手在对方敏感处挑弄。
“哎呀,陛……”
云美人往对方身下一摸,空的。
她傻眼了。
对方却比她更快叫出声来:“云美人!不可,不可轻薄奴才啊!”
什么玩意儿?这人谁?
璟公主在旁边拍手直笑:“云娘娘轻薄我们家小穗子,羞羞!”
小穗子说着不可不可,叫喊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周围不少宫人赶过来围观。
云美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咬牙怒视:“你!”
璟公主对她做了一个鬼脸,拉着小穗子跑掉了。
从那晚之后,云美人饥渴难耐,勾引太监的消息便在整个后宫传开,闹了好大个没脸。
宇文渊懒得理会,淑妃却借了这次机会,狠狠地责罚了这个令人生厌的庶妹。
云美人从此再也没有在众人面前晃荡过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古灵精怪的璟公主得意洋洋,自觉为母妃和父皇做了一件好事。
云美人说母妃偏心?
此话没错。
不过母妃偏心的,向来都是她和太子哥哥。
因为他们是母妃和父皇的第一对孩子,母妃怀着他们的时候,甚至还被叛贼挟持,险些丧命了。
璟公主其实什么都知道。
云美人这个小蠢货,竟然还想用她的弟弟妹妹挑拨离间呢。
快回到永乐宫时,璟公主远远地便瞧见了等候在门口的茶玖。
她得意的小脸瞬间垮掉。
糟糕,闯祸又被母妃发现了。
“这么晚跑到哪儿去了?”茶玖在宫里左等右等不见人,着急得不得了。
璟公主支支吾吾:“捉,捉迷藏去了。”
茶玖脸色一沉。
正当璟公主以为自己要受罚时,却听见茶玖说道:“今天是不是手掌擦破皮了?”
璟公主惊讶。
她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呢!
茶玖没再追究晚上的事情,她带着璟公主回寝殿清洗了手,拿出伪装成金疮药的修复药剂,小心翼翼地搽在女儿娇嫩的手心上。
璟公主乖乖说道:“以后我不带着弟弟妹妹们爬山了。”
茶玖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我让你罚站,是因为你弄伤了嫣儿额头是吗?”
璟公主摇摇头:“不是,是因为母妃不想让我爬山,怕我弄伤自己。”
茶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璟公主蹭蹭母亲温暖的掌心,撒娇道:“今晚我能和母妃一起睡觉吗?”
在一旁喝着银耳莲子羹的太子慢悠悠说道:“皓儿和嫣儿都不缠着母妃了,你这么大了,还要睡在母妃身边,知不知羞?”
璟公主恼羞成怒:“要你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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