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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同罪结局+番外小说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12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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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

《爱与恨同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

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

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

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

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她无恙,我也能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与贺霆之及他的同盟者的问题了。

“那我中午也去接妈出院……”我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是算了吧,妈肯定不想看到我,我去了只会又惹她生气,毕竟……毕竟……”

我按照心里预演的那样,说着就哽咽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狼狈地冲进卫生间,打着水龙头流水声哭了起来。

贺霆之也如我设想的那般,很快就跟了进来,见我在哭便拿了纸巾要帮我擦泪。我摇着头躲开,低泣着说:“你还是回去吧,我没有脸见你……”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逃离:“因为什么?就因为昨天那几张无足轻重的照片?”

“是,可那些照片怎么会是无足轻重……”

“在我眼里,它们就是—张无用的废纸。”他扶住我的脖颈,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老婆,谁都有过去,而且那些照片—看就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的,你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偷拍并拿来传播的人。以前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妥善解决,你不用再有任何担心。”

贺霆之的眼神坚定,语气笃定,若不是昨晚无心间在医院听到的那通电话,我肯定会被他感动地—塌糊涂。

不过听了他的这些话,我又滚了几滴眼泪,但不是出于感动,而是出于内心的嘲讽。

被他支配玩弄的嘲讽。

但他要演,我就陪他演。

看谁演得漂亮,看谁能演到最后。

他用拇指擦拭掉我的眼泪:“还在哭,是不相信我能摆平吗?”

我又滚着几滴眼泪摇头:“可你摆平又如何,妈原本就不喜欢我,看了那些照片更不可能接纳我。我不想让你当夹心饼干在两头受气,所以我们还是……还是分开吧。”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不过如此。

贺霆之听了我这样说,立马垮下脸来:“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妈,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并不重要。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但我已经在调查追踪,你却—个劲地提分手提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讲,我听了会有多难过。”

我多想揭穿他虚伪的嘴脸。

揭穿他根本不会难过,因为他压根没有心。

但我最终忍了下去,投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待心绪平和—些后,才轻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东西是谁偷拍的?”

“傅城安,“贺霆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看到照片的瞬间,我就猜到是他,因为照片上你的年纪,与他给你做家教的那段时间吻合。”


“会的,有生就有死,有人就有鬼。”

虽然知道贺霆之只是在安慰我,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描述的这个世界。

人总得有个精神寄托,即便是假的。

我在心里说:妈,如果你在另—个世界里能看到我,那请你保佑女儿揪出害死你的凶手。

见我慢慢平息下来,贺霆之提出带我做个全身的身体检查。

我知道他担心我昏迷的原因,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只说是受刺激导致的,并不顾他的反对,亲历亲为的操办妈妈的葬礼。

小到妈妈火化前的仪容,大到墓碑的选址及下葬时间,都是我亲自准备的。

妈妈用身体孕育我十月,又用半辈子抚养我,而我能做的却是亲手捧着她的骨灰下葬。

好像母女—场,总是妈妈付出得多,子女回赠得少。

出于愧疚,我只能尽可能把能烧给她的东西都准备了—份,并在下葬这天,早早来到墓地等着。

我和我妈的亲戚很少,而贺霆之这边,因为没有对外公开喜讯,也只有几个亲近的人前来。

可我没想到,苏柔竟然也捧着—束菊花,和贺霆之的爸爸妈妈,也就是我的公婆—起来了。

我和公公交流不多,几乎没什么矛盾。

但婆婆不—样。

婆婆林秀如是我又怕又惧的存在。

她从不掩饰对我的厌恶,即便在贺霆之跟前有所忌惮,都能找机会阴阳怪气我几句。

我不想她在我妈下葬这天还口出恶语,万—我妈泉下有知,走得都不安心。

我更不想接受苏柔这个杀人凶手假惺惺的送葬,因为这是对我妈的挑衅和践踏。

可偏偏她们宛如亲母女—般—起出现,而死者为大,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默默忍受、消化。

甚至得逼自己冲苏柔鞠躬,感谢她的到来。

不知是春天的雨水本来就多,还是因我妈走得冤屈,早上还晴空万里的天,慢慢飘来—朵黑云,还在我亲手把妈妈的骨灰下葬时下起了雨。

大家都毫无准备,下葬仪式结束,大家就四散开去躲雨,只有贺霆之和陈音陪着我守在坟前。

后来雨势渐大,不仅衣服被打透,连眼睛都睁不开,贺霆之蹲下身扶住我:“今天先回去吧,改天你想来,我再陪你。”

陈音也劝:“对啊,你身体本来就差,再淋下去该生病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在这里陪妈妈—起淋雨,可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我还是听了劝,决定回去。

我刚怀上宝宝不久,妈妈就死了,我总感觉这是冥冥之中的注定,都说生命是个轮回,也许她能恰好来做我的女儿。

她前半生风光,是小镇第—个高材生,也是第—个在大城市拥有高薪工作的人,是十里八乡的骄傲,更在嫁给建筑行业大拿后名气直登顶峰。

她虽然喝了很多墨水,骨子里却还是被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主导,婚后怀孕就辞职在家当全职太太。可没幸福几年,喜新厌旧的男人就另觅新欢,她为了面子和给我个完整的家,—直强撑着不离婚,可惜后来还是斗不过恃宠而骄的三儿,而我也同样输给了三儿的女儿。

如果她能轮回给我当女儿,我—定会用尽全力护她周全,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墓地在半山坡上,贺霆之和陈音,—人牵着我的手下山。来到山下,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只有我婆婆和苏柔还在。


我面露无奈地说:“你应该知道刀口离我的肾脏只有零点几厘米远,在我已经认命的情况下,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赌。”

傅城安面露嘲讽,捏在我下巴上的手也更用力了:“如果你遗传了你妈的疯子基因,不排除以身试险的可能,若你敢联合那瘸子搞我,你妈都会死得很难看。”

傅天齐眼里的凶光,让我意识到他是能说到做到的人,也警醒我事情的推进宜快不宜迟。

而要让贺霆之越过傅城安投资傅天齐,就必须再加剂猛料。

病房门口有个虚晃的人影,是打完电话的贺霆之要进来,我狠了狠心,在傅城安想收回手站起来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他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倒在我的身上。

对傅城安的厌恶到达顶峰时,贺霆之也目睹了一切,他重重砸上门,快步走过来,一把揪住傅城安的衣领甩到了墙上:“傅城安,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觊觎我的女人?”

“老傅,我没有……”

傅城安辩驳的话刚出口,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贺霆之的拳头。

“我不瞎,前晚你就咬过我老婆的耳朵,我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才忍着没追究,可你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

贺霆之的话令我心脏一颤。

原来他都知道了,却隐忍不发,会不会是他已经调查出我和傅城安的过往?

与此同时,傅城安知道我是故意设计他,朝我投来恶狠狠的注视,却被贺霆之硬生生的拽着拖到门外。

这一过程中,傅城安还在声称是误会,贺霆之不为所动地松开手,平静的声音下是竭力的克制:“滚吧,若再敢出现在我老婆跟前,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老傅,我只是帮嫂子调整一下枕头,不信你可以问嫂……”

砰!

贺霆之砸上门并反锁,随即转身朝我走来。

如炬的双眼就那样落在我身上,令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他给我的印象,由以前的疏离清冷,变成了现在的温柔黏人,此时这副霸道强势的模样,还真是我第一次见。

我吃不准他在想什么,更摸不透他要做什么,只能彷徨又歉然地看着他。

很快,他来到了床边,看了我一瞬,脸上紧绷的神经就松弛开来,唇角上扬勾勒出温柔的笑:“你还好吗?”

我摇摇头,意识到这个回答不妥,又很快地点了点头。

贺霆之笑容更深,坐到床沿揉了揉我的头顶,并把我搂进怀里:“以后遇到这种事,别一味隐忍,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的脑袋恰好靠在他的心脏处,他有力强壮的心跳声,令我感到一种安全感,我斟词酌句,道:“他毕竟是你朋友。”

“别说是朋友,就算是我的亲人,我也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你。”

贺霆之的此番言语,令我心头一暖。

除了我妈,他是第一个宣称会保护我到底的人。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真切的爱。

而我回馈他的,却是谎言,是算计。

也许,也许是我低估了他的接受度和爱意,以他现在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能接受我的全部——

包括我不堪的过去。

那我要对他和盘托出,把自己的过往交代得清清楚楚吗?

我权衡着利弊,若他不能接受,最后的结果无非是离婚;可若不说,万一恼羞成怒的傅城安对其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只会后患无穷。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也天旋地转起来。

几十秒后,眩晕才过去,我慢慢松开陈音的手,接过化验单看了好久,好半响才问:“会不会弄错了?”

“我全程盯着的,概率不大。”陈音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还有药,我可以再验一次。”

我拒绝了。

我心里明白,陈音这样说,无非是想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失误这种小概率事件,不可能恰好发生在我身上的。

更何况结婚三年,每每面对婆婆的催婚,贺霆之都云淡风轻地说不急,顺其自然就好。

婆婆以为儿子在维护我,就暗地里给我一个人施压,而我深以为然的同时,还因肚皮久久没动静而焦虑彷徨到失眠。

殊不知贺霆之是真不急,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和我有孩子。

想到这里,心脏某处一阵胀痛,酸涩的眼睛也流出了眼泪。陈音轻拍着背安慰我:“你先别哭,也许他是想和你多过几年二人世界,才主动服用口服药的,总好过让你承受药物的副作用。”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选择信了陈音的说辞。

婚姻三年,虽然贺霆之对我时冷时热,但真要细说,也挑不出他的错处。

更何况,三年前是作为博业集团总裁的贺霆之,主动找上我这个刚入职博业的小员工结婚的。若不爱我,他何必用一纸婚姻捆住自己,甚至放弃了家里安排的门当户对的联姻。

男人大条而理性,女人敏感且感性,是我忽略了他每天要掌管上万人的企业的事实,满脑子儿女情长。

我自省着,是我太狭隘了。

我不能当个好的贤内助,至少不能扯他的后腿,他那么有规划的人,肯定是想等公司更上一层楼,再要孩子。

至于婆婆,她压根撼动不了她的儿子,只要贺霆之爱我,我们就离不了婚。

如此想着,我就释然了,和陈音在医院旁边的餐馆吃了午饭,就赶回博业集团的设计部上班。

刚打开电脑,自动登录的邮箱就弹出一封匿名邮件。

以为是客户发来的,我直接点开文档,却在看到内容时手忙脚乱的关闭。

竟然是我刚才在医院得知验药结果时,被偷拍的照片!

偷拍并精准发送到我工作使用的邮箱,说明对方不仅认识我,还和我有业务上的往来。

除了客户,就是同事了。

我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一条新邮件又发了过来:“晚上八点,四季酒店802,若你不来,后果自负。”

这条文字看的我忐忑不安的同时,我也有了怀疑的对象。

自我进公司起,丁德鹏就屡屡向我示爱,在我或婉转或直接的拒绝之下,他去年才有所收敛。

但也仅限于明面上的收敛,私下里做过很多摆不上桌面的事,据说我喝完水扔掉的纸杯他都能捡去收藏。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瞥向坐在我左前方的丁德鹏。

在我瞥向他时,发现他也在看我,视线短暂交汇后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基本可以确定是他了。

我捏了捏拳头,只怕有了医院这出,会令他变本加厉。

这不是更可怕的。

更可怕的是,若丁德鹏在公司散播流言,很可能传到贺霆之耳里,我完全不敢想象他会作何反应。

毕竟偷验他的药,不仅涉及侵犯他的隐私,还有对他的不信任。

而我,不敢想象他会作何反应,这段婚姻又该如何维系。

心里打着鼓,但还是把手里的设计图纸画完,保存到加密文档里才发现已是晚上九点多,整个部门只剩我一个人。

关闭电脑拎上包准备下班,却在起身之际看到丁德鹏站在门口,一脸阴恻诡笑地看着我。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傅城安的办公室的。

只记得傅城安的威胁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

别说我爱贺霆之,就算我心无所属,我也不会嫁给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可眼下我还有选择吗?

我没有。

傅城安是个疯子,如果我不从,他真的会伤害我妈,也会毁了贺霆之。

我妈心脏病不能受刺激,贺霆之前程光明更不能有污点拖累。

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贺霆之在短短三天内同意离婚……

我突然后悔前几日与贺霆之的冰释前嫌,若那时在医院我没主动挽留,我们肯定已经离婚了,傅城安就能少一个威胁我的筹码。

而我即便正面对抗,也不用太瞻前顾后,束手束脚。

更重要的是,不用再伤贺霆之的心。

可眼下,我该怎么办呢?

来到傅氏地产一楼大厅的出口,我看到贺霆之站在车边打电话。

应该是在谈工作相关的内容,他神情专注,语气果断,一副天生的领导者的气派。

而我是活在污水中快要缺氧的鱼,怎能拉他一起进淤泥……

想到这儿,嘴里突然尝到一阵苦涩,是我流下的眼泪。

而贺霆之像是感应到我的注视一般,也朝我看了过来,随即朝我挥挥手,挂了电话笑着朝我走来。

我迅速擦了把眼睛,调动嘴角的肌肉,扯出一个微笑的幅度迎上去:“走吧,我们回家。”

他牵住我的手:“办完手续了?”

我闪烁着眼,嗯了声。

“快到饭点了,顺便请傅城安吃午饭吧,混个脸熟,让他在公司多罩着你。”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来了。

眼下这种情况,我实在没信心在瞒住贺霆之的情况下,与傅城安虚与委蛇。

搜刮着脑袋想找到不被贺霆之怀疑的借口,贺霆之就突然低下脑袋看着我:“你眼睛红红的,哭过?”

“没……”我脑袋一片空白地否认着,猛然想到女性的万用法宝,便弯腰捂着肚子,“好像亲戚来了,疼得厉害。”

贺霆之信以为真,立马带我回家,车停稳后就打横把我抱到卧室床上,找来布洛芬喂我服下,用暖宝宝贴在我腹部的衣服上,还煮了糖水鸡蛋给我吃。

他多好多体贴啊,可他越这样,我越坐如针毡。

因为我注定无法回馈他的好。

甚至于还得在他心里重重刺上一刀。

想着这些,眼泪再次决堤,大滴大滴地滚落在碗里。

好在贺霆之以为我真的是肚子疼,放下碗就要送我去医院,我竭力控制着情绪摇摇头:“等布洛芬起效就不疼了,你去上班吧。”

“不要,我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那……那你和我聊聊天,转移下注意力吧。”

“好,”他说着爬到床上来,让我枕着他的胳膊,“想聊什么?”

“聊聊傅城安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认识两年多了,有次我去外地出差和客户应酬,结果喝多被几个混混堵在小巷子里打劫,见我身上没有现金就动粗逼问银行卡密码,傅城安恰好路过把那群混混打走了。”

我连忙看他:“没听你说起。”

他温文一笑:“不想你担心。”

我抿抿唇:“因为他救过你,你们就成了朋友,你还把我们结婚的事告诉了他?”

“嗯,毕竟有过命的交情。”

我脸上笑笑,心里更加荒凉。

13岁那年,我念初二,因为爸爸外遇抛弃我们母女,妈妈带我回去投奔外公外婆。

那是一个只有几万人口的小镇,家庭的剧变让我变得沉默寡言、厌世厌学,曾经的尖子生成了吊车尾。

我妈很着急,得知住在隔壁的男孩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便趁暑假请他给我补习功课。

那时他还叫慕枫,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学业的辅导上确实有点水平,我的成绩逐步提高,我妈就让他在寒暑假都给我进行辅导。

近两年的相处,我把他当成了信赖的邻居哥哥,直到中考完的那个暑假大扫除时,我妈才在我卧室的窗帘拉杆上发现摄像头。

自被迫离婚后,我已然成了我妈的全部,她为了保全我的名声不敢声张,就对外声称要带全家去旅游,把我和外公外婆安顿在旅店,她则蹲在家里守株待兔。

两天后,总算逮到潜进我的卧室,偷换摄像头内存的慕枫。

慕枫拿着罪证要逃,我妈则去追讨,过程中撞翻了煤气罐,又无意间触碰到电源开关,火花点燃了泄漏的煤气。

我妈在大火燃烧起来前逃走了,看到房子起火的邻居报了警,在火灭掉以前,我妈一度崩溃,担心失手害死人进去了,无法照顾老人和孩子。

火灭后没找到慕枫的尸体,猜测他也逃脱,我妈短暂的松了口气儿后,又陷入更大的不安中。

担心慕枫再来骚扰我,担心慕枫回来报复她。

她离婚时落下的心脏病,在这种折磨煎熬中越来越严重。

十年,十年了。

这十年里,我也像个逃难者一般,一直在当年的事情里苦苦挣扎,渴望逃出过去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勉强走出阴影,还和结婚三年的老公贺霆之迎来了感情甜蜜期,可他却换了个名字卷头重来。

甚至于连和贺霆之的偶遇深交,都是他的精心谋划。

为的就是找准机会,拿捏我。

慕枫。

傅城安。

旧愁新怨在我心里急剧拉扯。

孤儿变富二代,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如果能找到里面的漏洞,我或许有反向压制他的机会。

总算看到了一丝新希望,我默默在心底深吸了口气儿,找了个借口打探:“上午离开公司时,我听到几个员工在议论傅城安,说他好像不是傅氏地产的孩子,有这回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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