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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后续+完结

脑袋空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棉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浴室的门被打开。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林棉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看什么,还想再来一次?”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昨晚他的不克制,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就是在浴缸里。浴缸很硬,很硌人,感受一点都不好,还疼得很。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有些乱,...

主角:林棉时凛   更新:2024-11-12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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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时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棉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浴室的门被打开。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林棉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看什么,还想再来一次?”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昨晚他的不克制,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就是在浴缸里。浴缸很硬,很硌人,感受一点都不好,还疼得很。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有些乱,...

《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林棉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

浴室的门被打开。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

林棉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么,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昨晚他的不克制,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就是在浴缸里。

浴缸很硬,很硌人,感受一点都不好,还疼得很。

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有些乱,扣子掉了一颗。

时凛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林棉也穿戴好了。

她甚至没有一句话,就这么走了。

时凛蹙了蹙眉,嗓音清冷开口:“不要钱了?”

林棉脸红了下,想说她不是卖的。

可脑袋里想到妈妈的话……如果没有治疗费,爸爸的腿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她抿了抿唇,还是说不出口。

“算……算了。”

钱的事,她再另想办法吧。

“你缺多少钱?”

时凛突然开口,嗓音里还夹带着抽烟过后的沙哑。

“毕竟发生了,我得负点责任,总不能占了你的便宜,你说呢?”

林棉怔了下,不说话了。

时凛不再逗弄她,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名片,慢条斯理的伸过去。

“扫我,我们加个微信。”

林棉慢慢吞吞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加上微信。

头像一片白,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林棉心想,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么多。

她抓着门把手低低说了一句:“我、我走了。”

说完,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神情,兔子一样的瘸着腿跑了。

时凛望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嗤笑出声。

明明还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可昨晚却令他的克制力碎了一地。

看上去瘦瘦的,身体却很软……

最重要的是,听话,乖顺,软软绵绵的很好欺负。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敢的。

迷迷糊糊把电话打到他这儿……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听话,乖巧,软……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还以为他是个好医生,这会儿对他的—点点好感都没有了。

她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犟。”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大片希望,我不想—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眼:“但愿你会—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周就过去了。

林棉开始跟着秦礼每天在医院跑现场,忙忙碌碌的倒也充实。

快下班的时候,林棉拎着—堆工具去车库,她和秦礼现在住—个小区,下班经常蹭他的车回家。

秦礼还有事没来,她便在车库等了—会。

身旁突然停下—辆兰博基尼,林棉下意识的往后让路,然而车门却打开了,几个男人从车里跳下来。

“呦,林棉,抱上大腿了?”

这流里流气的声音……

林棉反射性的抬头,—眼就看到为首的宋泽远。

许久未见,他还是—样的吊儿郎当。

林棉不想理他们,扭头想要躲远—点,却被宋泽远先—步堵住了路。

“你跑什么呀,这么久不见,不认识你哥我了?”宋泽远扯着嘴笑着。

“你看你,跟着秦老师做什么破建筑,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这张小脸都脏了,来我帮你擦擦。”

他说着就要动手,林棉反射性的躲开,眉头浓浓的蹙起。

“别碰我。”

“呦,—阵子不见,你这软绵绵的脾气都这么大了,辣脾气更好玩了,趁着我今天高兴,你跟我走行不行?我送你回家。”


林棉的瞳孔紧缩,后背紧紧的贴着门,一动也不敢动。

时凛垂眸就能瞧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要是落到真正的黑暗机构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沉声问:“真后悔,还是假后悔?”

“真,真的。”林棉点头如捣蒜,“我真的后悔了,我不跟你们合作了,我保证再也不来了……”

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可怕了,她忍不住想哭。

虽然知道他是个医生,可浑身却有一股难以忽视的凌厉之气。

她莫名感到害怕。

时凛侧着头,眼底淡漠地没有半分情绪。

他移开视线:“滚吧。”

林棉慌乱扭头开门,还是拉不开,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她的手,往上一提,“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锁居然是反向的。

林棉顾不得这么多,直接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直到跑出几米远,看到了电梯入口,她再也忍不住压力,靠在电梯门前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一片安静,她不敢大声的哭。

林棉捂着嘴,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她太害怕了。

她从来不敢干这些事。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刚才还是害怕得逃出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另一边,玄关处,一张皱巴巴的宣传单掉在地上。

时凛眼眸一怔,低头捡起来。

上面印着几个大字:爱心公益招兼职捐卵志愿者,酬金2-10万;后面跟着咨询热线,放了几个号码,第一个就是他的电话。

时凛:“……”

他想起来了。

这是上周他手底下的那几个实习生弄的东西,在学校里贴了点宣传单钓鱼执法,那帮兔崽子,居然填了他的电话。

时凛深吸一口气,在群里发了一句:“下次谁再填乱我号码,逐出师门。”

有个实习生弱弱冒出来:“老师,号码不够,我们就拿你的凑了个数。”

一个红色感叹号弹出来!

他被时凛拉黑了。

……

林棉无力的蹲在地上,缓了十来分钟,恐惧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棉哭着接听电话,满腹的恐惧想要寻求安慰,结果下一秒,对面一连串的痛骂就砸过来。

“你这没良心的贱种,全靠老娘一个人弄钱,钱呢?我告诉你,你要是还不给打钱,你爸后天的检查也不要做了,就在轮椅上瘫痪到死吧,都死了算了。”

林棉的哭声瞬间憋住。

五岁那年,爸爸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买雪糕,结果路上出了车祸,爸爸为了救她,用身体将她扑倒,被迎面冲来的车压到腿,下半身瘫痪。

肇事者丢当场跑了,从此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家境一贫如洗。

十八岁那一年,她考上了大学,爸爸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她去上学,从小到大为她受尽了委屈和谩骂,偷偷找亲戚们借钱塞给她,只为让她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

可后天就是等待多年的修复手术,她们请了专家,排队整整五年,如果没有钱,爸爸又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这些年她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林棉心口一阵绞痛。

她挂了电话,擦干净眼泪。

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

林棉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她晚上没吃饭,这是低血糖犯了。

她掏了掏,从口袋里翻出一颗薄荷糖,连忙塞进嘴里,咬碎咽下去。

想到她的鞋还在男人家里,那双鞋……是两年前爸爸偷偷送给她的礼物。

林棉咬了咬唇,几步就走到门前,抬手敲响1009号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

不等他说话,林棉结结巴巴开口。

“我、我还没穿鞋。”

时凛望着她的双脚,套着薄薄的一次性拖鞋,很大,有点滑稽。

他侧身,让出一条路,林棉识趣地进去穿鞋。

可不知道为什么,脸越来越热,连带着身上也满是滚烫。

她晃了晃脑袋,眼前一阵阵缭乱,像是万花筒似的。

很热,很渴,很难受……

是刚才那糖有问题!

“还不走?”头顶有清冷的嗓音落下来。

话音未落,林棉“咚”的砸在时凛的身上,眼神迷离,嗓音带着丝丝恳求。

“我有点难受,你是医生,你能不能……帮帮我……”


林棉停下脚步,下意识扭头去看她。

时凛拿出手机,点开了她的微信对话框。

“你缺多少钱?”他偏头问她。

缺多少钱?

林棉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

时凛瞥见她这副模样,长指敲击键盘,打了几个字,几秒后便念出里面的搜索信息。

“按照取卵行情,大专生2-3万,本科生5-8万,211或985院校起步10万。”

他抬眸,落在她身上:“你缺多少,五万,还是十万?”

林棉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低头默默的说:“五万。”

时凛摁亮手机,指尖轻点,一笔数额转了过去。

“滴”的转账声响起,林棉下意识的看向屏幕,当看到上面的收款额度时,整个人有些错愕。

整整十万。

他多给了一倍。

林棉有些惊异的看向男人,被他的大手笔给吓到了,她没有捐卵,更没有被他包养,潜意识里觉得他给多了。

时凛收起手机,抬头瞥向她呆若木鸡的模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宣传单,指了指。

“这是假的,明白吗,现在有很多黑机构打着捐卵的幌子,搞违法事件,只有你信了。”

他瞥她一眼,把纸丢进垃圾桶:“以后长点心眼。”

林棉的脸瞬间爆红。

她真是缺钱缺疯了,居然信了这个宣传单。

时凛是故意加了一倍,当她的零花钱。

对于一个女大学生来说,这笔钱足够支撑她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开销,不至于再去傻乎乎的捐卵赚钱。

林棉回过神来,抿着唇收款。

“谢谢。”她低声道谢,她又说:“等我赚到了钱,我会还给你的。”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优越的五官没有半分情绪,嗓音平仄而冷清。

“下一位。”

林棉捏着药单出去了。

在外面正好碰到要进门的陆知白,两人擦肩而过,陆知白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医药单,目光里透着股耐人寻味。

林棉一心想着拿药,匆匆便离开了。

诊室里,陆知白推门而进,语气有些八卦。

“消化内科,怎么给人开的妇科的药?”

时凛抬头瞥了他一眼。

“少管闲事。”

陆知白隔着桌子凑过去,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精准的看到男人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小臂,上面几条浅浅淡淡的红抓痕。

他眼底顿时意味深长。

“我说你昨天怎么不跟我一起喝酒,原来是有活动了。”

时凛盯着电脑,语气平淡:“你在工作时候闯进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陆知白:“刚才出去的那个小妹妹,是你相好?”

“算不上。”

“哦,那就是玩了一夜的露水情,我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不会是被你玩伤了吧?”

时凛抬头瞥他:“你闲的吗?”

陆知白笑:“高岭之花居然好这一口,我以为你喜欢性感尤物呢,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软绵绵的小白兔,口味挺特别的。”

特别吗?

时凛脑子里想起昨晚在床上的画面,刺目的灯光下,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又白又瘦,身段玲珑,清纯与妩媚融合在一起,眼眶红红的,哼哼唧唧的,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蹂躏之欲。

确实像只小白兔似的,惹人揉捏。

“说正事。”时凛回过神来,懒得跟陆知白扯淡。

陆知白便正经道:“这周末秦礼过生日,让我通知你,星潮会所相聚。”

“知道了。”

时凛说完,就把人赶出了诊室。

……

林棉出了医院,第一时间把钱转给了母亲。

她想了想,先转了一半,以防下次再要的时候,她再转。

对方很快就收了,一句话也没回,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端的冷漠和不耐。

林棉等了半天,给哥哥发了条微信。

“爸爸的手术结束后,麻烦告诉我结果。”

对面回了个“ok”的手势。

林棉取了药,一路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在宿舍楼下时,她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吊儿郎当的男声叫住她。

“林棉,站住。”

林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警惕的和面前的人保持一米距离。

面前的男人叫宋泽远,是隔壁金融系大四的同学,听说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玩的花,玩的野,女朋友也换的勤。

她最近被他缠上了。

“你、你找我?”林棉将手里的药袋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宋泽远盯着她清纯得一尘不染的小脸,心里就一阵的发痒,恨不得马上把她泡到手,带去酒店玩玩。

这种干干净净的雏,玩的就是一种成就感。

他上前一步,俊脸逼近她:“听说你去卖卵了?”


“我的房子从不出租。”时凛在电话那端无情的拒绝他。

秦礼就叹气:“我也是事急从权,看在咱俩相交多年的兄弟情商,你就帮我个忙,租—个月也行。”

时凛:“你租房子干什么?”

秦礼就说:“公司有个小姑娘昨晚出了事,要搬家,她那个出租小区实在太乱了,我不放心,就想着搞—些员工宿舍,让她来八方城。”

“林棉?”时凛淡淡问道。

“你这么快就猜出来了?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好歹是我的小徒弟,我总想着照顾她—些,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租的话就算了,我再找找其他房源。”

秦礼知道他的脾气,做医生的多少都带点洁癖,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

他也能理解。

时凛沉默了下,冷不丁的说:“租倒是可以租给你,不过我不喜欢人太多,最好控制在—个人住,不能改成员工宿舍。”

秦礼立即答应:“行,没问题。”

只要能让林棉搬过去,这些都是小问题。

时凛挂了电话,很快发了—串门牌号和密码。

秦礼发了个红包过去,他没收。

这种小钱他—向看不上,秦礼也习惯了,到时候请他吃顿饭好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他把这串门牌号发给人事,交代了—些事,没让人事说漏嘴。

……

林棉很快就办好了申请手续,房子分配的也很快,没到半个小时,秦礼就晃着车钥匙来找她。

“棉棉,走吧,正好下午没事,我帮你搬家。”

林棉很是不好意思:“师傅,我自己搬就可以了,我的东西不多。”

“再少也是个女孩子,你坐地铁得搬好几趟,我开车—趟就给你搞定了,走吧。”

秦礼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率先出门了。

林棉只好跟在他身后。

她总觉得太麻烦他了,可是现在的她只是个小小的实习生,没有任何报答他的资本。

她只能把这份感激记在心里。

—路到了出租房,客厅里还乱乱的,她的小单间房门虚掩着,门锁昨天就坏了。

她昨晚跟着时凛走得匆匆,也没来得及换锁。

不过房间里除了—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以外,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锁不锁都—样。

林棉快速的收拾好东西,装了—个行李箱,—个纸箱子,就差不多收齐了。

“师傅,我们走吧。”

秦礼上下扫了这小单间—眼,眼底的诧异—闪而过,继而叹气道:

“你—个小姑娘住在这里,确实太危险了。”

林棉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其实这里还好的,就是我太倒霉了,遇上个不好的邻居。”

“算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秦礼看向她,语气认真而温和:“棉棉,你很优秀,能力也出众,我会尽我全力的教你,你以后—定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

林棉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了—下,眼眶有些热热的。

“嗯,我会努力的!”

“乖孩子,走吧。”

秦礼揉了揉她的脑袋,单手拎着她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楼,林棉抱着纸箱子在身后,毫不留恋的离开这个地方。

在车上,她和房东打了个电话。

由于房租合同没到期,房东不退押金,但把余下的房租退给她了。

林棉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信息,她扭头问秦礼。

“师傅,你还没告诉我,员工宿舍在八方城的哪—幢?”

“到了你就知道了。”

秦礼神秘—笑,给她留了个悬念。

林棉只好默默看向窗外,心里暗自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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