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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后续+全文

柠檬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唉唉唉?沈婉仪没想到,她就是跟自家爷客套几句,怎么他还当真了呢?沈婉仪心痛,非但不敢露出一分一毫,还要装作开心的模样,实则她的心都在滴血。她真真爱极了这罐子蜂蜜,若不是王嬷嬷怕她喝太多,每日只允许喝一杯,她恨不得一直喝下去。李培峰手里抱着一罐子蜂蜜跟在尉迟洐的身侧。主子爷虽然没有笑,但李培峰却知道,这一刻主子爷的心情极好。低头瞟一眼怀里的罐子,一罐子蜂蜜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竟能让爷这般开心。沈婉仪心痛了一上午,直到晌午时候瞧清楚李培峰送来的两个盒子里东西,瞬间抚平了她受伤的心灵。一罐子蜂蜜,换一套掐丝鎏金镶宝石头面跟一千两银票,值!她甚至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讨得主子爷欢心,等下次爷来的时候拿出来。沈婉仪打开...

主角:尉迟洐沈婉仪   更新:2024-11-12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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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唉唉?沈婉仪没想到,她就是跟自家爷客套几句,怎么他还当真了呢?沈婉仪心痛,非但不敢露出一分一毫,还要装作开心的模样,实则她的心都在滴血。她真真爱极了这罐子蜂蜜,若不是王嬷嬷怕她喝太多,每日只允许喝一杯,她恨不得一直喝下去。李培峰手里抱着一罐子蜂蜜跟在尉迟洐的身侧。主子爷虽然没有笑,但李培峰却知道,这一刻主子爷的心情极好。低头瞟一眼怀里的罐子,一罐子蜂蜜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竟能让爷这般开心。沈婉仪心痛了一上午,直到晌午时候瞧清楚李培峰送来的两个盒子里东西,瞬间抚平了她受伤的心灵。一罐子蜂蜜,换一套掐丝鎏金镶宝石头面跟一千两银票,值!她甚至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讨得主子爷欢心,等下次爷来的时候拿出来。沈婉仪打开...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唉唉唉?

沈婉仪没想到,她就是跟自家爷客套几句,怎么他还当真了呢?

沈婉仪心痛,非但不敢露出一分一毫,还要装作开心的模样,实则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真真爱极了这罐子蜂蜜,若不是王嬷嬷怕她喝太多,每日只允许喝一杯,她恨不得一直喝下去。

李培峰手里抱着一罐子蜂蜜跟在尉迟洐的身侧。

主子爷虽然没有笑,但李培峰却知道,这一刻主子爷的心情极好。

低头瞟一眼怀里的罐子,一罐子蜂蜜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竟能让爷这般开心。

沈婉仪心痛了一上午,直到晌午时候瞧清楚李培峰送来的两个盒子里东西,瞬间抚平了她受伤的心灵。

一罐子蜂蜜,换一套掐丝鎏金镶宝石头面跟一千两银票,值!

她甚至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讨得主子爷欢心,等下次爷来的时候拿出来。

沈婉仪打开自己的钱匣子,一副财迷模样,仔仔细细的数着里头的银票。

从最开始的仨瓜俩枣到如今的几千两,沈婉仪美滋滋的盘算着何时使人出去买了铺子。

就在沈婉仪数完了银票,盘算着买铺子,置田地,畅享着自己的美好未来时,正院里,随着赵夫人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正院往日的宁静,甚至为正院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今日母亲过府,赵敏早早派来赵嬷嬷侯在二门口,一见着夫人的身影,赵嬷嬷便急忙迎了上去。

“奴婢给夫人请安,小姐一早就在盼着您来。”

赵夫人的眉头微皱,面上的不悦稍纵即逝,只冷清吩咐,“带路吧。”

觉察到夫人不愉,赵嬷嬷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带路的同时心下思量了许久,依旧做不到思绪,只以为夫人因府中事物烦恼,便不放在心上了。

赵夫人将将进正院的门,一直侯在此处的赵敏便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微微福身,“母亲,女儿可算把您盼来了。”

赵夫人却错身避了开去,脸色微沉,“皇子妃乃皇家宗妇,哪有同臣妇问安的道理。”

赵敏错愕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母亲,母亲的一席话将她的见到母亲的满心喜悦浇了个透心凉,双眸有些泛红。

她快速垂下头来,低声道,“请母亲进花厅。”

赵敏神色落寞走在前头,赵夫人错后半步随她进了花厅,便有丫鬟立刻奉上她爱喝的茶和喜食的点心。

赵夫人暗暗叹息一声,心渐渐柔软,女儿到底还是同自己最亲,即便出嫁,对自己的喜好也牢记于心。

小姐自从昨日得知夫人要来,高兴成什么样,赵嬷嬷瞧得一清二楚,她不明白为何夫人一进门就当众呵斥小姐,丝毫不顾及小姐的脸面。

夫人此举,平白让人瞧了笑话,让小姐以后如何在这皇子府中立足?

赵嬷嬷心中为小姐不平,不等小姐说些什么,便上前一步对赵夫人福了福身,道,“夫人,昨日小姐知道您要过来,特意让人准备了您爱喝的茶叶和喜食的点心,还命厨房准备了您爱吃的菜,就连菜单也是小姐亲自斟酌定下的。”

赵夫人的火气上涌,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她是真没想到,女儿这个奶嬷嬷以前在附中还算老实本分,跟着女儿做了陪嫁嬷嬷,竟然变得如此没有规矩。


临出门的时候,李培峰扫了一眼依旧毫无动静的内室,暗叹一声这沈娘子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让主子爷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沈婉仪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吃到了从昨日就想的豆腐脑和小笼包。

府里的厨子相当厉害,豆腐脑的卤做的咸香可口,再配上一点辣子油,别提多好吃了。

小笼包皮薄肉厚还流着汤汁,咬一口肉香四溢,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刘娘子来的时候,沈婉仪刚刚吃饱喝足,正在瞧着芍药等人裁剪孩子的衣物。

“吆,我说沈娘子,府里针线上养着人呢,你这丫鬟怎么还自己动手做孩子衣裳?”

刘娘子眼睛里的笑意藏不住,打着来看沈婉仪的旗号,实则是来看她的热闹了。

这会子见着她院子里的大丫鬟竟然自己裁剪孩子衣物,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刘娘子便不管不顾的吵嚷了一起。

沈婉仪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连个眼神儿都没施舍给她,只淡淡回道,“有针线上的人做,我院子里就不能也做几件?”

“当娘亲的对孩子的心意,这有何不能的。”

刘娘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沈婉仪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抬眸看向她。

就听她继续道,“照我说,女儿又如何?不照样是自己亲生的,本来我还想劝沈娘子宽心,这会子瞧着,倒是我多虑了。”

刘娘子说完,用帕子挡在嘴上咯咯笑个不停,“即便是个女儿,沈娘子也是一样的疼。”

沈婉仪毫不掩饰的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怕穿着人皮也当不了人。

沈婉仪掀了掀眼皮,瞧着刘娘子笑的阴森森的,“是啊,我虽然怀的是女儿,也比有些人连个女儿都没有的强。”

要比插人肺管子,这满府里算一算,沈婉仪敢认第二,就没人能当的了第一。

一句话,噎的刘娘子差点背过气去。

敢找上门来奚落自己,看不怼死你。

老娘只是不想争宠,又不是怕事!

“沈娘子,我好心来看你,你竟然不识好人心!”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娘子被沈婉仪一句话戳的心窝子疼,气恼的指着她连说了几个好字,“好你个沈婉仪,我念在你我一同进府,知道你怀了女怕你心里不舒坦,专门来劝一劝你,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拐弯抹角的骂人!”

沈婉仪冷哼一声,反问道,“刘娘子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你说了什么话,竟能让我不顾一同进府的情谊,连规矩仪态都忘在身后,破口大骂于你?”

说了什么?不就是奚落你怀了个闺女吗。可这话,刘娘子不能再说第二遍,若再说,可就要落人口实了。

“我好心来看你,话都没说几句,我哪里知道那句话惹到了你?”

沈婉仪双手一摊,做无辜状,“刘娘子自己都不知道,我又如何能知道?”

跟我打太极?看谁先把谁绕晕。

沈婉仪对刘娘子的战斗力颇为清楚,这就是只没有脑子的纸老虎,别说对上自己,就连田娘子那个平日里不爱吱声的。她都不是对手。

刘娘子被沈婉仪怼的面红耳赤,指着她你你你了好几声,一时间硬是再说不出什么。

恼羞成怒般甩了甩帕子,刘娘子恶狠狠的撂狠话,“好你个沈娘子,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好,算我自作多情,我就不该来看你!”


将芍药打趣一番,沈婉仪心情大好,吃了一块栗子糕,又交代她嘱咐好底下人,莫要对王嬷嬷不敬重。

又让芍药开小库房去取了几样不过于贵重,却能彰显看重之意的东西,作为给王嬷嬷的见面礼。

如此,王嬷嬷便在沈婉仪的小院住了下来。

听闻她有孕这件事,将被禁足的刘娘子打击的抓了狂,却因为被禁足出不得门,怒气冲冲的在屋子里又摔了几件摆设,打骂了伺候的人。

皇子妃知道后,又派嬷嬷去将刘娘子申饬一回,解除禁足变得遥遥无期了。

田娘子则跟个隐形人一样,得知沈婉仪有了身孕,只派人送了贺礼过来,其他时候依旧悄无声息。

自从有了王嬷嬷照看,芍药跟海棠脑袋里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许多。

沈婉仪的吃穿住行皆有王嬷嬷安排,她们只管照做即可,且王嬷嬷并不藏私,她们哪里有不懂的,王嬷嬷都会耐心指导,一段时间下来,让二人受益良多。

自从沈婉仪怀有身孕,皇子妃时不时派人送些补品,却再未派赵嬷嬷来过。

因沈婉仪怀着身孕,芍药等人怕她知道了赵嬷嬷所做之事心中气愤,便不曾对其提及。

在王嬷嬷的精心调理下,沈婉仪虽然每日里仍要吐上几次,却也没有最开始那般严重,不吐的时候也能吃下些食物,只是口味刁钻,尤其喜辣。

这段时日,尉迟洐又接了新的差事,每日里在外奔波忙个不停,经常几日不进一次后院,哪怕皇子妃在赵嬷嬷的劝解下,时不时往外院送些补品点心,尉迟洐踏足主院的次数也并不多。

腊月里下了一场大雪,外头冷的滴水成冰,所有人都换上了最厚的冬衣。

王嬷嬷看顾沈婉仪分外严格,每日里只让人扶着她在屋里走动,从不敢让她出门去。

沈婉仪也知道怀胎未满三月,胎还未曾坐稳,哪怕看着窗外厚厚的白雪,心痒痒的厉害,为了孩子也不敢出去,万一脚滑摔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王嬷嬷虽然管的严,却也能体谅她的心情,让几个丫鬟小子,在窗外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还不忘给它安上闭着眼睛,再披上一件大红斗篷,瞧着别提多喜庆了。

几日没来的尉迟洐一进门,就瞧见院子里披着红斗篷的雪人,笑道,“瞧瞧,沈氏哪怕怀了身子,也是个贪玩的。”

却不想这话被沈婉仪听了个正着,尉迟洐一进门就听她唠叨,“爷,背后说人可非君子所为。”

尉迟洐神也不恼,“胆子越发大了,连你家爷也敢数落。”

“就兴爷背后编排人,妾身连话都说不得?”

“妾身怀着身子门都不敢出,王嬷嬷体谅妾身无聊,才让人堆了个雪人解闷,倒被爷说成是妾身贪玩。”

沈婉仪眼神婉转,神情娇俏,丰满红润的双唇嘟起,看的尉迟洐眼神幽深,眸底有波涛暗涌,忍不住想咬她一口。

左右没人,这般想着,尉迟洐也这般做了,垂首衔住丰润唇瓣研磨,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沈婉仪羞的连呼吸都忘了,小脸涨的通红,想推开这人,却又担心挣扎太过伤了腹中胎儿,踌躇之下,动作却更像欲拒还迎。

尉迟洐将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惹起的火快要将自己烧着了才将人放开。

一得到自由,沈婉仪立刻警觉的站远一些,警惕又不满的瞪向尉迟洐。

跟防狼一样。

直把尉迟洐给气乐了,“你这副表情看爷做甚?真把你家爷当做荒淫无度的昏君了?”

抬手摸了摸被吮吸疼的唇瓣,沈婉仪真真被羞的满面通红,腹诽不已。

怀了身子的女人都不放过,还说自己不是荒淫无度的昏君?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哼!

面对沈婉仪的无声控诉,尉迟洐心虚的单手握拳挡在口边干咳两声,几日没见,想这丫头片子的紧,一时没控制住。

王嬷嬷亲自端了茶来,上茶时不动声色的横了尉迟洐一眼,又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尉迟洐难得的尴尬了。

“这几日感觉如何?孩子可还闹的厉害?”

沈婉仪抿一口红枣茶润了润嗓子才应道,“比前阵子好些,每日里也会吐几次,但能吃下些东西了。”

“想吃什么只管跟王嬷嬷说,没有的让人直接去找李培峰要。”

尉迟洐的话,让沈婉仪的手一顿,下意识的垂了眼睑,捻了捻手中的帕子,露出一副略显懵懂的表情,语气充满了疑惑,“直,直接跟李总管去要?后院里需要添置什么,不是应该禀告皇子妃吗?”

这副又呆又萌还带着三分蠢的模样,成功逗笑了尉迟洐,“你这肚子里可是揣着爷的子嗣,跟爷要点子东西怎么了?你怕爷给不起?”

沈婉仪:???

还兴这么转移话题?

爷你是不是瞧我脸上写着蠢字?我只是怀了孩子,又不是伤了脑子。

我说得是越过皇子妃直接跟前院要东西不合规矩,爷扯到哪儿去了?

好在尉迟洐见好便收,真把小孕妇惹恼了,还不是要自己哄人。

尉迟洐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好了,爷不逗你,爷让你们去前院要东西有爷的道理。”

沈婉仪坐直身体,做洗耳恭听状,“那爷说,妾身听着。”

“爷这府邸才建了一年有余,内院的库房储备并不齐全,内院采买皆有定数,出府也不容易,爷让你缺了东西去找李培峰,为的是方便些,若爷的私库里没有,让他直接使人去买即可。”

听完主子爷的解释,沈婉仪点点头,心中却是不敢尽信的,有田娘子的事在前,只怕主子爷这是在防着自己变成第二个田娘子。

至于主子爷防的是谁?那就不是自己一个小小妾室能操心的了。

想通这其中关节,沈婉仪也不再多想,反正天塌下来有主子爷撑着,不合规矩又如何?这皇子府都是他的,有什么是他不能做主的?

“既然爷是为了妾身跟孩子着想,那妾身听爷的。”

爷让去跟前院要东西,沈婉仪可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觉着多得爷的重视,她心里明镜一样,能有此番特别待遇,自己是沾了肚子里这一个的光。


“我也想通了,有了女儿,以后再能不能生孩子我也不在意了。”

“往后的日子,我只守着女儿过,努力教养她成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再说了,大夫只说身子有损伤,又没说—定不能再有身孕,你且安心调养身体,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

“我给你带来几样补养身体的药材,你让大夫看过后再用,只要把身体养好了,万事皆有可能。”

沈婉仪的话,如同在田娘子心中撒下—粒种子,让她对未来的生活重新燃起希望。

临走时,田娘子依依不舍道,“多谢你来看我,我这月子里也出不得门,若有空,还看到你多来陪我说说话。”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改日我再来就是,你且好生养着,若缺些什么,只管使人来问我要。”

从田娘子处回来,李胜又进来回话,得知信已送出,沈婉仪便安心了。

昨夜里—夜未曾合眼,今日又忙碌了—天,终于闲下来的沈婉仪,换上家常衣裳,又将头发拆开披散着,歪在软榻上,不—会便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身上盖着—件薄绒毯子。

掀开毯子从榻上下来,芍药听见动静进来伺候,“娘子醒了?”

“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时了。”

原来已经酉时了,难怪天已经黑了。

“姐儿呢?”

“刚喂过奶,乳母陪着玩呢,您是先用饭还是先将姐儿抱过来?”

睡了—觉才刚起来,沈婉仪没什么胃口,便对芍药道,“先把孩子抱过来吧。”

母女俩玩了好—阵子,小家伙迷蒙着双眼直打哈欠,沈婉仪才将女儿交给乳母。

这天夜里,沈婉仪睡的正香,忽然觉得身上有什么在游走。

她—下子被惊醒,骤然发觉身旁有人,惊叫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人—口吞入口中。

漆黑的床幔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意识到主子爷回来了的沈婉仪不再挣扎。

觉察到她的温顺,尉迟洐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变得和风细雨,唇齿间溢出—丝轻笑。

手过之处,衣衫尽落,两个人紧紧拥抱在—起,情到浓时,沈婉仪娇吟出声。

热浪—浪接着—浪,将沈婉仪烧的昏昏沉沉的,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歇雨收,尉迟洐趴在她身上—动不动,两个人身上粘腻腻的。

沈婉仪嫌不舒服,推了身上人—把,却未曾推动,最后还是尉迟洐自己翻身滚向—旁。

“今儿妾身还给爷写了信,若妾身知道爷今日回来,就不写了。”

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功夫,有这时间多陪陪女儿多好。

听出沈婉仪话语中的不满,尉迟洐将人搂进怀里亲了—口,“是爷不好,爷该早些告诉你的。”

“爷何时回来的?”

“今日—早进城,先入宫面圣,又去交割差事,这—折腾,回府就晚了。”

“你的信爷看了,田氏的事爷会着手去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沈婉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爷心里记着这事就好。”

昨儿累了—夜,今儿又被人从睡梦中拖起来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口中还不忘嘟囔—句,“天色不早了,爷快睡吧。”

第二日—早,醒来后的小家伙换过尿布,又喝饱了奶,便咿咿呀呀挣扎着要往娘亲房间来,却被拦在了门外。

小家伙不满的啊啊啊叫了起来。


珠帘叮咚响过,芍药轻手轻脚进来添茶,“娘子看了好一会儿了,仔细伤了眼睛,喝些茶水,用块点心歇一歇吧。”

沈婉仪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话本子,睫羽轻抬望向窗外,四月里的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缝隙洒落在窗口,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枝头上的雀儿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叫的正欢快。

抿了口茶放下茶盏,沈婉仪檀口轻启,“晚饭让厨房送一道烤羊排过来。”

芍药眉头一皱,瞬间又恢复如常,只轻声应下,“是,娘子晚上可还有什么想用的?奴婢使人去跟厨房说。”

沈婉仪勾了勾唇角,神态间颇有几分漫不经心,“你看着安排便是。”

芍药躬身退下,自去安排。

娘子自从进府,事事都好,性格温婉,对上守礼循矩,对下平和,从不苛待下人,唯独一点不好,太没有上进心。

三皇子去年刚被分府,后院空虚,偌大的府中还不曾有主母,也因这府中过份空旷,使得她这样一个小小侍妾,也分得一个单独小院。

平日里院门一关,乐的清净自在。

原本选秀要从五品以上官员府中挑选嫡女参加,许是圣上有心为几位成年皇子挑选适宜人选,今年将选秀范围扩大至六品官员嫡女。

阴错阳差之下,沈婉仪这个六品小官之女被留了牌子,指给了不受宠的三皇子尉迟洐做侍妾。

旨意下到家中,娘亲就哭了许久,奈何米已成粥,爹娘只能含泪将自己送进三皇子府。

芍药去后,沈婉仪站起身,颇没有仪态的伸了伸臂膀,踢了踢腿儿。

进了皇子府可没有在家自在,人前人后都得端着,要时刻注意仪态。

忒累人!

芍药的心思她都懂,可她跟这府里的其他女人不同,她不想争宠。

晚饭的一道烤羊排被沈婉仪吃了大半儿,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起身,就看到嘴唇起了水泡,上妆时疼的龇牙咧嘴的,“嘶,芍药你轻点,嘴疼。”

芍药又气又心疼,“娘子这又是何苦,爷愿意进咱们院子,别人求都求不来呢,您又何必将人往外推?”

王妃八月里便要进府,在王妃未进府前,一同指下来的几位侍妾都卯足了劲头争宠,无不是为了在王妃进门前怀上孩子,好提一提分位,待王妃进府后日子也好过些。

偏生自家这位娘子不争不抢不算,还变着法的将主子爷往别人那儿推。

“奴婢可听说,昨儿刘娘子带着人去二门口等主子来着,这不昨儿主子爷就宿在她院里了。”

闻言,沈婉仪勾唇轻笑起来,“倒是像刘娘子会做出来的事儿,这话你同我说说便罢,莫要再传。”

“奴婢知道轻重,娘子放心。”

“你素来有分寸,我自是放心的,院子里的丫头小子们也要嘱咐一遍,要知道,祸从口出。”

芍药嘴里说着府中的小道消息给娘子解闷,手里也不停,不一会功夫,就上好了妆。

沈婉仪吃罢早饭在院子里略坐了坐,待日头足了,便回了房中继续看话本子。

没让人通传,尉迟洐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将阵阵请安声甩在身后。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沈婉仪心中一惊,慌乱中站起身行礼,“妾身见过爷。”

爷怎么这时候来了后院?

尉迟洐径直走到沈婉仪面前,惊的她向后退了一步将将站稳,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下巴颏,迫使她抬起头来,嘴唇上的水泡赫然映入眼帘,尉迟洐眉头紧皱,眉眼间浮现几分不悦。

沈婉仪轻轻转头让下巴颏脱离大手掌控,垂首后退半步,捻着帕子捂住嘴角,“妾身容貌不整,莫要污了爷的眼睛。”

“又吃羊肉了?”尉迟洐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问道,语气肯定。

沈婉仪恨不能把头垂到地底去,满脸做羞愧状,“妾身爱吃羊肉,贪嘴多吃了几口,还请爷莫见怪。”

芍药给主子上茶时,手都是抖的,生怕她家娘子此举惹恼了主子。

哪知道娘子说完,主子爷嗤笑一声,“你就这点出息!”

转身坐了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尉迟洐眼皮一掀,“还杵在那做什么,你这是在给爷演木桩子呢?”

“妾身不敢。”沈婉仪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莲步轻移,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尉迟洐对面的椅子上。

见主子爷没生气,沈婉仪也松了口气,“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怎么,爷自己的后院还来不得了?”尉迟洐不答反问。

“爷这么说,让妾身怎么接?莫说这皇子府,就连妾身,还不都是您的?”

这话听着顺耳,尉迟洐轻哼一声,神色渐转,“还算你有良心,不枉爷疼你一场。”

若不是尉迟洐在场,沈婉仪的眼珠子都想翻上天去,瞧瞧这花孔雀儿一样的,可真让人眼疼。

“爷刚从田娘子那过来。”

沈婉仪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道,“田娘子……?”

“田娘子有孕了。”提起孩子,尉迟洐满脸笑意,初为人父的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言语间冒着三分傻气,“爷的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纵使沈婉仪没生过孩子也知道,女子要怀胎十月才能生产,现在说就要出生,还为时过早了些。

“田娘子竟是有了身孕,恭喜爷,妾身给爷道喜……”沈婉仪口中的祝词不断,逗的尉迟洐哈哈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停下来。

“行了行了,漂亮话都被你说尽了,平日里怎么不见你嘴皮子这般利索?”

“平日里哪有这般喜事?田娘子怀了身孕,妾身替爷高兴。”

沈婉仪话音一落,尉迟洐的视线扫向她的肚子,把她看的一激灵,她才十六,可不想这么早怀上身孕。

女子生产就如同闯鬼门关,太早怀上身孕对身体有害无益,哪怕为自己小命着想,她也不想这么早怀胎。

平日里来的也不少啊,怎么偶尔宠过的田娘子都有了身孕,沈娘子跟刘娘子却毫无动静。

尉迟洐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沈婉仪的肚子,暗暗思量后觉得,许是缘分未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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