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晏时元姝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徐晏时元姝锦全局》,由网络作家“伊人何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么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急得春桃担心的在原地打转,还跑去茅房找她,结果连个人影儿都没看到,主仆多年,春桃这次是聪明了一回,知道她家娘子是又有了什么打算,还贴心的帮她打起了掩护。许氏和见元姝锦迟迟未归也觉得疑惑,徐玉颜让许氏先回房休息,她去找找,半路就碰到了春桃。“春桃,元姐姐呢,这么久了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徐娘子,我家娘子今日出门吃坏了东西,一整日都在闹肚子呢,这不,刚走到这儿又肚子疼了,便让我在此等她。”刚说着,就见元姝锦自远处走来,看上去确实像是脱了水一般萎靡疲惫,徐玉颜担心的赶紧上前托住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刚才过来的方向,与那茅厕的方向并不在一处。“元姐姐,你还好吧,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些能吃的,补些力气。”徐玉颜贴心的将...
《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徐晏时元姝锦全局》精彩片段
她这么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急得春桃担心的在原地打转,还跑去茅房找她,结果连个人影儿都没看到,主仆多年,春桃这次是聪明了一回,知道她家娘子是又有了什么打算,还贴心的帮她打起了掩护。
许氏和见元姝锦迟迟未归也觉得疑惑,徐玉颜让许氏先回房休息,她去找找,半路就碰到了春桃。
“春桃,元姐姐呢,这么久了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
“徐娘子,我家娘子今日出门吃坏了东西,一整日都在闹肚子呢,这不,刚走到这儿又肚子疼了,便让我在此等她。”
刚说着,就见元姝锦自远处走来,看上去确实像是脱了水一般萎靡疲惫,徐玉颜担心的赶紧上前托住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刚才过来的方向,与那茅厕的方向并不在一处。
“元姐姐,你还好吧,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些能吃的,补些力气。”
徐玉颜贴心的将自己方才觉得天冷加上的月白绣花小披风脱下系在元姝锦身上。
元姝锦看着身旁对她举止言行都是关切的少女,心中一暖,感叹道为何同是兄妹怎就这般天差地别呢!
轻轻的捏了捏徐玉颜软糯的婴儿肥的小脸,笑着打趣。
“玉颜妹妹,你若是个男子,我定要嫁给你。”
徐玉颜听得脸一红,脸上带着笑刚要开口,眼睛落在前方不远处,突然头一低,声音软软道。
“阿兄。”
元姝锦此时跟徐玉颜是面对着的,所以她看不到徐玉颜前面站着的人。
不远处站在一棵高大石榴树下的人身资如玉,气质清冷,瞥了眼那背对着他的人,转身离开。
因为这次有客人所以晚膳用的也比平常早些,原本许氏平时是不许徐玉颜的女子饮酒的,但今日生辰特殊,又来了客人,便让人拿来了陈年的桂花酿,徐玉颜高兴的拽了拽元姝锦的袖摆。
“元姐姐,这桂花酿可好喝了,你尝尝。”
元姝锦张口刚想说自己不喝酒,眼前那盏酒杯就被填满了,咽了咽口水,她自己其实也是有点馋的。
说来也是惭愧,身为武将之女,自己的父兄酒品都极为了得,偏偏元家就出了她这么个三杯倒,她的三杯倒说的不是喝了三杯就倒下睡着了,而是三杯之后她就没有意识了,并且还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等到她醒过来也不记得了,这件事还是元逸告诉她的,并且还厉声警告她。
“元阿福!以后你再敢沾酒,看你阿兄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看着杯中酒色醇厚的桂花酿,又扫了眼坐在她对面的徐晏时,元姝锦闷声拿起酒杯就往嘴里灌,一杯见底。
在场的人都僵住了,徐玉颜张着的口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许氏不禁吞了吞口水用帕子抿了抿嘴角,心道这可是陈年的桂花酿,酒劲大着呢。
徐晏时眼睫微颤,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视线落在她那酒劲上来泛红的脸上,始终不语。
“元姐姐,你真厉害,这一杯桂花酿的酒劲不小,你慢些。”
元姝锦眯着眼,清酒入喉,感觉心里火辣辣的,摆摆手,笑道无事。
再然后两三杯入喉,她只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又不至于完全醉倒,元姝锦笑呵呵的起身,看着许氏直夸她长得美,逗的许氏眉开眼笑,后来又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阿娘转脸又哭了起来,醉酒上脸的小人儿脸泛红霞,眉目含情,突然视线又落在那一旁一直不语的温润男子身上,当着众人的面朝他铺了过去。
“徐尚书!徐晏时!你说,我到底为何做不得你夫人,我差在哪啦?你说,你说出来,我改不就行了吗。”
旁边的人都被元姝锦惊的说不出话,徐玉颜愣的那筷子都不知道是该落下还是收回去了,许氏也愣了片刻不过很快就是藏不住的笑,瞥了眼自家儿子,心道这么个性子活泼有趣的大美人她儿怎的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
徐晏时垂目,忍住心中异样,无奈道。
“元娘子,你醉了。”
元姝锦皱着眉头,挺直了腰板,扭着妖娆又奇怪的步子又上前了几步,抬头挺胸仰着那双春光乍泄的媚眼委屈的看着他。
“我!没!醉!”
再走两步二人就要贴上了。
徐玉颜眼睛瞪的直大,突然想到了那些坊间话本子的故事,羞得用手挡住脸,又不放心的露出一条小缝,只觉得这元家姐姐胆子实在是太大,太勇敢了,她若是日后遇到了心仪之人也要向她学习。
许氏拉着徐玉颜的手就往外走去,还禀退了所有下人,留下了一个威胁的眼神,语重心长的跟徐晏时道。
“如今天色也晚了,元小娘子醉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再送她回去,你是家主待客之道得有,不要不管人家。”
徐晏时抬眼再想说什么时,许氏一行人早就跑没影儿了,包括元姝锦的丫鬟春桃。
“季风?”
又试着呼唤一声,果不其然,无一人回应,男子扶额叹息,视线落在那始终盯着她站着又有些要睡着了的女子身上,无奈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
元姝锦却跟他犟上了,死活不动,就站在原地,眼底充满水汽,看似清醒但实则早就醉到九霄云外去了。
“回什么回!你就知道回!你家要多少银两,我让我阿爹明日就拿银两来,我以后就住这儿了!”
徐晏时垂目,心中一动,听闻醉酒后的人一般都不会扯谎,上前一步,低头,二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声音暗哑。
“元姝锦,我是谁?”
元姝锦抬眸,眼睫下星光璀璨,身上淡淡的酒气,引人迷离,声音娇软。
“你还能是谁!徐晏时,这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人!”
徐晏时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那被她自己咬过红肿的唇上,声音有些晦涩。
“当真喜欢这儿?”
“喜欢。”
“是喜欢这儿,还是喜欢徐晏时。”
徐晏时俯身又凑近了几分,细长的睫毛下映着一层密密的影,深邃的眼眸透着几分期盼。
但是元姝锦确实也有被那天水居新出的话本给吸引过,而且还是徐玉颜来将军府看她时,告诉她的,婚期在即,按礼二人不能见面,但是她跟他妹妹可以。
自从与那回皇后寿宴与这徐家妹妹结识之后,她们发现对方真的是自己相见恨晚的知己!尤其是在对话本的痴迷度上,那日徐玉颜带着一叠话本,来找她时,她的手指刚被戳了一个针眼,疼的她嗷嗷直叫。
甚至还打起了那文弱弱的徐玉颜的主意,她们二人虽是知己,但是徐玉颜跟她不同,徐家历代书香世家,要说徐玉颜不会女红她是不信的。而她出生武将之家,父兄对这种女红也并不在乎,虽是有嬷嬷教她,但她对此也不感兴趣,学了几次就跟元不闻哭诉,便没学了,上一世嫁给李承瑞她也没做过什么,王妃的婚服都是由宫里的尚衣局的专人制作,虽说按理也要她去绣上几针,但是李承瑞嫌麻烦,便直接全部交给了尚衣局的人,后来一直也没学过。
“玉颜妹妹,你说咱俩的关系亲不亲?”
“自然是亲的,而且元姐姐马上就要嫁给我兄长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闻言,女子清丽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眨着双眼语气委屈。
“说得对,我也是如此想的,那既是一家人,玉颜妹妹你瞧,我这绣的实在是不太好看,到时传出去旁人见了岂不是要笑话,妹妹你手巧,要不然帮我绣上几针?”
徐玉颜见到她伸出来可怜的娇嫩手指,还有那有些歪歪扭扭虽不算很难看,但也算不上美观的绣样,最后帮她绣到了天色尽黑在将军府用完晚膳才回了尚书府,元姝锦还依依不舍的在门口送她,让她常来。
谁知,她打的算盘全尚书府都知道了!
徐玉颜出门时是跟许氏打过招呼的,说是去看望元姝锦,但那时徐晏时已经进宫上值去了。为了下月可以多些空闲时日,他跟皇帝申请这月的休沐全都取消了,每日都是早出晚归。
今日处理完事务天近昏沉,刚下马车就碰到了刚要进门的徐玉颜,徐玉颜心里咯噔,暗道不好,她阿兄最不喜她晚归,说一个女子在外危险,每次她听话本入迷了忘了时辰都会被徐晏时亲自逮回去,然后罚抄。
徐晏时眸子微眯,语气冷厉。
“徐玉颜,为何现在才回府?”
徐玉颜满脸委屈,是亲兄长无疑了,徐晏时平日都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可每次教育起她来那气势却比那寒潭里的冰还要冷。
徐晏时垂目视线落在徐玉颜那粉红锦绸袖摆上,淡淡道。
“那是何物?”
徐玉颜懵圈的朝着徐晏时的视线低头,顿时心中炸裂!那绣嫁衣的针线是何时别到她袖子上的!
少女僵硬的抬头,声音软糯又心虚。
“阿兄……”
徐晏时垂目,眼睫轻挑,温声道。
“今日去哪了?”
“去将军府了。”
暗红官服下男子面如冠玉,那视线一直落在那根细细的绣针上,伸手道。
“取下来,也不怕伤着自己?”
徐玉颜闻及马上把那根娟秀的针取下,递给徐晏时,最后在她阿兄几句话下,把在将军府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全盘托出。
徐玉颜抿唇,不敢去看她阿兄的神情,但事实上徐晏时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无奈笑意。
她还是知道了。
今日朝会时圣上便收到了来自北疆的奏折,突厥此次进犯格外的狡黠,像是知道了元逸部下的排阵一般,元逸带着重伤还在抵抗,圣上察觉到了这大楚怕是有了突厥的奸细,可是偏偏那人在暗,他们在明,为了再被那奸细背叛,圣上没有在朝会上做出举措,而是下朝后暗自留下了徐晏时和几个值得信任的贤臣,一翻商讨之下,派了暗卫,连夜八百里加急拿着陛下手谕去了临近北疆的丹川,让驻守丹川的云家带兵支援。
远水救不了近火,随元不闻一同留在京都郊外的亲骑,若是此时赶去支援,大队人马脚程实在太慢,只怕赶到时北疆已是俘虏之城了。
云家世代武将,虽不及元家势大,但也是大楚武将中的佼佼者,只是云将军只有一出,还是个女儿,百姓私下常议论,只怕云家世代武将就到此了。
夜里,将军府内灯火通明
中堂上,父女二人对着那一桌的珍馐佳肴却毫无胃口。
“阿爹,兄长如今受了重伤,那突厥人狡猾狠辣,阿兄也不知还能撑多久,圣上那边是怎么说的。”
元不闻皱眉担忧的看向远处。
“说是带了手谕让丹川的云家去支援,丹川到北疆是比京都要近,但最快也要二日,你阿兄……”
两日,两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在主将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只能守不能攻,能守得了两日吗?
“阿兄会守住的。”
烛光下,女子的眼神格外坚毅,她的兄长,元逸,远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坚强顽抗,前世他受了万箭也护住了他想护住的人,这一世,他也可以的。
只是,这一世,她的阿兄,一定要好好的,保全自己啊。
北疆边关
“将军,那突厥人似乎正在筹集部队,准备再次进攻,咱们的布阵像是被他们一眼就能勘破一般,实在是太奇怪了,您的布阵精巧无比向来没有无人能破,怎的这会,这粗莽的突厥人像是换了个脑子一般。”
城墙上一身盔甲意气风发容貌舒朗的男子,神色平淡,看着城墙下那些士兵们的尸首,闭目,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时不时能感受到血溢出,强忍下,突厥人一日不走,他便一日不能倒下。
眸中微冷。
哪有什么无人能破,只不过是敌人不知那阵法的玄关,未曾见过那阵法,短时间内无法破阵罢了。所以他每次都是变换着阵法来用,可是这次敌人却总是能十分巧妙的知晓自己排下的阵,以及自己的用兵调度,只能说明,他的人里面,有内鬼。
只是这内鬼究竟是听命于突厥人,还是另外的人,并不好说。
元逸抬眼望向身后遥远的天边,眸色复杂,唇色苍白。
他总有一种感觉,朝中怕是早就暗中掀起了一股暗势力。
大楚,怕是要变天了。
若真是背后之人所为,那元家,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第一个想要解决的阻碍。
重咳一声,一股腥甜喷出,锋朗的下颌挂着血迹。
“将军!”
一旁的副将连忙唤来军医,榻上躺着虚弱的一人,白色里衣上被血渍浸湿了一大片,让人看了只觉得不忍再看。
“将军不可再下床走动了,不然,便是谁也保不住将军的性命了啊!”
年迈的老军医语重心长的劝道,昏花的眼睛布满了湿痕,副将上前屈膝道。
可她才刚靠上去,这门竟然是没有关死的!一碰就开,来不及站定,少女直直的扑了进去,摔得极其狼狈。
“嘶!”
呜呜。
徐玉颜委屈,兄长、兄长没找到,嫂嫂也丢了,自己还差点摔散架了,还好身上的白狐裘披风在地上给自己垫了一层。
里头榻上坐着的男人摇着扇子,看到此景只是微愣,转而觉得有趣,开始观赏了起来,他身边刚才还笑着的女人,神色似乎有些担心和可怜,这么一摔,还好不是胸部着地,不然得多疼。
琉璃:“这位娘子,可还好?”
声音妩媚,好听。
可是她好痛啊!
鹅黄色衣裙的少女侧倒在地板上,头上的珠钗有些松动,她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忍着全身要散架的痛楚,想要起身,“啊”的一声,这下脚也崴了,谁能比她更惨!
徐玉颜眼睛里含着滚滚的热泪,可她就是不眨眼,不让它落下。
她没去看里面的人,又以为自己是不是又打破了人家的好事,出于世家自小被教养的礼仪,她清哑软糯还带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哭腔,不好意思道。
“抱歉,小女子无意打扰了二位雅兴,这就离开。”
“无意?娘子可是新来的,这种惯用的伎俩,本侯可见多了,既然进来了,就留下吧,多你一个也不多。”
身后传来男子慵懒随意又有些挑逗的声音,他打量着站在门前的女子,体型娇小,背对着他看不出相貌,虽刚才摔了个狗吃屎,但如今气质却依旧儒雅,松松散散的发髻配上女子那娇滴滴哭腔,有些破碎美。
怎么万花楼最近换风格了?开始走小家碧玉风了?
徐玉颜袖中的手紧握,他这是把自己当成这万花楼的歌姬还是舞姬了,好啊,她每日的装扮的首饰和衣裙可都是许氏严选出来的,没有半分万花楼里的风格,这人实在是讨厌,无礼。
她转过身要去瞪那人,眼底残红未退,像个破碎的瓷娃娃,因为身上还痛着,可这人实在是太无礼了,先是说她兄长,现在又说她是万花楼的人,她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这位郎君能否好好看清楚……”
话语未落,双目交汇,女子眼里噙着泪,剪水秋眸,肤色雪白,还带着绯色,徐玉颜看着那双多情的桃花眸,那有那妖孽的长相,这样妖冶的男人除了宁远舟,还能是谁!
她不想跟他说教了,因为这人压根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而且她不太喜欢他,转身弯腰忍着痛就要走,走一步眼中的泪就越多,然后盛不住最后滑落。
宁远舟打量着她,总觉得那双格外清澈的眼睛在哪见过,收起手中的折扇,给琉璃使了使眼色,琉璃妩媚得体一笑,上前去扶住了她。
“娘子气质不俗应是哪个世家的小姐吧,这万花楼平日鲜少有女客,娘子可是有何事不妨坐下同姐姐说说。”
徐玉颜闻言,卷长的睫毛眨了眨,她看了眼身旁妩媚娇艳的美人,确实很美,她一个女子见了都喜欢,难怪宁远舟经常来这,而且她觉得这个琉璃姑娘是个好人,就光凭眼光这一点就是个比宁远舟好太多的好人。
她就是琉璃娘子,除了万花楼那位传言能迷倒所有男子的琉璃娘子,她猜不到其他人。
徐玉颜听到琉璃问自己又委屈上了,脸上藏不住的委屈。
“可知道是什么事?”
芙蓉摇头道。
“不知,那宫里来的人说有什么事您接了旨便知晓。”
元姝锦蹙眉,这时候宫里来了圣旨她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掠过长廊,宫里宣旨的公公满脸谦和,元姝锦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元家长女姝锦,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与尚书令徐晏时乃天作之合,特命尔为尚书夫人,婚期由礼部择定次月十八完婚,钦此!”
听到圣旨的元姝锦一时愣了神,陛下居然给她跟徐晏时赐婚!只觉得自己小看了徐晏时在朝堂上的地位,或者说是在圣上心中的地位。
“元老将军,元娘子,恭喜恭喜啊,日后便跟尚书府成了亲家了。”
宣旨的太监手里拿着根拂尘笑盈盈道,元不闻叫管家拿来厚厚一袋银礼,分给了随行的宫人,拿到红包的宫人心里都高兴极了,元不闻轻笑道。
“还请陈公公代我同圣上问个好。”
今日确实是他有意躲着这个老兄弟,可他非但没有拆散这桩婚事的意思,还为他女儿赐了婚,心中不免也是有些愧疚。
“元将军有心了,圣上今日见您告了病假还让咱家顺道瞧瞧您呢,见您气色瞧着还算是不错,咱家就先回宫复命了。”
陈公公是陛下贴身的太监,对元不闻在圣上心里的份量也是看得出一二,一个少年皇帝,走到如今,若是没有些手段是不可能的,只是圣上无论如何也不愿对这个少时兄弟下一点手。
次月十八,元姝锦很早之前就幻想过与徐晏时成婚的场面,可是她没想过这么快啊!心里想着还有些羞涩,长亭上珊瑚色裙衫女子坐在铺着白狐毛垫的石椅上,春桃在一旁剥着金橘,一边试探问道。
“娘子,以后您就是尚书夫人了,那奴婢是不是要跟着您去尚书府啊。”
元姝锦嘴里还塞着几片橘子,听到这句话,突然心生一计,弯眉轻挑,打算逗逗这丫头,突然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遗憾道。
“好像出嫁是要带一个随嫁丫鬟,你家娘子我心里是想着带上你的,只是阿爹说你年纪太小了,怕到了那边礼数上不能时时提醒到我,便改了带芙蓉去,芙蓉虽是到了京都才招进来的,但是各方面都是受过教导的丫鬟。”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摇着头,余光看向那像是萎靡了的花似的丫头,觉得有时候逗逗春桃真的太有意思了。
春桃依旧不死心,眼珠子转了一圈,嘟着小嘴,心里觉得疑惑。
“娘子老爷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同徐郎君的婚事你不是今日才知晓吗?”
元姝锦挑眉心里觉得惊奇,春桃最近怎么越来越聪明了。
“哎呀,你家娘子我逗你的,你自小便跟着我,同我一块儿长大,我自然是到哪都会带着你的,你便是不想去我都要带着你去。”
捏了捏春桃那圆乎乎的脸蛋,顺手又塞了片橘瓣到她嘴里。
“剥了这些,我都快吃不下了,来,一起吃。”
虽说是一起吃,但最后都是春桃给消灭掉的。
这一个月,元姝锦难得老实的待在自己院子里备嫁,其一是因为她之前跑出去都是真的有事情要办,现在没有事了自然也不用出去了,其二,大楚的习俗,新妇出家的嫁衣得由新妇自己亲手绣成,以表示对这桩婚事的美好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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