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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大结局

梁安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麒麟?”余烟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这孩子,竟然直接一阵风把她带到了侯府最高的阁楼顶层回廊!他是有什么魔法吗?!“你……你该不会是什么仙门弟子吧?”余烟斟酌着问出了心里的惊诧,她明明记得原著里没有玄幻情节来着……麒麟还是穿着他那身破烂衣裳,但在阁楼半空的微风轻拂下,竟颇有几分遗世独立,仙风道骨的味道。“姐姐想多了,我只是轻功比较好罢了……”余烟张大了嘴,半晌才回过神:“你……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是个绝世高手了?!”麒麟谦虚地笑笑:“只是轻功好,算不上高手。”余烟感慨不已,瞧瞧这孩子多低调,神功盖世还这么自谦。“那方才你在集市被人污蔑,为何不用轻功逃走?”麒麟神色端方,一本正经地说:“我下山之前,师傅交代过了,千万不能仗着自己...

主角:余烟周晏山   更新:2024-11-15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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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烟周晏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麒麟?”余烟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这孩子,竟然直接一阵风把她带到了侯府最高的阁楼顶层回廊!他是有什么魔法吗?!“你……你该不会是什么仙门弟子吧?”余烟斟酌着问出了心里的惊诧,她明明记得原著里没有玄幻情节来着……麒麟还是穿着他那身破烂衣裳,但在阁楼半空的微风轻拂下,竟颇有几分遗世独立,仙风道骨的味道。“姐姐想多了,我只是轻功比较好罢了……”余烟张大了嘴,半晌才回过神:“你……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是个绝世高手了?!”麒麟谦虚地笑笑:“只是轻功好,算不上高手。”余烟感慨不已,瞧瞧这孩子多低调,神功盖世还这么自谦。“那方才你在集市被人污蔑,为何不用轻功逃走?”麒麟神色端方,一本正经地说:“我下山之前,师傅交代过了,千万不能仗着自己...

《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大结局》精彩片段


“麒麟?”

余烟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孩子,竟然直接一阵风把她带到了侯府最高的阁楼顶层回廊!

他是有什么魔法吗?!

“你……你该不会是什么仙门弟子吧?”余烟斟酌着问出了心里的惊诧,她明明记得原著里没有玄幻情节来着……

麒麟还是穿着他那身破烂衣裳,但在阁楼半空的微风轻拂下,竟颇有几分遗世独立,仙风道骨的味道。

“姐姐想多了,我只是轻功比较好罢了……”

余烟张大了嘴,半晌才回过神:“你……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是个绝世高手了?!”

麒麟谦虚地笑笑:“只是轻功好,算不上高手。”

余烟感慨不已,瞧瞧这孩子多低调,神功盖世还这么自谦。

“那方才你在集市被人污蔑,为何不用轻功逃走?”

麒麟神色端方,一本正经地说:“我下山之前,师傅交代过了,千万不能仗着自己功夫好就欺负人。不是我做的事,自然会真相大白,我没必要逃!”

余烟:“……”

这什么师父,一看就不知道人间险恶。

“姐姐,你也觉得我很厉害吧?”麒麟又眼巴巴地看着她问,“这回总可以让我跟着你了吧?”

余烟在心里盘算了片刻。

她确实需要一个功夫好的人跟着自己,否则下次再遇到周晏礼这种情况就麻烦了。

但……她毕竟是个已婚妇人,不太方便走到哪都带着个异性。

虽然在她眼里,麒麟只是个孩子。

但他实际上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了。

“那个……麒麟,”她想了想问,“你真的这么想跟着我吗?”

麒麟眼底满是惊喜:“当然了!”

“你也看到了,我在侯府地位不高,也算得上是身不由己……实在没本事帮你安排什么差事。”余烟顿了顿又说,“但你轻功盖世,或许听说过暗卫这个职业……”

“姐姐,我知道暗卫!我大师兄就是做这个的!我愿意做姐姐的暗卫!”麒麟兴奋不已,像只摇头晃脑的小柴犬。

余烟爱怜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就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麒麟把头摇出了残影,“只要能跟着姐姐,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也不用时刻跟着我。”余烟说,“我休息的时候,你也一样可以休息,若是有事了,跟我打个招呼,随时都能走……工钱我会用私房钱单独付给你,咱们就不搞卖身契那一套了。”

麒麟哪有不情愿的?他都恨不能即刻上岗。

余烟表示自己回了院子就没有危险了,便打发他去置间宅院,换身衣裳,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余烟见他一阵烟似的消失在眼前,心中激荡不已。

谁能料到,她竟然误打误撞地拥有了自己的暗卫!

还是个这么厉害的王者暗卫!

“姑娘,世子夫人身边的芍药求见。”寄夏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请进来吧。”

芍药进门后,朝余烟行了个礼,递上一张信纸:“二少夫人,这是世子夫人给您的方子,世子夫人眼下忙着温姨娘进府的事,就不特地过来找您说话了。”

余烟接过信纸,见是沈兮月早上提过一嘴的美白方子,还附赠了一个乌发生发的妙方,心里顿时一阵喜悦:“帮我谢过长嫂。”

芍药离开后,余烟就迫不及待地把寄夏叫进门:“你照着这个方子,去帮我抓些药材回来。”

寄夏粗略扫了一眼信纸:“姑娘,这方子上的药材都很罕见,怕是要不少银子才能买全……咱们……”

余烟从荷包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她:“你去宝汇钱庄把这张银票兑了,应该够买方子上的那些药材了,再买些素净点的布料回来,给我做几身新衣裳。”

寄夏大吃一惊:“姑娘哪来的银票?”

余烟把自己意外挣到赏金的前因后果给她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虽然五十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但我想着,也不能坐吃山空,尤其我吃的这个药方还很昂贵,少不得还得想个生财之道。”

寄夏听着听着,忽然泪流满面:“姑娘真是长大懂事了,虽然老爷夫人不疼您,但您自个儿争气,才是顶好不过的!”

余烟听她这么说,不免好奇地问:“寄夏,你说,我爹娘就我一个女儿,为什么连份像样的嫁妆都不给我准备?再怎么重男轻女,也不至于这样不讲情面吧?”

“其实奴婢记得,姑娘七岁之前,老爷夫人是很疼您的,”寄夏比原主大三岁,记忆要较原主深刻一些,“七岁之后,忽然变得对您不闻不问了……”

“我倒没你说的这些印象了,我觉得家里只有三哥一个人待我好些。”

“姑娘出嫁的时候,三少爷把他的私房钱都拿出来贴给您了,只可惜……”

只可惜原主大肆挥霍,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没几天就把自家三哥给的几百两花了个精光。

衣柜里那些花不溜秋的俗气衣服就是这么来的。

余烟想到了就气。

她清咳一声:“从前是我不懂事,等我改天找机会见三哥一面,跟他商量看看,有没有什么挣钱的路子。”

余家是禹州最大的商户之一,家中产业包括但不限于漕运,布匹,田庄,酒楼,几乎涵盖了整个禹州的衣食住行。

余家三子在经商方面也颇有天赋。

老大老二早已在漕运和食盐市场站稳了脚跟,老三才刚及冠,也有了自己的几个铺子。

余烟准备从三哥余辰光那里下手,好从余家庞大的商业帝国里分一杯羹。

寄夏出门买药材的时候,余烟提笔写了一份未来规划,正托腮苦思冥想之时,头顶传来了周晏山的声音。

“你今天……见到祁萧了?”

余烟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笔抖落在地,她也顾不得捡,连忙把桌上写着的纸揉成了一团。

“不必藏,你那狗爬字,没人看得懂。”

周晏山找了张椅子坐下,他今日出门多走了几步,脸色越发苍白得没了血色。


沈兮月将泡好的茶递到余烟面前:“我早已对他不抱任何希望,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长嫂这么想就对了。”余烟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嫁错人而已,大不了及时止损,千万别伤了自个儿的心。”

“可是……”沈兮月为难地说,“你上回说的……和离,我只怕还是做不到。我……家里不会同意的。”

“所以,咱们必须要有安身立命的本事。”余烟朝她眨眨眼,“这也就是我今日想要找长嫂谈的。”

沈兮月震惊不已:“什么叫咱们?弟妹……难道你也想与二叔和离?”

余烟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对啊,我跟他……也一直都分居着呢。”

沈兮月瞪大了眼睛:“可是,二叔看上去对你很好啊。”

余烟心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原著中,沈兮月跟周晏礼虽然前期虐恋情深,最后的结局还能勉强大团圆。

她跟着周晏山,可只有死路一条啊。

“不过夫妻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沈兮月叹息,“就好比我跟世子,外人看来还觉得我们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呢,实际上……”

“不说那些了。”余烟打断她的愁绪,切入正题,“说说咱们和离后该怎么为生吧。”

沈兮月点点头:“你来找我,定然已经有了主意,不妨说说看?”

“长嫂今日见我,可发现我有哪里不一样了?”余烟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狐狸眼,满怀期待地看着她问。

沈兮月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自然是变美了!不光是我,今日家中所有人都发现了!”

“这都多亏了长嫂给我的药方。”余烟卷起衣袖对她笑说,“长嫂你看,我现在浑身的皮肤都变得越来越白皙透亮了,头发也变得乌黑柔顺……这么好的药方,咱们完全可以用来挣钱啊!”

“可是……把药方卖出去,就算卖得再贵,也就只能做一回生意……而且不瞒你说,这张方子得来不易,我也舍不得分享出去……”

“所以我的建议是……咱们可以将这药方里的药材,制成药丸售卖。”余烟压低声音,“不光售卖这个美白丸和乌发丸,还可以研发一些瘦身丸,安睡丸之类的……长嫂这张方子究竟从何而来,方便告诉我吗?”

余烟满怀期待,通常女主都有自己的金手指。

虽然她只是个反派女配,什么金手指都没有,但她会蹭啊。

她的原则就是:坚决抱紧沈兮月的大腿不动摇!

“实际上……我的药方都是我师兄裴景煜给的。”

裴景煜!

这不是原著里的温柔男二吗?

原来他是女主的神医金手指!

都怪她看书的时候不仔细,竟然连这么重要的角色都忽略了。

有神医相助,她们还愁什么?

“那长嫂可以联络到这位裴公子吗?”余烟激动不已,好像已经看到了无数金银财宝在向自己靠拢。

“我试试看吧……师兄他常年在外游历,居无定所……”

“那研发药丸的任务就交给长嫂了。”余烟当即就安排起来,“我就负责去把店铺开起来。”

沈兮月惊奇地看着她:“这么听着是不错,可是你哪来的店铺?”

余烟当初嫁妆寒酸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全禹州城无人不知,沈兮月自然也略有耳闻。

“我打算明天回娘家去要一个。”

沈兮月:“……”

嫁妆都不舍得给你个铺子,你确定能要到?

余烟倒是满怀信心。

翌日一大早,她就穿戴整齐,编了个诸如兄长生辰之类的借口,拿到了出门的机会。

正兴高采烈地往马车上爬呢,周晏山从身后幽幽地喊住了她。

“夫人每次回娘家都不带为夫,余家人不会对我这个女婿有意见吗?”

余烟眨了眨眼,有些为难:“夫君身子虚弱,常年卧病在床,应该没人会跟你计较吧?”

“为夫只是体弱,还不至于下不来床。”

周晏山走过去,将她往马车上一推,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全套动作行云流水,等余烟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跟他并排坐在马车里了。

余烟暗自神伤,怎么就惹上了这尊大佛?这叫她待会怎么去余家自由发挥?

“你哪个哥哥生辰?”

“呃?”

“不是说兄长生辰要回娘家吗?”周晏山似笑非笑地看她,“连个生辰礼也不带就回去?”

余烟知道自己的拙劣借口肯定瞒不过他,便索性老实交代:“其实……是我想家了,找借口回去看看。”

听她语气诚实,周晏山也不做他想,闭上眼睛靠在马车壁上:“你爹娘……欢迎你回去吗?”

余烟想起原主回门那日,余家大门紧闭,敲了半晌才有人来应门,下人为难地说,老爷夫人都不在家。

原主是个没什么脑子的,当即就在余府门口大闹了一通,再度成为了整个禹州城的笑柄。

当时的周晏山腿伤还未愈,只在一旁冷眼看她哭闹,最后还是余辰光好说歹说将她哄了进去。

原主当初发了毒誓,说永远都不会再回娘家。

谁成想……

这才两个月不到,她又来了。

余家的门房看到她,愣了半晌才问:“大姑娘怎么回来了?”

余烟冷笑一声:“怎么着,这不是我娘家?我不姓余?”

门房呆呆地看着她,心想,大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但不知为何,今日却平添了几分气势。

再细看,发现她今日乌发红衣,举止端庄,跟从前竟全然不同了,到底还是侯府风水养人,山鸡都养成凤凰了。

“愣着干嘛?还不带路?”

门房家丁这才回过神,也没敢说要进府通报,赶忙敞开余府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余老爷和余夫人此刻正在书房算账呢,听见下人通禀说大姑娘和姑爷回来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解。

“她来做什么?”

“回门那日我们故意避而不见,她竟还没意识到,余家早就不想再认她这个女儿了?”

“她素来蠢钝,不把话说清楚,看来是不会懂了。”


“见过二少爷。”

周晏山垂眸看她一眼:“有事?”

“佳柔心悦二少爷多年,今日得见尊荣,感怀不已……”

周晏山眉尖微蹙,似是不耐:“长话短说。”

薛佳柔没想到自己的真情告白到了他那里,竟然连听都不愿听完,不禁红了眼眶,壮着胆子冲他喊道:“佳柔……想嫁给二少爷!”

“我已经娶妻了。”周晏山神情冷淡,言简意赅。

“我知道!”薛佳柔急道,“可是你方才也听到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还一心想着要与你和离呢!”

周晏山狭长的双眸从她脸上扫过,妖冶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森冷的笑意。

“和离?她做梦。”

说罢,他森冷的眼神又直直望进薛佳柔眼底:“你也一样。”

薛佳柔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几乎要站不住,但仍旧强撑着昂起头朝他嚷着:“我一定会如愿以偿嫁给你的!”

周晏山冷笑一声,转过身懒得再看她,只当她早已不存在一般。

薛佳柔自小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忽视?当下便掩面大哭着跑开了。

沈兮月收到余烟的眼神暗示,正巧往这边来,被哭着迎面跑来的薛佳柔撞了一个踉跄,好容易才稳住身体,却见薛佳柔已经跑没影了。

芍药扶着她皱眉低骂了一句:“薛小姐怎么这般莽撞?撞了人竟不道歉。”

“无妨,我又没受伤。”沈兮月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方才瞧薛小姐哭得厉害,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会不会是跟二少夫人起冲突了?”

芍药扶着沈兮月继续往前走,却见周晏山正站在净房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二叔?”沈兮月疑惑地喊了一声,“你在等弟妹?”

周晏山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当她怎么半天不出来……原来是在等长嫂。”

“那就有劳长嫂照看她一二了。”他朝沈兮月拱手一拜,“晏山先告辞。”

芍药盯着他的背影暗自嘀咕道:“二少爷跟二少夫人感情可真好呀,连来个净房都要陪着。”

沈兮月却是察觉出了异样:“你守在外头,我进去看看。”

余烟正愁眉苦脸地托腮坐在窗边,见沈兮月进来,立马撅起了嘴:“长嫂……”

“你在净房躲着做什么?”沈兮月走上前拉起她,“虽说这里打扫得整洁,但到底不是什么干净地方,走,我们出去说话。”

“周晏山走了?”

沈兮月微微颔首:“二叔见我来,就离开了。”

余烟叹了口气,跟着她往外走。

“究竟怎么了?”沈兮月将她带到附近的八角亭,忧心忡忡地问,“我还从来没见你露出过这般失魂落魄的神色呢……你跟二叔之间,出什么事了?”

余烟沉默不语,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得罪了周晏山,往后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沈兮月眼神中满是困惑:“我瞧着方才在席间,二叔为你夹菜盛汤很是体贴,不像是与你结仇的样子啊……你具体说说,怎么忽然有了这样的担忧?”

“方才……我跟薛小姐说我想要和离的事,不小心被周晏山听到了……”余烟脸色惨白,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回忆方才与周晏山交涉的场面,“他很生气,说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我和离,那我想要离开侯府,岂不是无望了?”

“你怎么会跟薛小姐说和离的事啊……”沈兮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二叔看上去对你并非毫无感情,你又何必执意要与他和离呢?”

余烟一脸茫然地抬头看她:“长嫂的意思是……?”


因为禹州城的早市实在太热闹了!

沿街都是叫卖烧饼油条的商贩,早餐铺子门口更是排起了长龙。

热气腾腾的蒸笼,谈笑风生的食客,勾勒出一幅幅喧闹不已的人间烟火图。

马车停在了一间名为“谷味坊”的二层小楼前。

“这是禹州最大的的早餐铺。”周晏山故意俯身凑到她耳畔介绍了一句,又很快摆正了身躯。

余烟被他呼吸时喷出的热气给烫得一惊,转头看他,却又觉得他毫无表情的侧脸看上去十分疏离。

方才会凑那么近跟她说话,应该……只是因为周围太嘈杂了吧……

余烟默默跟在周晏山身后往二楼走,引路小二十分热情,一会功夫就把店里的各式早点介绍了个遍。

店铺二楼的座位要比一楼稍微宽敞一些,但没有雅间。

“夫人有什么忌口的吗?”周晏山寻了一处临窗的座位坐下,偏头询问余烟意见。

余烟的视线却跟座位斜对方的人撞上了。

她出门不多,这是除了颜如玉那些店员外,她在外头唯一认识的人。

她不禁冲对方友善一笑,挥手打了声招呼:“祁大人!”

祁萧一眼就看到了她,眼神在她对面的男人身上扫视一圈后,更是面露喜色,径直就走了过来。

“周兄。”

周晏山跟着余烟的视线转过身去,眼睑微垂,敛下几分不悦:“祁兄。”

“怎么这么巧?”祁萧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换,“这位是……”

“这是拙荆。”周晏山介绍道,“两位应该有过一面之缘。”

祁萧越发觉得惊奇,朝余烟拱手一拜:“没想到夫人竟然是周兄的内人。”

“祁大人有礼了。”余烟主动邀请,“既然这么有缘碰上了,不如跟我们拼桌?”

祁萧自然愿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晏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伸手示意余烟换坐到自己身侧。

祁萧见小二还等在桌前,便开口吩咐说:“把我方才点的那些都上到这桌来吧。”

余烟好奇地问:“祁大人点了什么?”

“我一个人,只点了一碗桂花馄饨和一笼水晶虾饺。”

余烟好奇不已:“桂花馄饨什么味道的?”

“会有一股桂花的味道……早起吃这个,一整天口齿生香。”

“这么神奇?那我也要来一碗。”余烟冲小二说了一句后又转头问周晏山,“夫君,你要吗?”

周晏山见她跟外男聊得火热,心里本就发堵,此刻更是赌气般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会吃那种东西?”

余烟一听他说这话,立马尴尬地朝祁萧笑了笑:“祁大人别误会,他不是说桂花馄饨不好,是他自己身体不好,不能乱吃。”

说罢,她又对小二说:“你就给他上碗白粥吧。”

周晏山:“……”

祁萧见周晏山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阴沉,而余烟还浑然不觉,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你见过有人来早餐铺只点一碗白粥的?”周晏山忍无可忍,“在家给我喝粥,出来还是给我喝粥,有你这样做夫人的吗?”

余烟眨眨眼:“嘴长在你身上,你不想喝粥直说就好了呀,我又不会勉强你。”

“你问我了吗?你不是直接就吩咐下去了吗?”

一旁候着的店小二也满头黑线。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因为点餐吵起来的。

“敝店的玲珑素饺和牛乳绿豆糕都十分清淡,客官需不需要各来一份?”

周晏山原本的好兴致已经彻底被败光了,眼下只不耐烦地冲小二挥挥手:“你看着办吧,荤素搭配着上些。”


“那就……”周晏山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将视线缓缓移至她的红唇,忽地俯身凑到她耳畔,压低声线说:“为我生个孩子吧。”

温热的气息扑在余烟的耳垂上,烫得她一个激灵。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大步:“你……你说什么?”

“不是夫人方才信誓旦旦地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吗?”

余烟顾不得自己兵荒马乱的心跳,口不择言地冲他吼道:“那怎么行?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爹,多可怜?”

周晏山眸色忽然变深,暗藏着汹涌的复杂情潮:“你诅咒我?”

“忠言逆耳,你别难过……”余烟耐心地与他分析,“你这个身体,现在看似健康,实则已经是你的最后一搏了……你不应该把这个宝贵的精力浪费在生孩子上,应该去享受生活,知道吗?”

周晏山简直忍无可忍:“所以你才盘算着要与我和离?因为觉得我命不久矣?”

余烟眨眨眼:“……和离嘛,倒不是因为这个。”

周晏山脸色更难看了:“不因为这个因为什么?还有别的原因?”

余烟一头雾水,她怎么感觉眼下跟周晏山的氛围很是诡异?

怎么有种自己玩过火,被丈夫盘问的错觉?

周晏山见她沉默不语,彻底没了耐心,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地说:

“余烟,你给我听好了。

“趁早死了你那份想要和离的心。

“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说完,他又将她搂紧几分,薄凉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廓边,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

“还有,我的病已经好了,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耗完这一生。”

余烟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他这短短几句给剥夺了。

什么悄无声息的,病就治好了?!

病治好就治好吧,怎么还突然对她念起了霸总语录?

因为她从前得罪他太多,所以恼羞成怒,要折磨她一辈子?

不至于吧?

好聚好散不行吗?

良久,周晏山才放开她,慢条斯理地帮她理着微微凌乱的发丝,视线一直缠绵在她白皙润泽的面颊和脖颈上,终是没忍住,俯下身轻轻吻在了她小巧的鼻尖。

余烟混沌的大脑再一次饱受震撼。

好在周晏山并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执起她的手,将她往宴席的方向带。

“先去吃饭。”

余烟短时间无法理清自己纷繁的心绪,只好木讷地跟着他入席。

——自然没能坐到沈兮月身侧去。

余烟欲哭无泪地遥遥望着沈兮月为自己留的空位,不知为何,总觉得从此刻起,自己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自由,彻底消失不见了……

庄姨娘和周晏回显然已经看中了薛佳柔,席间不停地在与她攀谈。

薛佳柔兴致缺缺,视线频频扫过余烟和周晏山,眼底渐渐染上了一层嫉恨。

“那个……夫君,我想去方便一下。”余烟实在是受不了周晏山对自己的掌控欲,想找机会跟沈兮月吐槽一番。

没想到周晏山竟然站了起来:“为夫陪你去。”

余烟:“……”

好在净房周晏山不至于跟进去,多少也有了那么点喘息的空间吧,余烟嘴角扯出几许苦笑。

谁能料到她天天想尽办法帮沈兮月脱离周晏礼,结果自己却遇到了大麻烦?

周晏山沉着脸在净房外等余烟,眼底似被寒冰布满,整个人周身都写满了生人勿近。

薛佳柔在暗处打量他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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