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 番外》,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苏对沈瀚还是非常信任的。按照原主的记忆,沈瀚是锦州府鼎鼎有名的人,能文能武,不过弱冠之年,就能执掌一方兵马,实在是沈侯爷最杰出的继承人。当然,性子也无从置喙,什么一诺千金一言九鼎之类的夸赞也不是没有。这些外在的夸赞有几分真假姑且不论,至少白苏在他这里是讨了几次好,可以看得出来和沈家二房那些人还是不同的。既然沈瀚答应了,她就放宽心了。就算不能马上和离,至少有个盼头。不过,她需要加把火才行,也不能让这么个帮自己的好人直接上去就叫人和离吧。那多损他的名声?翌日一早,白苏刚刚起床,春梅就说周达在外面求见。白苏洗漱好,就让人进来了。周达先是跟她问候了一声,就开始表达了来意。“少夫人昨晚的话,属下仔细想过了,夫人来时曾让属下将本次秋收的账单拿...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 番外》精彩片段
白苏对沈瀚还是非常信任的。
按照原主的记忆,沈瀚是锦州府鼎鼎有名的人,能文能武,不过弱冠之年,就能执掌一方兵马,实在是沈侯爷最杰出的继承人。
当然,性子也无从置喙,什么一诺千金一言九鼎之类的夸赞也不是没有。
这些外在的夸赞有几分真假姑且不论,至少白苏在他这里是讨了几次好,可以看得出来和沈家二房那些人还是不同的。
既然沈瀚答应了,她就放宽心了。
就算不能马上和离,至少有个盼头。
不过,她需要加把火才行,也不能让这么个帮自己的好人直接上去就叫人和离吧。
那多损他的名声?
翌日一早,白苏刚刚起床,春梅就说周达在外面求见。
白苏洗漱好,就让人进来了。
周达先是跟她问候了一声,就开始表达了来意。
“少夫人昨晚的话,属下仔细想过了,夫人来时曾让属下将本次秋收的账单拿去府中核对,少夫人什么时候备好,可以让人通知属下一声。不过,这些年张全虽有私心,但对夫人还算忠心,少夫人也莫要让属下太难做。”
白苏很满意,这就是给她做账的时间了。
“周管事放心,肯定不会让你难做的。”
不过,刘氏也别想占便宜就是了。
下晌,白苏让人去请了沈星辰。
经过几顿饭的革命友谊,沈星辰还挺喜欢来这个庄子的。
不多时就到了。
白苏做了点儿昨天他比较喜欢的炸鸡之类的,就在饭桌上问了。
“按理说,咱们国朝的制度,除官身爵位外,富商大贾无一不税,沈家既与侯府分家,那这临水庄子的收成,可要上税?”
沈星辰也没隐瞒,解释道:“沈家所有的庄子、铺子和田产都是挂靠在侯爷的头上的,这也是沈氏族家的历来的规矩,如今侯府与二爷虽然分家了,但侯爷到底也是沈家人。”
这也是为什么沈瀚直接能将张全打死而不觉得是掺和别家事儿的原因。
“那这庄子的账目呢?”白苏摸着下巴,如果各家管各家的,那就不好做什么了。
但如果真的是府中中馈刘氏一力决定,她为什么还要从中过手?
沈星辰神秘一笑:“大少夫人想做什么?”
白苏但笑不语。
沈星辰就说:“沈家族人何其之多,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可田亩过多也是朝廷官员的忌讳之一,说不得哪天就被人弹劾,若然没有些好处,谁会让自己名下白白挂靠这许多的东西?”
“所以,二房的田产庄子每年需要给侯府交多少?”白苏问道。
沈星辰低声:“若我此前没记错的话,比之赋税少了四分。”
当然,如果弄虚作假,那缴的更少了,赋税之二三还不到。
当真是划算的很,毕竟侯夫人可不会查的像朝廷缴税一样严厉。
白苏谢过了沈星辰,回去开开心心的和自家公子禀告了一番。
沈瀚只笑了笑:“她也不是个省心的。”
于是,白苏让人准备了个和往年差不多的账单,甚至比张全给的还要高一点点,而周达自然也私底下让人送了一个和她那一模一样的。
反正,刘氏若是想要借着这个账目发作,那是不可能了。
同时,还有一本一模一样的账单,被沈瀚让人带到了侯夫人的面前。
刘氏瞧着两边的账目一样,冷哼了一声。
“我还真是高看她了,原以为她会克扣作假,没想到,呵,也罢,估计账目都看不懂呢,一个村妇罢了。”
沈景明坐在下首:“娘,我就不懂了,我现在都好好的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休了她。”
“都这么远了还能膈应到你?”
“倒是膈应不到我,可我不能让青兰受委屈啊。对了,娘,听说珍宝阁最近出了新样子头面,我想给青兰打一套。”
刘氏神色不耐,赵青兰进门不到一月,借着这个可是没少耍小性子,她为了安抚她可没少出血。
“行了,眼下秋收已过,府内的庄子都收成了,过几日银钱换出来了再给她打吧。”
“那好吧,娘你别忘了啊。”
刘氏挥手,将人挥退。
这个庞友龙,什么都往男女关系上想,龌龊!
“公子问心无愧,那便按规矩行事吧,再者,少夫人一个妇道人家,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若无泄密之心,咱们的精兵强卫也能护她周全一二。若真受不住有心人的残忍酷刑,也能及时下手,免得坏了大计。”
沈瀚的眉眼拧着看了他良久,看的庞友龙脑门上都要出汗了,才终于听到沈瀚的声音。
“允了。”
“属下尽快选好人去办。”
沈瀚目送他欢快的离开,冷哼了一声,见沈星辰还杵着,就道:“莫要频繁下山,惹人口舌。”
沈星辰:无妄之灾,何患无辞?唉!
翌日是白苏和魏成弘约定的日子,白苏又带着绿柳出门了,不过这次带了府内的两个小厮过来,帮忙提着这两日做成的香料。
还是上次的那个茶楼,几人到的时候,魏成弘已经在等着了。
“劳烦魏公子久等。”
“魏某也是刚到。”魏成弘起身拱手:“白姑娘大喜。”
“何喜之有?”
魏成弘就说:“白姑娘上次拿来的香水等物这两日被我放在铺子里,来人采买多会问一句,这难道不是喜?”
有人感兴趣,那就是卖出去的第一步,确实是个喜事儿。
白苏就让两个小厮将东西都放上去,说道:“不管是香水、胭脂还是香皂,都是耐用的,一日售卖的好,不代表每日都有进账,估计这段时间也就是被人当个新鲜物买,魏公子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魏成弘家里做生意多年,自然晓得这个道理,言道不碍事,已经准备好了。
白苏就让人都将东西拿出来了。
香水不多,只有二十多瓶,每一个都是用白色描花的精致小瓶子装着,香皂也一改此前的粗糙,这次的模具也是白苏让人仔细雕刻磨平的,整个成品档次上了一个台阶。
胭脂更不用说,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胭脂,既然要进这个市场,自然不能在包装上被别人打败了,所以白苏让人买了很多个铺子售卖的胭脂盒子做了对比,才精心选出一款特别漂亮的。
所以,三种成品都非常棒,至少她很满意。
显然,魏成弘也是满意的,只瞧见东西拿出来,就眼前一亮。
等到他一一检查完毕,就开口道:“如此,白姑娘就等着分钱了。”
白苏笑了笑,询问了药材铺子的事宜。
“西街铺面昂贵,药铺并非那些衣饰,倒也不需一定在西街,我让人找了一处,在西街外侧,距离中大道只有百步路远,临近之处也没有药铺,只有两家药堂,最是合适不过。”
药铺就是纯卖药,与治病的药堂不一样,药堂会卖药,但不一定有药铺的种类齐全,药铺不看病,但药材多样。
白苏也只是想给自己药田以后出产的药找个售卖方向,主要还是和药堂以及大夫合作,零售抓药什么的,都是小头,所以,对于位置倒也没有太高的要求。
所以,魏成弘给介绍的这个铺子还挺不错的。
白苏谢过了魏成弘,就欲告辞,魏成弘想请客吃饭白苏也没答应。
只是言道:“铺面里合作着生意,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在一时。”
实则,白苏还是怕落人口舌。
她虽然没把沈景明当自己男人,但在这个时代,她梳着妇人髻,跟魏成弘走在一起难免会有些风言,她可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今日时候尚早,白苏也不想那么早的回去,就带着绿柳她们打算逛逛。
白苏在心里欢呼,嘴角微扬:“若这是夫君的决定,那我接受,还请夫君写下和离书吧。”
“你等着,我……”
刘氏豁然起身:“景儿!”
沈景明皱眉:“娘!”
“都是一家人,闹腾什么?刚刚新婚就闹这一出,让人听见还以为我们青兰容不下人呢,你就算不为我们白家的脸面考虑,也顾忌顾忌青兰的脸面!”刘氏给赵青兰使了个眼色。
赵青兰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憋屈和委屈。
她才是被欺骗的那个,现在反倒让她装大度了?
“相公。”眸如秋水,妩媚动人,一眼扫过去,沈景明就不自觉的软了两分。
白苏恶心的够呛,正打算加把火,就见刘氏看向她:“白氏,你莫不是发了癔症?你自己的身份自己不清楚吗,居然敢假冒正妻之位!”
白苏眯了眯眼睛。
“你本不过是下河村的一个小村姑,以你的身份,便是给我儿做通房丫头都不够。之前我发善心,见你还算可人,才纳你给景儿做妾,不成想你竟还肖想正妻之位,如今又这番闹腾,实在是愚昧至极。”
刘氏沉声:“沈家素来良善,念在今天是喜日,我也不多罚你,你就在落秋院思过半年吧。”
白苏轻笑:“外道沈家立世清明,良善之家,今日见了夫人这一番颠倒黑白,可算是明白传言有多虚了。”
周围的人脸色顿时微妙起来,连一直不动如山的沈默都顿了顿。
刘氏脸色难看:“白氏!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让景儿休了你?”
白苏挑唇,讽刺道:“下河村附近,田地不肥,田产下乘,在那里也算不错,左右好过在这里熬死,不过,可莫要想着一纸休书就要糊弄我,我是上了婚书户籍与族谱的,若要休妻,可要全部划了的好。”
言下之意,方才刘氏的话都是狡辩,她就是上了户籍和族谱的沈家大夫人。
众人都看向赵青兰。
赵青兰脸色难看,咬着牙一言不发。
她是第一日进门不假,可她是锦州通判嫡女,也有自己的骄傲在,此时受辱没有发作已是忍耐到了极点,只一双眸子紧盯着刘氏。
刘氏涨红了脸,到底没说出让沈景明休妻的话。
此前沈景明的病来的奇怪,好的也奇怪,她看不上白苏,但无奈她的八字却对沈景明影响很大,她不敢冒险。
刘氏转过头,不去看赵青兰,只道:“我不与你这村姑逞口舌之快,来人,将白氏送回去!。”
她要看看,白氏到底对沈景明影响有多大,暂时还不能让人和离。
至于户籍族谱等,先花点东西稳住赵青兰,其他的找衙门打点一下,问题不大。
白苏没想到刘氏的迷信威力这么大,正欲再说两句刺激赵青兰发作的话,就见墨色长袍男人从外面走进来,眉目疏朗,神色清隽,却让她一眼认出来。
正是昨天救了她的那人。
“四叔,你怎么过来了,侄儿方才还说等会儿带青兰去西院给祖母和四叔请安呢。”
沈景明率先反应过来,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白苏心头思揣着沈家的关系图,很快明了,这位是沈家嫡四子沈瀚。
沈家世袭侯爵,如今的当家人平远候已经五十多,膝下五个儿子,嫡出四子沈瀚,五子沈骏,前面三位庶出已经成家分了出去,二子沈默这东院沈宅的当家人,真正的平远候府,是西院。
沈瀚正看书看得入神,沈星玄就进来报,说是白苏来求见。
“可有说何事?”
沈星玄:“未曾,不过属下见她让人带着两筐蔬果前来。”
蔬果?
那便是无事。
“你去处理吧。”
沈瀚作势继续看书。
沈星玄了然,去了大厅,跟白苏道:“大少夫人,公子有要事在身,现下抽不出空来,还请大少夫人见谅。若有什么急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白苏哪里听不出来这是推辞,想了想,也不是非要见人不可。
当下就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最近想起家父曾经用过的一个土方子,我着手制了些金疮药,也不知四叔可能派上用场。”
“既然四叔事务繁忙,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这是方子和金疮药,还劳烦这位小哥帮忙上递。”沈星玄拱手:“属下沈星玄。”
白苏颔首:“星玄,好名字。”
沈星玄不可置否,他们是隶属于侯府继承人的护卫,冠以沈姓,名字都是按照排行取的,算不上用心。
“园子里采了些果子,想来四叔一个人也吃不完,星玄可以拿去分给院子里的人,若是喜欢,下面的庄子还有,尽管派人来取。”
白苏和沈星玄套了几句近乎,也没多打扰,就此下山了。
不过心头还是有些可惜,沈瀚果然还是不好接近呢。
仔细想想,此前几次帮忙,不过也只是因为沈家的名声罢了。
下了山,白苏一头钻进隔壁的屋子。
这里是她让人打造的实验室,但不管是仪器还是其他,都是一些土法子。
时代的局限注定有些制造是不能完成的。
不过她也算尽力去弄了,希望有个好成果吧。
绿柳和春梅都没打扰,反正这已经是这几日白苏的常态了。
下晌,山上忽然来了人。
沈瀚倒是没来,来的人是白苏刚刚穿过来时见过一次的沈星辰。
沈星辰倒是活泼了些,等着别人通报白苏的空档,还拿起桌子上柿子吃上了。
白苏进门,就见他吃的手上都是黄的,看着有点……恶心。
“沈星辰?”
“咿?大少夫人认识我?”沈星辰一愣,掏出一块手绢仔细的擦着,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
白苏笑着:“还没谢谢你那天晚上救了我呢。”
提及那天晚上,沈星辰一哆嗦,不着痕迹的探头看了看白苏的脚下。
嗯,有影子,那就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白苏只当没发现他的神色,笑着坐在他对面:“可是四叔让你来的?”
“嗯呐,晌午公子确实事忙,实在是对不住大少夫人了。”
白苏摆手:“不敢不敢,四叔日理万机,是我不该贸然打扰。”
“嗨,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公子让九离看了你的药方子和金疮药,那叫一个高兴呢,正好有人不小心受伤了,这用了之后不到半刻就恍若无痛,而且愈合的更快了,虽然只是半日,但九离已经断定,大少夫人这必然是不出世的绝妙方子。”
白苏瞧着沈星辰夸张的直手舞足蹈,心里都有些虚的慌,这方子若是放到现在,估计都嫌弃。一秒钟止血的药可多了去了。
“哦,对了,九离是个大夫,若非今日天色已晚,定然要来你这里与你畅聊一番。”
白苏:忽然害怕!
她知道个什么啊,药材还能知道一些,药理只是一点皮毛,而且都是现代名词,病痛什么的,那就更凉了。
“其实我对这些也不是很精通,不过是对我爹留下的方子照本宣科罢了。”
“令尊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沈星辰感慨,心头已经将白苏的爹当成了隐藏在小村里的绝世高手。
白苏笑了笑,没接话。
沈星辰自然不是专门来说这事儿的,最后他还给了白苏一个荷包。
墨色的荷包,绣上一枚长剑,泛着凛冽。
白苏有印象,这是侯府制式一样的荷包。
“这是公子让我交给你的,想来大少夫人用得着。”
“那就替我谢谢四叔了。”白苏想了想,也没推辞,要有来有往才行。
沈星辰走的时候,不经意的说今天那一筐的柿子和石榴不够分的,白苏理会,赶紧让人帮忙抬了两筐送过去,沈星辰乐颠颠的走了。
沈星辰咽了咽口水,也没泼冷水,恭喜了白苏一番,又留下来蹭了一顿饭就走了。
沈瀚听闻他的汇报,也微微愣住:“她可有说这些东西种出来都是什么?”
“说是其中有厨房用的香料,有榨出油的油作物,还有一种菊花,但成熟后果实可以吃。对了,还有冬天可以吃的菜。”
沈星辰都没细数白苏讲这些吃的东西的时候,眼底放光的样子。
当然,也差点儿把他说的口水直流了。
沈瀚唇角微扬,“回头让人留意一些外来的行商,若有稀奇的种子都给她送去。”
“是。”
白苏拿到了那些种子,自然一度沉迷不可自拔。
当然,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现在已经入秋,天气越来越冷,除了耐寒耐热的卷心菜勉强能种意外,其他的都不大行。
白苏就琢磨着,如果建造一个大棚……
冬季蔬菜大棚的主要就是要保温和和充足的光合作用,所以日光和温度不可或缺。
没有现代的塑料薄膜,那就只能试试古代的琉璃了。
若是透明度不行的话,那就明年开春才能种植。
“琉璃?临远县倒是有一个窑厂烧制琉璃,听说侯夫人的院子里装的就有,只是那东西价格不便宜,而且多是带着颜色的,纯透明的倒是没有听说过。”
周达又疑惑:“少夫人怎么忽然问起琉璃了,莫不是准备也在屋里装上一块?”
白苏摇摇头:“一块琉璃多贵?”
周达比划了一下,一块琉璃不到一平,至少需要五两银子。
确实是有点儿贵。
若是搞一个大棚,不,哪怕是个小的暖房,少说也得两百块往上去了,只这一样,造价就在一千两以上。
贵,是真的贵。
可是也得干!
“你找人问问,最好能弄一块透明的回来给我看看。”
白苏想了想,又让春梅给周达拿了五十两银子:“若是没有,你就问问他们能不能烧制出来,只要透明度达到我要求,钱不是问题。”
“是。”
见到钱了,周达就很高兴了。
至于这钱的来历,也不是他能过问的。
白苏打发走了周达,心里还是觉得这钱花的亏。
但谁让她就馋这一口呢,而且,总的让沈瀚看见她的价值,否则万一等人家胜任了世子之后忘了她的事儿了咋办。
抱紧大腿的第一原则,让大腿看到她的价值。
周达跑去了临远县,估计要两天的时间,白苏叫何章看着从长工里面抽了几个人,开始做香皂,香水和脂粉。
当然,她的保密意识还是很强的,将这些人分在了几个小院里,几个人做一道一样的工序,再送到另外的院子,加工接下来的工序。
反正临水庄子的院子多,只有她一个主人,其余的也没人住。
这些长工自然都是吃苦耐劳的,干活不挑,也不多问,还算省心。
脂粉简单,肥皂给够原材料和方法也不难,倒是香水,因为需要提取香精,且保证其纯净,她用的是自己搭建的简易蒸馏装备,这做这些仪器的动手能力实在一般,所以做的有点儿简陋,效率略低。
但没办法,也只能暂时先这么用着了。
田地里秋耕正在进行着,庄子里也忙得热火朝天,白苏就成了唯一的闲人。
哦不,还有屋子里伺候的春梅。
绿柳去看着那些在院子里做工的了。
于是,在躺椅上摇晃了半天的白苏,睡饱了开始琢磨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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