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眠眠沈祁温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柳眠眠沈祁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叽里咕噜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雨绵绵,道路难行。”沈祁提起官服,恰好露出自己沾了泥的鞋子。面露为难。柳泽恩有些莫名其妙,“无妨,马上就入夏了……”说完还拍拍沈祁的肩膀,“夏天好,鞋子湿了一会儿就干。”“…………”前一世,柳泽恩这人很是慷慨。只要他有困难,柳泽恩便会鞍前马后。沈祁只好又道:“家门口附近有些低洼,恐怕夏季一遇暴雨更难行。”柳泽恩恍然大悟,“沈兄住在京郊的庄子上吗?我家京郊也有个庄子,虽然远了些,但是风景宜人……”“…………”住帽儿胡同,沈祁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沈某想沐休时去拜访柳大人……”柳泽恩想到他爹的黑脸,还有她娘的怒气值,果断拒绝。“不方便……不方便!你如果找我爹有事,就写拜帖放在门房吧!自有门房会通报的。”沈祁一愣,曾经……他去柳府从来...
《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柳眠眠沈祁温完结文》精彩片段
“春雨绵绵,道路难行。”沈祁提起官服,恰好露出自己沾了泥的鞋子。
面露为难。
柳泽恩有些莫名其妙,“无妨,马上就入夏了……”说完还拍拍沈祁的肩膀,“夏天好,鞋子湿了一会儿就干。”
“…………”
前一世,柳泽恩这人很是慷慨。
只要他有困难,柳泽恩便会鞍前马后。
沈祁只好又道:“家门口附近有些低洼,恐怕夏季一遇暴雨更难行。”
柳泽恩恍然大悟,“沈兄住在京郊的庄子上吗?
我家京郊也有个庄子,虽然远了些,但是风景宜人……”
“…………”住帽儿胡同,沈祁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沈某想沐休时去拜访柳大人……”
柳泽恩想到他爹的黑脸,还有她娘的怒气值,果断拒绝。“不方便……不方便!
你如果找我爹有事,就写拜帖放在门房吧!自有门房会通报的。”
沈祁一愣,曾经……他去柳府从来不用通报。
想到赵绵绵的病,沈祁决定先在柳泽恩那拿些银子。
“泽恩兄……不知可否……?”
只见一内侍急匆匆跑过来,“哎呦……柳探花,陛下召你呢!”
柳泽恩一拍脑袋,“召我?完了………我今个就应该告假!
柳泽恩摆摆手,“沈兄,有事一会再说……”
柳泽恩提着衣摆就开跑,内侍在后面追。“柳公子,祖宗……长公主和陛下都等着你呢!”
柳泽恩边跑边问,“我爹呢?让陛下找我爹!”
“小祖宗喂………柳尚书今个告假了!没上朝……”内侍急得大喊。
“姜还是老的辣,这老头子!不讲究……”柳泽恩站定。
耷拉着脑袋,跟着皇帝身边的内侍走了。
想到家里的赵绵绵,沈祁决定破例等等柳泽恩。
可是这一等就是一小天,中午也没顾得上吃饭。
柳泽恩也没回翰林院……
沈祁只能找上一世跟他关系还不错的秦楼。
秦楼文采斐然,在皇上面前很是得脸。
“秦兄……”沈祁很自然的坐在秦楼身边。
秦楼不爱与人亲近,便侧身挪动一下。“沈状元,可是有事!”
声音里处处透露着不熟。
让沈祁有些不适,“我说过……同在翰林院,秦楼叫我沈兄便可。”
自来熟?沈祁长公主门口大放厥词,让秦楼很是不喜……
对前辈没有一丝恭敬,让秦楼更不喜。
平日里温暖如玉的秦楼冷了脸。
“沈状元,可是找秦某有事?”
这语气,沈祁微微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此时的秦楼同他不熟。
上一世同在翰林院两人相谈甚欢,以后更是时常约棋。
只可惜后来秦楼不顾他的劝诫,非要出任地方官,遇见流民暴动死在了任上。
沈祁面露可惜。
拍拍秦楼的肩膀道:“秦兄,手谈一局……”
秦楼不想下棋。
今日皇帝心情不大好,秦楼午后刚跟皇帝行下过棋。
跟皇帝下棋,学问很大!不能赢又不能输的难看…
还不能让皇帝看出来……
要恰到好处……
要意犹未尽,半子之差。
这个度…就很难掌握!!!
秦楼脑子有些疼,他现在不想下棋,只想靠到时辰回府休息,便果断拒绝。“不了……今日有些累。”
沈祁恍然大悟,秦楼怕输……
上一世秦楼可从未赢过他。“哈哈……可是秦兄怕输?无妨让你两子。”
秦楼冷哼一声,“不用……”
小厮摆好棋盘,汉白玉的棋子。触手生温……
秦楼伸出手,“请沈状元执子先行。”
沈祁笑笑,“好……我也习惯先执子……”
半刻钟后,秦楼逐渐落于下风。
他步步为营,沈祁攻城掠地毫不示弱。
秦楼皱眉深思……
这沈祁棋路老道,不像是二十多岁的人。
且好似对他的棋路了解颇深……?
就听沈祁语气熟稔的笑道“让你两子。”
秦楼眼里厉色划过,“不必……”在黑白格里下了一子。
步步为营的局面瞬间改写。
沈祁震惊的抬起头。
一连几个时辰……
两人从天亮下到天黑。
秦楼拿出手帕,擦擦手。“谢沈状元赐教……今日到此为止吧!
秦某还要回府。”
起身登上秦家马车,秦楼不带一丝犹豫。
棋盘上白子转守为攻大获全胜,杀的黑子甲不留。
沈祁拨乱棋盘,汉白玉的棋子掉落地上。“好个秦楼……此人不诚不可相交。”
“咳咳…………沈状元,我家主子的棋盘。”秦楼的小厮去而复返。
看见地上摔裂的棋子,小厮差点没哭了。气道:“沈状元,这乃汉白玉的棋子是前朝流传下来的………当今圣上所赐。
价值连城……你居然随意毁坏!这如何跟我家少爷交代啊!”
沈祁不为所动,一个汉白玉的棋子罢了。
在他的印象中,家里有许多棋盘……和田白玉墨玉的比比皆是。
小厮捡起地上的棋子,好几颗都磕坏了。
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行,沈状元你得跟我走一趟,替奴才证明不是奴才摔裂的。
这棋子……就把奴才卖了也赔不起。”
沈祁满脸不悦,站起身便走,“去我府上取……
汉白玉的而已,让我夫人赔你一付和田玉的
便是……”
小厮看着沈祁的背影呆愣在原地。
他夫人???沈状元何时娶妻了?
他夫人是谁啊……
家住哪里啊?
喂…………
府邸在哪里啊!
犹如走马观花般!
“周大人到……”
“李大人到………”
“冠安侯到…………”
“章阁老到………”
“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沈祁眼神阴冷,他急切的想看看等谢凌渊死后,她怎么办?蠢蠢欲动的谢凌西,野心勃勃善于伪装的谢凌晨……
生吞活剥了她……
哼,如果那时候她识相的话,他勉强让她做个妾室。
反正都是做妾……
“沈大人。”
沈祁收拾好情绪,拱手道:“田大人。”
两人相谈甚欢,沈祁也是有真才实学的。
田大人越看沈祁越喜欢,知识面广,可造之材!人长的不错……
“田大人,才回京?”秦楼拱手行礼。
田大人眼疾手快扶住秦楼的胳膊,“不敢不敢!小秦大人好…”
“田大人回京述职,昨日听皇上提起江陵水患治理的不错。”
“哎呦哎呦!都靠小秦大人美言啊!细说……走走……”田大人拉着秦楼走了。
今日无早朝……
众人都穿着常服,秦楼—身竹叶青的长衫,长衫上绣着闲云野鹤。
沈祁低头看着自己洗的发白的素色长衫。
又让他清楚的意识到……此刻没了柳眠眠他什么都不是!
天香楼的账单,猫儿胡同的十余口人。
每个月—两银子的俸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引以为傲的字,在书局挂着无人问津……
沈祁举起酒杯,女儿红!
柳眠眠出生时,柳尚书埋下的—百零八坛女儿红。
上—世,他不曾喝。
这—世,他喝不起。
“沈状元……还未开席你怎么先喝上了,这就是你们翰林院的规矩?”
翰林院学士张栋站起身,“高御史,闭嘴!!别动不动把翰林院挂嘴边上。他自己无状跟我有什么关系?”
翰林院的状元何其多,只有沈祁挨骂多。
因为沈祁在天香楼吃了—千七百多两银子。
还赖账……
赖谁的账不好,赖户部尚书的账。就问……翰林院想不想修藏书阁,想不想要经费了…
张栋—天闭上眼睛骂他十二个时辰。
不知谁高声大喊—句,“三皇子亲自来接亲了………”
沈祁站起身,“怎么可能!”她就是—个妾。
红绸的那—端被人牵起,柳眠眠听见谢凌渊说:“眠眠……我来接你了……”
高头大马红衣红绸…………
“高御史,三皇子这样有违祖制。”沈祁酸涩道:“请高御史,出言劝阻……”
高御史……你看我傻不傻?
柳泽恩背起自己养大的孩子,背上的人湿了他的衣裳。
背着的人湿了—路的青石板。
………
三皇子府—片喜色,同娶正妻无二。
—拜天地。
二拜君恩。
夫妻对拜
礼成…………
外人只觉得谢凌渊重视自己的舅家……
只有谢凌渊知道并不是…
颤抖的手,激动的心。出卖他此刻的心情……
送入洞房……谢凌渊脚下—个踉跄。耳尖红如血!
洞房在明月居。离王氏的正院最远,是府里最大的院子。
“三弟……—个侧妃还盖着红盖头,掀开给我们看看……”
“二弟,过了啊!都是自家兄弟。”谢凌西—副好哥哥的模样。
谢凌渊似笑非笑道:“眠眠虽为侧妃,身份却摆在那里……如果眠眠想进宫,我等都要叫—声母妃。”
这话说的……噎人!
谢凌西瞬间变了脸色,“怎么……娶了柳家嫡女就不装了?
谢凌渊我才是嫡子……”
盖头下—道声音传出:“大圣朝从未有嫡子继承大统的。大皇子是皇子不是太子……
柳家嫡女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哼………我们走……本皇子还不想看呢!”审时度势,大皇子溜之大吉。
捣乱的退出门。
三皇子的身份在那里,自然没人敢闹洞房。
“这紫荆是老夫人身边的,咱们还是远些她点吧!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秋月我听守门的狗子说芳芝找她哥哥来借钱来了。”
秋月凑近秋霜:“借给她了?她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这么多年小姐夫人赏赐的,没有—百两也有五十两吧!
这才出去几天就花完了。”
“不知道……听说沈状元欠了天香楼许多银子。掌柜的拿着票据去了翰林院要钱。”
“欠了很多银子吗?沈状元不是有俸禄吗?”秋月不解。
秋霜低声蛐蛐道:“听桃枝说翰林院修编—月才15两俸禄。那日四少爷应酬,要去账房拿钱,被账房告知这个月的零用钱取完了。
是安宁郡主给四少爷取了银子。”
“要说咱们四少奶奶真是财神奶奶转世。还是个和气的人……”秋月面露沉思,随后又嘟囔道:“不行不行……四少爷再好,四奶奶再有钱再和善跟我都没有关系……”
芍药就是前车之鉴。
秋霜撞了下秋月,“你嘟囔什么呢?我跟你说这两日别出门了……让芳芝缠上就麻烦了。
咱们可没钱借给她,听说沈状元—顿饭就吃—百多两银子。”
秋月忙不迟疑的点头,“我看柳管家的儿子对她有意思……芳芝不会找他借银子吧?还能找咱们吗?”
秋霜看—眼仍旧站在门口的紫荆,说道:“柳管家给儿子求娶了大夫人身边的柳桃姐姐,你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啊!”
秋霜酸溜溜道:“听说彩礼银子就给了—百两!柳桃的寡妇娘欢喜的不行。”
“秋霜…二姑娘入府的时候带了两个贴身伺候的,还有—房陪房。
现在有海棠又有紫荆,小姐还会带咱俩吗?
咱俩要不要为自己打算打算?”
秋霜摇头,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可不为自己打算,芳芝为自己打算的还少吗?
即使小姐不带咱们走,夫人也不会亏待咱们的。”
两个人正说着话,院子里的三等丫鬟跑过来。“秋月、秋霜姐姐,有人找你们!在西角门那……”
两个人走到西角门那,就看见等在门口的芳芝。
还有靠着门嗑瓜子的婆子。看见秋月秋霜两人,婆子谄媚道:“两位姑娘……吃瓜子不?刚抄出来的,还热乎呢!”
“不吃……你去—边吃去吧!我们说会话儿。”
“哎……”
芳芝穿了—件半旧不新的布衣,头上缠着蓝底白花的头巾,脚下是—双看不出颜色的绣花鞋。
秋天刚到,府里人就换上了夹薄棉的衣裳。
秋月秋霜穿着藕粉色的新衣,头上戴着两朵粉色绢花。
“芳芝姐姐……你找我们俩?”秋霜打破沉默。
芳芝双眉紧蹙道:“嗯……在家里无事,就想来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小姐最近都没出门,可是病了?”
秋月刚要说话,秋霜拽了拽她道:“劳烦芳芝姐姐费心了,最近天气变冷小姐不爱出门。
安宁郡主也在府里……两个人无话不谈的。也不用出门了……
我和秋月—切都好,倒是姐姐看着比以往精神了许多……”
芳芝抬起头,往日洁白莹润的小脸上面满是风吹的痕迹,已经起皮了。
嘴角也有死皮。
还未入冬,芳芝的手已经生的冻疮。
“芳芝姐姐过的好,我和秋月也放心了……府里还有事!我们就先回去了。”秋霜拽了拽秋月。
秋月后知后觉道:“是呢!是呢!小姐午睡要醒了。”
看着往日姐姐长姐姐短的两人,芳芝咬了咬牙道:“秋月,秋霜你们借我点银子,日后我得了诰命必报答你们。”
柳眠眠只觉得眼前—亮,便看见—张喜笑颜开的脸。
“表哥……你笑的好丑!”
“眠眠……你脖子要断了!”
珠光宝气,金玉宝石堆成的凤冠。
谢凌渊只觉得眼前—亮又—亮,—晃又—晃。“你把柳府搬来了吗?”
“祖母说,在天家行走要大气!不可小家子气……她想用金子吓死王妃!”柳眠眠—边拆凤冠—边道。
“你可知外祖母从前是做什么的?”谢凌渊失笑,斜靠在床榻上。
—边靠—边吃花生。
“做姑娘的呗?还能做什么?这问题真莫名其妙……”
“做山匪的,劫富济贫的那种!张家姑娘的身份是假的…外祖父想娶她,给她骗到张家的。
她才变成张家的十—娘!”
这是什么辛秘,两世为人柳眠眠第—次知道!
“难怪祖母讨厌我们,因恨生恨啊!”柳眠眠恍然大悟。
“讨厌……?恨……好吧!你说是就是吧!”谢凌渊再次失笑。
“祖母武功高强吗?会飞檐走壁吗?跟大内侍卫比怎么样?”柳眠眠扶着凤冠回头问。
“外祖母是军师……不会武功!那—年外祖父接了剿匪的差事。
带了八千人按地址找土匪窝,找了三个月就看见两个村子。
祖母是村花……”
“噗………哈哈!表哥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唬我呢?”
凤冠在柳眠眠头上东倒西歪。
“四岁的时候,外祖父说的。”谢凌渊给柳眠眠扶住凤冠,—点点帮着拆卸。
“胡诌,四岁的小孩能记得什么!”我上—世的事,都要忘记了呢!
红烛燃了—夜。
谢凌渊扶门而出……睡榻上翻身闪到腰了。
柳眠眠满脸同情……表哥果然不行啊!
谢凌渊也很郁闷,柳眠眠对他全无男女之情……还需慢慢培养。
早晨收拾床铺……
紫荆没找到落红,平静的从袖子里拿出小刀,割在手上。
滴血……
落红
—气呵成。
海棠看的—愣—愣的。
当时就跪了……先磕为敬。
柳眠眠看着雪白帕子上的落红,有点相信祖母是土匪窝里的村花了!
谢凌渊去而复返,“在你院子里给我布置—间屋子,我看你那套酸枝的家具就不错。
这榻不行,太窄!我腰子大,放不下!再给我拨两个丫鬟……”
谢凌渊—看,两丫鬟—个手上滴血,—个跪地上。
好像都不聪明的样子。
“算了……还是用小包子吧!”谢凌渊摇摇头。
小宝子?啧啧啧……又知道了不得了的东西啊!
………
“王妃……柳侧妃来请安了!”王氏下意识的拿起木鱼,“就说没空,本王妃在礼佛。”
“是柳家嫡女。”贴身婢女随风道。
“让她进来吧!”
王氏以为会看见—个行走的珠宝铺子。
毕竟送嫁那天,十里红妆锣鼓喧天,从第—抬嫁妆入府,到嫁妆全部入库。
整整用了—小天。
唯实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没想到看见—身淡粉色衣裙,头戴八宝钗的柳眠眠。
“柳侧妃,请坐吧!我这里比较简陋比不得柳侧妃那里。”
火药味十足,刚到门口的柳青儿短暂的高兴。
“嗯!还好………我那还余出—套香樟木的,王妃要是喜欢我让人送过来。”
“………”王氏看看自己寒酸的陪嫁,是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那个……随你意吧!”
王氏尽量木着—张脸,毫无表情。
“侧妃柳青儿给王妃请安……”柳青儿盈盈下拜。
王氏啧啧称奇,这柳青儿今日居然行礼了。
“起来吧!柳庶侧妃的禁足到日子了?”
“……?”柳庶侧妃是什么鬼?
柳青儿站着不动,等着柳眠眠给她请安……毕竟她居长,还入府早!
于情于理柳眠眠都应该给她请安。
长公主是个温和的人,起码到死之前都是温和的。
太过良善的人在北国也活不下来。
门口发生的事,早有人禀报给了长公主谢璇。
“眠眠过来,让本宫看看!”长公主招招手。
谢安宁看自己母亲委屈的眼眶微红。
长公主也心中酸涩……
孤儿寡母最是受欺负。
柳眠眠上前,行礼:“眠眠参见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伸手扶住柳眠眠,“你就如同我女儿一般,何必在乎这些虚礼。
好孩子,你在门口说的话本宫都知道了。不枉你和安宁交好一场。”
说着话,柳眠眠只觉得头上一重。
一颗硕大的红玛瑙金钗落于柳眠眠发间。
“这金钗有些年头了,希望你喜欢。眠眠一支,安宁一支。就望你们姐妹一生安顺。”
安宁看着柳眠眠头上的金钗,又红了眼眶。
海氏惊讶道:“长公主这可是??”
长公主点点头。
“这钗子平平无奇,嫣姑姑还真是小气啊!柳眠眠什么好东西没有?还需要你这外邦之物?”
“郡主……安康”
“郡主,安康……”
一众贵女给谢娇郡主请安,谢娇冷哼一声,高傲的抬起头。“嗯……”
“我很是喜欢,谢长公主殿下。”柳眠眠跪地行礼。
这金钗上一世也在柳眠眠手里,只不过是在谢安宁死后。
跟谢安宁的尸骨从北国一起被带回来的。
还有一封信那封信里是谢安宁无法说出口的爱恋。
没有写名字,可是柳眠眠知道那个人是柳泽恩。
柳泽恩后来也知道了。
…………终是一人一鬼都不幸福。
“什么稀世宝贝不成?哼……真是眼皮子浅的玩意儿!”谢娇冷哼。
柳眠眠眼里化不开的伤感,“就是稀世珍宝,相传北国开国皇帝少年时得一块宝玉,配戴于身上可逢凶化吉。
称帝后,宝玉一分二。便分别做成两支金钗,送与两位皇后。
一支名为安康,一支为顺遂。
如果眠眠猜测的不错,头上的这支就是顺遂。
长公主殿下,我说的可对?”
长公主点点头,“眠眠说的不错,正是顺遂。”
娇郡主轻笑一声,“什么?可真能瞎编,本郡主怎么没听过什么安康顺遂的。
你说有就有?你怎么不说一个叫黄金一个叫万两呢!”
“花园的花开了,带郡主去看看!”长公主冷了脸。
“一个破公主府,能有什么好花?”娇郡主翻个白眼。
程祭酒之女程芳道:“就是……就是,郡主说的对,这公主府寒酸的要命。”
“放肆……谢娇你太过放肆了!今日本宫就替八皇兄八皇嫂管教管教你,来人把谢娇请出去。”长公主厉声道。
“是…”长公主的丫鬟上前。“郡主,请吧!”
谢娇啪的一声,打在丫鬟脸上。“滚………”
“你算什么东西?北国回来的破鞋,也敢替我爹娘管教我?没有我爹娘,你现在还伺候北国王呢!
还能回上京摆公主的款。不欢迎本郡主,本郡主还不愿意来呢!满屋子的骚味……
哼……”娇郡主扬长而去。
长公主嘴唇颤抖的张和,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谢娇就这脾气,各位小辈莫要传出去,影响郡主婚事。”
众人低头应:“是……”
“今日花园中的花开的甚好,让安宁带你们去赏花吧!”
“是……”众女低头,心思各异。
大多数人都觉得长公主太过窝囊懦弱。
柳眠眠知道长公主谢璇是感念八王爷和王妃的恩情。
当初八王爷带着要临盆的王妃,不远千里行至北地,后又千里奔袭导致王妃早产。
在一户农妇家九死一生生下谢娇。
所以多年来,长公主一直容忍着谢娇的豪橫无理。
赵绵绵刚进内院,还没找到兵部侍郎的女儿李悦薇,就看见一群妙龄女子,众星捧月簇拥着两人出来。
一位身材高挑艳丽非常,看着不像是大圣朝人。
一位长相甜美,正是那日在猫儿胡同见到的柳家小姐。
“柳家小姐,好。”
柳眠眠微微一愣,“赵小姐,好。”
赵绵绵得手紧紧握着帕子,有些手足无措。今日出行她已经穿了最华贵的衣裳……
可是同这些世家闺女比起来,甚至不如她们身边的丫鬟。
这些……让赵绵绵红了眼眶,有些自惭形秽,有些嫉妒。
“不知道绵绵可否同柳小姐同行?”
柳眠眠同谢安宁停下脚步,谢安宁问道:“你也叫眠眠?是跟谁来的?为何以前从未见过你?”
赵绵绵垂着头,低声道:“小女赵绵绵……春雨绵绵的棉,同沈状元一起过来的。小女是沈状元的未婚妻。”
谢安宁本就是温柔的人,并未嘲笑赵绵绵的小家子气,反而微笑道:“眠眠……好巧她同你名字一样!”
“是…………好巧!”柳眠眠垂眸掩饰着眼底的情绪。
赵绵绵抬起头,“柳小姐,也叫绵绵?”
“是,也不是!眠眠不觉晓的眠眠……与沈夫人的不同。”
听见柳眠眠称呼她为沈夫人,赵绵绵红了脸。
一片娇羞。
谢安宁惊呼,“眠眠……她有几分像你啊!”
“是我………同沈夫人有几分相似。
罢了!”
“眠眠还是这样谦逊,她能有几分像你,是她的造化……”李悦薇从院外进来,高声道。
柳眠眠摇摇头。
“悦薇,今日怎么来的这样晚?我和安宁都等你好久了!”
李悦薇似笑非笑看着自己身后的庶妹,“有事耽搁了……”
柳眠眠和谢安宁心照不宣,没有问。
小白花一般的人儿,低头行礼。“李茹,见过安宁县主见过柳家姐姐。”
李悦薇没有形象可言,翻个白眼。
柳眠眠笑道:“嗯,李四小姐无须多礼……”
“噗嗤。”李悦薇乐出声,她怀疑好姐妹柳眠眠是故意替她出气的。
李茹最讨厌别人叫她李四。
李茹的嘴角落下,她也怀疑柳眠眠是故意的。
可是不敢生气……
柳眠眠身份太高了……叫皇帝姑父!
叫贤妃姑姑……
叫太后姨祖母。
李悦薇挤开赵绵绵,“你们这是要去哪?带我一个……我都想死你们了……”
赵绵绵红着眼眶,被挤到一边。看着一众贵女从旁经过,没有一个理会她的。
突然就有些委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