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婉卿婉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将门,嫡女权倾天下富可敌国梁婉卿婉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木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我有自己的儿子啊,世庭也在读书,我不能寒了他的心。”对于父亲能说出这些话,梁婉卿心里十分高兴,“爹爹,我们才是一家人,哥哥用功,今后不会比谁差。”“这就是星儿要开铺子挣钱的意义啊。”梁昊阳此时心中既欣慰,又难受,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没有六岁的女儿会关心家人,羞愧难当。“星儿,你放心,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哪怕被你败光了,爹都不会在意,只要你开心就好。”看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能挣钱啊,不过这也难怪,谁能想象,一个六岁的孩童做生意呢。寿安堂中。众人一片黑脸。沉默许久,还是梁怀瑾先行开口,“祖母,婉卿妹妹刚刚回府的时候,性子娇憨,见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我记得,她原先总是跟着红儿身后,今日却一...
《重生将门,嫡女权倾天下富可敌国梁婉卿婉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可是,我有自己的儿子啊,世庭也在读书,我不能寒了他的心。”
对于父亲能说出这些话,梁婉卿心里十分高兴,“爹爹,我们才是一家人,哥哥用功,今后不会比谁差。”
“这就是星儿要开铺子挣钱的意义啊。”
梁昊阳此时心中既欣慰,又难受,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没有六岁的女儿会关心家人,羞愧难当。
“星儿,你放心,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哪怕被你败光了,爹都不会在意,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能挣钱啊,不过这也难怪,谁能想象,一个六岁的孩童做生意呢。
寿安堂中。
众人一片黑脸。
沉默许久,还是梁怀瑾先行开口,“祖母,婉卿妹妹刚刚回府的时候,性子娇憨,见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我记得,她原先总是跟着红儿身后,今日却一句话没说?”
崔氏翻了翻眼皮,“本性罢了,跟她那早死的母亲一个样,没有教养,又被生性就不安分的外祖母养到五岁,能是什么好东西。”
沈氏接着说,“我看她啊,就是天生的狐媚子,大伯原先多孝顺啊,这次回来才几天啊,就被那个小妖精哄得团团转,刚刚都说了以后不来寿安堂了。”
“再这么下去,我们恐怕要被赶出府去了。”
梁怀瑾看着自己母亲阴阳怪气模样,小小年纪眼神中已经有了凌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母亲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
“大伯毕竟是当朝归元将军,三品武将,我们与他闹得太僵,最终吃亏的是我们。”
随后眼光轻轻的掠过梁光耀,“如今孩儿羽翼未丰,无法撑起门楣,婉卿毕竟是大伯的女儿,又古灵精怪,她虽然捐出了伯娘的百万嫁妆,但是依我看,这却是最划算的买卖了。”
沈氏不解,好奇的问,“儿啊,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那可是真金白银,我们这辈子都挣不到这么些钱。”
“若不是她任性,你这次去逐鹿书院更是铁板钉钉的事情,用得着为了束修发愁吗?”
梁怀瑾打断她的话,“母亲不要鼠目寸光,听说婉卿妹妹捐完嫁妆之后得到了陛下召见,这样的荣耀,哪是平常人能求得来得。”
“那也没见陛下封赏什么。”
沈氏不满得嘟囔,但是一看儿子不耐烦的眼神,吓得立马闭嘴了。
“母亲,这件事听我的,以后不要为难大房一家,婉卿这一笔嫁妆数额巨大,但是陛下除了召见,却没有实质性的封赏,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这下全家人都好奇看过来,“意味着什么?”
梁怀瑾单薄的双唇轻轻弯起,“意味着,皇家欠了婉卿妹妹一个人情,只要陛下是明君,这份人情,以后一定会还回来的。”
“婉卿小小年纪,成家尚早,大伯是武将,升迁有限,那这人情不就是落在梁家头上?我就算是不去逐鹿书院,今后未必不会飞黄腾达。”
“所以,这就是我为何让你们与大房好好相处的原因。”
果真是倾全家之力培养的秀才,很快便将利弊看透,二房夫妇听着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看来,还得好好哄着这个丫头。”
沈氏讨好的对老太太开口,“母亲,你还记得婉卿刚刚回府的时候,总是想与您亲近,可是因为你不喜大嫂,一直冷淡。”
“想必也是因为小小年纪没了外家亲人,怪可怜的,现在也只有我们这一头了,接下来的日子,您只要多花点时间哄一哄,丫头心还不是得向着您这一边。”
一旁的沈氏也在帮腔,“是啊,大伯,母亲也是无心之过,再说了,孩子的伤是自己弄得,也怪不得大人,以后,可不能让她身上带这么危险的东西了。”
“一个六岁的小姑娘,随身带着刀,想想都觉得危险。”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梁昊阳更加怒火,“弟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星儿一个路都走不快的小女娘,为何会随身带着刀,恐怕是这个家让她觉得危险无比。”
随后,仰头闭眼说,“关于星儿为何被关在箱子里,这件事母亲今日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那就交出管家权吧,儿子看你还是比较适合种地,做不得管家夫人。”
这句话,一下子把崔氏和沈氏从试图混淆视听的打算里惊醒,“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小丫头,你连母亲都不要了吗?”
一边说,一边眼泪涟涟,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薄情的儿郎,从小你爹不争气,我几乎是一个人将你们兄妹三人拉扯大,如今你们都成家了,你也有了锦绣前程,现在嫌娘老了,不中用了是吧。”
“你那个早死的夫人,嫁进门十年无所出,更不会操持家事,好在有二房媳妇帮衬,这才家像个家……”
老太太一哭闹,准要提起梁婉卿的母亲,再难听的话都说过,梁昊阳已经习以为常了,往常他不想计较便任由她去了。
可是,今日,韵如和他唯一的女儿,差点就死在寿安堂,他再忍耐过去,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母亲,你别说了,儿子意决,明日,便带人去官府变更房契,收回铺子。”
这下子,沈氏也跟着哭起来了。
没了铺子,自己丈夫又是个不中用的,自己以后的好日子还哪里有。
“阳儿,你不要娘了吗?”
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哭的老泪纵横,恐怕这时候,她才知道,这一次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了。
梁昊阳目光直视别处,“母亲本就不喜欢我,更对星儿百般挑剔,既然母亲不认星儿是孙女,那我以后也便没母亲了。”
他坚定的转身,临走留下一句话,“韵如陪家铺子的房契,我知道你们已经改成了二弟的名字,但是我念在母子一场,明日天亮之前,若是将所有房契送过来,我不会以偷盗罪请京兆尹介入。”
“若是不送,明日一早,我便拿着韵如的嫁妆单子,去京兆尹状告,梁光耀侵吞嫂子私产,到时候就不是还房契那么简单了。”
此话一出,沈氏差点晕厥过去,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追过去说,“大伯不是想给星儿一个交代吗?”
“这件事跟母亲无关,母亲只是下令关婉卿几个时辰,好让她长长记性,怎奈唐婆子嫌她吵,所以便自作主张塞进了箱子。”
“谁知,婉卿性子如此烈,这才不小心伤到了自己,这件事,要怪就怪唐婆子……”
被主子指正,唐婆婆哑口无言,吓得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将军,老奴不是有意的,大小姐不愿听从老夫人的话,多次试图反抗,老奴这才想着,关到箱子里也没什么事,没想到酿成大祸,将军饶命!”
听到这话,梁昊阳惊讶的回头,“你说什么?”
唐婆婆声音颤抖,“求将军饶命……”
梁昊阳愤怒的逼近,“试图反抗?你一个狗奴才,哪里来的胆子敢为难大小姐!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然后侧过眼,瞄了一眼崔氏,“我就没见那家奴才有这么大的胆子,看来是你的主子太过纵容了。”
晚一些的时候,白芷和白露已经慢慢熟悉了,看到梁婉卿对她们亲切的态度,虽然不理解,但是也很庆幸能遇到这么好说话的主子。
“小姐,奴婢和妹妹虽然差不多高,但是却比妹妹大两岁呢,府中重活粗活都可以交给我做。”
这些,梁婉卿都知道。
白芷接着说,“那府上可有什么活需要做?奴婢从前在家什么活都会做。”
梁婉卿,“我知道。”
看着姐妹俩清澈的眼睛,梁婉卿除了笑还是笑,故人重逢的喜悦,让她差点失态了,重生这件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那就重新认识。
“府中活粗使婆子做就好了,你们俩先适应着,过几日我要开铺子,到时候可有得忙,别觉得辛苦。”
白露听到这话,大吃一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整个表情都是,不愧是大家小姐,才这么点大,就会做生意了。
人跟人果真是从小就开始不一样。
书姨娘带回来的人原本名字不好听,于是便改成了青兰,许是年纪大了一些,更加有眼力见,没一会儿,府上的活都可以上手了。
另外两个小厮,叫什么阿狗阿牛的,梁婉卿也作主改了名字,一个叫冬青,一个叫夏阳。
十几岁的少年,精力旺盛,虽然对什么都好奇,但是还有些拘谨,好奇自己将来的主子是否好相处。
这一切,慢慢来吧,总归生活是步上了正道。
晚上的时候,梁雪茹没忍住,悄悄的来到梁婉卿的房间。
“星儿,你为何买阿音回来?还开了这么高的月钱?”
梁婉卿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阿姐,你有所不知,白日里选人的时候,我看见她虽然身着粗布麻衣,但是版型合身,针脚细致,周身竟然几乎看不到衣缝,我原先跟着外祖母,见过好的绣娘,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我将她请回来,就是为了让阿姐习得那一手精妙绝活。”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梁雪茹还是有些不解,“难道星儿以后还想开成衣铺子,让我过去帮忙?”
她只能想到这一点。
“也是可以的,不过恐怕……”
传出去不好听,梁婉卿自然知道,她微笑着解释,“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外祖母为何教我制香和医术吗?”
“就是想让我无论何时何地,有一门活命的手艺。”
“她说,人生在世,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靠自己,才能高枕无忧,我想让阿姐,日后有别的路可以选。”
“如果遇到了良人,有赖以生存的本领,就不怕被厌弃,如果想一个人生活,也能过得潇洒,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一口气说完这么些话,惊得梁雪茹合不拢嘴,她不敢想象,外祖母是个多么有智慧的女子,将星儿教的这么好。
简直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
只可惜,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外祖母。
梁雪茹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星儿,我从明日,便跟阿音好好学绣艺,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第二日,梁雪茹亲眼看着阿音不出一个时辰,一直含苞待放的月季,跃然布上,才真正明白,星儿的眼光究竟有多厉害。
色彩艳丽却不俗,连花瓣上的露珠都能绣出光泽,惊讶的合不拢嘴。
“阿音,不,老师,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学,还请不吝赐教。”
阿音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并不言语,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梁雪茹心里寻思着,人家可能就是这个性子。
对了,过几日就是他们家香料铺子开业的时候了,自己忙着家里的事情,一时间倒是忘记了。
他们陈家的落香馆从南州发家,前些年来京城,家中有些人脉,现在这个铺子是京城的第二家铺子。
梁婉卿看的一时出神了。
“星儿,怎么了?”
梁昊阳看她忧恨痛苦的样子,好奇的询问。
一句话,便把她从上辈子的梦魇中拉回现实,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深深吸了一口气,“无事,爹爹,我看那家铺子也是要开业,往后我们都是邻居了,便好奇的多看两眼。”
她有想过,这辈子,要不要就当作这个人不存在。
可是不行。
上辈子的血海深仇,不是自己想忘就能忘记了,就算自己躲开了,他们也会在四年后的宫宴相识。
与其被历史进程裹挟,她不如自己先行出手。
“爹爹,要不您去帮我问问,他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街坊邻里,以后也有来往。“
听到女儿的话,梁昊阳觉得有道理,他虽是武将出身,但是从小也是苦日子过来的,对于这样的人情交际,并不觉得多余。
“好,那星儿在马车上等着,爹爹去问问,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便带着下人往陈家铺子去了,他今日一身便装,并未亮明身份,梁婉卿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总之,父亲不会吃亏的便是。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梁婉卿正和白芷品着自己刚刚做出来不久的香丸,忽然间梁昊阳气冲冲的掀帘子上车。
白芷识趣的退出车厢,坐在外面的车板上。
“回府。”
梁婉卿看情况不对,往前凑了凑,“爹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怒气?”
“这个落香馆真是好生无礼,我去打招呼,指明来意,那店主便询问我家做什么生意,我便说了是香料铺子。”
梁昊阳气的不轻,顿了顿继续说,“原本还态度和善,听我说完,立马就开始指责,说既都是卖香料的,为何特意开在他们落香阁对面?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我哪知道落香阁是卖什么的,都没开业,我还能有预知能力不成?气死我了。”
梁婉卿装着糊涂,疑惑的说,“原来是落香阁,他们西街门不是开了一家么,原来这是第二家。”
“不过爹爹也别生气,做生意嘛,都是讲究这个的,也怪星儿事先没打听清楚,让爹爹过去白白受了一肚子气。”
她小手帮着父亲拍背顺气,“归元将军不跟市井小民计较,气坏身子还不值得。”
梁昊阳说,“星儿原来知道这个店啊?那你可有信心生意超过他们?”
他粗人一个,不懂这些,但是自己女儿制的香自己也见识过,不是一般铺子能做出来的,这一点他还是有信心的。
就怕她小小年纪被人给欺负了,等自家铺子开业,回头还要从军营中调一些人过来保护星儿的安全。
这商场可比战场麻烦多了。
听完父亲的担忧,梁婉卿莞尔一笑,“爹爹是不是忘了,我有陛下亲手题字,天下第一香,有了这个,看谁还能比的过。”
不说,梁昊阳倒是忘记了,想到这个,便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我星儿聪明,爹爹倒是给气糊涂了。”
“有了那幅字,我看谁敢过来捣乱。”
“对了,刚刚我过去打招呼的时候,那个店主十分嚣张,但是他儿子却和善的很,笑眯眯的打圆场……”
听到关于陈楚风的话,梁婉卿血脉一瞬间凝固,但是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让父亲看出来,只是微微得带着笑意,听着。
随着一箱一箱的嫁妆往外运,梁世庭怕人多口杂,特意站在门口解释道,“大家也不用瞎猜了,将军府好的很。”
“梁家嫡女梁婉卿不忍看西边战乱百姓流离失所,于是决定将母亲嫁妆捐给朝廷,解西边燃眉之急。”
话音刚落,周围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我听说,当初梁夫人从襄樊城嫁过来,足足百里红妆,这得多少钱啊……”
“就是,当年老夫还亲眼见过了,将军府中门大开,足足往里抬了一天一夜,就连撒出来的喜钱,都是一枚枚银叶子……”
一说到这个事情,大家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有夸大其词的,有添油加醋的,总之场面之盛大,前所未见。
等到弄清楚今日的事情,纷纷夸赞梁小姐大义。
梁世庭满意的笑着,今日之后,星儿的义举,就会传遍全京城,乐善好施大仁大义的名声传了出去,祖母和二房也不敢随意欺负。
与外面一片喝彩声不同,里面老太太和二房死气沉沉的看着一箱一箱的宝贝被搬出去,就像是挖了她们的肉一般心疼。
约莫清算到一半的时候,沈氏终究是忍不住了,悄悄来到梁婉卿面前,“好星儿,二婶觉得,你这件事,做的的确有些任性了。“
“你以后不嫁人吗?没了嫁妆,如何能说到好的婆家?”
沈氏从来不称呼她乳名,但是看到到手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搬走,心里也慌了,那以后可都是红儿的嫁妆啊,无可奈何只能厚着脸皮套近乎。
她说她的,梁婉卿面无表情的听着。
“星儿,二婶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梁婉卿看她没了耐性,莞尔一笑,“听着呢,二婶,您多虑了,我是归元将军的嫡女,日后婚事自然不愁。”
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是急坏了沈氏。
趁着周围人都在忙活,她又凑近了一点,“你倒是聪明,知道你的身份高贵,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那雪茹姐姐和世庭哥哥对你多好啊。”
“尤其是雪茹,明年就及笄了,该谈婚论嫁了,若是你母亲还在,作为嫡母,自当要为她背上一份嫁妆,好风光出嫁。”
“如今,你把钱全部都捐出去了,可有为她想过?”
沈氏是惯会拿捏惹人心的,说的字字句句皆有道理,可是梁婉卿已经早早的就有了规划,母亲的嫁妆,但是只要在还留在将军府一日,就会有变故。
自己还小,根本护不住,不如用嫁妆换一个好名声。
至于钱,对于她这个重生之人来说,挣钱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只要香料铺子开起来,不出一年,便可以为阿姐攒起十里红妆。
看梁婉卿沉思,沈氏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里嗤笑,一个六岁的孩子罢了,难不成还拿捏不了?
她继续说,“还有你哥哥,读书科考哪样不花钱,你爹虽然官居三品,但是俸禄有限,日后若是能高中,仕途上也少不了打点,这都是钱啊。”
看她说的眉飞色舞,梁婉卿懵懂的抬头,“可是,二婶,星儿已经答应了捐出九成嫁妆,只留下铺子,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那好办啊,你就直接去跟黄大人说,想留一半下来,剩下的就不搬了,留作以后当自己的嫁妆。”
“你只说捐献,并未说数额,想必黄大人看在跟你父亲同朝为官的份上,也不会跟你这个小女娘计较的。”
沈氏以为自己的劝说有了效果,脸色都神采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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